世勳與智讓就這麼深情地相互凝望着,忘記了別人的存在,也忘記了時間的存在。這個世界,就是有這麼美好的情感,就是有這麼癡情的病態。即便是每天都相見,仍然覺得不夠,而他們恰巧許久不見。那好吧,就這樣在一起吧,住在同一間屋子裡,睡在同一張牀上,吃在同一個鍋裡,分分秒秒不分開。
“不如,我們去二樓吧。”。咖啡喝完,智讓冷不丁對世勳說。“去二樓幹什麼?”。世勳不解地看着智讓。“二樓不是有房間嗎。我都困啦!”。說完,睜開一隻眼,偷偷瞄了世勳一眼,然後飛快地低下頭。智讓覺得自己的臉燙得像是被火烤過一般。
過了好一會兒,沒有動靜。智讓心裡想,世勳肯定對自己失望透頂了。她擡起頭,碰到世勳溫柔的眼光。他正目不轉睛地看着她,那眼裡滿滿的愛,讓淚水浸溼了智讓的雙眼。她憎恨自己,爲什麼會有如此的念頭。
他溫柔地拍拍她的臉頰說:“傻丫頭,我們不是說好了嗎。
智讓當然沒忘記,還是她先提出來的。張智讓說:“我一定要一個美麗的婚禮,雖然它不是最盛大最華麗的,但它一定是最完美的。”。當然都包括在內。
世勳笑着對她說:“你別再動搖我啦,面對這樣一個即可愛又漂亮的人兒,你不知道我的思想得有多堅定,才能忍耐得住呀。”。說完整張臉鄒在一起,很誇張。惹得智讓笑出聲來。
那晚什麼事也沒發生,世勳和智讓與平日裡一樣,一個擁抱,一個吻算是道過晚安分。而這個夜晚,也是她這幾個月以來最美好的夜晚。
智讓笑了。世勳是那麼的孩子氣,也是那麼的喜愛小孩。每每和他走在街頭,看見孩子,世勳都是那麼的喜歡,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他都喜歡。世勳對智讓說,等他們結婚後,他要智讓給他生好幾個孩子。當時,智讓笑着說自己又不是母豬。世勳說,他不管,反正至少要有兩個孩子才行。智讓心想,生就生唄,誰讓她那麼愛他呢。
第二天一大早,智讓就把世勳從被窩裡無情的拽了出來,智讓也要帶着吳世勳去富士山,雖然這個季節櫻花看不到了,但是富士山可以啊。
富士山,作爲日本最突出的標誌之一,自然是一個不可或缺的景點。它位於山梨縣東南部與靜岡縣交界處,海拔3776米,是日本第一高峰。智讓剛剛來的時候就得以親近這座被日本人視爲聖地的神山。
早晨,張智讓就安排好了富士山的行程。汽車載着他們向富士山進發。一路上,除了張智讓給吳世勳喋喋不休滴介紹富士山的那段時間還算是熱鬧點,其餘的時間,車子裡都顯得特別的安靜。這時,世勳喜歡眺望窗外的景色。日本特有的平房,十分低矮,它沒有高樓大廈的鋒芒畢露,也沒有中式庭院的古色古香,但它有一種內在的秀氣。筆直的公路向
前不斷延伸。路,看上去已經比較舊了,但十分乾淨。初升的太陽暖暖地籠着郊外的一切,讓恬靜之中增添了一份活力。吳世勳很喜歡這樣的一早晨。
終於。,他們能隱約地望到富士山的輪廓了。儘管霧氣阻擋了世勳的視線,總讓他看不清富士山的真容,但吳世勳更喜歡這樣,朦朧的美感。
汽車沿着富士山急行公路繞山而上,他們將要到達的是富士山的五合目,那裡被稱爲河口湖五合目。富士山全山攀登的路線被分成10個部分,每一部分的終點都有一個休息站,被稱爲“合目”。富士山由山麓到五合目都已經鋪路,車子能上得去,但五合目以上的山路就得靠他們兩條腿了。富士山有人賣一種特有的登山柺杖。拄這種柺杖登山,每到一個合目便可到指定的地方在柺杖上打上記號,一直到十合目,也就是山頂爲止。智讓又告訴世勳,其實在日本,各家各戶都要有一根這樣的打着10個合目印記的登山柺杖,如果哪一家缺了,是要被人笑話的。智讓還說:“以前,富士山被視爲聖山,女人是不讓上去的。。還好,我不是生活在古代,要不,我不就失去了親足登上富士山的機會了嗎?”。智讓傻傻的暗自慶幸。世勳只好符合着智讓笑着聽“張老師”普及地理知識和歷史知識。
車停了,世勳他們現在已經是在富士山上了。雖然這裡只是五合目,但踏上土地的那一剎那,智讓心中就涌起了一種不可言喻的激動之情,雖然不是第一次來了,但是是和世勳兩個人一起來的,這還是第一次呢!
智讓先帶着世勳去品嚐了這裡的兩種特產:草餅和冬菇茶。草餅是一種有餡兒的小圓餅,吃上去甜甜的、膩膩的,吳世勳並不太喜歡吃。冬菇茶還好,衝出來的顏色金黃金黃的,表面還泛着點淡光。抿一小口,滿嘴全是冬菇味,香濃可口。
品嚐風味特產過後是“自由活動”時間,但只有一個小時,登上山頂是不可能的事情。智讓和世勳只能登多少是多少。山路很平坦,走起來很順暢,但越往前,霧就越濃。走了大概五分鐘,他們的能見度就不超過一米了。周圍一片白茫茫,令吳世勳聯想到仙境。他呼吸着混有青草味道的空氣,感覺非常清新。山上有一種專門載人上下山的馬車。在迷濛中,聽着馬蹄“嗒嗒”的聲音由遠而近,然後馬車從智讓的身邊擦過,馬蹄聲又由近而遠地消失了。登山柺杖發出的清脆鈴聲不時在智讓的耳邊響起,總是提醒着智讓,“有人與你同伴”。這一切是那樣地令他們陶醉。
又走了一段路後,眼前的霧氣突然間消失了,四周的景物一下子清晰起來。樹木蔥籠,花草遍地,偶爾還會發現一點積雪,好一幅優美的山間水粉畫。對比起剛纔的朦朧,此時雖少了一份神秘感、但是多了無限的生機,倒也別有一番滋味。
時間過得很快,他們要向富士山道別了。
已經下山了,智讓還回頭遠望富士山。積雪已經融化得差不多,就只剩山尖的一段白了。綠色的富士山顯得更加精神,更加美麗。
富士山,智讓會永記與世勳在山上的那段美好時光!
隨後他們又去了淺草寺。這也是智讓第一次到淺草寺,但是在她的印象中淺草寺還是不錯的。他們準備在“淺草寺”轉一圈,然後去“銀座”。
智讓雖然沒來過,但她還是知道些常識的,淺草寺位於東京臺東區 ,是日本現存的具有“江戶風格”的民衆遊樂之地。
相傳,在日本推古天皇三十六年(公元628年),有兩個漁民在宮戶川捕魚,撈起了一座高5。5釐米的金觀音像,附近人家就集資修建了一座廟宇供奉這尊觀音像。這就是淺草寺的前身。也因此成爲東京都內最古老的寺院。
可惜後來淺草寺屢遭幽火之災,數次被毀重建。江戶初期,幕府將軍德川家康 重建淺草寺,使它變成一座大寺院,並把這裡指定爲幕府 的祈願所,是平安文化的中心地,同時也成爲附近江戶市民的遊樂之地。
由於淺草寺地處東京的中心地帶,所以香火極其旺盛。還沒走進寺廟,就能聞到濃濃的香火味。當然,現在究竟是單純的香火味,還是各種食品的香味,只有自己去體會了。
智讓在淺草寺求了一簽,姻緣籤,上上籤,智讓假裝不開心的對世勳說:“親愛的,我們的愛情是下下籤怎麼辦?”。世勳聽到這話急了,牽着智讓的手就要往出走,邊走邊說:“老婆,我們走,這個寺廟是騙人的。”。智讓愛極了世勳這個傻樣子,忍不住笑了。世勳奇怪的問:“怎麼了?笑什麼?”。智讓笑着說:“當然是笑你傻了,你說這個寺不靈啊,那些上上籤是不是也不靈呢?”。智讓轉着她那圓圓的大眼睛,調皮的把手裡的上上籤給世勳看。
世勳才發覺是智讓騙他,也假裝難過的說:“老婆,你騙我。”。說着還低下了頭。智讓見此狀,急忙哄吳世勳:“親愛的親愛的,別不開心啦,我是逗你玩的嘛,我錯了。”。說着給了吳世勳一個大大的擁抱。
這一擁抱不要緊,上了吳世勳的當,世勳抱住智讓,然後一個勁的撓智讓癢癢,而智讓最怕被撓癢癢了,大笑着,動着身體,向世勳求饒:“啊~哈哈哈,老公,老公~哎呀哈哈我錯了,再也不騙你了。”。
吳世勳的計劃達成了,得意的問智讓:“真的不騙我了?嗯嗯嗯哈哈不騙了!”。智讓真是被世勳虐到爆了。
世勳壞笑着對智讓說:“咳咳嘿嘿,如果再騙我,我就家法伺候!”。從此智讓便莫名的出來了一個家法——撓癢癢。
世勳放過智讓後,智讓長呼了一口氣:“你好討厭。”。世勳挑着眉頭問:“嗯?我討厭嘛?”。智讓急忙搖搖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