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因兒的手腕含在自己的嘴中,然後張嘴一咬,鮮血立馬充斥着整個口腔,也不管因兒大哭大鬧,大叫大罵,仍然我行我素的努力吸允着。
那是他們應足一種特殊的結侶儀式,和交配過的效果是一樣的,可以簽訂契約。
你是小雌性沒有被破身而已。
之前他沒有這樣做就是怕小雌性疼,不想讓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可是現在他慌了,亂了,不敢打賭這次將因兒送回去以後還能不能見面?
如果成爲伴侶之後,哪怕是她恨自己解除了契約關係,也在所不惜。
“嗚嗚嗚…好疼,真的好疼,你快點鬆開我,媽媽救我,阿父救我!”
因兒哇哇大哭起來,這個時候纔想起來當初哥哥和他說過的話。
‘外面的壞獸特別多,他們專吃小雌性,因爲我們跟着千萬不要輕易走丟了知道嗎?’
這話一遍又一遍的在腦海裡浮現,因兒斷定面前這個傢伙是騙人的,他肯定是想要吃了自己,要不然幹嘛咬她的手指?
可惜不管怎麼大吼大叫都於事無補,儘管出來的時候貝魯也給帶了出來,裡面還有弓弩,可是弓弩上面的逐漸對這貨一點用處都沒有。
就在她以爲自己的血就要被吸乾的時候,對方終於停止了動作,因兒眼睛晃動幾下,直接暈了過去。
“因兒!”
夜嚇得心臟都要跳出來了,知道這種方法需要很多血才能完成,他也在所不惜。
慌忙地抱起她又回到原來那個小部落。
“哎喲喂,小雌性這是怎麼了?”
族長看見夜去而復返,心中一跳,難道他剛纔聽到他們部落的獸人說的話了?當時沒有生氣,但後來想想不甘心又回來報仇的?
心中無比忐忑,剛纔怎麼說話的獸人祖宗18代都給罵了一遍,但臉上還是裝作鎮定的樣子。
“將你們部落的巫醫叫回來,小雌性她生病了!”
族長這個時候才認真的看了一眼因兒,原本紅潤的小臉子是煞白煞白的,渾身軟綿綿躺在那高階獸人的懷中。
“好好好,我這就去!”說完撒腿就跑。
“她怎麼樣了?沒什麼大事吧?”夜焦急的在房間裡來回踱步,看看巫醫終於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急忙的抓住手腕的手問道。
“她有非常大的事,本來年齡就很小,而且血液又溼了大半,我可以開一些補血的草藥,還要多吃補血的食物,如果這次醒不過來的話,恐怕永遠都不會醒過來了!”
巫醫說着就走了,出去打算去尋找一些補血的草藥和食物過來。
夜聽到此話如五雷轟頂,早就知道小雌性太小,不能承受這個契約。居然還因爲怕失去而強行契約。
現在該怎麼辦?尊敬的獸神大人!求求你救救她吧。
只要她能夠醒來,哪怕永遠不會愛上我,我寧願孤獨一生也不要她死。
夜從來都沒有流過淚,這一刻,眼角流下了後悔的淚水。
錯了,他不該,那就是一個天大的混蛋。
伸出手輕輕撫摸着那蒼白沒有血色的臉頰,如星辰一般的眼眸緊緊閉着,一雙小刷子的睫毛上還掛着一顆晶瑩剔透的淚珠。
看着這樣的人兒無力的躺在牀上,讓他痛不欲生。
此時因兒的手腕處流血的地方已經被包紮好不再流血,可是人就是醒不過來。
幾天之後,夜還是如往常那樣用嘴巴餵食。他已經守着幾天幾夜了,連眼都沒有合過。
突然,敏感的發現手中的那張小手,手指動了動。
原本昏暗的眼睛立馬明亮起來。
“因兒,你醒了嗎?你是不是醒了?睜開眼睛看看我呀,我求求你了,你說什麼話我都聽你的,再也不傷害你了,求求你醒過來吧!”
李某先是動了動,眼皮,下面的眼珠子也動了幾下,可是眼皮怎麼也擡不起來。
“巫醫,巫醫快點進來!那這是怎麼回事?她是不是要醒了?”
夜激動的衝着門外大喊。
門外候着的巫醫趕緊以最快的速度跑了進來,仔細查看一番之後,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太好了,真是沒想到啊,幸好你這幾天細心的照顧。”
“是不是不會死了?”
“沒錯!醒來的話只需要時間問題。”
巫醫也高興的擦了額頭上的汗水,他們部落的命運,終於可以挽救了。
如果這個小雌性死了的話,儘管不是他們部落的所爲,恐怕這個高階獸人也會因此而遷怒,將整個部落給滅掉。
“因兒,你聽見了嗎?你可以活了,你不用死了!哈哈哈…你終於不用死了!”
夜心疼的拿起那個受傷的手腕,巫醫說正好他有的不是最主要的那根血管,要不然就算獸神大人過來了也救不活。
此時族長的房間內,站滿了各種獸人,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沒有伴侶。
“族長,那個高階獸人已經好幾天沒有閤眼,連食物都沒有吃幾口,身體正是需要的時候,我們要不要現在傾盡部落所有的力量將他斬殺?”獸人甲說道。
“是啊,留着他是一個禍患!”獸人乙幫腔。
旁邊其他的獸人們也全部嘰嘰喳喳說出自己的意見。
族長不屑的冷笑一聲,他當族長這麼多年,難道還看不清楚這些獸人心中的想法嗎?
不就是色心包天,看上了那個小雌性嘛!恐怕他們的心思永遠不可能完成。
“不行!”
淡淡的說了這麼一句,連解釋的話都沒有多說!
獸人們立馬不滿了。
“那個高階獸人明顯是流浪獸,小雌性在他的手裡能落下什麼好?這才幾天的時間就被折騰成這個樣子,以後恐怕根本就活不成了!”
“這些事情跟你沒有關係嗎?”族長氣的不行。
“當然有關係,如果現在我們青青部落所有的力量來對抗的話,量那高階獸人也承受不住,到時候小雌性不就被解救出來了嗎?”
“想得美!”
族長冷喝一聲,嘲諷的看着這一個個色膽包天的獸人,然後說道。
“那個高階獸人的獸階誰也不知道,但身上的氣息絕對是恐怖的,就算現在正處於虛弱的時候,恐怕我們加在一起也不夠他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