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看見因兒這彆扭的樣子,他不僅沒有生氣,反而是有史以來最興奮的一次。
因兒該不會喜歡上自己了吧?肯定喜歡上自己了,絕對不會錯的。
因兒看見夜這樣興奮的樣子更加生氣了,原本只是想要找點麻煩,現在看來肯定被她給猜中了,哼!
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
其實她根本不懂什麼雌性雄性之間的事情,就是聽到夜說他們以後是伴侶,又想起來媽媽和阿父他們之間經常這樣鬧着玩,現在想要試試,看是什麼樣的感覺。
可是沒有想到,這個傢伙竟然沒有像阿父那樣第一時間去討好伴侶,反而還哈哈大笑,笑屁呀笑!
果然這個傢伙和阿父他們不能比,不行,等她成年以後纔不要讓這個傢伙做自己第一個伴侶呢!
還沒等因兒腦袋裡天馬行空的想完,夜就直接將她給抱在懷裡,站起身在空中原地轉了幾圈。
“哈哈哈哈…”
感覺此時此刻,心中滿滿的愛意都要從胸腔裡溢出來。
“啊…你幹嘛?快點當我下來,快點,你到底要幹嘛?”
夜聽到因兒的大叫聲才忍住了自己激動的心情,將她緊緊地摟在懷裡,又狠狠的在臉頰上親了一口。
“我想幹……活!”
夜生生將那個‘你’字,改成的了‘活’,現在因兒真的太小,不能嚇着她。
“看什麼活?不是說好了,今天帶我回去的嗎?”
“對,帶你回去對於我來說就是幹活!”
“那還愣着幹什麼?趕緊走了!”因兒一蹦一跳地走出了這個部落。
自從她被夜來到這個部落之後,從來沒有出去過,容貌也只有巫醫和看門獸人見過,他們也不敢在部落裡亂傳。
所以部落裡的獸人幾乎沒有見過因兒的模樣,現在突然部落裡出現一個陌生且非常美麗的小雌性,一下子就引起了各種沒有伴侶獸人的覬覦。
他們等分猜測這個小雌性是哪家的。要不要直接搶到自己身邊給養大,然後成年之後直接交配。
所有獸人都是這種想法,可下一秒就慫了,他們不僅聞到了那小雌性身上的氣味而不敢前進,更是看見緊跟出來的那個氣息恐怖的高階獸人。
大家這才紛紛想起來,他們部落前些日子住進來一個強大的高階獸人和他的小雌性伴侶,難道這個小雌性就是?
哎,真是太可惜,如果讓這個小雌性想法的話,肯定會在整個獸世大陸掀起一陣腥風血雨,絕對會迷死所有高階獸人。
但現在卻被這樣對待,能不能活着成年都不一定呢!
成年雄性的力量和生殖器又豈是一個小小雌性能承受的住的?
他們都在想,如果傾盡整個部落的力量,能不能將這小雌性給救下來?
至少到時候活着的獸人可以帶着她離開,不讓她受那種痛苦!
所有獸人都這麼想着,其實他們也有很大的私心在內,如果真的只是純屬好心的話,怎麼爲了一個不相干的雌性,竟然連自己部落的雌性不不管不顧了,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還不是心底深處的那份色慾薰心。
如果他們真的將這件事做成的話,恐怕做的還沒有夜好。
“看什麼看,沒有見過美女?”
因兒狠狠的瞪着那些看着自己流口水的‘醜八怪’。
夜同樣用一種要吃人的目光掃視周圍,將那些不懷好意的獸人一一擊退。
一羣烏合之衆,根本不值得他出手,免得到時候再嚇壞了因兒,之前已經給了他很不好的印象,怎麼也要補回來的!
“族長,我們怎麼辦?”
等到夜和因兒前腳走出部落,他們後腳就進入族長的房間,和他商量接下來該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那個厲害的高階獸人已經離開了,這不就是最大的好消息嗎?你們還想幹什麼?老老實實的回去呆着!”
族長沒有見到因兒,不過就算見到也要爲整個部落着想,而不會輕易得罪任何一個獸皆高的獸人。
他深深的嘆息,維持一個部落長久不衰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可是…那個雌性真可憐…”
“不要再說了,可憐又如何?我們根本沒有那個能力將他救下來,難道你們爲了救那個小雌性而不顧整個部落的衰亡嗎?”
衆人全部沉默。
“你怎麼走那麼慢?快點呀,我等着見到媽媽呢,她這麼長時間沒有看見我肯定急瘋了!”
一路上,因兒很明顯的發現夜的速度非常慢,好像在那裡磨時間。
“我怕你受不了才慢的,之前你不是都吐了嗎?所以現在才這樣!”
“沒事沒事,只要能夠,儘快的回去,我無所謂啦!”
他有所謂。
“可是我們已經成爲伴侶,難道你就沒有什麼要說的嗎?”
“說什麼?”因兒眨巴着好看的大眼睛,不明所以。
“就是你回去了,我怎麼辦?你們蛇族是肯定不會接受我的!”
還有淵,當初就是因爲自己買通了大祭司,搞了這麼一出,才讓他流離失所三百多年。
“啊?那怎麼辦?要不你就把我放到部落門口,然後自己再離開?”
因兒根本沒有理會伴侶兩個字意味着什麼?對於自己剛纔的意見還挺沾沾自喜呢,結果卻把夜給氣的不行。
“你已經答應我成爲你第一個伴侶,現在要反悔嗎?”如果要是反悔的話,那麼他就不送她回去了。
就算死也要死在一起。
“沒有啊!不是你說的蛇族不會接受你嘛!我覺得這個辦法挺好的呀!”
“是我們是伴侶,伴侶之間是不能分開的,你的媽媽和阿父是經常分開的嗎?”
因兒仔細回想了一下,他們分開的時間還真不多。不過其間也有很長一段時間分開住了。
“當初在東大路的時候,阿父離開了很長時間我才見到他,爲什麼就不能呢?”
東大陸!
夜敏感地捕捉到了這三個字,眯着眼睛若有所思。
“可是我就是不願意離開你!”
可能是被堵的啞口無言,也可能是被氣的,他用了一種極端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