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什麼謝呀?淵是部落未來的族長,你又是她的伴侶,我們可是一家人!”
女人是非常敏感的動物,蛇後就在孟安雅‘輕輕’將手抽回去的時候,她就敏感的發現這個雌性心中對他們有間隔了。
孟安雅很有禮貌的一笑,並沒有多說什麼。
如果她想走的話,根本沒有必要在此時說出來,否則會另生事端。還不如到時候直接拍屁股走人得了。反正誰也不欠誰的。
“什麼?”
太上長老的居住地,他們聽見傳話的獸人竟然說淵的伴侶竟然可以自己製作鹽晶這番話,震驚的站了起來。
“這都是真的,是族長親自讓屬下來說,還讓你們一定竭盡所能去挽救那鷹獸後代。”
尤其是長鬍子太上長老,她仍然不相信的來回踱步,可心裡又希望這是真的,矛盾又激動相結合,讓他坐立不安。
“之前在他們家吃食物的時候也聽過一次,該不會是他們爲了讓我們去救那小雌性故意這麼說的吧?”
傳話獸人聽到此話立馬不幹了,用一種誇張的表情描繪起來。
“你們是沒看見那場景,他們要讓族長辦這件事時,可是扛了足足兩大獸皮袋子的鹽晶,一個獸皮袋子有這麼大!”
傳話獸人拉開架勢比劃着。
“而且啊,如果事情辦成之後,他們還願意出一顆朱果呢!你們說要是自己不會製作鹽晶的話,那麼多鹽晶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有可能是淵那傢伙給搞來的?”一個太上長老說道。
傳話獸人搖搖頭繼續說道。
“剛開始族長和蛇後也都是這麼認爲的,可是淵塔爾說了,他一個十階獸人根本沒有那麼大的能力搞出來這麼多鹽晶!”
幾個太上長老面面相覷,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震驚。這下子他們還有什麼不相信呢。
量這個看門的小獸人也不敢說謊。
還是長鬍子太上長老哈哈大笑一聲,一拍大腿吼道。
“走,我們現在就去救那個小雌性!老二老三,你們性子比較沉穩,留在這裡看守部落,等我們的好消息吧!哈哈哈…”
說着就拉着剩下的太上長老齊齊離開,他們的居住地內哈哈大笑聲久久不散。
“吃了好幾天的咕咕獸肉了,都膩了,而且連一點鹹味都沒有,我不吃了,不吃了!”
因兒在那個小部落裡又作妖了,此時桌子上放着一大碗水煮咕咕獸肉,碗中水上有旺旺的漂浮着一層,一開始吃還挺香,但是接連吃了幾天之後,令人膩的慌。
她好想回家,好想媽媽,好想吃青菜。
“因兒怎麼了,這個不好吃嗎?你不是一直都喜歡吃這個食物的嗎?乖,來吃一口好不好?就吃一口!”
夜將碗端在手中,溫柔細語的哄着她。心中焦急萬分,這個部落裡也只有咕咕獸的肉才能讓因兒咬得動,其他的肉這幾天也幾乎都試過了,根本咬不動。
眼看着小雌性日漸消瘦的臉頰,說不心疼那是假的。
“嗚嗚嗚…我想回家,我想找媽媽,你一點也不好!快點送我回去!”
因兒開始發起了她那大小姐脾氣,一把交遞過來的碗給打翻,之後又有些心虛,只能用大哭大叫來掩飾。
“好好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現在你的嘴巴要好了,我們明天就回去好不好?”
“這可是你說的…”
聲音軟軟糯糯,帶着幾分哭腔。
“是我說的,絕對不會騙你,你將這肉給吃了好不好?要不然等到明天我們離開,還有很長時間要走呢,萬一你還沒有見到媽媽就餓壞了怎麼辦?媽媽會心疼的!”
他也將阿母改成了媽媽,不停的勸說,至於明天該怎麼做也管不着了,還是將現在給應付過去再說。
轉過頭讓守門的獸人又去盛了一碗肉湯過來,這次因兒果然不鬧了,一口一口的吃着肉,她不能讓媽媽擔心。
太陽落山黑夜來臨,部落外面時不時傳來驚天動地的野獸吼叫,和風吹樹梢的聲音。
夜疲憊的躺在了因兒的牀邊,原來伺候一個小雌性這麼累,比一整天的生死決鬥還要累。
只不過他還是感覺很幸福,如果一輩子就這樣下去也挺好的。
如果要是讓他原來手下知道他想法的話,恐怕要捶胸頓足吧。
第二天一大早,因兒睜開眼睛的那刻,就一骨碌從牀上爬了起來。
看見邊上的獸人已經不在,不滿的嘟起了嘴巴。
“壞蛋,又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不是說一切都聽我的話嗎?”
“我給你弄食物去了!”
外面響起了熟悉的聲音,然後那英俊的身姿挺拔地走了進來,面含笑意。
“又是咕咕獸的肉嗎?”
夜點點頭沒有說話,他很心疼,也非常想知道因兒是吃什麼長這麼大的?如果知道的話,以後養活她應該容易些。
經過一夜的思考,他也看開了,如果將因兒強行放在自己身邊,若是有一天被自己給養死了怎麼辦?
他情願將因兒送回去,也不願意承受那種痛苦。
大不了要等她回去之後,自己在外面默默的守着,拼命的提升獸階,等到她成年就交配。
可是…又有些隱隱的不安。
常年不見面,又一直生活在蛇族裡面,這些年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萬一期間看上了其他獸人怎麼辦?
蛇族部落裡天賦高的獸人也不少啊。
不成,他一定要緊緊的跟在後邊。
可是又有什麼辦法讓它們不分開呢?
“你在幹嘛?我跟你說話聽到了沒有?”
因兒早就將碗裡的東西給吃光了,夜還呆愣在原地一副很不守舍的樣子。
“你該不會是喜歡上其他雌性了吧?你這個壞蛋,說過一輩子都對我好聽我的話的,現在竟然喜歡上別的雌性了!我也不喜歡你了!”
啊?這是哪跟哪啊!
夜猛然回過神來,看見因兒就在那裡嘟着嘴巴生悶氣,忍不住笑出了聲。
“你還笑!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聽你說好幾次話都不聽!”她雙臂環胸,簡直就是個無理取鬧的小潑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