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孩子對自己的父親天生有一種儒慕之情,她平時嘴上不說,其實特別羨慕琰能夠生活在自己父親的身邊。
雖然他的父親對自己更好些,但到底不是親生的。
“你的父親?”
琰驚訝的張大嘴巴,一直以來都聽說過,緣何慕絲這兩個名字,但是從來都沒有見過,早就叫他們倆當成透明人隱形人了,現在突然聽說,人家要回來了,有點不敢置信的樣子。
“嗯,看來剛纔那兩個並不是!”氣息非常低沉,連說話的興趣都沒有了。
“兩個高階獸人?我剛剛遠遠的看見有兩個,長得非常好看的高階雄性朝着北方而去,一個是神首,一個是鷹獸,難道說的是他們?”
這裡的高階獸人實在太難見到了,所以很容易被聯繫到一起去。
“什麼?肯定是他們,肯定是他們!我父親是鷹,哥哥的父親是蛇!快快帶我去追她們!不是說伴侶之間能夠互相感應的嗎?媽媽真笨,怎麼沒有感應到他們已經朝北方去了呢?還在這裡和組長嘰嘰呱呱的說個沒完!”
一邊說一邊着急的讓琰變成受刑,揹着自己。
琰不僅翻了個白眼。
“姐姐,我只有兩階而已,你讓我帶着你去追兩個受皆深不可測的高階獸人,你覺得我能追的上嗎?而且萬一對方並不是我們要找的獸人是壞獸怎麼辦?”
“姐姐求求你了好不好?等我過去追吧!”
“那我們先說好了,如果,到天黑之前追不上的話就得回來!”
琰實在受不了因兒的軟磨硬泡和無助的淚水。只好硬着頭皮點頭答應,反正又追不上,讓她死心也好。
兩個人剛離開,孟安雅就從族長的房間裡衝了出來,朝部落外面跑去。
部落外面來來往往的獸人,就是一直在這裡生活的,根本就沒有她想要看到的身影。
“安雅,你在這裡呆着幹什麼?你看,所有經過這裡的獸人都朝你那裡看呢!”
皿剛好和伴侶,一人提着一籃子,野菜從外面回來。
“阿土,你現在已經是三階獸人了對吧?”
孟安雅就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樣,緊緊的抓着阿土的胳膊。
“嗯,這還要多虧了…”
“快點變成獸形,帶着我朝北面去追兩個獸人!事後我會給你有好處的!”着急的都有些跳腳。
這…阿土不想答應,他的後背從來沒有給除了伴侶之外任何雌性騎過,可孟安雅又是伴侶的朋友,還是他們的恩人,這有些難辦了。
“我看安陽好像有急事,你就答應吧!”皿倒是不以爲意。
“好!”
蛇王和鷹王全部都晉升成功了,他們一離開山脈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到北方去,可同時又感應到孟安雅在心中的方向竟然發生了改變。
猜測這可能是他們搬家了,帶着懷疑的,心情來到這裡,可是卻沒有打聽到孟安雅的存在。
所以他們,決定一路往北,一邊打聽一邊走。
“唳…”天空中一聲長鳴,木斯對着淵不滿道
“果然是爬蟲,就算瘦些,再高也爬的那麼慢!”他現在歸心似箭,也不知道原因怎麼回事,老是走的那麼慢。
淵懶得和這傢伙計較。
幾百年沒有分出勝負的他們,在這之前獸階已經徹底的被劃分。
淵利用手中的寶貝和衆多的毒物,終於成功進階十階獸人,而木斯的實力毋庸置疑,運氣卻慘了些。
導致他現在只有九階,心中難免不平衡。若是,是實力而輸的話,肯定不會有什麼,可偏偏人家運氣好。只能不讓他不憤憤然?
淵並沒有用出實力,而是一邊走一邊在思索着,冥冥之中和孟安雅的聯繫好好的,怎麼突然說斷就斷了呢?
難道出什麼事情了?
就在這時,他腦袋一痛,有許多的記憶突然涌上心頭。
那是進階之後獸階穩固,腦海中打開了最後一層的傳承記憶。
接收到這些記憶之後,前進的巨大身體猛然停住。
“怎麼了,被我看到前面有一個小部落,我們去看看小雅在不在那裡!”
木斯沒有傳承記憶,雖心有疑惑,但也只能一個部落,一個部落的尋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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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伴侶之間有點心靈感應,他早就認爲小雅出事了。
淵沒有回答,更是連個屁都沒有放,蛇尾一甩,轉了個方向就返回了。
“嘿!你瘋了是不是?”
木斯說完這話就皺起了眉頭,因爲他現在又能感應到,伴侶的存在,還是在自己剛剛走過的那個方向。
到底怎麼回事?
略微思索一下才明白,以前部落裡的老獸人曾經說過,獸階達到一定的高度也是有弊端的。
雖然那個弊端基本用不到,但關鍵時刻還是很很重要的。
那就是到了九階之後,雄性獸人,只有在遠距離的情況下才能感應到伴侶現在的位置,多少萬步之內感應不到來着?他有些不記得了。
看着遠去的方向暗罵一聲,撲騰着翅膀,在空中來個急轉彎,又朝着南方飛去。
他在感應不到孟安雅的時間內,大大小小經過了五六個部落,小雅說過人是羣居動物,喜歡在人多的地方生活,他肯定就在那幾個部落其中。
這麼想着,飛行的速度更快了。
每到一個部落,就會停下來,認真的詢問,得到組長否認回答時,沒有像之前那樣轉身就走而是,而是連威脅帶哄騙的讓他們說實話。
在天空中,正着急的尋找着,就看見那條巨大的蛇獸停了下來,他身邊,還有一隻小虎崽子,飛得更近一點就看到虎崽子身上,有一個長相非常美麗的小雌性。
“你們是誰?”
淵看到面前的這隻小虎崽,下意識的就不喜歡,而虎崽子背上的那個小雌性,粉雕玉琢的倒是惹人喜愛。
只不過來到東大陸這麼長時間了,可是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美麗的小雌性的。
除了伴侶和那隻破鳥的崽崽。
難道…眼前這個小雌性就是雅雅那隻破鳥的崽崽?
生出這種念頭之後,又猛然搖頭。
不可能不可能,哪裡有那麼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