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自私的、邪惡的念頭冒出來之後,管玉梅也就默默地做她的飯去了,沒有管這事了。
ωwш⊕ ttk an⊕ ℃ O
原本劉鵬是說今天打牙祭的,但是曾律師說明天來工地和大家一起打牙祭,所以他也就跟工友們說,改到明天一起了。
這時,劉鵬在工棚裡忽然對工友們說道:“喂喂喂,老哥們,今天勝訴得了這2萬塊錢賠償的錢,等他們治安隊送來了,我就分給大傢伙。這錢是咱們共同得到的,放心吧,我劉鵬一分錢都不會多要,會如數分給大家的。”
工友們聽了劉鵬這麼的說,大傢伙都開心地樂了,但是大傢伙相互對了對眼神之後,又覺得有些過意不去,於是其中一位工友說道:“小劉老闆呀,別這樣呀,這次的事情本來就是你的功勞,我們啥也不懂,也沒做啥的,你要是分給我們的話,我們心裡也不安呀。”
“有啥不安的嘛?”劉鵬回道,“這錢本來就屬於大家的嘛。那晚暫住證的事情也是針對大家的,我只是作爲一個牽頭人做了應該做的而已,所以這錢必須得分給大傢伙。”
“別別別,小劉老闆。”又有一個工友忙接話道,“要不這樣吧,你是老闆,你付出的也比我們多,所以我想的話……你要是真的分給我們錢的話,那你拿5000塊錢,剩下的我們平均分,怎麼樣?大傢伙同意嗎?”
工友們異口同聲地回道:“同意!就這麼辦了!”
劉鵬見他們如此,開心地樂了樂:“嘿嘿~~~”
……
二愣子給夏蘆花她舅媽打了電話之後,然後轉身打算回工棚時,忽見這會兒就管玉梅一個人在工棚外邊的廠棚裡做飯,他不覺欣喜地一樂,隨之也就不懷好意地朝廠棚裡走去了……
管玉梅見二愣子過來了,她問了句:“你個死二愣子來這兒做啥嘛?”
“嘿嘿~~~”二愣子樂了樂,回道,“玉梅嫂呀,我來幫你燒火呀。”
“嚯~~~啥時候這麼懂事了呀?”
“啥話嘛?我二愣子現在好歹也是個帶班的了吧?不說比以前聰明瞭,但至少也不是愣子了呀。再說了,我來幫玉梅嫂燒火,理所當然的呀。想想看,我們可是一直都在一起幹活哦。”
“嚯!看來你個二愣子如今還真的不一樣了哦?”
“那是當然了。”說着,二愣子在竈坑前蹲了下來,忽然道,“玉梅嫂呀,現在要不要添柴呀?”
“添點兒吧。”
“好嘞!”二愣子一邊回道,一邊往竈坑裡添了一把柴火,“對了,玉梅嫂呀,今晚我們倆一起出去耍耍唄?”
聽了二愣子這麼的說,管玉梅不覺打量了他一眼,說道:“哼~~~就你個二愣子也想來打老孃的主意呀?”
“嘿嘿~~~”二愣子窘態地樂了樂,“玉梅嫂呀,你說的啥嘛?咋就這麼難聽呢?我只是說我們一起出去耍耍而已嘛。再說了,你不和劉鵬那小子一起出去耍過嗎?”
“放你個屁!老孃啥時候跟劉鵬出去耍了呀?老孃即便跟他一起出去,那也只是一起去市場買菜啥的。”
“那誰曉得呀?”
“不要誰曉得,老孃也不需要向你個二愣子解釋。”
“玉梅嫂呀,你急啥嘛?”說着,二愣子忽然問道,“對了,玉梅嫂呀,你曉得夏蘆花跟劉鵬好了嗎?”
“廢話!老孃咋個不曉得嘛?”
“其實呀,玉梅嫂呀,我跟你偷偷的說哦,劉鵬那小子最不是東西了!你曉得不?他小子偷偷地跟蘆花好了,還經常出去去髮廊裡耍女人。”
忽聽二愣子這麼的說,管玉梅不覺一怔,暗自想了想,然後裝作無所謂地回道:“人家耍是證明人家有本事嘛。男人嘛,都是一個樣。再說了,你二愣子不還是一樣,不也經常出去耍女人嗎?就你賺的那點兒錢,不都全給了髮廊的女的呀?”
“這……”二愣子被數落地無奈地皺了皺眉頭,“玉梅嫂呀,這怎麼能一樣嗎?我沒有媳婦的嘛,出去耍耍也是正常的嘛。再說了,你也是結婚的女人了,那事你也知道,長時間沒有的話,怎麼能不想呢?”
“去去去,去你的!不要你燒火了!老孃不想跟你個二愣子說這個!”
“咋了,玉梅嫂?”
“沒咋了,只是你個二愣子說的亂七八糟的,難聽。”
“難聽啥嘛?那事你做都做了,說說怕啥嘛?”
“喂!二愣子呀,你有完沒完呀?老孃警告你:再說的話,老孃抽你了哦!”
“……”
……
這時候,夏蘆花正與劉鵬溫馨地呆在一起,可她舅媽忽然給她打來了電話……
“你個死丫頭,在哪兒呢?”她舅媽質問道。
“我廠裡上班呀,舅媽。”
“哼~~~你就編吧!二愣子剛剛給舅媽來了電話,說你在劉鵬的工棚裡,和他在一起。老實說,是不是真的?”
“這……”夏蘆花一時無語了,愣了好一會兒,只好如實道,“是。”
“你呀?!!唉~~~真是氣死舅媽了!!!你說你,要文化有文化,要工作有工作,咋就喜歡上了劉鵬那種痞子人呢?他有啥好的呀?你說說看!舅媽可是跟你說哦,別說舅媽多事,你個死丫頭要是真想跟劉鵬那個小子在一起的話,我這就給家裡打電話,叫你爸媽到廣東來拖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