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良又大聲的罵了一句:“真他媽垃圾。”
二狗他們聽了這句話,知道這事是惹上門來的,不打不行,也就站起身準備開打。
誰知道範良先下手爲強,上去一腳蹬在了二狗的肚子上,二狗還沒站起來就又倒了下去。
旁邊的人見狀也都打了起來,範良他們幾個也都知道這次打架是他們出來混納的投名狀,打起來格外的賣力。
範良一頓猛踹,把二狗打的哀嚎連連,失去了戰鬥力。接着範良又是一記重拳砸在了旁邊人的臉上,接着抱起那人橫着仍了出去,砸倒另一個人。看到範良這力氣,我也是不禁咂舌,真是強壯。
雖然二狗他們的人比範良他們多幾個但也是不夠打的,另外幾個也是格外的生猛,沒想到他們打起人來下手都是夠狠的。
二狗掙扎着從人羣中退到一邊,慌亂的打了個電話,話還沒說完就被一旁的範良一腳踹了過去,手機也落在一旁,二狗一直被打有些急惱,抱着範良的腿就把範良摔倒在地,範良一個蹬腿猛踹,踢在二狗的胸膛,二狗慘叫一聲送開了範良的腿,範良隨之騎了上二狗的身子,拳頭砸向二狗,卻被一旁二狗的人猛踹一腳,跌了過去,二狗又翻過去壓着範良,一場混戰。
二狗們開始了反抗,雖然打不過他們五個,但勝在比他們人多。正打的難解難分的時候,操場外跑來了一羣人。
二狗看見他們大喜過望喊了聲:“支援的來了,給我打死他這五個小狗日的。”來了有十三四個人,我眯着眼睛看到了帶頭的竟然是黑鋼,沒想到二狗和黑鋼還有聯繫,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羣分。
範白看了二狗他們又來一羣人支援,轉臉緊張的看着我,我說:“等等,再說。”範白雖然有些焦躁,但聽了我的話還是老實的坐在了這裡。
我是想看看他們幾個到底有多能打,他麼幾個見對面來了這麼多人,轉臉看了我一眼我對着他們點了點頭。他們都聚了起來,靠在了一起,雖然二狗他們的人數很多但一時也佔不了什麼上風,漸漸的雙方都有人受傷了,我見情況差不多也就帶着人走了過去。
還沒靠近,範白就喊道:“都別打了。”他們都打的有些紅眼,我們走過去踹倒好幾個人他們才停手。
黑鋼看見我來了,滿臉的憤怒神情說:“李楠,你來幹什麼。”我衝他笑了下說:“我來看個熱鬧不行?”黑鋼不服氣的哼了一聲。
二狗也是瞪着我,我喝道:“你瞪我幹什麼!”旁邊按捺不住的範白立即衝了過去,一腳就踹倒二狗在地上,範良他們五個見我們來了也都靠在了我身後,範白踹倒二狗後,黑鋼他們一羣人也擠了過來,範白也回到我旁邊。
黑鋼指着我說:“李楠,你別給臉不要臉,別以爲我們高三的好欺負。”
我指了指二狗說:“他?是你們高三的?”黑鋼瞪着我說:“他是我們高三罩着的,你打他就是打我們高三的。”
聽他說這話我笑了笑,走了過去“啪!啪!”兩嘴巴子打在二狗的臉上說:“我就是打他,你怎麼我?”
黑鐵的臉色變了變,我盯着他,二狗則是捂着臉站在一旁。
正在這時,黑鋼他們一夥人的後方讓開了一條道。
黑鋼轉臉看了看來的人,轉憂爲喜,又回頭看了看我一幅小人得志的神情。
我擡眼望去,來的正是高三的老大李江川,他旁邊跟着經常來我們班級叫我的那幾個人。
我眯了眯眼睛,看着走來的李江川。
三兩步李江川就走到了我們面前,李江川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黑鋼沉聲說:“李楠,你現在挺牛的啊。”我略微的迎上一步說:“一般般而已,和你比差遠了。”
站在李江川旁邊的人說:“你他媽怎麼說話的。”我瞪了他一眼說:“你算什麼東西。”那人作勢要揮拳來打我,卻被李江川攔住,李江川走到了我面前說:“今天我想要打他一頓,你說怎麼辦?”說完李江川指了指我身邊的範白。
範白一臉難堪的神色,我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說:“好啊,不懂事就是要打,你自己動手吧。”說完我欠了半步身子,讓範白麪對着李江川,同時我也轉臉給了旁邊的猴子還有李沛辰一個眼色,只要李江川今天敢動手,馬上就把他辦掉。
範白也不吭聲,李江川走到他的身邊。範白盯着李江川,李江川看了看我,突然笑了聲說:“哈哈,和你開玩笑,有什麼事都還是留到明天再說。”說完之後,李江川就帶着他們高三的人走了,二狗他們也跟在後面。他們走後,我們這邊爆發出一陣噓聲,我則對這個李江川撇了撇嘴。
我轉過身鼓勵了範白帶來的五兄弟,五個人都挺不錯的,至少剛纔他們來支援的時候沒有慫掉。然後和他們幾個說:“今天回去早點睡,明天有事要做。”
他們幾個都應了聲,我也就讓他們都回去了。我們幾個回了教室。
放學的時候,我告訴禾施痕:“你先去吃東西,我有事,晚點去接你。”禾施痕說了聲:“好。”也就先走了,剛準備去找陳思思,陳思思就先過來了。
我拉着她出了校園,騎車的時候陳思思又是抱緊了我,到她家的樓底的時候,陳思思起身抱緊了我,我拍了拍她的後背說:“明天就是和高三約戰的日子了,到時候你不要去,別被傷到。”我的語氣顯的很興奮,她則有些淡淡的憂傷說:“李楠,明天的打架你別去好嗎?”我摸了摸靠在我懷裡陳思思的頭髮說:“乖啦,我沒事的,我不去怎麼完成你大姐交給我的任務。”陳思思則是擡起了頭說:“讓你那兩個朋友去好了,總之你別去啊,萬一傷到了怎麼辦?”我笑着看了看她說:“你是不是擔心你老公啊,放心爲了你我也不會有事的,我傷了誰保護你啊。”陳思思則羞紅了臉。
我玩味的看着懷中的陳思思,陳思思則仰起了頭,主動的勾起了我的脖子,朱脣輕啓擁吻了上來,不知道陳思思今天是怎麼了,這麼主動。不過我還是挺享受的,陳思思的小舌頭靈巧的滑了進來,我也還以顏色,和她的丁香小舌纏鬥起來,同時雙手兵分兩路,一路襲上了她的酥胸,另一隻手則摸上了她的翹臀。陳思思嚶嚀一聲,稍微的分開了一下,我又重新吻上她熱烈的紅脣,渾身的燥熱,來襲,雙手化作的發泄點,在陳思思的身體上探索,發泄着內心的燥熱。
良久,陳思思推開了我,我也感覺自已有些太沖動了,在陳思思家的單元門外就這樣。我咳嗽了一聲緩解了下尷尬,陳思思小聲的說着:“大色狼,我上去了,你騎車回家慢一點。”
騎車回去的路上,還是有些難受,二兄弟豎着戰旗不倒下,加快了騎車的速度,涼風迎面而來,緩解了心裡的躁動。
到夜市的時候,禾施痕則吃完了東西站在路口等我呢。看見我騎車過來,抱怨了我兩句,也就上了車子。
突然後面的禾施痕說:“李楠,你身上怎麼有女生的味道?”
“啊?有嗎?”我有些尷尬的說。
禾施痕有貼緊我的後背嗅了嗅說:“真的,女生的味道,是不是剛纔和女朋友親熱去了。”
我咳嗽一聲沒有說什麼,禾施痕坐在車後面也沉默着。
到了禾施痕的家,我們就像一對小夫妻一樣,她走在前面,我跟在後面,她打開門進了屋,我跟在後面關上了門。
我脫掉了上衣,趴在牀上,禾施痕則拿過牀頭櫃上的藥膏幫我擦起藥來,淡淡的溫馨與默契就在這小屋中慢慢的昇華。
彼此沒有語言的交流,卻更好過千言萬語,躺在牀上的我漸漸有一種不想起身的感覺,想讓這份溫馨蔓延下去。禾施痕是一人獨住,看的出禾施痕也是一個缺乏父母關愛的人,而我我也和她一樣。
擦完藥的禾施痕收拾起牀邊的藥瓶,看着她忙忙碌碌的樣子心裡有種莫名的感動,起身穿好衣服後,從背後抱住了禾施痕。
禾施痕掙扎着要脫離我的懷抱,頭輕輕的靠在她的肩膀上輕聲說:“別動。”
我有些累了,從前女友被打的事情到現在,每天都有架打,還要想着今天去幫助誰,明天去算計誰。身上受了好多的傷,前女友離開至今心裡還有傷痛。
我輕輕的靠在她的肩頭,感受着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母性。禾施痕也不再掙扎,輕拍着我的手,解除了開始的戒備,放鬆的靠在了我的身上。
我們兩個像一對溺水的人,互相的緊靠才能活下去一樣。緊緊的抱着禾施痕,禾施痕柔聲問道:“李楠,你今天怎麼了。”
“沒事,只是感覺有些累。”我鬆開了懷中的禾施痕,轉過了身走向了門口。
開門的那一剎那,禾施痕對着我說:“李楠,以後不開心了,你都可以來這找我。”
“好。”我回答她。
關上了門,推着車子回想着剛纔的那份溫馨,擡頭仰望着漫天的繁星,與禾施痕短短的相處幾天,已經讓我把她當作家人的感覺,深埋下心中對禾施痕的那份非分之想。
回了家匆匆的洗漱完就進了屋,拿出了手機給小野貓打了個電話。
“明天就和高三約戰了,你叫上你的人。”不等小野貓開口,我先說了出來。
“嗯,明天你有幾成把握?”小野貓問道。
“大概有六七成,應該沒什麼問題,我們高一高二的加起來和你認識的那些外校人,足夠擺平李江川的那些高三的了。”我回了他。
“喔,那你明天注意點,別再受傷了。”小野貓柔聲說道。
“你還會關心我?”我戲謔着對小野貓說。
“你能不能別這麼和我說話。”小野貓有些急了。
“好啊,你告訴我,那天你叫去幫我的那個男生是誰。”我對小野貓說道。
“那個男生你沒必要知道。”小野貓的聲音有些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