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到旁邊的小賣店買了兩瓶飲料回來,回到位置上陳思思拉着我的手說:“李楠,你手上什麼都沒有,我們去買個情侶表吧。”買手錶當然好,但是囊中羞澀啊。
我想了想還是說了:“好吧,吃完飯我們去逛逛。”陳思思顯的很高興,一副小女人的模樣,我則颳了刮她的小鼻子,陳思思則嘟着嘴說:“別在刮我鼻子啦,都要扁了。”說着還颳了我兩下鼻子才放過我。
這時候我們的過橋米線上來了,所有的菜還有米線都在一個大鍋裡裝着,老闆還給我們拿來兩個小碗,剛做好的米線熱騰騰的讓人看了很有食慾,本來就餓了,我則狼吞苦咽的吃了起來。陳思思見我吃的狼狽樣在一旁咯咯的笑了出來說:“你是餓死鬼啊,又沒人和你搶。”我嚥下了嘴裡的米線說:“趕緊吃啊,不吃我就全給吃完了。”陳思思則拿起筷子擋着我不讓我夾米線,鬧了一會才吃完了米線。
吃完飯我騎車帶着陳思思去了一家飾品店,停好了車子我拉着陳思思的手進了店裡。第一次給陳思思買東西我還是比較在意的,在專賣手錶的那個區域看了好久。
我拿了一對圓形表圈,顏色是橘黃色的很溫暖的色調,陳思思則搖了搖頭說:“這個好幼稚,不要帶這種。”接着陳思思又拉着我過去到另一邊說:“李楠,你看這種你喜歡嗎?”我看了看放在盒子裡的手錶,是那種金屬鏈的,我還是更喜歡錶帶是皮邊的手錶。
挑了二十多分鐘,最後才定了一款男生戴的有些大氣,很簡潔的表面,指針也很細黑色的錶帶,我很喜歡。而女生的那款則是比我這小了一號,也是相同的款式,看着陳思思盯着愛不釋手的模樣也是很喜歡這個手錶。
最後拿去付了錢,兩個手錶加起來不算貴剛一百多,但對當時的我來說可是艱難了好一陣子。
陳思思是要付錢的,但被我給攔下了,第一次給女生買東西怎麼好讓她給錢,雖然我是個絲,也是有尊嚴的。
帶上了情侶的手錶,我們手拉手出了飾品店,我騎着車子在前面,陳思思則在後面雙手摟着我的腰,很簡單的幸福。陳思思抱着我的腰有些緊,我拍了拍陳思思摟着我的小手說:“傻瓜,摟的這麼緊幹什麼,我又不會跑掉。”陳思思則是更加抱緊了我,頭髮抵在我的後背,她喜歡這樣,我也就讓她這麼摟着了。
停車的時候,我轉臉看見陳思思的眼睛紅紅的,沒想到這丫頭這麼容易感動,我揉了揉她的短髮,她則拍開我的手跑掉。陽光下的陳思思很美,精緻的短髮配上一幅俏臉,我走過去拉着她的手進了學校。
到了樓梯走廊的時候我就和陳思思分開了,我和她不在一個樓層。到我們班級的門口,我看到了李小雅和一個男生靠在門口的陽臺上,不知道那男生講了什麼好笑的,李小雅在他旁邊咯咯的笑個不停。走的近了一點才聽的到她們好像在討論什麼文學方面的東西,我這種絲對這些文學從來不感興趣。
李小雅看見我過來了停止了剛纔的笑容,有些緊張的看着我說:“李楠,你來了啊。”我看了李小雅一眼沒有說話,又看了看旁邊的那個男生,那個男生有些敵意的看着我。男生長的文質彬彬的樣子,臉龐很白淨,估計就是前幾天二狗說傳情書給李小雅的那個男生吧。我又怎麼阻止別人去追求幸福呢,我沒打算對這男的怎麼樣,準備進教室睡個覺。那個男生卻說話了:“喂!人家女生和你說話,你怎麼不迴應一下?”我不想讓李小雅難堪,也就淡淡的說了一句:“關你什麼事。”那男的輕蔑的瞥了我一眼輕聲的說了一句:“真沒教養。”我從小父母就一直在外面掙錢,最怕的就是別人說我沒教養。當時我就火了,猛的抓住他的領口說:“你說什麼,有種你再說一遍。”我反手推開了我,衝我說:“說你沒教養還真沒教養,你還和我動手,我是跆拳道的黑帶,動手前你想清楚。”李小雅也在一旁說:“李楠,別動手,有話好好說,他是我們學校跆拳道社的社長。”本來我聽他說他是跆拳道的有些不屑,聽李小雅說他是跆拳道的社長時候,火氣又是大增。
我理了理我的衣服,用平靜的語氣和李小雅說:“李小雅,你站遠點。”那男生則是一臉不屑的看着我說:“不用站遠點,打你還要的了幾招?”
我上去就是一拳,和他這種僞文藝的青年,最好的方式就是讓他知道我們絲的拳頭有多硬。
他伸手撥開了我的拳頭,這一拳並沒有打中他,我欺身而上又是一拳砸過去,他後撤一步,隨之一腳掃了過了,橫踢在我的腰上,他這一腳踢中我退後了好幾步,不過並沒有跌倒。這時李小雅攔在中間說:“李楠,別打了,好不好。”本來我就吃虧了,哪能聽她這麼勸,絲的尊嚴是不可撼動的,我拉過擋在我身邊的李小雅。
那個僞文青一臉玩味的看着我,我衝過去踢出一腳,他不退反進,一腳踢在我另一隻支撐的腿上,我跌了一個踉蹌,背後的傷又被震到,疼痛的很。我躺在地上,我看見禾施痕從走廊的另一邊走了過來,隨之那個男生又是接着一腳踢在我的肚子上,我痛哼了一下,翻身扶着走廊站了起來,不能在女人面前丟人,這是我的準則之一。
我叫罵了一聲:“草泥馬!”來增加氣勢,揮舞着拳頭衝着那個男生過去了,那男生一拳打在我的臉色,眼鏡飛了出去,我抓住他的胳膊,他又是一腳橫踢,我雙手下沉夾住了他的一條腿。
他見腿被我夾住,拳頭就揮了上來,他出拳的速度很快也很猛,我抱着他的腿抵着他走到了教室後門的凹口處,他被我抵住腿上使不上勁,拳頭打在我的頭上,我仰起臉衝對着他擺了一個純絲的微笑,下一瞬間我的膝蓋已經狠狠的撞擊在他命根子上。
他的臉色瞬間由紅變青,隨之雙手捂住自己的下體,我抱着他的腿往後一抽就把他放倒在了地上,隨之腳就踢在他的臉上,我連踹了十幾腳被李小雅打斷,媽的,剛纔他打我的時候你怎麼不來拉架,我幹倒他你就過來不讓我打。
我推開李小雅,彎下腰抓着他的領口,一巴掌抽了過去,打的他哀叫一聲,我又是一巴掌打過他,他挪動雙腿想躲開,我一腳踢在他肚子上罵道:“小子,你不是跆拳道嗎,用啊,起來跟我練練,草泥馬。”他想爬起來隨之被我一腳踢飛在後門上,後門隨之被踢開,打掃衛生的工具都放在後門口,我隨手拿過了拖把,對着他那白淨的小臉就是一頓猛拍,讓你跟我得瑟,打的渾身都是汗,我也出夠了氣拍拍手放過了他。
李小雅則過去扶起了他,我不屑的瞥了他一眼,不是跆拳道高手嗎?我走過拾起地上的眼鏡,禾施痕靠在門口看我打架,見我看着她也就進了教室,我到教室坐了一下,渾身熱就下去到樓下的水龍頭那洗了把臉。
回來的時候看見了來上學的土匪和王鵬,他倆見我這樣問我怎麼回事,我和他們說了剛和樓上一個小子打了一架,他倆一聽打架也就來了精神叫我趕緊帶他倆上去幫我報仇。
我也就帶着他們兩個到了班級,李小雅拿着衛生紙在給他擦臉上的髒東西,我看見又是一股邪火,指了指他土匪和王鵬就過去了。那人見土匪和王鵬過來也是警惕的站了起來,土匪一巴掌打了過去,他躲開卻被一旁的王鵬抓住,我一腳踹在了他的胸膛。
李小雅站了起來說:“李楠,你太過分了,你怎麼能這麼暴力!”我看着他說:“我過分,我剛纔打不過他,被他打的時候你怎麼不說他過分,我現在打他你說我?”我也是怒聲和李小雅說道,那人又是被打了一頓後,我就放他走了,他走到走廊的時候還放了狠話說讓我等着,我拍了拍手,沒搭理他進了教室。
李小雅下午上課的時候都是一臉生氣的盯着我,我也不理她,埋頭睡起了覺。
晚上放學的時候我去陳思思的班級找她一起吃完飯,路上遇到了小智他們一羣人,和我打了招呼,陳思思也是剛從班級出來,我去拉她的手,她的情緒顯的不是很高,一路上也沒說什麼就拉着她出了學校,晚飯隨便吃了點,陳思思的興致不高也就沒讓她陪着我去後操場,自己去了後操場。
範白帶着五個人早早都站在那裡等着我,我過去的時候他們喊了聲:“楠哥好!”瞬間感覺好有成就感,絲的滿足就是這麼容易。
我讓他們都在這邊隨便坐坐,等等後操場人多的時候再說。
沒多久,土匪和王鵬就一臉****的走了過來,後面還跟着猴子和李媛媛,猴子則是拉着李媛媛的手走過來的,李媛媛也是一臉害羞的跟在旁邊,看樣子是被猴子拿下了。
剛坐下吹了會牛,今晚要等的人就來了,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昨晚在操場上打範白的二狗。
二狗帶着他們那一窩幾個小混混進來的時候,範白就死盯着他們。
我拍了拍範白的肩膀,範白轉過頭看了看我眼神才逐漸的平和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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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他們一羣人找了個拐角的地方坐了下去,他們幾個有說有笑的對着來往的妹子指指點點評頭論足。
我指着他們和範白帶來的五個人說:“就是那邊一羣人,你們去挑事,打一頓。”他們幾個點了點頭,就起身走了過去。
範良充當了挑事的角色,走到了他們面前對着地上吐了口唾沫,二狗他們幾個人瞬間就站了起來,指着範良說:“你TM幹什麼,挑事?”
範良也是一臉的無所謂說:“我吐口唾沫怎麼就挑事,你們想找事吧。”
二狗盯着他看了看,可能是想到這幾天都接着倒黴也就沒想惹事,也就拉着他們幾個自己的人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