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另一隻手拿過陳思思的小手,隔着褲子讓她放在二兄弟上面,陳思思又些驚嚇的挪開了手,我親吻着她的小耳垂,再次的拉着她的手放上去,這時旁邊傳來一個行人的咳嗽聲,陳思思立馬像小兔子一樣從我懷裡竄了出去,站在離我遠一點的地方看着我。
我則轉臉怒視着剛纔咳嗽的那個人,嗓子有毛病啊,大半夜的路過就路過還咳嗽,陳思思拍了拍胸口說:“我上去了,你回去吧。”說完衝我擺擺手就跑上樓去,我也就調轉了車頭騎回了家。
路過學校門口的時候,我特意的看了看,看看今天禾施痕有沒有再被黑鋼騷擾,看着空空如野的學校門口也就加快了車的速度騎了過去。
路過夜市的時候恰巧碰到剛從夜市吃完東西出來的禾施痕,我停下了車子,禾施痕也是看見了我,不過沒打算搭理我而是往路的那邊去了。
我趕緊喊她:“美女,過來啊,我送你。”禾施痕看了我一眼說:“不需要,我自己可以回家。”我把車子騎到了禾施痕的面前說“來,趕緊上來,我找你有事。”禾施痕停下了腳步說:“找我有事?什麼事?”我看了看她說:“上來啊,你上來我告訴你。”禾施痕擡步就要走說:“你說不說,不說我走了。”我趕緊攔住她說:“那個,我後背傷到了,今天醫生給我開了藥,我去家不方便抹,去你家可以吧?”禾施痕一臉皎潔的盯着我說:“不行。”我看出她玩味的意思說:“你有什麼條件你就提啊。”禾施痕看着我說:“可是你要我提的,以後你每天早晨都要到我家來帶我,還要請我吃早點,晚上要送我回家。”我有些猶豫,你說每天帶你一塊上學還能接受,哪有錢天天請你吃早點啊,我還要還陳思思買衣服的錢呢。
我想了想開口了說道:“天天送你沒問題,早點嗎,就一人請吃一頓好了。”禾施痕翻了翻白眼說:“一人請一頓還叫請,你真說的出來。”說完又看了看我一臉絲相說:“好吧,就一人請一頓走吧。”說完就上了車子。
我怎麼總感覺我虧了呢,就不上她家讓她幫忙抹個藥嗎,這以後還得天天的接送她成奴隸了。
騎車的路上我和禾施痕說:“我怎麼感覺我上當了呢。”禾施痕笑着說:“那你自己回家抹藥吧。”被她一句話說的沒啥可搭話的,我也就不講話了。
到了禾施痕家的樓底,我剛停下車禾施痕就跑了上去說:“你別進來了,我把你關外面。”我也是趕緊的停下車,拿着車籃裡的藥膏就匆匆跑了上去,禾施痕正在開鎖,可能是心急怎麼開也開不開。我跑了上去,禾施痕見我跑了過去,啊!尖叫了一聲,我趕緊捂住她的嘴把我按在了牆上,我一隻手扶着牆問她:“跑啊,你再跑啊。”禾施痕剛纔小跑着上來也是喘着氣說:“你別靠近我,你再靠近我小心我打你哦。”聽了她的話我立馬靠近了一步,彰顯我絲的本性,身子幾乎是貼着禾施痕的身體,禾施痕眼睛緊張的盯着我。正在這時走廊的感應燈突然關了,走廊裡很靜,我只能看見禾施痕的眼睛還有感受到她的呼吸,隱約感覺到禾施痕閉上了雙眼。
我卻離開了靠近她的身體,咳嗽了一聲感應燈又重新亮了起來,禾施痕也睜開了雙眼,推開我,轉動鑰匙打開了門,剛進門禾施痕就進了衛生間我則坐在了她的牀上。
過了一會禾施痕出來了,我打開了藥膏示意她幫我抹藥,我則脫掉了上衣解開了綁着的紗布,轉過身趴在了牀上,禾施痕則溫柔的給我擦起了藥膏,一雙小手很冰涼觸碰到我的皮膚很舒服,不由的想起了禾施痕被我壓在身底的情形,二兄弟悄然而立,摸完藥膏的禾施痕又拿過了紗布幫我把傷口包紮上,紗布環過我的胸膛,感覺很曖昧,二兄弟更加的堅挺。
綁紗布沒什麼經驗,禾施痕還弄錯了幾次才終於弄好了,禾施痕拍了拍我的肩膀說:“起來吧。”礙於二兄弟這個丟人的東西,我說:“等晾晾我再起來。”禾施痕也不管我,走到牀邊打開了筆記本,我趴在牀上,看見禾施痕圓潤的小屁股,拿過衣服立馬的穿上。
禾施痕一個轉臉看見我就把衣服穿好了,有些驚訝我的速度,我則憋着肚子出了禾施痕家的門,禾施痕有些奇怪的看着我,我站在她家的門外說:“我走了,明早來接你。”一路上我都在訓斥小二這個丟人的東西,它則垂頭喪氣的不搭理我。
到家已經有些晚了,奶奶問我怎麼回來這麼晚,我說:“餓了,在外面買了點東西吃。”奶奶讓我下次回家吃,外面的東西不乾淨,我應了聲就進屋去了。
拿過手機充電器給手機衝上了電,10086發來了幾條信息,直接無視掉,我卻看到一個熟悉的號碼發來的短信,雖然我把她的號碼刪了但我還是認的出是她的,前女友發來短信說:這個週末危險,你注意點。
看完她的短信我不屑的笑了笑,她的關心讓我感覺自己很沒面子,不知道是不是自尊心在作怪。心情有些煩躁,趴在牀上擼了一管,腦海裡閃過很多的女人,有陳思思小野貓李小雅,有禾施痕,竟然還有前女友。擼完收拾了一下就睡了過去。
陽光明媚的一天,起了個早,這幾天都沒有起的比較晚,可能是要去騎車帶禾施痕上學的緣故吧,我匆匆的洗漱就趕緊去了,因爲到她家我還要讓她幫我抹一遍藥。
敲了幾遍禾施痕家的門她才一臉睡眼惺忪的模樣過來開門,開完門她轉臉回去就睡了。我進屋關上了門,拉起還躺在被窩裡的禾施痕,禾施痕穿着紫色絲質的睡衣,摸在手裡很滑而且也比較的寬鬆,所以拉起她的時候隱約看到了她胸前白花花的一片,二兄弟瞬間就不樂意了。
我趕緊轉過身去,脫掉了上衣,拿過放她家牀頭櫃上的傷藥,讓她幫我抹。
禾施痕也是睡的迷糊糊的,被我拉起來後又趴在我的後背睡了起來,胸前的玉兔正好抵在我的腰間,好柔軟估計是沒穿bra,轉臉正好看見她放在衣架上的紫色bra。我側着身子拍了拍禾施痕讓她醒醒,她纔打開藥膏幫我抹藥,抹藥的時候當禾施痕的小手滑過我背上的傷口時一股癢癢的感覺。
強忍着到抹藥的結束,禾施痕蓋上了藥瓶,我準備起身的時候卻絆到了旁邊的電線插板,整個人趴在了禾施痕的身上。不巧的是我的手正好放在了禾施痕的玉兔上,禾施痕驚呼了一聲,紅着臉盯着我,我手不由自主的捏了捏。
禾施痕一雙眼睛水汪汪的盯着我說:“幹什麼你,吃我豆腐,想女人了找你女朋友去。”我尷尬的從禾施痕的身上爬了起來,看了看旁邊的插線板,狠狠的鄙視了它一番,都怪你,都怪你。
禾施痕整理了下衣服進了衛生間,我則拉開她家的門到外面的臺階上坐了下來,掏出褲子裡昨天剩的一根菸,抽了起來,淡淡的煙霧升起,帶走幾分憂愁。
我又去催了幾遍禾施痕上學要晚了,她才匆匆的從家裡出來,穿個小馬靴,黑色的打底褲長長的毛衣一直到膝蓋的上邊,手裡拿了個包跑出來的時候衝我淡淡的一笑,我轉過臉去,不敢看她。
今天沒有再去買雞蛋餅,而是從路邊買了幾個包子就趕緊去了學校,時間已經不夠了,到學校後還是禾施痕先走了,好像不願和我這號人搭上關係是的。
課下課的時候,剛準備睡覺卻看到範白帶着五個人來了,範白看到我們班後面的二狗和大驢時眼裡流露出強烈的憤怒。
“楠哥,你看他們幾個成嗎?”範白說完指了指帶來的幾個人。
我看了看範白帶來的幾個,身體還行,看着比土匪那廝強多了,就是一臉老實的相。我看了他們一圈說:“他們?會打架嗎?”
範白聽我問他們會不會打架就笑了然後說:“楠哥,你不知道,他們幾個在俺們莊子上可是出了名的能打架,別的莊子的都不敢惹咱們莊子的人,就是怕把你們市裡人打壞了,家裡賠不起,纔不敢出來混,但我們實在是被欺負夠了。”聽完範白說的話他們幾個也都應聲點頭稱是。
我盯着他們幾個看了看,他們幾個都轉頭看向別的地方卻有一個個子不高,有一米七多一些臉長長的,一雙小眼睛很有神和我對視的時候眼睛裡有些狂熱的眼神,我開口問:“你叫什麼名字?”他見我和他說話趕緊說:“楠哥,我叫範良。”
我問他:“怕不怕打架?”他對我露出潔白的牙齒笑了笑說:“不怕,在俺們莊子沒人敢和我單挑的。”我也衝他笑了笑說:“好,你們幾個下午吃完飯到後操場去找我。”他們應了聲我就讓他們幾個散了。
回了教室就睡了會覺,一覺醒來都已經中午放學了,出了教室門等了等看陳思思來不來找我,禾施痕出門的時候我衝她笑了笑,她則白了我一眼沒給我好臉色。
等了一會陳思思還真的來了,她見我在門口等她也趕緊跑過來拉着我問:“今天怎麼這麼聽話,在教室門口等我,我們那傻X老師今天竟然還託課。”我拉着她說:“我哪天不聽話,你陪我去配個眼睛吧,前幾天弄丟了。”陳思思側着頭看了看我說:“別戴眼鏡了,就這樣挺帥的。”我摸了摸鼻子說:“不帶不習慣了,走吧。”到了學校對面的眼鏡店和那老闆講了價錢,沒想到陳思思還挺會講價的,說的那老闆愣是吧二百塊錢的眼鏡,一百二就賣給了我,還送了洗眼鏡的藥水。出了眼鏡店的門我誇了誇陳思思,陳思思則說:“把省下的錢,請我吃個飯吧。”我頓時一臉黑線。
陳思思帶着我去了一家她常去的過橋米線的店,一路上都在和我吹噓這家店怎麼的好吃。
我沒吃過,是陳思思點的要了二斤的米線還有幾個葷菜還有幾個素材,付錢的時候纔要了20塊錢,看樣子挺實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