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桌子上感覺身體難受,前面的同學敲了下我桌子,我擡頭看了一眼,她手裡面拿着一個麪包,我接了過來感激的看了她一眼。
我撕開了麪包的包裝袋,吃了兩口感覺有人在看着我,我擡頭看了看是李小雅在看我,我看了看她,吃了口手中的麪包。我拍了下前面女生的後背說:“這不是你的麪包?”她指了指那邊的李小雅,李小雅點了點頭,沒想到是這妮子的麪包。
昨晚自己着急對她吼確實是自己的不對,最後她還幫我擋僞文青那一下,現在還送麪包給我吃,我對李小雅笑了笑,李小雅見我對她笑了,拿出放在桌子中的牛奶讓別的同學傳給我,我拿着手中的麪包和牛奶,心中有些微微的感動。
李小雅對我笑了笑就轉過了頭去,我專心的吃了起來,正吃着土匪問我:“楠子,聽說你昨晚在教室被人給打了?”
我點了點頭,現在我沒啥心情去搭理那個僞文青,我腦子裡禾施痕的事還沒理清楚頭緒。土匪說:“要不要我們收拾收拾他,校長兒子咱們也照打不誤。”
我喝了口手中的牛奶說:“先彆着急,我自己來。”說完我又茫然的盯着課本發呆,這節是歷史的課,我拿出了放在桌子最下面的歷史書,隨便的翻開了一頁,裡面一張紙條隨風飄落在了地上,我拿起來一看,是一張我和禾施痕傳紙條的紙,看着上面的甜言蜜語,我用力的捏緊了手中的紙條,揉成一團紙球仍進了垃圾筐。
轉臉看了看後面禾施痕的位置上是空空的,睹物思人,不再看去,我趴在了桌子上睡了起來。
做了個夢,夢到我和禾施痕第一次在夜市上追趕的場景,禾施痕站滿白色牛奶的小嘴,突然眼前的禾施痕化成了一個怪獸,張開血盆大口咬了過來,我嚇的一個機靈,醒了過來。旁邊的土匪看了我一眼說:“你沒事吧。”我搖了搖頭,摸了摸額頭上全是汗,我擦了一把汗,下課鈴響了,我們也就都走出了教室,李小雅站在教室門口小心翼翼的盯着我,我看了她一眼,從她身邊走了出去,李小雅的臉上顯得有點失落。
回家吃了點飯,就躺在了牀上,腦海中想着禾施痕,眼淚不自覺的從眼角滑落,我拿出手機,翻出禾施痕的號碼,反覆的打過去,再匆匆的掛斷。
糾結了好久,我翻過身躺在牀上,隨之帶起身上的傷口疼痛,我把手機塞進了枕頭底下,長舒了一口氣,自己真是犯賤。
一直都沒睡着,我起身去了學校,路過禾施痕家的小區,我往小區裡面看了看就快速的騎了過去。到了學校,來的人並不多,屋裡挺悶的,我出去站在走廊上,雖然很冷,不過這樣能讓我更清醒一點。
眼神中麻木的看着校園裡來來往往的人,土匪和王鵬也都來了學校,我看着他們兩個一眼,他們兩個靠在我旁邊陪着我。
突然眼簾中映入了一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身影,禾施痕,我看着她淡然的走在校園中的人羣中,和昨晚的裝扮一樣,我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她,我推開教室的門進了教室。
坐在位置上,內心惴惴不安,緊張的盯着教室的門,門被推開了,禾施痕滿臉淡然的看了看教室裡面,就走到了她的位置上上。從始至終她都沒有看過我一眼,我看着禾施痕從門口走到了後面的位置上。土匪轉過頭大聲說了一句:“賤人。”王鵬也說:“真他媽賤。”我看了他倆一眼,說:“別說了。”
我趴在了桌子上,把頭埋進了自己的胳膊上,不想讓人看到我現在的表情,痛心的感覺我自己一個人嘗。
上課鈴響了,大家都走出了教室,這節課是體育課,我也跟隨着人羣出了教室,我出教室的時候瞥了一眼禾施痕,她還是坐在位置上,不知道在忙些什麼。
站好了隊,纔看見禾施痕從教學樓裡下來,躲在人羣的後面我纔敢大膽的看着禾施痕,到現在我還不相信她會是昨晚那樣的女孩,怎麼可能,看請看這麼純潔,我搖了搖頭。
跑了兩圈就自由活動了,我不舒服就坐在了一邊的臺階上,別人都在打着籃球,我低着頭盯着自己的雙腳發呆,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身影站在了我面前,土匪臉上的表情瞬間變的憤怒,土匪剛要開罵,我拉了他胳膊一下說:“你們過去吧。”土匪回頭看了我一眼,我對他瞪了瞪眼神,土匪拍了拍屁股和王鵬走開了。
眼前的禾施痕看了我一眼坐在了我的旁邊,我沒說話,等着她先開口,她也沒開口,我們兩個人就這麼坐着,看着操場上充滿活力運動着的人們,突然感覺我蒼老了一些。
禾施痕開口了:“你打算就這麼一直僵着?”我並沒有看她,我說:“要不然呢?”禾施痕說:“你不打算對我解釋點什麼?”
我轉了看了禾施痕一眼,禾施痕的表情很認真,我輕笑了一聲:“解釋,要什麼解釋,該你看到的你都看到了,有什麼好解釋的。”
禾施痕嘆了口氣說:“那我們怎麼辦。”我說:“你說怎麼辦,要談就談,要分就分,我無所謂。”
禾施痕說:“你真是這麼想的?”我點了點頭,到現在她都沒有和我解釋昨晚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也沒問,不知道怎麼開口。
禾施痕站了起來,站到了我面前,咬着嘴脣看着我說:“李楠,咱們別分手好嗎?”我看着眼前的禾施痕一陣心痛,我也從臺階上站了起來看着面前的禾施痕說:“好啊。”
我走下了臺階,禾施痕跟在一旁挽着我的胳膊,我立馬感覺到一陣厭惡,不知道她的這雙手昨晚是不是也這麼拉着別人的。
我們在操場上走着,土匪看見禾施痕拉着我,眼睛要噴火的樣子看着我,我自己輕笑了一聲,不就是玩麼,想玩就陪你玩。
突然心中有個想法,我轉臉看了一旁的禾施痕說:“我帶你去個地方。”禾施痕疑惑的看了我一眼,還是點了點頭。
我拉着禾施痕走到了一邊的辦公樓進去了,禾施痕說:“李楠,來這裡幹嘛?”我對她笑了笑,這個辦公樓平時裡面走動的人不多,現在又是上課的時間,人更是稀少。我拉着禾施痕上了二樓,在一個樓梯的拐角,我看了眼站在身邊俏生生的禾施痕。
我突然把禾施痕按在了欄杆上,禾施痕看了我一眼說:“李楠,你幹嘛。”我不再搭理她,一隻手用力的摸上了禾施痕的胸口,禾施痕叫了一聲,說:“李楠,你瘋了,痛啊。”我按住了禾施痕親了上去,親在禾施痕的修長潔白的脖頸上,我用力的吸允着,另一個手順着禾施痕的褲子滑進了禾施痕後面的翹臀之上,我用力的捏了一下,禾施痕推着我說:“李楠,別這樣。”
我現在已經管不了這麼多,只是想着瘋狂的發泄,我扯開禾施痕的外套,禾施痕用雙手護着自己的胸部,我把她壓倒在欄杆上,一隻手觸碰到禾施痕的雪白的肌膚,順着一路摸到了禾施痕的胸部,禾施痕用力的推我說:“李楠,你這樣我害怕。”我哪管的了這些,對着禾施痕粉嫩的耳垂就親了上去,一隻手用力的揉捏着玉兔,我毫不留情的發泄着我心中的苦悶,放在禾施痕翹臀上的手,也用力的感受着禾施痕翹臀上的彈性。
我越來越瘋狂的,想拉開禾施痕的衣服,禾施痕給了我一巴掌,把我眼睛打掉在了地上,禾施痕咬着嘴脣說:“李楠,你瘋了。”
我放開手中的禾施痕,拾起了掉落在地上的眼鏡,坐在了臺階上,看着自己的雙手,我這是幹嘛,作踐自己?
禾施痕整理完自己的衣服,蹲在了我的身旁,禾施痕拉着我的手說:“李楠,你怎麼了,有什麼事你你就說啊。”我看了眼蹲在我面前的禾施痕,心中更加苦悶難受,壓印的我要瘋了,你這麼的純潔,高傲,爲什麼要和別的男人開房,那男人到底是誰,你讓我怎麼說的出口?
我深吸數口空氣,穩定了下來自己的情緒,我看了眼蹲在我面前滿臉關切的禾施痕,我又有點憐惜,剛纔要對她做出那種事,我說:“對不起,我剛纔有點失控了,先出去吧。”
我先走下了樓梯,禾施痕蹲在地上,痛苦的捂着頭髮。出了辦公樓,一陣冷風吹來,刮在我的臉上,刺骨的寒冷,我有種想哭的衝動。
我去了操場那邊,土匪和王鵬兩人見我回來了,走過來問我:“談的怎麼樣了?”我說:“沒啥,咱們到那邊去抽根菸吧。”他們兩個點了點頭,我們找了個牆角,點了根菸,抽了一口,我說:“我也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
土匪看了我一眼說:“你咋這沒出息呢,她都那樣對你,你還不知道咋辦?”我說:“我感覺禾施痕不是那樣的人。”王鵬說:“人不可貌相,咱們不能只看表面,要不是咱們撞見,你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知道這事呢。”我點了點頭,說:“她現在也沒和我坦白,先這樣將就吧,她不說,那我就當和她玩下去,不就是玩感情嗎。”土匪嘆了口氣說:“女人哪都是,咱們班的李小雅,還有上次老五學校,你帶着的那女生都不是挺好的嗎?”我抽了口煙說:“你們不懂。”王鵬也搖了搖頭。
禾施痕也從辦公樓裡面出來了,禾施痕看了一眼我這個方向,沒走過來,臉上的表情很淡然,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一根菸還沒抽完就下課了,我們也就都回了教室。土匪要去買飲料喝,我不想去就讓王鵬陪着他去了讓他給我也帶一瓶,我先上了樓梯。
低着頭想事我也沒注意,走路撞倒了一個女生,那女生叫了一聲,我擡頭看去是小野貓,我問小野貓說:“你沒事吧。”小野貓捂着腳說:“李楠,你都不看路的啊。”
我才發現小野貓穿着黑色的長筒靴,底面帶着根的那種,小野貓捂着腳估計是剛纔歪到了,小野貓一隻手扶着欄杆,一隻手捂着擡起的腳,我說:“最近怎麼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