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齒虎很在耐性,它的主人可等不急了,“泰格爾,你快點上呀,打贏了今天給你加塊大牛扒吃。”。
劍齒虎聽到催促之後,開始慢慢的匍匐而行,上半身放低,隨時準備做出撲的動作。
這時雷沙不願意了,“小白,限你三下之內解決,不然我就閹了你用來泡酒喝。”。
古大哥一聽,剛纔還很裝B的在那顯擺,現在立即換成了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
“嗷!”劍齒虎發出了一聲怒吼,虎嘯聲震得人耳朵生疼。
可它也就叫了這一聲,受驚過度的古大哥一不小心衝刺過猛,把面前的劍齒虎撞得飛撞到鐵籠上。
鐵籠亂顫了好一陣,劍齒虎已經鼻口流血的趴在地上了。化鐵鎮上,這隻虎也是數得着的強手,只用了一擊就被幹掉了。人們一時嚇得忘了形,全都在那裡看着。
雷沙拉着長聲喊道:“喂,快開籠子拉那貓出來,看來快斷氣了。不是等着餵豬吧?我家豬不吃生肉,謝謝了。”。
雷沙的話一出口,衆人這才反過勁兒來。
“啊呀,我的泰格爾呀。”大黑連忙打開了籠門,抱着自己的老虎就開始哭。
但現在哭有什麼用呢,老虎眼看就快不行了。
雷沙靈機一動,上前一步,“那個誰,別忘了我那還有三個金幣等着你呢。我也不要了,一會兒把帳給我付了就行。對了,我是個獸醫,醫術還可以,如果有需要,價格從優啊。”。
大黑轉頭看了看雷沙,又狠狠地瞪了那個侍者一眼。還說有錢給自己掙,現在已經賠了三個金幣了,贏三個月也贏不回來。
“好,你救救它吧,我願意出錢。”大黑離開了劍齒虎,從兜裡開始掏錢,可是把身上翻了個遍,也只有27個銀幣。這已經是很闊綽的人了,誰沒事上街帶着金幣呀。
“你快治,我這就回家取錢。”大黑看着泰格爾的進氣越來越少,出氣越來越多,眼看就快不行了,急着催道。
雷沙微笑着蹲在了老虎身邊,伸手摸了摸,原來是肋骨斷了,刺進了肺裡。這種傷用巫術還不是小意思。可這時,他腦中靈光一閃,胸口的冷氣又動起來了。
‘對哦,要論治病療傷,誰比得了冰心聖典呀。’雷沙突然間想了起來。
接着,冰心聖典的力量一直上涌到了他的眼睛。雷沙的雙眼突然間能夠穿過皮肉看到內部了。他按腦中自動出現的知識,伸手點了老虎身上幾處。血脈被他的指力所封,不能再流向傷處。神精也被暫時的麻醉了。
雷沙的手一揉一推,已經將斷骨拔出歸位。再以冰心之力透過去,被刺傷的內臟馬上就長好了,斷骨處也完美的重合在一起像沒有斷過一樣。
等雷沙把封掉的血脈恢復後,泰格爾一下睜開了眼,看到面前的古大哥,嚇得它馬上退到了籠邊,趴在那發抖。要不是鼻口還流着血,根本沒人會相信剛剛它已經瀕死了。
大黑驚歎着雷沙的醫術,更加不敢抵賴。他回到家取來了錢,交了酒錢,又給了雷沙十個銀幣的診金。
看着有人來交飯錢,羅格問了下原因。因爲他們知道自己不缺錢花。加索爾那還揹着上千金幣呢。
飯後走在街上,他們尋找着住宿的旅店。
雷沙邁着四方步,走在最前面,正在向街兩邊看着。突然,一個頭發零亂,身形削瘦的女子跑了上來。
她抓住雷沙的手就不放了,“大人,大人可憐可憐我吧。給我口飯吃吧,只要您給我一頓飯吃,我就讓您玩個夠。怎麼玩都行,上面下面,手足腿,我各種技巧都會。別看我現在這樣,之前我可是個美女,只要能吃飽,我一定能滿足您。”。
雷沙聞着她身上一股發黴的味兒,有點作嘔。不過仔細一看後,雷沙瞪大了眼睛。
“那塔麗亞?是不是你?”雷沙驚叫了出來。
那女人深陷的眼窩中,眼神也變得閃爍不定。她仔細看了看,撲到雷沙身上就哭開了,“雷沙大人,就是我呀。啊....”。
肖可兒在後面卻有些不滿了,誰知道雷沙怎麼還惹下這種風流債。
一直回到了剛剛的酒館,他們坐下後,那塔麗亞才邊喝湯邊講了起來。
“自從你走了之後,寒星鎮長就開始到處找那些人,但始終沒有找到。大概三個月前吧,我也記不清了,我好久沒吃過飽飯了。寒星鎮外的麥肯支村突然間出現了很多骷髏人。他們瘋狂地殺人,打散後不久也會再次合到一處,根本就是打不死的。麥肯支的人全逃到了寒星,而寒星鎮也在一週的時間裡被攻破了。那些骷髏太可怕了。隨後,我便到處流浪,一直走到了瓦爾法德爾,沒想到,這裡也到處都有骷髏人。人心動盪,到處是戰爭,食物變得緊缺,根本沒有人想着要嫖。我的錢也被餓肚子的強盜搶走了。我已經六天沒吃過東西了。大人,行行好,看在以前我幫過您的份上,再給我點吃的吧。”,說話間,一個大海碗的雞蛋湯已經被她喝光了。
雷沙看着那塔麗亞,心裡也很不是滋味,因爲剛剛聽說,自己曾經救過的人,曾經救過自己的村民,可能全都遇害了。
“別急,太久沒吃,不能一下吃,會被撐死的。你先喝點湯,晚上再開始吃乾的。我有的是錢,跟着我不用怕受餓。”雷沙扶了一下她的頭髮。
那塔麗亞會錯了意,她以爲雷沙突然間對自己有了性趣,她連忙擦了擦乾癟的臉,裝出了一個從前用來迷倒客人的媚笑。但現在,那張臉上已經老皮成堆,黑白難辯,不笑還好,這一笑,感覺跟骷髏也沒差到哪裡去。
“我是說,以後你就跟我當僕人吧。正經的那種僕人,不用幹什麼重活兒,也不用再出去接客人了。你看怎麼樣?”雷沙連忙小聲解釋着,因爲他已經感覺到,自己身後傳來了一陣寒意。
那塔麗亞當然願意,她連連的點頭。
晚上,他們住在了一家旅店。這種往來一年沒有上千人的小村子裡,能有一家旅店已經不容易了,所以,條件自然是‘優秀’得可以。
七個人擠在一間屋子裡,一水的小石頭牀,上面鋪了兩層發了黴的棉被。房內只有可憐的一盞小油燈,要想清楚自己的手,都需要走到油燈下方一米的範圍去。
但老闆卻很有經濟頭腦,管這種房子叫‘鄉村式特色房’,要價也是天價,一晚上這一間居然要十五個銀幣。這也不能怪他,都怪雷沙他們穿得太好了,一看就是待宰的對象。
夜裡,所有男的睡在一起,雷沙在最右邊,他的身邊當然是肖可兒,而那塔麗亞睡在了肖可兒的邊上。
阿茂和加索爾是沒心沒肺型的,他們的鼾聲很快響起來了。
肖可兒想起白天的事,心裡就煩。於是,她拉着雷沙走到了旅店。
“說吧,她是誰?你在我之前有過多少女人?”肖可兒開始跟雷沙攤牌。
雷沙一愣,“啊?哈哈,你以爲她是誰?我就是在一個小鎮上跟她合作過一次,治服了一個無賴就是了,沒你想的那些破事啊,回吧,安心睡了。”,雷沙說着拉起肖可兒。
肖可兒身子一扭,“不,我就要知道全部的經過。我想哪些破事了?還有比你更無賴的人嗎?哼,打死我也不信。”。
雷沙也犯了難了,女人一般都很小心眼,遇到這種事,還真解釋不清。
“女主人,如果沒看錯的話,您應該是傭兵第一美女,‘冰蓮’肖可兒吧?沒想到主人還真的得到了您的芳心。我們的事,其實很簡單,就是金錢的交易,要說起來,還是我給你們做的媒呢。”突然間從旅店的方向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那聲音聽起來已經不像白天那麼沙啞了,恢復了一些氣色的那塔麗亞仍然睡不着覺。長時間的流浪讓她養成了夜裡睡眠很輕的習慣。偷聽到他們的話後,她知道,現在是她站出來解釋的時候了。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肖可兒覺得不好意思,連忙解釋。
“不用說了,我來說吧,事情是這樣的...”那塔麗亞站在兩人身前,對肖可兒講了在寒星鎮上發生過的一切,並特意的優美化了雷沙救病治人,除強扶弱的部份。
雷沙邊聽邊笑,在那塔麗亞嘴裡,自己簡直成了當地的救世主,成爲了神一樣的可敬人物。
“最後,還是我厚着臉皮要了三十銀幣,把你的消息告訴了主人,現在,你們才能在一起的。主人真是個好人呀,不嫌棄我當年是個**,居然在我現在這種落魄時候收留我,您真有福氣。”那塔麗亞很愧疚的結束了自己的講話。
肖可兒越聽越對雷沙崇拜,最後拉起雷沙小聲說道:“原來你這麼偉大,呵呵。不過,以後你也不許花心哦,這是我們瓦爾法德爾的規定,做人不能淫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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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塔麗亞突然間問道:“主人,我們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嗎?在哪裡定居呢?”。
雷沙也被她的話拉進了苦思之中,‘是呀,兒時的夢想,已經無法實現了,長大才知道,原來獸人也是跟人類一樣的,用外表看人。自己龍翔人類的外貌,怎麼可能當一名出色的獸人將領,即使當得上,也會被同族的人所迫害。想到自己那無恥的大伯,他的心中就是一寒。而人類更是陰險,好不容易建起來的國家,被人家一句我是正宗的國王,順理成章的拿去了。征服全大陸的夢想,現在也只能是夢想,今後自己要何去何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