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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沙坐在裝甲車仰面朝天的底上,用腳踢着一個輪子,看着兩個哥哥拆着黃金軍團。
看了一會兒,發現所有的黃金人都被拆了個便,但接着又全都重新組合起來了。他打了個哈欠,用力的捶了一下那輛裝甲車。
‘轟’的一聲,裝甲車向地裡陷入了二十釐米。
“不出來是吧?我一直這麼砸下去,看你們能挺到什麼時候。我把你們餓死在裡面,讓你們跟老子裝王八。”。
說着,雷沙又用腳踢了一下那不知道什麼東西做的輪子。他感覺很有彈性,所以踢來玩。
“雷沙團長,我們合好吧。我的黃金軍團被滅後就會自動重組,這樣下去,被餓死的不是我們,而被累死的,是你們。”裝甲車內傳來了酷樂的求饒聲。
雷沙站了起來,跳起後兩腳使勁向下一蹬。
‘砰!’的一聲巨響,裝甲車全部陷入了土地裡。
“那我就更快點讓你們玩完,不知道把這車扔到地下,你們能活多久,這些黃金人是你的鍊金陣召出來的,我想你掛了,他們也就不會再有了吧?”雷沙說完之後又用力將裝甲車踩深了一米。
“大哥,二哥,你們快跑。我要放五維奪命陣了!要把這些王八蛋全包在裡面。”雷沙高高跳起,在三十幾米的高空向兩個哥哥喊着。
羅格和阿茂聽到後,互相看了一眼,馬上收起武器,全力向南方跑去。
雷沙在空中就畫好了五個大符,倒轉身體向下打出。接着,自己施了個風翔術,高高的飛上天空。
五個重疊在一起的符號正印在了裝甲車所在的坑上。從坑裡發出的五彩霞光又引發了強力的奪命陣法。
半徑三百米的圓圈內,大地龜裂地翻騰,颶風將所有陸上的東西撕成碎片扔進地裂的縫中。冰凍的黃金人被火蛇解封,還沒來得及動,就被高溫融成了金水。一連上千次的狂雷將殘留的戰場打得面目全非。十五分鐘後,一切平靜了。
雷沙落到了地面,等了一會兒,發現複合的大地再也沒有顫動的跡象。他這才滿意的拍了拍手,“媽的,非讓老子用全力打你才爽。賤皮子一羣。”,說着,他開始追向南方。(在17K首發,求訂閱)
巨人遺蹟向南四十里,一個人類的小村落,雜亂的草叢陪襯着不知名的野花樹立在道路兩邊。風一吹,花草齊動,像是在歡迎着從這條路上經過的人。
村口處的五人焦急等待着,直到看到雷沙像飛一樣的跑了過來。
肖可兒撲到雷沙身上,照着他的臉就親了一口,“老公辛苦了,擺平了嗎?”。
雷沙一昂頭,“那時,你老公出馬,還不是手到擒來。不,是手到活埋。哈哈,都讓我給埋在地裡了。”。
“走吧,找個酒館去喝點慶祝一下。老子又報了一個大仇。哈哈。”雷沙打着頭,靠着自己的豬鼻子開始找尋起酒館來。
聞着味兒找到了酒館後,雷沙卻被另一件事吸引了。
這個村子的小酒館是帶後院的,而從正門處就能看到,後院裡已經圍滿了人。他們有的在叫,有的在跳,不知道在看什麼東西。
雷沙找了個空桌子一指,“來來,你們都坐在這。侍者,快給老爺們上菜,有什麼好吃的,都給我來十份。速度要快,質量要高。”,說完,雷沙在桌子上放了一個金幣。
眼尖的服務生馬上看到了那裡的閃光,老闆也立即得知來了個大客戶。
一個服務生過來開始報菜名了,老闆也開始下去準備了。這所有的菜來十份,可不是每天都能遇到的,村裡誰家結個婚,死個人什麼的,也就這架勢。而這戰事四起的時候,結婚死人,也很少有人擺酒席了。今天好不容易抓住個機會,還不好好掙一筆,最好把那個金幣的份都做出來。
肖可兒負責與侍者交流選着菜,雷沙卻一個人跑向了後院。
裡面圍的人太多,雷沙踮着腳也看不到。越是看不到,就越想看。
這時,酒館的另一個侍者走了過來。滿臉帶笑地問道:“這位大人,您一定是外地來的人吧?這是我們化鐵村的風俗,平日裡沒事就喜歡鬥個獸。裡面是個鐵籠,各人家養的野獸在裡面打,贏的人可以得到不少的錢。不過挺血腥的,您還是別看了,不然一會兒吃不下去飯。”,侍者故意這樣說着,語調裡卻充滿了挑動的意味。
果然,雷沙的好奇心更重了。他無非也是個十六歲的孩子,雖然在獸人中是成年了,但他一直在人類中過,心跟人類幾乎一樣充滿好奇。
“哦?那我可得看看,對了,我可不可以參加?贏了能有多少錢?”雷沙問了起來。
侍者馬上笑了起來,“好呀,大人,您的野獸在哪裡?我帶您去下注。十銀幣起下,贏到最後所有人下的錢就都是您的。想大人是大地方來的,帶來的野獸也一定厲害,沒問題。”。
雷沙一笑,“好,你等我。我這就去把它帶來。”,說着,雷沙飛快的跑到桌邊,看了看已經上來的菜,抓起一個雞,扯下腿就跑出了酒館。
“召喚,小白出現!”雷沙在一個無人的角落裡把魔獸放了出來。
古大哥一出來,就抱着頭在那哼嘰:“哎喲,哎喲,別打了,你們是老大,我認栽了。”。
雖然他講的是豬語,但雷沙與他心心相通,還是能明白他的想法。
“操,你怎麼弄的,這麼狼狽。”看着古大哥一身白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雷沙也十分的不滿意。
“啊,我偉大的主人,您終於把我召出來了。您不知道,上一次那個空間裡,到處都是強大的怪物,要我爲它們擦屎,收尿,還要找食物,不然就把我吃了。我已經三天沒吃沒喝了,快,快把那雞腿給我吧。”古大哥口吐人言,開始向雷沙訴苦。
雷沙氣道:“媽了個B的,就這熊樣,還自稱是我的魔獸。給你,快吃,完了跟我去打架。”。
古大哥剛接過雞腿,一聽說打架,馬上又放下了,“主人,您也看到了,憑我的實力,跟母豬嘿咻還勉強,打架,我是不行。我是個文人,主要負責人獸間的翻譯工作,我會四種方言,各種動物語,對了,我會龍語哦,龍在說什麼,我都能聽懂,不用他們說人話,我也可以與他們溝通。不如,我們開個養豬場吧,做爲種豬,我一定爲主人鞠躬盡精!”。
雷沙被他氣得想笑,“呲!媽的,就這腦袋跟老子像,呸,老子纔不是豬腦。快吃吧,有我在,你不用怕被打。我是去帶你虐別的獸的。讓你好好威風一把,如果贏了,以後都不用你回異界了,怎麼樣?”。
重大的誘惑之下,古大哥連忙啃起雞腿來。
酒足飯飽之後,雷沙給古大哥做起了備戰動員。
“一會兒,我將給你施用些巫術,放心,人類,獸人都能用,你一定也受用。我知道你是個廢物,不過有你主人我在,什麼也不用怕。不管對方來的是什麼,只管把他打飛就是了。不要太過囂張,能打殘的絕不打死,明白了嗎?我們只求勝利,不求敵對。”雷沙信誓旦旦的講着,好像他們已經贏了一樣。
古大哥邊聽邊點着頭,心裡雖然沒底,但也只能硬着頭皮上了。大不了被揍一頓,一般的野獸,想咬透他的豬皮,還不是那麼容易的。
侍者早就聯繫好了村子裡的鬥獸大戶,他們都把自己的強大斗獸帶入了酒館。一場有史以來最殘酷的鬥獸就要開始了。爲了爭得這一大筆錢,他們早就商量好了計劃。
“待會兒那人帶來的,可能是個厲害的野獸。大黑,你先上,如果是一般的猛獸,憑你的劍齒虎一定能取勝。接下來,我們觀察那獸的特點,再決定誰第二個上。記得我跟他要價時,你們一定要起鬨,這種有錢人最要面子,一定會出高價的,到時他出得越高,你們分得就越多。”侍者的小眼睛裡已經冒出了金光。
“噗!”侍者看着雷沙身後一米多長的大白豬,險些笑噴出來。他拍了拍胸口,好不容易平復了心情說道:“大人,一看就知道你這是隻上等獵獸。小人眼拙,能不能告訴我這是什麼獸?”。
雷沙當然明白他指什麼,一擠眉毛喝道:“豬都不認得,你他媽腦袋裡進水了?快,帶老子去下注。我要下一個金幣,開始比賽吧。”。
侍者被嚇了一跳,他本來的計劃是,讓雷沙把十個銀幣的賭注加大一倍,下二十個銀幣,或者使個大勁加到三十個銀幣。沒想到,還沒用計,雷沙就已經下一個金幣了。
“那個,大人,我們這裡不封頂的,如果您願意,我是說如果。可以下更多,有一種單獨擋戰的方法,如果贏了,你的賭注將翻倍。”侍者還是用起了準備好的計,人心不足蛇吞象,哪有嫌錢多的人呢?
雷沙一聽,“哦?還有這麼個事?那好,我的一桌菜一共多少錢?”,雷沙向還在吃喝的兄弟們指去。
侍者拿出了隨身的本子,看了看,“大人,酒水免費了,一共是63銀幣零5銅幣,按規定,零頭也不要了。”。
雷沙嘿嘿一笑,“好,看他們吃得差不多了,按剛纔那些菜,再給我來兩倍的量。我也不要你們免單,就算一個金幣好了,我就賭三個金幣。”。
侍者已經在懷疑自己聽錯了,不過他的眼中還是放出了不少的光來。在這種窮鄉僻壤裡,三個金幣,那是一筆不小的財富了。就是皇城的驃騎長,一個月也只有50銀幣的軍餉。在這裡,根本沒有人有這種手筆。當然那幾個鬥獸大戶除外,他們都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哥,根本不用國家發錢,也不用愁怎麼掙錢,光是買了那些上好的鬥獸,就足夠讓他們每打必贏,一下就能贏回很多銀幣來。
而那些輸了的人,又出於不服的心理,總會想辦法再來,不斷的給人送錢。
雷沙在侍者的帶領下,到下寶處按了三個金幣在上面。接着,笑呵呵的走到了鬥獸籠的最近處。
那些鬥獸高手們,也都看着他笑着,但不像雷沙這種傻笑,他們是看到了獵物的那種陰笑。就像一塊大肥肉,已經被烤得流油了,在等他們去吃呢。
侍者交代了兩句,主鬥官就打開了籠子,剛剛打完的兩隻鬥獸被主人帶走了。
主鬥官是個小瘦子,身高不到一米六,穿着長袖連身青藍色布衣,手裡拿着個小紅旗,大聲喊着:“下一聲,雷沙老爺的小白以單獨挑戰的方式下了三金幣。有人願意出來嗎?”。
“我先來!”一個身高一米九十多,比雷沙高出半個頭的黑大個兒牽了一頭黃毛尖牙的劍齒虎走出了人羣。
“操,早知道是打頭豬,我說我先上好了。真他媽的,便宜了大黑。”邊上已經有些人開始不滿的互相議論了。
雷沙的耳朵多尖,他已經全都聽明白了。不過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紅光閃過,古大哥已經加持了三個高級的巫術。
“主人,真的好用,我下身都感覺到比以前更堅硬了。”古大哥指着自己肚皮上的啷噹小聲笑着。
雷沙照他屁股踢了一腳,“沒讓你說話,只許豬叫。”。
古大哥很不情願地走進了鐵籠。
看着連個鏈子都沒有的大白豬,人們哪位認爲他有兇性呢。這就是送豬入虎口嘛。
可是等到劍齒虎放進籠子後,人們才發現,有些不對勁兒了。
“小樣兒的,見過我沒?大爺是勿進森林來的魔獸,小心我一個魔法把你燒成灰。識相的就快滾吧。”古大哥用虎的語言小聲威脅着這隻劍齒虎。
劍齒虎也被他唬得一愣愣的,它心中暗道:‘一頭豬,會講虎語?它說的可能是真的。我要小心點。’,劍齒虎看了看古大哥,又看了看自己主人手中的鐵鞭,頭一低,慢慢的圍着它繞起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