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走了嘮叨的霍夫曼,李仕勳就迫不及待的推開了房門。剛一進去,就覺一陣香風撲面,他下意識的伸出雙手,抱住了一個柔軟的身子,脣邊的柔軟讓他內心【欲】火升騰。
李仕勳呼吸猛的急促起來,雙手一用力,把懷中的女人抱了起來,讓她修長的雙腿夾着自己的腰。兩人脣舌糾纏,渾身火熱,漸漸的都不滿足於口舌,開始心急的探索彼此的身體。
衣服一件件被剝離,修長的絲襪被野蠻的撕碎,白皙的皮膚驟然嫣紅,吞吐的氣息怕打在肌膚上讓汗毛豎起。不過片刻,房間裡就瀰漫着濃重的情【欲】氣息。
距離上次的分別,過去將近半年,兩人都沒有停止思念對方。也因此,再次見面,爆發出了巨大的衝動,都恨不得把自己揉進對方身體裡,從此不再分離。
房間裡的【呻】吟聲持續了很久,如霍夫曼所言,這裡是他的私人空間,絕對的安全、不受打擾。兩人在房間裡,爲所欲爲,換了各種體位,享受無邊的【快】感和喜悅,直到最後累的手指都不願動彈。
期間,霍夫曼並沒有上樓,反倒是樓下的酒吧裡,多了悠揚的音樂,似乎是爲了掩飾一些擾人心神的聲音。
酣暢淋漓的大戰結束,李仕勳赤着身子靠在牀頭,無言的撫摸着美希溼漉漉的皮膚,感受它的柔軟與緊緻,回味大戰後的餘韻。
“我去找過你,很多次!”良久,他纔開口道。
“我知道,你的一舉一動都都知道。”川島美希閉着眼睛,躺在他的懷裡,一動不動的低聲說道:“家裡不讓我對外聯繫,看到了你留的信息,也無能爲力。”
“對不起,難爲你了!”李仕勳低聲說道。
“該說對不起的是我,”川島美希搖搖頭,把身子往他懷裡緊了緊,右手環着他的腹部道:“我試着逃出來,但害怕給你帶來麻煩,聽說三井俊義找過你了?”
“嗯,他似乎懷疑我們的關係,給我發出了警告。”李仕勳說道。
“應該是我家裡的人透露出的風聲,”川島美希神色有些不滿,道:“那些傢伙爲了巴結三井家的人,已經沒什麼底線了。”
李仕勳雙手在她身上游走,沒有說話。換做任何一個人,能有機會和三大財團之一的家族繼承人接觸,恐怕都不會放過,還要想盡一切辦法,加強聯繫。
這是人之常情,他理解,卻並不意味着認同,總有一天他會讓那些傢伙後悔,然後讓他們心甘情願的認同自己和美希。這些念頭被他埋在內心深處,沒有說出口,只爲等待最後的實現。
“你怎麼會來賭城?拍攝節目?”川島美希被李仕勳的雙手撩撥的臉龐嬌豔欲滴,卻沒有阻止,反而問了一句後,就翻身騎了上去。
“拍攝節目只是順帶的,伊萬邀請我參加幾天後的公海賭船大戰。”李仕勳眉頭一挑,迎接她的挑戰,雙腿微微一分,讓她安然坐下,隨後悶聲呼了一口氣道。
川島美希動作沒變,在他身上起起伏伏,卻咬緊牙關,一聲不吭。隨後房間陷入沉默,‘啪啪’之聲不絕於耳,直到再一次大汗淋漓,兩人才重新分開,躺在牀上喘着氣。
“伊萬·法莫,來頭不小。”川島美希爽快的呼了一口氣,組織一下語言道:“法莫家族,在賭城地下世界有很大的名氣,當年賭城還是村子的時候,就已經存在。如今雖然經過歷史和歲月的洗禮,多少有些變化,但作爲老牌的本土勢力,不容小覷。”
“伊萬·法莫是上一代的風雲人物,很有投資眼光,也有一身不俗的賭術,憑此在拉斯維加斯立足,在賭界也有很高的聲譽。身份和地位都不差,加上性格隨和,和幾分刻意的經營,他人脈能量甚至超過了他的家族。”
“你調查過了?”李仕勳問道。
“畢竟是救命恩人,我總得知道他的底細,況且還得給家族和帝國一個交代。”川島美希躺在他的手臂上,看着天花板說道:“他能邀請你去賭船,說明對你很看重,或許是因爲你的賭術,畢竟在船上你露了一手,很讓人感到驚豔。”
“你也如此麼?”李仕勳低聲調笑一句道。
“當然,我的男人,必須優秀!”川島美希理所當然的說着,在他胸口吻了一下道:“其實如果可以,我並不希望你上船。”
“有危險?”李仕勳皺眉道。
“危險到不至於,只是這次來的是三井家的老三,這個人奸詐狠毒,心如蛇蠍,我怕你被三井家的人盯上。”川島美希擔憂道。
她的擔憂不無道理,如今的李仕勳可沒有第九局這張皮在身,沒有了庇佑,一旦被三井家盯上,最後必定萬劫不復。但李仕勳卻搖頭道:“我是伊萬邀請的,應該沒事,而且大戰在即,他們至少短時間內是沒功夫理我的。”
“那可不一定,至少……”川島美希低聲喃喃道:“要看最後的結果如何,勝了的話還好說,若是輸了,恐怕會拿你出氣。”
李仕勳神色一動,道:“怎麼說?”
川島美希坐起來,被子從她身上滑落,露出豐滿的雙*****,她隨手拉扯一下,才靠在牀頭道:“這次的賭鬥,三井家勢在必得。”
“非洲發現的礦脈,並不是銅礦而是鈾礦,說銅礦不過是幾家弄出來的幌子而已。可以騙到不明所以的人,各國政府卻騙不了。”
“三井家這次接受帝國的命令,無論如何都要把這條礦脈弄到手。所以,這不僅僅是財團之間的爭鬥,更是國家之間的暗鬥。”
“而這次公海賭鬥,不過是一次交鋒罷了,之前也相互試探過,只不過這次意義要重要的多。”川島美希低聲道:“吃相不能太難看,所以兩家給出四個位置,就是要讓某些暗中的傢伙出來,光明正大的讓他們死心。”
“所以,說是兩家賭鬥,其實就是引蛇出洞,兩家合理清掃競爭對手。之後,他們自己區分蛋糕,算盤可謂打的叮噹響。”
李仕勳臉色平靜的問道:“那所謂的銅礦份額賭注呢?”
“自然是真的,不過想贏下來,無疑是妄想!”川島美希搖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