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太澎湃了吧。”胡蝶鄙視的看着風揚,然後又怪異的看看蒼白的臉上飄起一抹紅暈的尤雪兒,她乾笑一聲,“哈哈,哈哈,我什麼都沒看到,你們繼續。”
說着就要退出去。
尤雪兒晃了晃腦袋,連忙站起來,身體還是有些搖搖欲墜,風揚連忙站起來扶着她。
以往一直都是大大咧咧的尤雪兒也是真的尷尬害羞了,不讓風揚扶着,然後手忙腳亂的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明白的,放心吧,這件事就咱三個人知道。”胡蝶善解人意的眨了眨那雙又大又亮得眼睛。
“不是,我們真的沒什麼。”尤雪兒有些慌了。
“明白,我明白。”胡蝶繼續狐媚的笑着。
“哎,算了,我出去靜一靜。”尤雪兒無奈的嘆了口氣,回頭看着風揚,真誠的說道:“揚哥,謝謝你。”
“去吧。”風揚道。
尤雪兒不敢去看站在門口一臉狐媚笑容的胡蝶,低着頭快步走了出去,經過胡蝶的身邊時,胡蝶還別有深意的看着尤雪兒,露出一道曖昧的笑容。
尤雪兒離開後,風揚攤了攤手,“我知道我現在怎麼解釋你都不會相信,那我就沉默吧。”
“禽獸,你是不是人啊?”胡蝶又是鄙視又是憤怒的瞪着風揚。
“。。”風揚無奈。
“你以爲保持沉默就能洗刷你的罪惡和禽獸不如的行爲嗎?”胡蝶鄙夷的盯着風揚,“人家華仔還生死不明,你竟然光天化日的搞人家媳婦,我就難以想象了,你怎麼就下的了手,不怕英年早泄嗎?”
“。。。。”風揚無語。
“你看看你這是人乾的事嗎,勾引人家媳婦不說,還搞的人家媳婦站都站不穩,都快虛脫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尤雪兒身體有多虛,你個禽獸,更過分的就是搞完還讓人家媳婦說謝謝,我去你妹的,姐生氣了,怒了。”
“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我不是那種人。”風揚都快被胡蝶罵的真的要以爲自己是禽獸,對尤雪兒幹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了。
“那是怎樣的?你還有什麼好說的?”胡蝶鄙視的看着風揚。
“你聽我解釋。”
“我不聽,我不聽。”
“我去。。”風揚差點一頭栽倒,氣絕身亡,這他媽到底是要解釋還是不要,都讓哥矛盾了。
“那麼多女孩子不去找,偏偏找有夫之婦,你是不是變態啊?”胡蝶越說越生氣。
“你再廢話,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辦了。”風揚氣勢洶洶的說。
“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還是條喂不飽的狼呢,剛纔才結束又想來,你來啊,你來啊。”胡蝶故意挺了挺只能算是一般規模的胸,故意聽起來也沒有見有多高的海拔。
朝胡蝶的胸脯輕描淡寫的瞥了一眼,風揚就失望的搖了搖頭,“沒興趣了。”
“混蛋,敢看不起老孃,老孃今天就把你辦了,要不然你知道老孃是多兇殘。”胡蝶被風揚輕蔑的眼神給徹底激怒了,話音落下就朝風揚撲了過去。
“我靠,你想幹什麼?”風揚連忙曲身一閃,然後跑到房門口,拔腿就跑。
“兔崽子,要不是你跑的快,看老孃不給你辦個娃兒出來。”胡蝶站在門口,挺着胸脯叉着腰氣呼呼的大聲叫囂。
亮哥和柔妹帶着吳華來到仲裁教會總教,三人直接走進仲裁教會一層的大廳,同樣有一位年輕漂亮的姑娘迎接他們,“幾位,有什麼可以幫助你們的?”
“把你們這裡的獵頭人都交出來,有點頭銜和地位的也都叫上。”吳華直接了當的說道,話語中別提有多囂張了。
那姑娘就納悶了,怎麼今天就盡遇到些莫名其妙的人,開始那個挑戰至尊級教頭的人剛走,現在又來個不知道來頭的人,經過剛纔風揚那一鬧,現在這些姑娘們都不敢看不起人了,禮貌的問:“請問您是。。?”
“你管我是誰呢,叫你怎麼做你就去做。”吳華冷冷的說。
“幾位,這個真的幫不了你們,仲裁教會的獵頭人都有自己的任務。”那姑娘也學乖了,變聰明瞭,很委婉的拒絕,又給對方留了面子。
“哥,你得將徽章拿出來。”亮哥用胳膊肘碰了碰吳華。
“哦,那試試這塊破鐵是不是真有用,要是拿出來讓人家嘲笑,我回去跟他拼了我。”吳華一直都很擔心這個徽章到底有沒有作用,要是沒有作用還是自取其辱,但是現在沒有辦法,便拿出來試試。
他想不到的是,這徽章還真挺管用,那姑娘看到這塊徽章,臉色登時就變的恭敬起來,道:“至尊級教頭的徽章,您請坐,剛纔多有得罪了。”
“給你一炷香的時間,我要看到人站在我面前。”吳華很牛逼的說,看得出來,他從小就愛裝逼,這是本性,就算失憶也沒有失去這個本性。
“好,我這就給您傳令。”那姑娘的執行力倒也不錯,馬上就過去張羅了。
不一會兒,吳華就看到了效果,在仲裁教會總部的三十多名獵頭人全部匯聚一堂,而且絕大部分都是五星以上的獵頭人,制裁組得制裁者也來了二十多個,黑鐵級教頭、青銅級教頭、白銀級教頭也都到場,至於黃金級教頭不知道幹什麼去了,抑或是故意不給新上任的至尊級教頭的面子還是怎麼的,總之沒有到場。
看到這種陣容,亮哥和柔妹都差點被震的暈過去,吳華也是一臉錯愕,也幸虧他的記憶還停留在還沒有到飛雲門十幾歲的時候,所謂無知者無畏就是說他了。
“這不是至尊級教頭,比剛上任的至尊級教頭高大帥氣一點,他是誰?”
“他不是至尊級教頭,可是有至尊級教頭的徽章。”
“一上任就給徽章給別人,他大爺的,這算什麼事?”
這些人都見過風揚,一下子就好像炸開了鍋一樣議論紛紛,但是卻也沒人敢上前去質問什麼。
“都跟我走,抄家。”吳華直截了當的說明自己的來意。
“抄家?”白銀級教頭不解的看着吳華。
“跟我走就是了,放心,少不了你們的好處。”吳華眼珠子一轉,一個裝逼的好方法又涌上心頭,他拿出風揚給他的地階武技,在衆人眼前搖了搖,道:“看到沒,地階武技,配套的,寶器級的刀,還有配套的身法,價值二十億金幣,只要乾的好,高階武技大大的有,錢那都不叫個事。”
所有人都看傻了眼,就連三位教頭都呆了呆,地階武技,還有配套的刀法和身法,這簡直就是地階武技中的天階,武技中的戰鬥技,就連三大教頭都這麼多年都只是得到一套地階武技,而且還是地階武技中最差的。
“一定不辱使命。”衆人齊聲喝道。
吳華很是滿意這種情況,而且這種裝逼的感覺非常的美妙,他是相當的享受,笑哈哈的轉身就走。
“境界,這就是境界,沒見過這麼能裝的,b就那麼大,他能把大象裝進去。”
亮哥對華仔算是心悅誠服了,末了補充了一句:“在劉家集合。”
他知道以仲裁教會的能量,就算是一個窮鄉僻壤都能找的到,何況還是一個有點小名氣的家族。
亮哥、柔妹、吳華三人以最快的速度趕往劉家,當然,他們的速度自然比不上三大教頭以及一些制裁者,甚至於連那些獵頭人都不如。
所以當他們趕到劉家的時候,仲裁教會的三十幾名獵頭人和二十多名制裁者以及三名教頭都來了,匯聚在劉家,一個個明目張膽,很是囂張的圍在劉家大院的圍牆上,等着吳華他們。
劉家的族長劉昌盛剛還在爲兒子被打的事情暴怒不已,還打算派人出去找真兇報復一番,沒想到還沒有動身,這麼多仲裁教會的人就蹲在牆頭等紅杏了。
劉昌盛不認識那些獵頭人和制裁者,但是卻認得他們身上的徽章,而卻對白銀級教頭好像還是舊識,他看着青銅級教頭,不解的問道:“李教頭,您這是幹什麼?”
劉昌盛和白銀級教頭李國老早就認識了,但是談不上有多好的交情,頂多就是彼此認識,有這麼個人罷了。
白銀級教頭老李笑着道:“我也不知道要幹什麼,受人之命。”
“受人之命?”劉昌盛驚駭的倒吸了一口涼氣,能命令白銀級教頭的人,在整個大陸他所知道的也只有屈指可數的三人,黃金級教頭,至尊級教頭以及教主,這三人的官銜地位都是白銀級教頭之上的。
讓至少是黃金級教頭的人命令這麼多人來劉家,劉昌盛都要崩潰了,這大白天的見鬼了,到底得罪了哪路神仙?
“我不明白。”劉昌盛說。
“回去好好想想今天有沒有得罪什麼人。”白銀級教頭老李笑道。
劉昌盛沉吟了一下,臉色劇變,他轉身回到屋裡,衝着劉超大吼道:“你個兔崽子,今天到底惹了什麼麻煩?”
劉超一臉無辜,但是臃腫開裂的臉讓他的頭像極了豬頭,看不出來無辜,“我哪裡惹了什麼人,今天看到一箇中意的姑娘,結果被人給修理了一頓,我還委屈呢。”
“那仲裁教會怎麼會來那麼多人?”劉昌盛怒氣衝衝的質問。
“仲裁教會的人來了?”劉超頓時有點慌了。
劉昌盛老奸巨猾,自然不可能注意不到劉超的變化,突然陰沉着臉,道:“你是不是犯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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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我能犯什麼事。”
“我是你老子,你動動嘴,老子都知道你要放什麼屁。”劉昌盛怒道,在他的再三逼問之下,劉超終於坦白了:“爹,我錯了,你一定要救我,以前我抓了個女孩回來玩,後來不小心就給弄死了。”
“人在哪?”劉昌盛真的要崩潰了。
“我把她埋在後院。”
“你是豬腦嗎?”劉昌盛崩潰了,竟然把屍體埋在後院,這不是給人留證據嗎?
“爹,我知道錯了,你一定要想辦法救我,要是讓他們找到屍體,我就完了。”
“不是你完了,要是被找到屍體,我們劉家都完了。”劉昌盛說:“你什麼都別幹,和平常一樣,我去處理。”
劉昌盛走了出去,便叫好兩名親信去後院處理一下,劉昌盛看着兩名跟了自己不少年的親信,說:“要是被抓住,就把這事扛了,我會派人照顧你們的家人,讓你們家人一輩子衣食無憂。”
“明白了。”那兩人對劉昌盛也很是忠誠,點了點頭,就去了。
“想抄我劉家,也沒那麼容易。”劉昌盛冷笑一聲,便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