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懷義看見九月受傷,心中高興,抓着楊柳找了一個機會從旁邊溜走,九月被菊花還有其他人團團圍住,想要衝出去有點困難。
菊花看見九月受傷,雖然想要一鼓作氣把九月給拿下了,但是耐於自己傷口疼痛,坐在一邊觀戰,只等着九月的體力消耗殆盡,再出手,享受眼前這個活色生香的女人。
九月的傷口不停的往下九月,九月咬緊牙關拼命地廝殺,可是人越來越多,可能秀水傾城別墅的特保基本上全部都到齊了。
九月汗水淋漓,身上已經溼透了,這時候九月纔有些後悔,但是心裡面還是有些不服氣,心說自己一個金腰帶的主人,怎麼能夠輸給眼前這些鼠輩呢。
人趴下了一個又上來兩個,最後九月感覺手都在不停的抖,握着軟劍的手都有些拿不住了。
想到張媽媽的仇還沒有報,自己就要命喪無比,心裡一陣難過,忍不住淚眼朦朧。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候,九月就看見圍着她的人羣一陣譁然,紛紛的像兩邊閃開,年前出現了一條路。
秦朗那張棱角分明的臉出現在九月的面前。
“快走。”秦朗喊。
九月也來不及多想,直接和秦朗匯合在了一處,衝出了重圍。
後面的人還要追,被菊花給攔住了,說:“算了。”
菊花知道,一個九月都尚且如此,要是再加上一個秦朗估計沒有幾分勝算。
秦朗和九月一口氣跑出克秀水傾城別墅,上了隱藏在角落裡的紅色和悅,秦朗開車,九月疲憊的坐在副駕駛上,心裡頭砰砰亂跳。
“你怎麼自己出來也不告訴我。”秦朗聲音低沉,鬧事心疼的責備。
“你受傷了,我想給張媽媽報仇,沒想到……”九月欲言又止。
“那個菊花也算是一流的高手,再加上他們人太多,老虎還架不住羣狼,以後有事咱們商量一下。”秦朗說完不在開口,專心開車。
秦朗開車並沒有直接回秋水鎮,而是在路上繞了很遠,看後面確實沒有跟蹤,纔在天矇矇亮的時候回到了秋水鎮。
兩個人回到房間以後,黃滿銀和麗麗兩個人還沒有起來。
九月胳膊上全都是鮮血,秦朗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傷口又崩開了,好像比剛開始更加的疼。
秦朗給九月處理傷口,看着九月如凝脂般的肌膚一點都沒有邪念,感動的九月在心裡頭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淚。
九月沒有脫衣服,直接躺在了牀上,秦朗熱了一杯牛奶,扶着九月喝了,然後給九月蓋好了被子轉身出去。
在秦朗一隻腳踏出門的時候,九月喊了一聲,說:“你……”
九月只說了一半,就不說了,秦朗看九月不說話,輕輕的關上了門,然後回到自己的房間。
九月躺在牀上,感覺身上還留着秦朗衣服上的味道,那種感覺甜蜜,幸福。
秦朗回到自己房間,處理完傷口以後點了一支菸,默默的看着窗外發呆,在太陽露出笑臉的時候,秦朗上牀,矇頭睡去。
黃滿銀早上被一泡尿憋醒了,處理完之後,但秦朗的房間看了看,有到九月的房間看了看,搖頭。
心裡頭有點不是滋味,心說,朋友歸朋友,不是自己的事情,誰都不上心啊。
沒忍心叫自己老婆麗麗起牀,黃滿銀開始準備早餐。
這些年,黃滿銀一直在外面讀書,闖蕩,雖然家裡頭有的是錢,但是在他的心裡一直喜歡過一種比較寧靜的生活,所以做飯對於他來說是一種享受。
紅豆薏米粥,四個小鹹菜,又帶上眼鏡,對着鏡子黏上了鬍子,出去上市場買了十塊錢的油條。
回來的路上,路過一個手機店,買了三個手機,三張不記名的卡。
回到了家裡,黃滿銀把油條放在鍋裡面熱着,坐在院子裡的太陽下,一邊抽菸一邊發呆。
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郭懷義人多,要想出來一個萬全之策纔好。
郭懷義手裡頭有自己的母親楊柳做人質,這就很大程度上束縛了他們的手腳,投鼠忌器,很難辦。
黃滿銀忽然想到郭懷義好像有一個情人,但是叫什麼他不知道,具體住在哪裡他也不知道。
如果要是能夠找到郭懷義的這個情人,或許就多多少少能夠牽制郭懷義。
黃滿銀非常高興,拿起來剛剛買回來的電話打給了韋寧。
韋寧還沒有起來,昨天晚上出去喝酒喝的有點多了,回來之後吐了好長時間。
韋寧心煩意亂的看了一眼電話,一個陌生的號碼,韋寧隨手就掛斷了,因爲不熟悉的電話他從來都不願意接。
電話又響了起來,還是那個號碼。
“你他媽的有病吧。”韋寧生氣的罵。
“是我。”黃滿銀說。
韋寧從牀上一下子坐起來,說:“怎麼是你,有事啊。”
“你幫我調查一件事,我記着郭懷義有一個情人,好像是叫瑤瑤,調查清楚住址,然後告訴我。”郭懷義說。
“放心,我馬上就辦。對了,你那裡還缺什麼東西不缺。”韋寧問。
“有你不願意抽的好煙給我送點過來。”黃滿銀笑。
上午九點半,黃滿銀氣勢洶洶的衝到了秦朗的房間,把秦朗從牀上扯了下來,罵:“老子像一個小媳婦一樣把早飯都他媽的給你們做好了,吃飯還不吃。”
秦朗揉了揉摔疼的屁股,說:“你神經病吧,我和九月剛睡不長時間。”
“你們……沒聽見九月**啊。”黃滿銀話音還沒有落,就被後面的人一腳踹趴下了,秦朗坐在牀邊上眯着眼睛笑。
“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閹了你。”九月怒目橫眉。
“你胳膊怎麼了。”黃滿銀摔在地上,擡頭剛好看見了九月受傷的胳膊。
“讓菊花給劃了一刀。”九月淡淡的說。
黃滿銀從地上掙扎着站了起來,驚訝的看着秦朗還有九月,問:“你們兩個,昨天晚上去了秀水傾城別墅。”
秦朗和九月點頭。
“怎麼樣,結果如何。”黃滿銀一臉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