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做厚臉皮?在這位北縣縣長的身上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只見他站在高坡之上面對着鏡頭滔滔不絕的大吹起來,他咧着鮎魚嘴說道:“我們北縣位於低窪之地,但是我們北縣人民並不懼怕什麼自然災害,我們的堤岸雖然有幾處決口,可是在我們廣大的解放軍指戰員和我們縣委縣**的大力努力下,我們基本上保全了全縣人民的生命財產安全...我相信全縣人民在縣**的帶領下一定能夠重建家園!”他說完高舉着右臂做出一個發誓表決狀。
“他馬勒戈壁的!”任洪峰嘴裡冒出一句國罵。
曾塞一把將他手中的遙控器搶了過來,然後對着電視屏幕按動電鈕,頻道轉到了M市早間新聞上,只見這也是一個早新聞的節目,電視屏幕裡一名女主播正面對鏡頭娓娓道來,她播報說:“在昨天到現在我市的南縣、北縣都遭遇了特大級的暴風雨,在此次的暴風雨中北縣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損失,據瞭解,北縣的幾處堤岸決口,有大量的洪水闖入村莊並淹沒了鄉村農田...但是在北縣縣長牛縣長的帶領下、在廣大幹部職工的共同努力下以及廣大的解放軍指戰員的協同下,終於將北縣的損失降到了最小...。”
“馬勒戈壁的!”任洪峰又是一句國罵。
站在門邊的張蓮蓉笑着看了看他,然後慢條斯理的說道:“你還真就別罵人,弄不好這位牛縣長還是個英雄呢,也許上秋的時候就能當上副市長,你相信不相信?”
“這樣的人也能當上副市長?”任洪峰瞪大了眼睛問。
就連吳迪都有些不太相信,他看了電視上的新聞之後從心裡徒然升起一個人來,那人就是南縣縣長劉縣長,吳迪覺得這個人應該還是很務實的,既然知道自己的管轄區裡地勢比較低、既然知道汛期就要到了,爲什麼不把堤岸弄的結實一些,像北縣這樣的表面文章能做給誰看?老百姓嗎?
吳迪想到此處便問道:“張姐,我倒是覺得南縣的劉縣長是個好官,你看看人家南縣的堤岸弄的多結實,人家就不怕什麼暴風雨!”
“啥用,那種人當不了官的!”張蓮蓉說完伸了伸懶腰走進裡屋,然後將過道上的門關上,反鎖。
“你們別進來,我要衝洗沖洗!”張蓮蓉在裡屋喊道。
“我要尿尿!”曾塞小聲的喊道,可是過道的門已經反鎖,他想進去已經是不可能的了,怎麼辦?曾塞推開門往外看了看,只見外面已經坐滿了人,好多的人都是拖家帶口的坐在酒店的走廊裡,曾塞連忙將門關上回頭和吳迪說:“迪哥,我真的要尿尿,怎麼辦啊?”
“窗臺...外面!”吳迪笑着指了指窗戶。
男人小解要比女人方便許多,曾塞在屋子的旮旯找到一個空的啤酒瓶子,然後將它拎到窗臺前脫去半截褲子衝着啤酒瓶就是一頓的掃射,整整一瓶子黃湯被曾塞手一揚順着窗口扔了出去。
“迪哥,你們看現在的水位,都已經淹沒一層樓了!”曾塞趴在窗口處向下看。
三個人趴在窗口向着樓下望去,只見滿街的洪水伏流伏流的閃着銀光,豆大的雨點落在水面上形成一朵朵的銀色的鬱金香,鬱金香雖然美麗,可是這個水做的鬱金香就不那麼的誘人了,滿街上幾乎看不見一個人影,只有偶爾的幾條衝鋒舟在水道上來回的遊弋,好像在尋找解救被困之人。
吳迪看罷長長的嘆了口氣說:“看起來今夜我們還得在這裡住下了,沒辦法!”
“又是一天的無聊日啊!”曾塞扯着難聽的地方話說。
幾個人東倒西歪的在雙人牀上放賴,其實現在不這樣也沒有絲毫的辦法,外面已經是兩米多高的誰了,誰出去都是一個淹死的結果,還是老老實實的待在客房裡算了。
一整天都是在無聊的度過,晚上幾個人還是在酒店的食堂裡吃過晚飯,因爲洪水氾濫的緣故餐廳裡的食客已經爆滿,好像是一桌難求了,他們是住在高級房間的客人、所以有專門的服務員領幾個人到小餐廳用餐,只是這次的菜價已經比昨天高出一倍,好在瓶裝的白酒還是原價,任洪峰和曾塞還是老樣子,他們每人喝了一瓶白酒,只不過今天多喝了一瓶啤酒,因爲他們要留下酒瓶子晚上好小解使用,吳迪今天也是無聊的要命再加上晚上的時候需要啤酒瓶,所以,本就沒有多大酒量的他也跟着喝了兩瓶啤酒,別看這兩瓶啤酒卻已經讓吳迪飄飄欲仙了。
任洪峰和曾塞很是饞酒卻並不算特別的能喝,因此一人一瓶白酒就已經有些人事不省了、更何況又多了一瓶啤酒?他們二人跌跌撞撞的回到房間裡倒頭便睡,這二人趴在牀上立刻就睡的如死豬一般的沉。
說句實在話,吳迪雖然也喝了些酒,可是卻挺討厭這股酒味的,他捂着鼻子強憋住氣來到裡屋、然後將過道的門輕輕的帶上,這才一屁股坐在那張比較寬大的單人牀上準備睡覺。
也許是酒精的作用,今天的吳迪膽子出奇的大,他好像將一旁的張蓮蓉忘記了一般,吳迪坐在牀上很馬騮的將外衣脫去只留下了一條並不很大的短褲,然後躺在牀上迷迷糊糊的似睡非睡。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張蓮蓉悄然的睡在了吳迪的身邊,她側着身子雙眼望着吳迪的睡姿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吳迪睡着睡着就覺得肚子裡面的水往下直涌,他睜開眼睛活動了一下身子,然後迷迷糊糊的伸手四處劃拉了一下便從牀上站了起來,他一邊下地一邊脫去短褲,好不容易在衛生間裡方便之後才晃晃蕩蕩的翻上上牀,然後手臂一張腿一叉又睡了過去。
“哎、哎!”
吳迪在睡夢中就覺得有人在推自己,他連忙將眼睛睜開一看,原來是張蓮蓉正在自己的身邊好像有什麼話要說,便好奇的問:“張姐,怎麼了?”
“沒、沒什麼!”張蓮蓉欲言又止。
此時已經是黎明時分、外面已經露出了魚肚白、好像雨也停了下來,吳迪也好像從酒意和睡意中醒來,他躺在牀上活動了一下四肢然後又活動了一下...咦?怎麼自己的短褲竟然褪下來一尺,那小弟弟還在短褲外站崗呢!吳迪頓時覺得臉紅心跳,他悄悄的伸手將短褲拽起,這才悄然的甩臉看了一眼身邊的張蓮蓉。
原來睡夢中的美女更加的嬌豔,雖然她年已三十,可是歲月並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任何的痕跡,倒是那種成熟的美感是麥佳琪、王紫瑩她們所沒有的。
“你醒了?”張蓮蓉忽然睜開雙眼含笑問。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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