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吳迪髒話出口,任洪峰和曾塞也是國罵不斷,好半天三個人才在張蓮蓉的勸說之下停了下來,可是,外面的積水已經齊腰深了又能做什麼呢?幾個人此時也覺得無事可做的煩惱。
雨,毫無停息的意思。
大約上午10點多鐘的時候,幾個人正在房間裡閒談,突然從酒店的走廊裡傳來熙熙攘攘的吵鬧之聲,這聲音由遠及近的過來,吳迪等人好奇的將房門打開,只見從走廊的一頭走來一些人,領頭的是這個酒店的樓層經理。
那經理帶領後面的人來到吳迪他們近前收住腳,然後面帶微笑的問:“先生,本縣因爲發生了洪澇災害,致使我們酒店的入住率激增,請問你們能不能騰出鄰間小房,我們大家都擠一擠,怎麼樣?”
吳迪沒有回答,他轉過頭看着身後的張蓮蓉,因爲這種事情只有她回答纔是最合適的,張蓮蓉愣了一下,可是當她看見這位樓層經理的後面跟着老少十來個人的時候就坦然的說道:“我可以騰出一間房,只是昨晚的房費你可得免了!”
三男一女只好擠在一個客房之中,好在這間房是裡外套間,否則的話就非常的不方便了,即使這樣最讓人難受的是衛生間的問題,沒辦法,哎!
白天很好混,四個人在雙人牀上鬥了一天的地主,一個個的都覺得頭昏腦脹的一般,好在晚飯又酒作陪還覺得有些樂趣,吳迪是基本不喝酒的、張蓮蓉自然也是滴酒不沾,倒是任洪峰和曾塞二人屬於見酒太郎一夥,兩個人也是一時的逞強,他們每個人都喝了一瓶的白酒,回到自己房間以後就已經倒在牀上不省人事了。
張蓮蓉還是照例睡在裡屋的單人牀上,而吳迪只好在屋子裡來回的打旋,他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應該睡在何處,雖然裡屋的單人牀很寬大,完全可以容下兩個人休息。
“哎,你還是在這睡覺吧!”張蓮蓉淡淡的說。
按理說,吳迪的年紀要比她小上十來歲,也應該是一種姐弟情分了,所以,張蓮蓉對這個小弟弟也是沒有太大的避諱,再者說在漁村的時候他們也曾有過不經意的肌膚之親,因此,在今天這樣一個特殊的時候睡在一張牀上也就不是什麼過分之事了。
吳迪愣了一會便和衣側臥在牀,開始的時候兩個人還是背靠着背,可是吳迪反過來倒過去也無法睡着,他索性將身子轉過來,小聲的問:“張姐,你睡着了嗎?”
“沒。”
“我一直想問你個事?”
張蓮蓉也轉過身,他們姐弟二人臉對臉的側臥在牀上,在漆黑的夜晚他們幾乎碰到了一起,彼此的呼吸都熱乎乎的可聞。
“什麼事?”張蓮蓉問。
吳迪想了想說:“記得在漁村的時候,當時你就拿了一個公司的大印,我當時問唐律師你的來路,他只是笑笑沒有回答...後來在公司也有幾次,我都不知道你是什麼來路,怎麼能這麼大的能量呢?”
“呵呵,”張蓮蓉笑了笑,然後輕輕的說道:“其實也沒什麼,我的姐姐是麥老總的妻子,我當然就算是半個主人了,你說是不是?”
“你是麥佳琪的小姨?”吳迪張大了嘴巴。
“我姐姐和麥總不是原配,我當然也就不是麥佳琪的小姨了...好了,你知道就行了。”張蓮蓉說完便不在吱聲了。
吳迪想起來麥佳琪一個人住在自己的小別墅裡,自己也曾問過她的家人都有誰,可是她卻說是不願意見一個人,看起來這個人一定是張蓮蓉的姐姐了,也難怪她不願意見,張蓮蓉都這麼漂亮,她的姐姐也一定是一位大美女了,呵呵。
“想什麼呢?”張蓮蓉問。
“沒什麼,我覺得咱們明天也走不了了,你看看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吳迪連忙回答說。
兩個人擡眼看着窗外,就見外面漆黑漆黑的可怕,雖然現在沒有了刺眼的閃電和震耳的雷聲,但是現在是真正的啞巴雨時候,這種雨說起來比暴雨要厲害的多,因爲這種雨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停下來,狂風夾雜着豆大的雨點打在玻璃窗上發出連串的‘啪、啪’的聲音,這聲音傳到寂靜的房間裡也顯得有些鬼魅。
張蓮蓉雖然年紀略長可是她畢竟是女人、一個大美女而已,她悄悄的將身子往吳迪這邊挪了挪,吳迪一時間手忙腳亂的竟將手伸進了她的內衣之中,酥軟綿滑的感覺直讓他想入非非...。
吳迪的手伸進去了就沒想着縮回來,而張蓮蓉似乎也忍耐了這一切,“吳迪,你和麥佳琪有過事情嗎?”
“沒...有過!”吳迪驚恐的說。
“呵呵,我猜想你們一定有過!”張蓮蓉非常肯定的說。
吳迪閉上眼睛會意着,半晌他才喃喃的說道:“其實我和她沒有做出格的事情...就是說,我們沒有做出那種黃片裡的那種事情,我們只是做了別的,你的明白?”他一着急竟說出了一句半日本不日本的話。
“呵呵!”
張蓮蓉畢竟是過來人,她豈能不明白吳迪的意思,所以她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便不在做聲。
吳迪看着她沒說話便用手推了推,然後悄聲的問道:“張姐,我說的是真話,你可千萬別領會錯了,真的!”
“就像現在?”張蓮蓉反問。
“哦!”吳迪嚇得連忙將伸進去的手縮了回來,然後將手垂在下面不敢說話,他現在正在爲剛纔的衝動而後悔,他生怕這件事情傳出去,要是那樣的話可是大事不妙呀,自己一個20多歲的小夥和一個三十歲的女人做那事,豈不是讓人笑話死嗎?
“快睡覺吧!”張蓮蓉說了一句便翻過身睡了過去。
一夜無話,第二天的早上,吳迪早早的睜開了眼睛,他翻身下地做了幾個簡單的擴胸運動,然後在外屋做了幾套烏龍盤打才感覺渾身上下舒服無比。
任洪峰和曾塞此時也睜開了眼睛,曾塞一睜開眼睛就笑呵呵的看着吳迪問:“迪哥,昨天晚上睡的可好?”
“挺好的!”吳迪隨口說。
“呵呵!”曾塞半陰半陽的乾笑了兩聲。
任洪峰可沒那麼多的話,他塔拉着拖鞋來到電視機前將電視打開,然後手拿着遙控器翻看着電視節目,北縣早新聞再次的吸引了幾個人的目光。
只見電視畫面上女播音員正襟危坐,一臉的嚴肅,她用那標準的普通話播報說:“各位觀衆,現在播報早間北縣...昨夜,我縣遭到有史以來最大的一次暴風雨的襲擊,在我縣臨近鄉鎮的地塊有幾處堤岸被洪水沖塌,洪水從決口處大量的涌入,致使我縣部分的農田被淹、句最新消息尚無人員失蹤、死亡報道!”
此刻的電視中展現了洪水氾濫的場面,就見這洪水在暴風雨的共同作用下肆無忌憚的衝擊着每一個鄉村、每一塊農田,洪水所過之處就是一片的坍塌,衆多的鄉民有的爬到了高坡、有的爬到了高樹,好在在電視中出現了很多衝鋒舟,在每個衝鋒舟的上面都有解放軍在奮力的解救鄉民。
“請問牛縣長,我們現在的損失怎麼樣?我們下一步的工作重點是什麼?”電視畫面轉到一個高坡上,眯縫眼牛縣長正在接受一名記者的專訪。
就見這位縣長大人雙手叉腰,一副神聖下界的樣子,他面對着記者的專訪大言不慚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