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蘇海涵那傢伙的身子骨之上也散發出那耀眼的花色光芒,陣陣花色光芒閃過,這小子對髹大的斧子忌憚的很,要知道那斧子一劈在他身上,准將他的護體衣服給劈個口子出來,這衣服可是他花了很大代價才弄來的啊。
蘇海涵那小子移動速度很快,但是在髹大那無休止盡的劈砍之中,卻是隻有閃躲的份,隨着時間的推移,這教室之中的東西幾乎被髹大給劈個精光,髹大終於生氣了,終於動怒了,那傢伙大喝一聲,“流光飛舞斬!”
無數道流光忽然從他手中綻放出來,那每一道流光,就是他揮出的一斧子,蘇海涵的速度雖然快,但始終無法躲避開那密集的斧子,最終碰的一聲,那小子的身體被轟出老遠,身上的花色也是一暗,將那教室的牆壁給撞出個大洞之後倒飛出百米距離。
將蘇海涵那傢伙給轟出去之後,髹大那傢伙化爲一道流光出現在笑容滿面的的聽冶卉面前,道:“你說的,對俺笑一天的。”
聽冶卉那小丫頭一臉崩潰的表情,叫道:“我是說要你將王爺收拾之後我纔對你笑一天。”
“哦!”髹大傻愣愣的哦了下,然後手中斧子再次一揚,身化流光朝那納蘭王爺飛去,納蘭王爺怒喝一聲,叫道:“聽冶卉,你個瘋丫頭,本王招你惹你了?”
要說攻擊力破壞力,這羣人之中,估計就髹大的破壞力最爲強大了,這點,納蘭王爺也不得不承認,當下龍吟一閃,紫色龍影忽然盤旋在他身上,而後那納蘭王爺右手一揚,一隻巨大的龍爪出現在他的右手背後,狠狠的抓在了半空之中的那隻斧子,鏗鏘一聲,髹大倒退一步,納蘭王爺卻是倒退三步。
納蘭王爺只覺得自己的手掌一麻,對面的髹大再次將手中的板斧揚起,那傢伙大喝一聲,身體忽然化爲一道流光,下一刻,他的身體再次出現在納蘭王爺的面前,而納蘭王爺的身前也出現四條紫色龍影,不斷的交纏盤旋在他的身體外圍約五十公分的距離之上。
髹大的板斧狠狠的劈了下來,納蘭王爺身化紫龍的閃躲開了這一劈,髹大的那一劈很自然的劈在了教師的地板之上,由於這間教室的所有設施都是按照古老的教室而設定,是以,這地板啊什麼的都不是如今非常堅硬的合金組成,反倒是那消失了N久的水泥牆壁和地板,想想那些玩意,那裡經的起這個暴力狂的一劈?
一陣地動山搖,教室裡面出現了一偌大的縫隙,那縫隙還是屬於那種深不見底型,剛剛還躲在教室角落貓着睡覺的葉佛遨身子忽然一起就出現在了那道縫隙之前,一臉驚恐的看着納蘭王爺和髹大,道:“我說,你們腦殘了啊?天天這麼折騰,老早就告訴過你們,不要打架不要打架,打架就算了,千萬別將教室給打個亂七八糟的,等會,唉!罪過啊!”說完,那傢伙手中佛光閃現,愣是將那光芒朝那道縫隙抹去,企圖強行將那縫隙給抹平。
髹大和納蘭王爺的腦門子同時出現了汗滴,就連一直嬌笑的聽冶卉那丫頭也不笑了,幾個人忽然聚在一起,伸出雙手集齊力量企圖將那道縫隙給抹平,那知道那道深深的縫隙卻忽然散發出那淡淡的藍色光芒,幾個人看着那道藍色的光芒,身子骨同時一震,一個個面若死灰。
“嗯哼!”一聲冷哼忽然出現在門口,所有人,包括長孫流星的心臟,都覺得一堆玻璃渣子堆在那裡,然後有人死命的將那堆玻璃渣子在死命的摩擦,那聲音之煩躁之噪心,讓所有人心中一震膽顫。
但是好歹長孫流星的大本營就在那心臟之中,心臟之內的兩顆珠子很快就消除了那聲音所帶來的影響,讓其恢復了平靜,擡頭看去,只見一位身材高大,體型略顯豐滿,一身藍色袍子披在身上的絕色美人,那女子冷冷的看了眼聯手彌補錯誤的一干人等。
再次冷哼一聲,一抹藍光忽然出現在她周身,所有人都只覺得自己身子骨一寒,髹大那傢伙最爲老實,見了那女子老老實實的叫了聲大姐頭之後,就如同一個犯了錯的小孩子一樣站在她面前,愣是半生都不吭,其餘的雖然沒有這髹大那麼老實乖巧,但卻也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愣是不敢動彈,就連那一向唯恐天下不亂的卉丫頭也老老實實的站在那裡。
“大姐,大姐頭,髹大那孫子欺負我!”蘇海涵又是一溜煙的跑了進來,然後指着自己身上那被髹大給砍破的口子,一副委屈的樣子。
那女子眉頭輕皺,冷冷的看了眼髹大,髹大的身子骨一陣顫抖,很老實的答道:“是,大姐頭,俺剛剛打了他。”
那女子哦了一聲,一抹藍光閃過,蘇海涵那傢伙的身體忽然倒飛出去,再次被撞出教室上千米,看着蘇海涵被打出教室,髹大的身子骨再次一陣顫抖,又一抹藍光閃現,髹大的身體楞生生被打出教室十來公里,那女子冷冷的看了眼老實的一干人等,轉身做在講臺的對面就那麼直接入定進去,周身逐漸的顯示出道道淡藍色的霧氣。
“嘿嘿……”嘴角還殘留着血液的蘇海涵一邊嘿嘿直笑的朝教室長孫流星所在的那個角落走去,一邊還嘀咕道:“嘿嘿,靠,打老子,嘿嘿,這下傷的比老子更加厲害是吧!嘿嘿,殺敵一千,老子自損八百也願意。”隨着他的嘀咕,這小子才發現原來自己一直坐的老地方已經有人了。
那傢伙朝長孫流星嘿嘿一笑,坐在掠奪的身邊,一個勁的再那裡傻笑不停,一個勁的再那裡嘀咕:“一羣腦殘,嘿嘿,髹大你個孫子,你個扁毛畜生,你在打老子,老子就到大姐頭那裡去告狀,然後來個子孫八百,傷你個一千,讓你這小子要死不活的,反正老子打不贏你是事實,大姐頭能夠修理你就成。”
長孫流星耳尖,正好聽到那小子的嘀咕,一陣冷汗就那麼蹭蹭蹭的滴了下來,我操,這教室裡面的五個人都是些什麼人啊?腦殘?
那個蘇海涵,典型的紈絝,典型的小人,寧願子孫八百,也要傷敵一千,寧願自己挨抽也要告一狀讓髹大也受傷,這就是最好的例子。
髹大,傻里傻氣的不說,腦子似乎還沒開竅似的,整一暴力狂,人家說啥是啥。
葉佛遨,這傢伙懶散的要死,雖然修爲不賴,但是很懶,至於那個聽冶卉,這丫頭就是一魔女,攝魂奪魄的能耐通天,稍不注意就玩完,魅惑之力極其強大,還有最後進來的那個女子,實力更是牛叉,長孫流星能夠感覺的出來,那女子絕對是個異能者,一身異能力強悍的離譜,還有那個自稱王爺的傢伙,一身實力深不可測,當然,這只是對於長孫流星來說,動不動就以本王自稱,給人感覺就一腦殘的主。
這六個人,似乎就沒一個正常的,都是屬於那種瘋癲抽狂的主,那個是正常的?據說能夠進這教室的,都將會是成爲準聖級別人物的主,就憑這些人?也會成爲準聖?這羣人,究竟是從那裡折騰來的啊?據說天字一號教室的學子學生們都是學院校長從宇宙各自收羅過來的精英弟子,這羣精英,他們真的能夠成爲準聖麼?怎麼感覺就是腦殘一羣羣啊?
我的媽呀,老子怎麼就來到了這個有些抽風的地方咧?
就在長孫流星感嘆之際,掠奪那小子居然奇異般的跟蘇海涵那傢伙結成了一夥,掠奪那小子出生貧寒,這交際一手自然熟練的很,很快就從那小子口裡開始往外面套話了。
只聽見那蘇海涵道:“卉丫頭,據說是魔門聽雨軒如今軒主的弟子聽雨軒的聖女,要說這聽雨軒啊,自古以來,就是出絕色女子的地方,瞧瞧,我們卉丫頭多麼漂亮可愛啊,啊,我心中的女神,我的女神啊,可惡的髹大,他奶奶的,個扁毛畜生,天天去糾纏我的女神,操,那混賬東西。”
這主也是個東拉西扯的主,從開始介紹卉丫頭到如今的咒罵髹大,還真牛,掠奪那傢伙一皺眉頭,道:“髹大,那傢伙什麼來頭?”
一說道髹大,蘇海涵的極其氣憤的道:“操,不就是一畜生麼?還是那種溼生卵生的畜生,孃的,仗着自己是上古神獸-髹的後裔就在爺我面前囂張,他奶奶的。”
“還有那納蘭王爺,也不是個東西,他孃的,那孫子就是一唯恐天下不亂的牲口,動不動就是本王長本王短的,要是這傢伙真是納蘭王朝的後裔,那納蘭王朝的祖先準集體自殺,操,這傢伙也是納蘭王朝的後裔?操,不可能的!那傢伙就是一個想自己是納蘭王朝王爺想瘋了的牲口。對,還有他肩膀之上的鸚鵡,畜生,那個扁毛畜生,絕配這倆牲口。”
“還有那個葉佛遨,孃的,最不是東西的就是他,一天到黑懶洋洋的也就算了,他奶奶的,最喜歡挑撥離間的就是這傢伙,裝逼裝清高,老子最看不爽的就是他了。要不是這傢伙身後的勢力實在太大,老子老早就抽他了,嗯,據說他來自那個叫什麼,叫什麼雲臺宗的佛門聖地來着,暈,反正我不知道那是什麼鳥地方。”
“還有我們那親愛的大姐頭-斕欒,啊,我心目之中絕對的清高女神,啊,我對他的敬佩就有如滔滔江水,呃,現在的江水已經不是滔滔的了,嗯,對他的敬仰是什麼咧?呃,我前段時間做了首詩來着,啊,宇宙,萬般星辰;啊,大海,他滔滔江水,呃,不是,是滔滔海水;啊,太陽,照耀大地;啊,斕欒,我的大姐。嗯,好詩好詩。”
這麼一首不知所云的什麼東西也叫詩?長孫流星和掠奪對望一眼,這孫子也忒有才了吧?就隨便胡謅一下也成了詩。
“我親愛的大姐,實力高深莫測,雖然他是異能者,與我這練氣士有些不同,但是,這阻擋不了我對我那親愛的大姐的崇高敬意,唉,可惜了啊可惜了,要不是我那大姐平易不近人,我還可以將她給介紹你們,嗯,還是算了吧,我大姐,嗯,算了,不說了,反正,他們那羣人,除了我的大姐斕欒之外,其餘的人,沒有一個正常的,嗯,除了卉丫頭,那丫頭是我心中的女神,啊,我的女神啊,我心中完美的女神,嗯,她最爲正常不過了,嗯,其餘的人統統不正常,一個個都是腦殘,嗯,對,就是這樣。”就在蘇海涵那傢伙滴滴咕咕的時候,長孫流星和掠奪兩人腦門子之上的冷汗就那麼狂滴不止。
要說不正常的,怕是這羣人裡面,最不正常的人就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