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哎呀,討厭,既然在討論人家,就大聲點嘛!”隨着那女子的聲音落下,那窈窕的身軀忽然出現在三人面前。
長孫流星條件反射性的轉頭一望,卻是看見人家女孩子那豐滿的胸部正在那裡波濤洶涌的,當下那鼻血再次狂奔,任他將心源力不斷的調到鼻子那裡去都無濟於事,那丫頭的聲音也有這強大的魅惑之力,一顰一棟,都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好在掠奪那小子的意志力還算堅定,漲紅着臉蛋死命的控制着自己的注意力,死命的扶起長孫流星,可那丫頭忽然身軀又是一扭,長孫流星的眼神好死不死的又是不受控制的落在了那女子身上,鼻血再次噴撒出來。
操,趕快走,不然,這光是噴血,老子就得沒命了。長孫流星心中嘀咕着,這丫頭的魅惑之力是在太大,好死不死的自己卻又能夠將那紗巾之上的禁制陣法等一系列的防護措施給看個清楚,雖然只是那薄薄的一層紗巾作爲掩護,可是那心源力好死不死的也愛往眼睛跑,導致的結果就是心源力的作用一起,長孫流星的眼睛就如同有了透視功能一般的將那女子身上的紗巾給看穿,結果就是自己受不了那丫頭身體的魅惑之力而狂噴鮮血。
長孫流星幾乎是連滾帶爬的跑進那天字一號教室的,任由漩舞和掠奪死命的扶着他都無濟於事,跑到天字一號教室的最後面之後,長孫流星就立馬閉上眼睛,運行體內的劍典,劍典逐漸散發出那若有若無的殺閥之氣,這才逐漸的將那魅惑之力給逼出體外,所受的魅惑之力的影響才逐漸消失,長孫流星發現,在這個時候,自己的劍典修煉速度要大大的加大。
“我說,聽冶卉,你就不能稍微安分那麼一點點麼?”隨着長孫流星跑到最後一排,漩舞和掠奪也趕忙的跑了進來,畢竟,那丫頭的魅惑之力太大,就連漩舞這女孩子,都被搞得面紅耳赤的,而那女子則是一路嬌笑的走進教室。
說話的是一年輕人,一副沒睡醒的樣子,此時倚在那教室門邊,更是給人一副痞子樣,這天字一號教室並不和其他教室的設施一樣,這教室的佈置採用的乃是傳說之中二十一世紀初那個時候的學校的擺放方式。
教室不大,一張講臺,四五十張桌子,在那講臺的角落邊上,一臺極其極其古老,據說是二十一世紀流傳下來的電視機,而且,那些講臺和桌子都還是極其普通,如今這年頭幾乎絕種的木材所制,在如今這個高科技現代的世界之中,可以說是一間極其古老的教室了。
“咯咯,人家本來就是你們口中的魔門中人,你什麼時候看見所謂的魔門中人安分過?”聽冶卉嬌滴滴的一陣嬌笑之後,三步一款四步一擺的朝門邊走去,她發現剛剛來的那三個人太好玩了,還從來沒有出現過一看見她就如此狂噴鼻血的,狂噴鼻血的見多了,可沒有那個人能夠控制住自己這身的魅力能夠轉移腦門子的,特別還是相互之間的實力修爲還相差那麼大。
“葉佛遨,來嘛,陪妹妹玩玩嘛!”說完,那女子嬌滴滴的朝他靠過去,葉佛遨看見那女子靠過來,臉蛋之上不可察覺的一麻,腦後頓時升起一輪金光。
看着那輪金光升起,聽冶卉更是笑的花枝招展,長孫流星的眼睛好死不死的正在這個時候稍微睜開了點,正好又看見了她胸前正在亂跳的大白兔,鼻子裡剛剛止住的鮮血立馬狂噴,啪啪的打在面前的桌子之上,長孫流星趕忙的將自己體內的劍典運轉起來,那殺閥之氣再次逐漸的將那魅惑之力給逼了出去。
看着長孫流星的表現,那女子極其得意的嬌笑一聲,眼睛斜看着葉佛遨,嬌笑道:“我說,這轉世佛光怎麼着就出現在了你腦門子之後啊,喲,十一轉啦,在一轉就得道成佛啦,嘿,也算是個仙人咯!”
那叫葉佛遨的青年無可奈何的搖了搖腦門子,道:“妹子啊,這還的多虧了你,要不是你在這裡天天的魅惑我們,我們的修爲那裡能夠增長的這麼快啊!”
聽冶卉那姑娘小嘴一翹,忽然那丫頭的臉蛋一黑,長孫流星此時的眼睛又睜開了,眼角瞥見了那丫頭的嘴角還扯了扯,不禁順着那丫頭的眼光看去。
只見一個極其魁梧的,呃,應該說是青年吧,那傢伙一臉稚氣的樣子,身高絕對在兩米以上,背後揹着一把大大的板斧,臉蛋之上一直掛着那傻呵呵的笑容。
那傢伙一看見聽冶卉那丫頭,立馬呵呵傻笑,道:“卉丫頭,呵呵,來,你在對着俺笑笑!”
聽冶卉的臉蛋再次一黑,冷哼一聲,嚼着一張小嘴轉身就走,自顧自的找了個座位坐下,那傻大個還是笑呵呵的跟在那丫頭的背後,也挨着那丫頭坐下,一個勁的要那丫頭給他在笑一個,那小丫頭幾乎崩潰,長孫流星發現,所有的魅惑力量在那小子的身上幾乎起不到什麼作用,反倒是那小子很喜歡那小丫頭的笑容,只知道一個勁的要那丫頭傻笑,也不知道是那小子真的單純啊還是咋的。
“操你娘咧,髹大,他奶奶的你又調戲老子的姑奶奶?”隨着一聲大喝,一道花色光芒就從教室外面風風火火的衝了進來,一個打扮的油頭粉面的小夥子出現在那傻大個面前。
看着那小夥子的出現,髹大臉蛋一繃,道:“蘇海涵,想打架是不?”說完,手往背後一擰,那把超大號的板斧就出現在他手中。
長孫流星當然能夠看的出那髹大是個精怪出生,而且還是傳說之中的神獸之身-髹,一身實力雖然沒有達到那仙人境界,但也着實不弱,一看就知道這頭髹並沒有成年,倘若成年的話,實力修爲何止這點?
“想打又怎麼樣?你這個畜生,給你說了多少次了?不準靠近我的姑奶奶!”那小夥子極其激動,似乎沒有看見髹大手中的那把超大號斧子一般。
“嗯,打吧打吧,打吧,習慣就好,習慣就好!”那葉佛遨伸了伸懶腰,自己找了個角落坐了過去,而後他腦後的那輪佛光逐漸放大,正好將他給籠罩在內,而後那傢伙居然貓了貓腦門子居然開始睡覺。
髹大的臉色一黑,沉悶的叫道:“奶奶告訴俺,人家罵俺是精怪也就算了,但是絕對不允許別人罵俺們是畜生,因爲俺們不是畜生。”
髹大的臉色一黑,蘇海涵的身子骨也是一緊,估計之前沒少被髹大修理,但卻強自的道:“你,你就是畜生!扁毛畜生!”
“你找死!”髹大臉蛋更黑了,那手中的板斧忽然高高揚起,然而,也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傳來一個散發着王霸之氣的大喝之聲,“刀下留人,呃,哦,不,斧下留人!”
聽到這聲音,髹大的斧子愣是一歪的沒有劈下來,同時臉蛋更黑了,轉身就貓進某個角落躲了起來,與此同時,一個高亢尖銳的聲音響起,“王爺駕到,萬民迴避!”那話音剛落,一位邁着八字步,身穿蛟龍袍,頭戴長冠,長的英氣不凡的男子從外面走了進來,肩膀之上還站着一隻七彩鸚鵡,那鸚鵡嘎嘎一叫,尖銳的聲音叫道:“大膽刁民,見到外面王爺來了還不行禮?”
“咯咯咯……”聽冶卉那丫頭嬌聲一笑,道:“我說,納蘭,你這傢伙真的想當王爺想瘋了啊?爲啥每次出場都要弄這排場咧?”
那納蘭王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道:“本王卻是有皇族血統啊,嘿嘿,說不準,如今我身上還真的有那個納蘭王朝帝國皇族的血液啊!”說完,很有霸氣的一揮身後的蛟龍袍,道:“吶,剛剛不是有人要打架的麼?來來來,本王爺給你們噹噹裁判,嗯,那個贏了,本王爺重重有獎。”
“吶,快點快點,王爺有令,爾等還不快快行動?”站在納蘭王爺肩膀之上的那隻七彩鸚鵡揮着一隻翅膀指着蘇海涵叫道。
聽冶卉那丫頭咯咯一笑,纖纖玉指一直,一抹銀光閃過,將那隻七彩鸚鵡給倒吊起來,道:“我說,你小子找抽是不?”
那納蘭王爺嘿嘿一笑,道:“卉丫頭,打狗也得看主人咧!”說完,一聲龍吟閃過,一條紫色龍影突然從他背後騰空而起,一陣咆哮,周邊教室的玻璃紛紛粉碎,就連卉丫頭所射出的那指銀光也被震個粉碎。
“咯咯咯……”那聽冶卉撫摸着自己的長髮,把玩着手中的發尖,道:“髹大,替我修理修理這爲王爺,我今天就對你笑一天。”
一抹流光閃過,髹大的身影忽然出現在聽冶卉的眼前,道:“真的?”
聽冶卉那丫頭扭曲了下自己的身軀,嬌笑道:“真的,我會騙你麼?”
“會,你一直都在騙俺!”髹大非常的老實,老實的不像話。
聽冶卉那丫頭的臉色一黑,髹大憨厚的笑了笑,道:“俺去就是了。”說完,招呼也不打個,那把被他背在背後的板斧忽然旋了出來,那髹大伸手一抓,那板斧就被他握在手中,“呔,看招!”說完,那斧子就朝納蘭王爺劈了下來。
以長孫流星如今的修爲來看,自然能夠看的出來那納蘭王爺也只達到了飛昇階段的高手,而他肩膀之上的那隻七彩鸚鵡的修爲更高,估計老早就超越了仙人的存在,只是不知道爲何如今都還不化形成人,反倒是以一隻鸚鵡的形態出現。
納蘭王朝,這個長孫流星也知道,據說是如今銀河系之內實力非常強大的帝國,納蘭王朝實行的乃是帝王制度,那個古老淵源流傳下來的帝王制度,如今的帝王正是複姓納蘭。
那納蘭王爺非常高傲的看了眼髹大,道:“髹大,本王只是來做個裁判了,不是來跟你打架的,你要打,先跟蘇海涵那傢伙打了再說,那纔有資格與本王鬥,要知道,本王的身份可是高高在上的。”
那髹大居然果真的停下了手中的板斧,愣愣的看了眼那納蘭王爺,‘哦’了一聲之後,轉身就將自己手中的斧子朝蘇海涵那小子砍了下來。
蘇海涵面色一緊,叫道:“納蘭,你個孫子,幹你孃咧。”身體輕身一縱,躲避過髹大那流光一斧。
“大膽,居然膽敢對王爺無禮?”那隻七彩鸚鵡很好的充當了狗腿子的角色,狠狠的呵斥一番那蘇海涵之後,對髹大叫道:“髹大,狠狠的教訓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居然膽敢辱罵王爺,應該拖出去凌遲,凌遲!”說完,那隻鸚鵡還很是氣憤的拍了拍他的七彩翅膀。
“嗯,是!”髹大那個死腦筋的,居然還很順口的承應了下來,手中的斧子揮舞的更快,最後化爲道道流光在他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