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彪的三觀一天之內,被鬼妖們反覆暴擊,他終於深刻了三叔那句話,爲什麼說下次見面,希望不會是精神病院,現在看來好特麼有遠見。
“李娜”一愣,驚愕道:“小鬼,適應能力這麼強嗎?”
“珊珊,直接上手吧。”一個男人推門進來,瞄了他一眼,直接簡單粗暴的說道。
張彪驚恐道:“兩位我們無冤無仇,不至於吧?”
男人理也不理,直接走過來朝着他的四肢就是一頓咔咔咔猛踩,“喀嚓喀嚓”之聲接連不斷的響起,張彪頓感四肢關節處一痛,接着軟趴趴的躺在地攤上,痛的他淚流滿面。
尼瑪,都是男人,男人何苦爲難男人,禽獸啊。
珊珊跨坐在他身上,邊解他褲頭邊笑道:“人類有句話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不要怕。”
張彪:(╥╯^╰╥)
珊珊見他哭的像個一百多斤的孩子,譏笑道:“不就打折你的四肢嗎?有沒有掰斷你的第五肢,你是個男人,要懂的流血流精不流淚,這要死不活的樣子哭給誰看呢?”
“尼瑪,你特麼的聽聽自己說是人話嗎?”張彪又驚又怒:“禽獸就是禽獸,一點禮義廉恥都沒有嗎?掰斷你的四肢瞧瞧,保準你哭的比老子還兇,你個碧池。”
雖然猜到了自己的結局,但死亡真的來臨時,張彪心裡還是泛起驚濤駭浪。
想起不久前他中招時勸李立的話,那叫一個神采飛揚,那叫一個大義凜然,但是萬萬沒想到打臉來的如此之快,尼瑪,真特碼好疼。
珊珊握住張彪的把柄,然後左手右手一個慢動作,左手右手慢動作重播,,,,,,,,,,,。
張彪腦筋瘋狂運轉,不行,我不能這麼輕易嗝屁,我還年輕,還有大把青春等着我去揮灑,可是就拼着女人妓術總監一樣嫺熟的動作,他遲早會撲街。
可他敢動嗎?不敢動,一動就嗝屁。
突然心中一喜,他發現四肢的骨骼在慢慢修復,那麼現在必須想辦法拖延時間,可特喵拿什麼拖延,難不成拉一泡翔在褲襠裡,噁心死她,可爲嘛我現在一點感覺都沒有,這特喵不是要了親命了嗎?
“咦,,,。”珊珊咒罵道:“年紀輕輕就廢了,真特麼是個廢物。”
張彪的腰子毫無波動,任拼她技術再高,張家二公子依然不爲所動,簡直穩如泰山。
不甘心的瞅了瞅他,尼瑪,腰子居然死性如初,不應該啊思密達。
一旁的男人若有所思,見狀提醒道:“應該是太痛,不過問題不大,磕點藥就成。”
女妖精珊珊剛起身。
張彪直接開始滿地打滾。
男人見狀鄒着眉,嫌棄道:“安靜點,不然直接扭斷你的脖子。”
他依然不爲所動,忍着劇痛向插座旁翻滾。
這是他目前想到唯一有可能脫困的辦法,雖然此法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可他有的選嗎?
完全沒有好伐。
還沒到接近目標,女人已返回,喂他,見他不吃,二個巴掌下去,豆大的汗珠再次順着蒼白的臉龐滾滾流淌,因爲這個滿身騷臭的女人直接卸掉了他的下巴。
藥丸入口,見他還是不咽,扭頭對着桌子虛空一抓,水杯赫然出現在手中。
見他還在死命的掙扎,珊珊金黃色獸瞳內殺機陡然暴漲,直接揚起利爪,嚇的張彪立刻尖叫起來:“慢着,我嚥了,我嚥了,,,。”
尼瑪,勝利就在眼前,小不忍則亂大謀,可不能這麼輕易狗帶啊。
男人嘲諷道:“看吧,活人就是這麼矯情。”
“嗯吶,孩子不聽話怎麼辦,多半是慣的,打一頓就好了。”珊珊點了點頭附和道。
張彪臉色蒼白,但眼眸中終於又了一絲神采,不管怎麼樣,他都要嘗試一波,不然的話,他腰子給力,他會爽死,腰子不爭氣,他就會被扭斷脖子。
左右都是個死,相比之下,觸電門絕壁是個好主意,雖然他不知道是否靠譜,畢竟妖怪這個物種,他也沒接觸過,完全沒經驗好伐。
一個星期之前,還是個即將繼承三叔遺產的精神小夥,甚至躺平的廢材人生都已規劃好,一個星期之後他就成了躺在生死邊緣反覆橫跳的修行界小萌新。
男人鄒眉緊皺,望着他目光中充滿了疑惑,總感覺哪裡不對勁。
張彪心中警鈴乍響,暗叫不好,難道要涼,目光盯着他,強行轉移話題道;“你是她老公吧,看看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那個啥,你的內心不會痛嗎?”
男人一愣,但心中的違和感卻越來越強,沉吟片刻道:“不要拿你們人族的道德標準衡量我們妖族,我的內心毫無波瀾,甚至還有點小期待呢。”
張彪;∑(っ°Д°;)っ
臥槽,你真是個畜生啊。
珊珊一臉興奮看向他,人族是萬物之靈,妖族採補他們可以迅速提升修爲,純化妖力,提升氣機,不過倆人四目相對,卻見對方臉色詭異,心中陡然升起一股不詳的預感,下意識望向門外,不是。
再次扭頭看向地上的人族男子,只見人族男子譏諷道:“你相信光嗎?它可以讓你變的更強喲。”
只見人族男子眼疾手快的抓起她頭上飾品,接着狠狠拍在瓷磚上。
一旁的男人好似想到了了什麼,神色驚駭欲絕,急忙大喊道:“珊珊快離開他,,,,,。”
下一刻張彪拿着裸露的金屬質地飾品快如閃電的捅向電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下一秒人族男人張彪和妖族女妖精珊珊慘絕人寰的聲音徹響整棟大樓。
“開門,查水錶。”
伴隨着慘叫聲,門外的幽姬,白狐,烏鴉三人無不面面相覷,組長這個後輩好特麼狠辣,不能在耽擱了,轉頭瘋狂敲打的防盜門,聽着門外傳來吆喝聲。
男子驚慌失措道:“尼瑪,水錶在外面。”
門外聲音一楞,下一秒惱羞成怒道;“不識擡舉,爆破組準備上。”
男人下意識弓起身,四肢撐地,狐狸尾巴陡然從身後翹起,齜牙咧嘴發出咆哮聲。
一顆子彈卻在此時破窗而入,正中男人眉心,男人視線一黑,轟然倒地,隨即化出原型,毛茸茸的狐狸腦袋露出一個血洞,身體也在無意識的抽搐着。
“喀嚓!”
外面傳來門鎖開啓的聲音,繼而是急促雜亂的腳步聲。
白狐見地上躺着兩具駿黑的身體,率先說道:“這個搭檔,我認了。”
“好吧。”烏鴉嘴微微張了張,最後還是說道。
幽姬疑惑道:“你們倆在說什麼呢?”
“我們三人就是組長爲後輩挑選的靠山和搭檔,爲了不被仇家滅族和抹殺,一定的勢力和必要的人脈是必不可少的。”烏鴉見狀向幽姬解釋道。
張彪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艱難的推開女妖精,坐起身來喃喃自語道:“碧池,光不僅可以讓你變強,還可以讓你在奈何橋上思故鄉。”
“怎麼樣?沒事吧,走,我送你上醫院”白狐見狀急忙蹲下身子扶着張彪說道。
張彪下意識道:“不用,這些是我身上的廢肉,排除之後會讓我變的更強,更壯,更快。”話音剛一落下,他再次陷入了昏迷,順勢跌倒白狐的懷內。
後者臉龐抽搐着,望着他身上黑煙騰騰,肉香撲鼻,忍不住怒道:“尼瑪,肥肉,我特麼看是烤肉吧。”
烏鴉聳聳肩,解釋道:“他是不死之身,是皮實耐操進攻型的選手,在加上遇事不決直接槓的狠辣勁頭,只要不中途夭折,總會有一番成就,就是不知組長另外兩個族人敢不敢這麼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