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那實在是太好了。雖然我在這裡可以幹自己喜歡的解石工作,但這裡畢竟是別人的地盤,我待了這些天,總是覺得混身上下哪裡都不舒服。”周子濠聽到耿一凡要請自己回國工作,就十分興奮地道。
“好的,那我們可就說定了。不過,你就這麼甘心讓那個林子文擺一道嗎?”耿一凡問道。其實,耿一凡一直對林子文看不順眼,早就想找個機會整治他一番了。眼前有個這麼好的機會,耿一凡可不能錯過了。
“不甘心,我又能怎麼樣。師傅這一輩子最恨的就是有人背叛他了,而我現在又被他誤會了。要是林子文那狗日的自己不承認的話,我看這個仇真的是報不了了。”一提到被人陷害,周子濠剛纔那種脫離苦海的興奮心情,一下子全沒有了。只剩下對林子文的痛恨和對現實的無奈。
“其實,想報這個仇也不是沒有一點機會的。而且還能把你和你師傅之間的誤會解開。”耿一凡笑着道。
“耿先生,你真的有辦法嗎?”一聽到耿一凡說有辦法,周子濠一下子激動了起來。
“只要你有決心報仇,我一定全支持你的。但是,你還是先把陳哥的這批毛料解了後再說吧。”耿一凡拍了拍周子濠的肩膀道。
“對,對,你看我這一高興就把本職工作給忘記了,真是不好意思。”聽到耿一凡的話,周了濠這才記起地上還有一批毛料等着自己解呢。
“我的這幾塊就先不用解了,你先幫陳哥把這些毛料解了吧。”耿一凡指着地上的幾塊個小的毛料道。說完拍了拍周了濠的肩膀,就把地上放着的幾塊小毛料往林肯車上搬支去。
“陳老闆也來了?”周子濠聽到陳來富也來了,心中頓時一喜,馬上驚喜地問道。陳來富能讓萬全從YN千里迢迢幫他選一塊極品翡翠毛料,再專門送到吉安當面解石。雖說是有付過錢的,但要是沒有深厚的友情在中間,以萬全的身家,絕對不可能爲了500萬就巴巴的趕往吉安的。在周子濠的心中,不由對耿一凡剛纔的話,又多了幾分信心。
“嗯,是的。”
“那耿先生,請你等下幫我跟陳老闆說說,讓他替我向師傅求求情,讓我有個解釋的機會。”周子濠認真的道。
“行,我一定會把你的事跟陳哥說的,你就安心的解石吧。”耿一凡笑着道。
雖然擺在地上的玉石毛料還有十多塊,但周子濠和那幾個解石的師傅都是個中好手。一人一塊,很快就把陳來富選的那6塊賣相不錯的毛料給解開了。結果和耿一凡感到的一樣,裡面果然沒有玉。
陳來富看到這6塊廢石頭,被打擊得不行。
昆西看到本來應該出玉的6塊老坑料,竟然都掛了零蛋,只能走到陳來富的身邊苦笑着道“這幾塊料竟然一塊都沒有出玉,看得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要不這幾塊算我的,陳老闆你再去選幾塊吧。”
“昆老闆,你開什麼玩笑。這幾塊料都沒出玉,這隻能怪我自己沒有眼力勁,我可沒那個臉去你那裡白拿毛料啊。”陳來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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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來富的話剛落,就聽到一位解石的師傅叫道“出綠了,終於出綠了。”那位40多歲,皮膚黝黑的解石師傅站在一塊毛料的前面,表情很是興奮。解石師身前的那塊毛料正是耿一凡幫陳來富挑選的有極品翡翠其中的一塊。
那位解石師興奮的叫聲把解石場裡的人全吸引到他那裡去了。畢竟,連續切出了6塊‘磚頭料’,誰心裡都想要切出一塊滿綠的‘色貨’來。所以,都圍了過去。
“看這一抹綠色,要是裡面不出意外的話,絕對是塊極品翡翠。”
“對,對,現在可真得很難看到這種綠色的。”
“老劉,快點把石解開,讓我們開開眼界吧。”
幾位解石師圍着那塊毛料,七嘴八舌地議論着。
“這種綠色和我上次幫陳老闆解的那塊料,非常相似。要是裡面的玉沒有問題的話,那隻要有這一塊玉,陳老闆這次買玉花的錢就全都賺回來了。”看到那抹綠色,周子濠心裡暗道。
聽了幾人的話,那名中年劉姓解石師又接着聚精會神的擦起毛料來了。
見劉姓解石師又認真的擦起毛料來,另外三位解石師,包括周子濠在內,都回到了各自的毛料旁,忙了起來。
“出綠了”這句話,接下來又在解石場裡響了幾聲。
在擺在解石場裡的老坑毛料都被解開了後,陳來富看着放在自己眼着的8塊極品翡翠,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話了。因爲這8塊極品翡翠裡面有5塊都是水頭十足的‘冰種’,還有1塊竟然是‘老坑玻璃種’。在這近年裡已經很少有極品翡翠出現的年代,竟然一下子出現了6塊,其中還有一塊是‘老坑玻璃種’。確實是會讓人覺得很驚訝。
“陳老闆,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你的運氣了。先前的6塊全是‘磚頭料’,現在卻一下子就出了8塊翡翠,其中有5塊是極品的‘冰種翡翠’,還有一塊‘老坑玻璃種’。我只能說句,陳老闆,你真牛。”昆西看着擺在陳來富前面的8塊翡翠,眼熱的說道。
“呵呵,昆老闆,你客氣了,這可都是託了你的福啊。”陳來富嘴上雖是這樣說的,但眼光卻飄到了耿一凡那裡,這6塊極品翡翠可都是從耿一凡幫忙自己挑8塊毛料裡解出來的。耿一凡像感到陳來富的目光一樣,擡起正在仔細觀賞‘老坑玻璃種’的頭部,對着陳來富笑了笑,就又繼續低下頭看了起來。
這一笑,讓陳來富突然覺得,耿一凡挑的這幾塊毛料可不是靠運氣,而是應該知道它們被解開後,一定會出翡翠的。
“一凡,你可瞞得我好苦啊。早知道你這麼厲害,我就跟在你後面混了。你來的時候在路邊攤買的那幾塊毛料,裡面應該也都是有翡翠的吧。”在昆西安排的住所裡,陳來富苦着臉對着耿一凡道。
“我那有瞞你什麼啊。這次確是我第一次賭石。至於厲害這個詞就不要用到我身上了,萬全才稱得上厲害,而我只是憑感覺。”耿一凡可不會把自己能感到玉石發出靈氣的事說出來,就只好全推到了虛無、飄渺的感覺上面了。
“那我也就要多謝你的感覺了,讓我得到這幾塊算得上是稀世珍品的寶玉了。爲了表示我的感謝,這兩塊翡翠一凡你可一定要收下。要是你不肯收下的話,那就是看不起我了。那陳哥可就不高興了。”陳來富把那塊‘老坑玻璃種’和一塊個頭最大的‘冰種翡翠’遞了過來,還說了讓耿一凡不得不接的話。
“好吧,那我只有收下了。”耿一凡看了看陳來富,只有無奈地搖搖頭,把那兩塊翡翠收了下來。
“哈哈,好了,這次來帕敢也算是收穫頗豐。咱們明天就回去吧。”見耿一凡把兩塊翡翠收下了,就高興地說道。
“好的,不過明天我們就多帶一個人回去。”接着耿一凡就把周子濠被人陷害的事告訴了陳來富。
“那個老頑固,脾氣怎麼還是那樣,他早晚會被他那個臭脾氣給害了的。連跟了自己多年的徒弟的品性是什麼樣子的都不清楚了嗎?放心吧,這次回YN我會好好的跟那老傢伙說的。”陳來富聽到耿一凡的話,頓時就是一肚子的火。
“呵呵,那倒是不必。以萬全的脾氣,又親眼看到了徒弟在自己老婆的房裡,還沒有穿衣服。再加上他老婆的誣告,肯定已經認定是周子濠背叛他了。就算是陳哥你親自去和他說,他也一定不會相信的,反倒會傷了你們之間的友情。其實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佈局者在他面前把事實真像都說出來。”耿一凡一副勝卷在握的表情。
“既然一凡你已經想好辦法了,那我也就不先和那老頑固說了。等你把事情辦好後,我再好好的說他一頓。”陳來富越來越相信耿一凡的能力,也不問是什麼辦法,就把事情交給耿一凡處理了。
“呵呵,陳哥你就看戲好了。”耿一凡微笑着道。那樣子就差手裡拿把雞毛扇了。
“行,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休息了。”說完陳來富對着耿一凡和陳美芝眨了眨眼,就朝門外走去。
“陳哥還真是識趣啊。”說着耿一凡就摟住了陳美芝的小蠻腰。
“討厭,你好壞啊。”陳美芝嬌羞地道。
“這樣就壞了嗎?那我就再壞一點吧。”耿一凡一把就把陳美芝橫抱着往牀上走去。
抱着美人美美的睡了一覺。半夜的時候,陳美芝已經沉沉地睡去,耿一凡悄悄地從牀上爬了起來,走了出去,慢慢地朝昆西的那個礦洞走去。礦洞裡的東西,耿一凡可是一定會想辦法弄到手了,這可是打開第二層結界的最好機會了。
一邊走着,耿一凡的面容和身高就邊慢慢的改變着,剛走了一半的路程,耿一凡已經變成另外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