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已經入冬了,有時候會飄些小雪花,我也忙於冬天的儲備工作,請趙方的父子倆過來幫忙搭了個大棚,以備冬天種點新鮮蔬菜吃,而且我也學着一些人的做法,把大棚一直延續到房子的後方,前方也搭了個塑料棚爲了冬天不冷,我給他們打下手,搭建完成後,和我心裡想的差不了多少,後來才發現這個大棚確實保暖,就算冬天不燒火也感覺不到冷,當然了少不了安排他們爺倆在山上喝頓酒,完事我執意要求他們住一晚明天再走,趙方父子卻執意要下山,做完大棚就是種植了,也很簡單和在夏天種沒什麼兩樣,只是澆水不要用太涼的水就行,我的小雞們也都長大了,不久我就發現這羣雞裡有兩隻大公雞,老在一起掐架,有一隻的雞冠子都咬掉了半截,無奈我只好把它們分開養,爲了使衆雞都滿意,我將兩隻公雞,放在院子兩旁綁住雞腳,使母雞自己選擇老公,不一會真的分開了兩幫,就這樣我用鐵絲木板做了兩個雞窩,外面用鐵絲做成雞窩狀裡面墊上木板,用鐵絲是爲了防黃鼠狼,大公雞雖然威武,但是到了晚上雞基本處於半昏迷狀態,要是混進去黃鼠狼之類的動物,這些雞就都引頸就戮了,木板上在放許多幹草,分出了廁所區和飲食區還有最主要的下蛋區,微笑在一邊跳來跳去好像很是嫉妒這樣的窩,我心疼微笑不想讓它在外面過冬,就在屋子內做了個狗窩,這樣它就不必跑到外面了,同樣外面也有一狗窩,看微笑喜歡在哪住了,我又按趙方娘教的醃製了許多酸菜和鹹菜,又去採購了些補給,買了很多米,面,臘肉冬天也好儲藏,多采購些日用品,到冬天我就不必經常下山了。
就這樣做好了過第一個冬天的準備,眼下沒什麼別的事,就是照顧大棚蔬菜,餵雞,冬天是無趣的,每天我不必起很早,醒了也是捂被窩,都是日上三竿纔起來 最近我迷上了手機裡的消消樂,每天早上睜開眼就要玩,每晚熬夜也要玩,由於這地方沒任何信號,我就只能玩些單機遊戲,好在可以用太陽能充電,可以收到廣播,這兩樣使我的生活沒那麼無趣了,要不就是研究些菜系,我有本家常小炒的書,有的時候我就照上面的方法做菜吃,比如白菜木耳,還有就是將蘑菇和土豆白菜燉在一起,自己做出來的都是最好吃的,有時候小溪的水會凍住,無奈我就只好去弄些雪來煮開了當水喝,可能由於排水管太細,衛生間時常堵,看來不是專業人士做出來的排水系統就是不行,我就用個長的鐵絲去疏通,有時候需要灌些開水才能疏通,想着等明天開春我一定好好修一下這個下水道。
時常也會想起若蘭,回憶和她相處的時光,前提是不要想起大巫,因爲這個房子並不是我的,也許有一天政府的人會來收房子,這一想法很快就變成了現實,不過也沒有想象的那麼壞,起先被一些護林員發現了,我熱情的招待他們,才知道這個房子就是歸他們管理,要是我一輩子不去改建這個房子,它一輩子也是廢棄的料,有了這層準則,他們也不深究這個房子的所有權,只是我要當做業餘護林員,幫忙管理這片山林,工作也很簡單發現偷獵盜木的上報,發現有小火撲滅,火大的時候也要上報,這到無所謂,我住這片山林裡,也是爲了保護大自然,上次燒火也是出於無奈,不放火就被蟲子啃了,索性沒有引起大火,有時候護林員小李他們會路過我這裡,我都請他們進屋歇歇腳暖和暖和,時間久了大家也都不那麼見外了。
山裡的冬天是寂靜的,彷彿大地萬物也都貓了冬,有時候晚上睡不着的時候能聽見外面雪花落地的聲音,第二天起來出門一看,雪下的快齊腰深了,微笑一下久衝進雪裡頓時陷落進去沒了蹤影,突然想要堆個雪人玩,就滾雪球,剛滾出個大雪球,微笑這時就來撲散了,發現微笑是雪球終結者,我又滾了幾次,又用雪球打退微笑幾次,打的微笑歪着頭看着我,我笑着對它說:“誰讓你不會搓雪球呢?”乾瞪眼,廢了好大勁終於堆了個雪人,把工兵鏟插上當雪人的手,我躺在雪裡感受着冬天帶來的快樂,但也還是要把大棚上和院子的雪清掃一下,以免壓塌大棚和被院子的雪堵住門,快過新年了,我帶着微笑去山下采辦年貨,等走到有信號的地方,往家打了個電話,知道我的父母仍然分居着,但都還康健,我有着過年不想回家的理由,也不多說報了平安,就去鎮上面採購些過年用的,起先去看看趙方家,他家真有過年的氣氛,提前掛上了大紅燈籠,窗戶上也都貼了窗花,見我來了非要讓我在他家過年,雖然這沒有什麼問題,但我還是惦記我那一畝三分地,看完他們,我就去買些對聯和吃的,臨走趙方非要送我他媳婦做的肉皮凍子,這樣過年宴上就多了一道菜,來到鎮上微笑就像發現新大陸一樣,東聞聞西叫叫,採辦完年貨,我就抓緊往山上走,不想在耽擱,走到山腰,天就黑了好在有月亮,才顯着沒那麼黑,月亮今晚格外的亮,雪反射着月光,放眼望去猶如白晝,走累了我就躺在雪地上休息,此情此景,所有的累和冷都已經無所謂了,一切失落和煩惱也都消失不見了,有時候我會放慢腳步,去感受這個不一樣的雪夜,閉上眼微風吹落樹上的雪沫落在臉上癢癢的,生活也能如此簡單,走過這段路感覺走過了一輩子。
二十九那天我開始貼對聯,就連雞窩狗窩我都貼了個出入平安,也開始準備一些年夜飯,雞和魚都是熟食,主要是加一兩個菜,有蘑菇和野菜,再做個雞蛋就可以了,一個人吃也吃不完,大年三十家家放炮喜氣洋洋,在我這遠的連個鞭炮聲都聽不見,不過這也是我想要的生活,在寂靜中尋找喧囂,在沉悶中尋找快樂,年夜飯吃的也還好,微笑成了我唯一的嘉賓,趙方自然是闔家歡樂了,秋葉道長應該在某個道觀和其他道士們過年吧,大巫也可能回到了家裡,離我最近的小黑,不知道在哪個山洞裡舔着熊掌。
開春雪化了我依然不想出門,因爲山道泥濘的無法行走,我也沒必要出門做點什麼,在家種種菜喂喂雞,就這樣熬到了初夏,天氣轉暖,百樹千草也都變成了綠色,大山被喚醒了,到處都是生機勃勃的,我領着微笑在大山樹林中穿梭,並不是爲了生計,也真的因爲比較閒吧,不去刻意的採摘野菜蘑菇柴火,這些我都還有存貨,都用之不完,發現了我就去採,沒發現我也不會去找,每天和微笑打打鬧鬧的,微笑也長成大狗了,沒事就在這山裡劃地盤,感覺自己是這座大山的百獸之王。
不過平靜生活很快就被打破了,那天風和日麗我去鎮上採取補給,先去趙方家看看,一進他家門,就發現很多警察,有的穿着特警那樣的黑色作戰服都拿着槍,也有幾個穿着西服皮衣的便衣,還有穿着警察黑色制服的,我趕緊想要找趙方問清到底怎麼了,發現他媽媽爸爸和兩個便衣在屋子內談着話,而他和他的媳婦就在外面焦急着等待,我就問到底是怎麼回事,趙方就把事情的經過我和說了。
原來他的母親去年昏迷,醒來患上了失憶症,不知道爲什麼,這幾天又想起來了,當初怎樣昏迷的,當天趙方娘去山上挖野菜,走着走着天就下起了雨,趙方娘就趕緊找地方避雨,偶然看見前面有個山洞,這個山洞以前路過,但是由於地方比較偏,從來就沒進去過,這次正好趕上下雨,趙方娘就進去避雨,一進洞就發現這個洞並不深,有種糜爛的臭味,直接就看到了盡頭,突然發現王家寡婦在盡頭處依着山洞坐着,趙方娘剛要打招呼就發現有些不對勁,王寡婦動也不動的而且惡狠狠的盯着趙方娘。
發現周圍散落着森森白骨,就在旁邊有具高度腐爛的屍體,散發着惡臭,趙方娘哪裡還敢打招呼,嚇的馬上跑出山洞,也不知道跑了多遠,突然被石頭絆倒就失去了知覺,後來被上山路過的鄉民救了回去,再後來醒來,也失憶了,過了半年多才想起來,這就和她家裡人說了,趙方他父親說這可能是山鬼索命了,趙方確分析到應該是有什麼問題,就去報告了鎮派出所,派出所也不敢怠慢,就趕緊去查看那處山洞,果然裡面和趙方娘描述的差不多,就封鎖現場,立即向市裡的公安局報告,結果市裡派出了刑偵人員進洞探查,這時的王寡婦也已經腐爛了,和原來那具腐爛的屍體,離很遠就能聞到味道,原來王寡婦在當初趙方娘進山洞時候就已經死了,經檢驗是被窒息而死,脖子上有勒痕,應該是被人正面用手掐死,死不瞑目才惡狠狠的盯着兇手,等兇手離開就變成盯着洞外了,看來王寡婦並沒有和別人私奔,而是被人殺害在此,經過探查後,刑偵人員就回到了趙方家,仔細詢問着趙方娘當時的經過,正好我來到趙方家才遇到這麼多警察。
經過詢問也沒有發現什麼端倪,看到那兩便衣出來後,我也趕緊走了,是非之地還是不要久留的好,那兩便衣也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去採購完補給我就趕緊回到山上,儘量趕在天黑前回去,深怕碰見這個殺人兇手,回到家裡想到王寡婦的命也太苦了,死了老公不說,連自己都沒過幾天安分日子,就這樣走了,還是橫死的,也不知道哪冒出來這麼一個殺人犯,就這樣相安無事又過了二十多天,這天我正在院子裡曬太陽,我用木板和廢棄的磚搭建一個躺椅,雖然外觀不怎麼樣,不過也很舒服,就看見遠處來了一些人,第一眼我就認出了是護林員小李,後面跟着兩男一女,這兩個男的就是當天在趙方家的便衣,進門我客氣的招待他們,護林員小李也爲我們相互介紹,原來爲首的一箇中年男子是一個姓郭的隊長帶着兩個手下,女警員小齊和偵查員小田,進門也很客氣套完家常後,這個郭隊長就問我:“事發的山洞離你這裡並不是很遠,你就沒聽到看到過什麼?”
“我是去年才進到山裡面住的,並沒有注意那裡還有個山洞,以及發生的這些命案。”
談話期間小齊和小田一個對我虎視眈眈,好像我就是那個殺人兇手一樣,另一個就在我的屋子內亂看亂翻,這個郭隊長個子很高,一臉的幹練,兩個眼睛炯炯有神似乎什麼都逃不出他的眼睛,被這個目光注視着我都有些心虛,但是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任你再怎麼問,我沒做過的事絕對不會承認,經過一陣的類似於審訊的談話以後,我終於知道原來那個洞裡面加王寡婦總共有六具屍體,年齡都在三十到四十之間,另一具高度腐爛的屍體也確定了身份,是周邊村的一個失蹤的村婦,剩下的三具白骨也正在比對身份,這個鄰村的村婦也是窒息而死,而且也都檢驗了兩具屍體,有被強姦的跡象,郭隊長也十分好奇的問:“你說你一個大小夥子,也不七十八十怎麼想到自己住在深山裡呢?自己一個人也會很寂寞吧?”
“生活中總有些不想做的事和必須做的事。”
女警員小齊在旁邊冷笑一下,好像很鄙夷我的做法,由於我含糊的說詞好不尷尬,這個郭隊長笑笑說道:“沒什麼我們也就是上山來了解些情況。”說着就要離開出門,說我這個小院子挺別緻的,我就領他轉了一圈,在走草柴堆時發現一隻沾着血的手套就那樣放在柴堆的頂端,我把腦子翻了好幾圈,也沒有發現我有這樣的手套還沾着血,郭隊長轉身問我這個手套是怎麼回事,眼光犀利彷彿洞穿我的一切,這個時候如果我說不知道,勢必會引起懷疑,我只好支吾着說是自己劈柴時不小心劈傷了手,蟲山激戰後,手上身上還有些疤痕,沒有完全好,我就伸手讓他們看,郭隊長也不多說,命小齊將這隻手套小心的裝進證物袋,又嘮嘮家常完後就下山了,當天我就納悶爲什麼會有這個沾血的手套?我絕對沒有這個東西,就在他們上山的前一天,我去柴堆取柴時也沒發現這個沾血的手套,這說明個問題我被別人盯上了,難道是兇手想要嫁禍在我身上?我連晚飯都沒吃一直在想這個事情,越想就越不對勁,我聽說許多人被抓後,也不打你也不罵你,就那樣關着人,使你自己心理崩潰最後承認自己沒有做過的事,如果那個手套真是嫁禍於我的,我一定會被帶走,到時候以我的這個性格不敢擔保我會承認這個事是我做的,想到這些後我絕對不能被他們帶走,趕緊收拾了行李,準備離開一段時間回到我的老家,先去趙方家做個交代,幫忙照看微笑和小雞們,剛一出大門我就被絆倒,後面上來個人將我的手別在後面,頓時我感到手不能動,期間我聞到一股香味,好像是個女人,她嘴裡還說着:“想逃沒門你這個變態。”一定是那個女警員小齊了,就在她準備用手銬銬我的時候,微笑猛的撲過來將小齊撲倒,我趕忙對微笑呵斥着:“不能咬,回去。”我爬起來隨身的包都顧不得拿,本能的向山下跑去,後面又有個男聲喊道:“不許動站住!”應該是小田,我也顧不得這些了,與其被抓去按上那說不清的罪名,不如先逃走再說,不過這樣也就預示着在警察眼裡我與這起命案有關了,他們兩就在後面追,我就在前面跑。
這個山我是很熟悉的,我不能就這樣跑到山下,在山下一定會有接應的人,想到這些我就逃進旁邊的密林裡,他們兩個在後面向山下跑去,甩掉了他們,我一刻也不敢停留就向深山跑去,我也太倒黴了住進深山,本以爲與世隔絕,卻攤上了先前的蟲子大戰,和如今的命案,這個機率如同中彩票,但是跑着跑着我就放慢了腳步,忽然想到,我不能這樣永遠逃出去,我不可能下半輩子都在逃亡中度過,我想我一定要爲自己翻案,最好的做法就是找到真正的兇手,由於我跑出來的時候是晚上,而且什麼都沒有帶,後來我決定先去秋葉道士的道觀,去那弄些補給,我記得秋葉道士那把寶劍還埋藏在他祖師爺的墓裡,我將它挖出遇到這個罪犯時還可以防身,按我的想法就是,這個罪犯喜歡找這樣的山洞來實施自己的不法行爲,如果先前的這個洞被發現了,他可能還會去找別的山洞,因爲按時間推斷他一年會犯兩次案,如果這一切都按規律來的話,那個鄰村的村婦應該在去年開春時被他殘害,王寡婦就在入秋時被殺害,而前面的四具白骨正是在前兩年做的案子,我並不是刑偵人員,我只能按我自己的想法判斷,結果這個山洞被查,東窗事發狗急跳牆,纔來陷害於我,這個人一定知道我住的地方,但是這樣的話人就很雜了,我住的地方雖然很偏,但也有采野菜的鄉民路過,他們回去就會和別的鄉親們說,所以知道我這個地方的人也不算少數,眼下我先去秋葉道士的道觀弄點吃的用的帶在身上,再去案發山洞附近找找,有沒有類似的山洞,如果這個案犯真的找到了一個別的山洞,也許正在殺害抓來的村婦,我挺身而出,將他抓起來嫌疑也就洗脫了,想好我就連夜向秋葉道士的道觀走去,夜裡的山道陰深恐怖,時不時的還會看到一些不知名的亮光,以前和趙方父子倆喝酒時候,總聽趙方爹談過這個大山是鬧鬼的,記得建國以前山裡有個村子一夜之間都被厲鬼索命而去,好像是這個村子集體搶劫了一戶路過的行人,並將它們殘害致死,最後這戶路過的行人都變成厲鬼,將村子裡的人都殺光,至今這些厲鬼還子山林中穿梭,尤其是在晚上索取單獨夜行人的性命,要是在以前我絕對會害怕,但是現在心裡裝着事,也就不在乎所謂厲鬼了,要是真有厲鬼我只希望去找那個殺人犯索命,走到半夜時分,我也是累了困了,就隨便找個地方休息,我是繞道仙勝林走的,還是很怕遇到那隻老虎,也沒聽見後面有追兵的聲音,迷糊着我就進入了夢鄉,突然被一陣風驚醒,感覺有點餓,就看見前面有個人影一閃而過,等我驚奇想要去看看的時候,那個黑影又折回來我看見一個披頭散髮的女子迎面向我走來還一瘸一拐的,我被驚的一點都不敢動,走近後她將自己前面的頭髮擼開,發現正是王寡婦,惡狠狠的盯着我。我大叫着突然醒來,發現已經天亮了,原來是個夢,嚇的我睏意全無,趕緊又向秋葉道士的道觀趕去,心裡想着王寡婦我會爲你報仇的,將罪犯繩之以法還你昭雪。
大約正午時分我終於趕到了,道觀已經沒人了,說是道觀其實就是一平房,有個院子,裡面供着三清,裡面有點像樣的東西,都被大巫拿走了,還遺留些秋葉道士的發明,破舊的木鼠,和不成品的柺棍什麼的,我還是不打算去掘遊雲祖師爺的墓了,就算你有把寶劍萬一人家有槍,拿了不也是白給,後來我找到了在蟲巢用過的彈弓,又加固改裝了一下,準備了一小袋彈丸,找到了秋葉道士一個破葫蘆,也不知道以前裝什麼的,洗乾淨拿它裝水,在廢棄的菜地裡,拔了幾個胡蘿蔔,眼下就沒什麼可以拿的了,完事我用道觀剩下的米做了點飯吃,吃完又攥了幾個飯糰,就到了下午,我打算趕回去找山洞抓罪犯,我還是小睡了一會,到了晚上就往回走,到了早上,我也回到了我小屋旁邊的密林,爲了隱蔽好,我學着叢林作戰的特種兵那樣,在頭上身上都纏上了草,周邊幾個好找的山洞,是絕對不可能有罪犯了,因爲好找也意味着很容易被發現,我小屋周邊的山洞也是不可能的,案犯一定會遠離嫁禍我的地方,我就去更遠的地方找,我不敢接近我的小屋,因爲有警察,很可能會出動警犬,我向最早發現泉水的林子走,因爲林子的另一邊的山坡我也走過幾回,發現幾處形似山洞的地方,我打算去那裡找找看,路過林子中的泉眼我補充了點泉水,還是那樣的清涼,我不敢在一個地方停留就趕緊去找那些山洞,找那些有條件成爲犯罪地點的山洞,找了一大圈有幾個到是符合條件的,但是這幾個山洞都沒有人,裡面我也探查了,拉上彈弓進洞要是有異樣我就擊發,都不見到人和屍體,找到下午有些餓了,我就找個隱蔽點吃點飯糰,吃完困勁上來我就睡着了,隱約中我就感覺有走路的沙沙聲,心裡明白要麼是來抓我的要麼是殺人罪犯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