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好像給關二爺上香沒洗手,這他媽今天點背的,這邊剛給胡圓圓和張奔的事兒弄完,尋思請皮特.李吃口飯,屁股還沒等坐熱,李水水又說他差點沒讓人砍死。
我剛開始不信,等我草草結束飯局,送走皮特.李以後,在街邊等來李水水的時候,我才真相信他說的話。
“咋回事兒啊?”我不解的問道。
“我他媽怎麼知道咋回事兒,大半夜有人管我借避.孕.套,我一尋思我也用不了那麼多,就準備給他拿一個。誰知道他多嘴的說了一句,他就住在隔壁,我在這個賓館都住小半個月了,隔壁哪jb來的客房,那是洗衣室。所以他說完,我就機智的感覺事兒不對,然後就幹起來了,我跳窗戶跑的褲襠還在樹杈子上颳了一下差點沒給睾.丸掛上面!”李水水點了根壓驚煙,一邊抽着,一邊激動的說道。
“你得罪誰了?至於上賓館堵你去?”我不解的問道。
“我他媽一天天就跟媳婦扯了,連門口都不出,我能得罪誰?”李水水沒好氣的說道。
“哥,會不會是霍勇知道了今晚的事兒,然後他找人做的?”張奔皺着眉頭提醒了我一句。
“今晚?今晚有啥事兒?”李水水疑惑的問道。
我聽到他這麼一問,也沒隱瞞,就把今晚嗨.蘋果的事兒跟他說了。
“!”李水水聽完吧唧吧唧抽着煙,沒吱聲。
“肯定就這個b養的乾的,咱啤酒廣場越來越好,搶了他不少客,今天我又給麻桿一頓揍,他肯定心裡不平衡了!”胡圓圓非常肯定的插了一句。
“你覺得會是霍勇麼?”我斜眼看着李水水問道。
“其實,你跟霍勇是一個位置,你要是他,你會因爲這點b事兒,找人過來砍我麼?”李水水非常冷靜的反問了我一句,並沒有因爲差點沒挨捅,就失去了理智。
我聽到李水水的話,點了點頭,沒吱聲。
“我聽說霍勇最近很老實,天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跟以前比消停不少,這種態度,不像是要跟咱搶下啤酒廣場的樣!”李水水再次補充了一句。
“今天太晚了,明天打聽打聽他啥意思!!”
我沉默了一下,開口說道。
大家都沒意見,我領着安安走了,李水水沒地方去,只能花錢在周圍又開了一個賓館,胡圓圓和張奔也跟着去了。
我和安安回到她家,累的不行,簡單衝了個澡,啥都沒幹,直接就睡覺了
第二日一早,陽光明媚。
我還沒等起來,李水水就帶着胡圓圓還有張奔,過來咣咣砸門。
“哈!”
安安穿着睡袍,打着哈欠,大眼睛眯成一條縫問道:“有病啊這麼早!”
“有吃的沒?餓死我了!”
李水水大大咧咧的走進來,粗鄙的蹬掉運動鞋,自來熟的問了一句。
“冰箱裡有點麪包片,去吃吧!”安安給三人拿了拖鞋,回身喊道:“南鍋,你家大天二,帶着包蕉二皮來找你了!”
“告訴那三個傻b找山雞去吧!”我煩躁的喊了一句。
“啪!”
李水水拽開冰箱,拿出一摞麪包片,隨後衝着安安問道:“咋沒有果醬呢?”
“你當這是飯店吶?沾點醬油對付吃口得了!”
安安隨口回了一句,就走進了臥室。
幾分鐘以後,我走了出來,這三個貨正大口吃着麪包,雖然沒到沾醬油吃那麼誇張,但沒到三分鐘,就幹進去一頭半大蒜。
“南哥!”
“去去去,你離我遠點,別他媽薰着我!”我捂着鼻子,伸手推了一下胡圓圓,然後沖水水問道:“這麼早過來,幹啥啊?”
“哈!!”
李水水吃掉最後一口麪包,喘了口粗氣,咕咚咕咚又喝了半瓶子礦泉水,隨後抹了抹嘴,臉色認真的說道:“出事兒了,今兒一早我打聽了一下,霍勇媳婦臉上讓人潑了硫酸,半面臉都爛了!”
“什麼???”我不可置信的問道。
“現在人就在醫大一醫院!”
李水水再次說了一句。
“!”
我愣了半天,摸着腦袋在原地轉了一圈,咬牙說道:“操.他.媽的,有人挑事兒!!難怪昨天晚上,霍勇要幹你!”
“不對,我詳細問了一下,霍勇媳婦出事兒,是在半夜兩點多!!”李水水快速回了一句。
“嗯??”
我瞬間明白過來,李水水是啥意思。他來找我的時候,是凌晨不到三點鐘,那麼往前推半個小時左右,纔是李水水出事兒的時間,而這個時間是跟,霍勇媳婦讓人潑硫酸的時間是差不多的。
也就是說,霍勇如果要報復,也不可能這麼快,砍李水水的,也是別人!!
那麼答案已經很明顯了,這是有人在挑事兒!!
“霍勇電話你有麼?”我沉默了半天,快速衝着水水問道。
“沒有,但一打聽就能打聽出來!”
“那你倒是快點打聽啊!”我有點急的說道
醫院。
霍勇媳婦臉上疼的不行,撕心裂肺的嚎了一宿,直到早上,霍勇強烈要求醫生給她打了一針安定以後,她才睡去。
“來,你出來!!”
霍勇的岳父,早上得到消息以後,連老伴都沒敢告訴,偷着跑了過來,看見閨女躺在病牀上,一把薅過霍勇的脖領子,直接拽到了外面。
“啪!啪啪!”
出門以後,老頭一句話都沒說,甩開兩個膀子,對着霍勇的臉蛋子,一頓正反抽,也數不清打了多少下。
霍勇嘴角淌着鮮血,直挺挺的站在原地,低着頭,一句話都沒說。
“離婚!!馬上!!!”
岳父喘着粗氣,靠在牆上憋了半天,擡起胳膊,指着霍勇咬牙切齒的說出四個字。
“行,我淨身出戶!”霍勇沉默一下,沒擡頭的回了一句。
“滾!!”
老頭聲若洪鐘的罵了一句,轉身進了病房,咣噹一腳踹上了門。
霍勇站在病房門口,直愣愣的望着躺在病牀上,臉上裹着紗布,一動不動的媳婦,昨日美好的生活,猶如被掛在了神六上,一飛沖天,將永不復還
佛說,天有萬物,自然運轉,有因有果,方爲輪迴。
就在前段時間,霍勇醉酒以後,用鐵鉗子捅了寧海媳婦,雖然算不上毀容,但本來就不漂亮的大玲子,肯定是越整越磕磣了。而他瞧不起的寧海,也離婚了,淨身出戶,他爲此曾經還鄙夷過寧海,事業乾的不咋地,媳婦也沒了,三十多歲白活了。
時至今日,霍勇似乎跟寧海的處境,有着驚人的類似。他肯定不知道佛祖說的對不對,因爲佛祖太忙,沒功夫爲他解惑,他就想着,怎麼才能把放了一個月沒用的屠刀,再次撿起來。
他走了,離開了醫院,出門以後電話關機,打了個車,直奔麻桿家
另一頭,剛接到霍勇岳父報案的老傅,直接撥通了我的手機。
“是不是你乾的?”老傅一點沒避諱,語氣生硬的問道。
“不是!”我乾脆利落的回答道。
“我是誰,知道不?跟我得說實話,你明白麼?!!”老傅語氣很急的問了一句。
“我說沒幹就是沒幹,昨晚我朋友也差點讓人砍了!!”我皺眉回了一句。
“你查你的,我查我的,有消息通個信!”老傅聽到我的話,沉默幾秒,點到爲止的說道。
“嗯,我知道!”
我和老傅掛斷了電話以後,李水水也打聽出了霍勇的電話,我按照號碼撥了四五遍,但霍勇的電話一直顯示關機。
“打不通?”李水水皺眉問道。
“完了,霍勇肯定瘋了!”我想跟霍勇當面鑼對面鼓的把話說清楚,但看霍勇的反應,他是不準備給我解釋的機會了。
“咱能想到,這事兒有人在中間挑撥,霍勇想不到麼?”張奔皺眉問道。
“我問你,如果水水昨天晚上,讓人捅殘了,你還會坐這兒安安靜靜的分析整個事情麼?”我煩躁的反問了一句。
張奔頓時沉默。
“瘋了的人,是不會考慮那麼多的!再說,估計他肯定不知道,我昨天晚上也讓人堵了!!”李水水也有點上火的說道。
“你馬上聯繫老仙,門門,還有海哥,這幾天都找地方躲起來,啤酒廣場先找朋友幫忙看着點。哦,順便通知一下家裡人,霍勇以爲咱們把他媳婦弄了,那他肯定也不在乎玩的埋不埋汰了,弄不好會找咱們家裡麻煩!”我快速說道。
“不行,就jb跟他幹唄!”
胡圓圓習慣用最直接的方式解決問題。
“你傻啊!幹了不就真按着挑事兒人的路子來了麼!!”張奔最看不上胡圓圓犯傻
另一頭。
霍勇一個人來到了麻桿家裡,叼着煙,擡手開始敲門。
“咣噹!”
麻桿拽開門,看見霍勇愣了一下,笑着問道:“你咋來了,大哥?”
“進去說!”
霍勇聲音清冷,一步邁進了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