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勇單獨走了以後,並沒有立刻回家,因爲麻桿和高英丸的事兒,他麻煩了不少朋友,有些人已經被折騰起來了,霍勇多少得意思意思,安排一下。
“喂,老公,你什麼時候回來啊?”霍勇的媳婦,躺在牀上看着電影,已經給霍勇打了n遍電話。
“等一會,我這兒有朋友,完事兒就回去,你困了,你就先睡!”霍勇柔聲說道。
“那我等你,你快點昂!那邊是不是沒事兒了?”霍勇媳婦很擔憂。
“放心吧,不是啥大沖突,賠點錢就完了!”
“好,你電話開機,別聯繫不上你!”
“呵呵,行!”
說着,夫妻二人掛斷了電話,要說這事兒也奇怪了,就一個月以前的霍勇,幾乎天天不招家,整一整電話還關機,但霍勇媳婦從來沒像現在這樣關心過,甚至都不會多問,可現在霍勇每天都在改變,他媳婦反而不滿足了,只要霍勇一出去,她準保惦記的睡不着覺。
以前病態生活,霍勇媳婦認爲老公是混子,這種生活是正常的,現在初嘗幸福甜蜜,霍勇媳婦格外珍惜,看着以前聽話,並且對自己尊敬的高英丸和麻桿,也越來越煩,潛意識裡巴不得這倆人趕緊消失。
凌晨兩點多。
霍勇媳婦已經困的不行,電視還在開着,她迷迷糊糊的似睡着,又有意識的躺在牀上。
“咚咚咚!”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她撲棱一下坐起來,愣了一下神,再次認真的聽了一下敲門聲,隨後拽起一件外套披在身上,踩着拖鞋本外面走去。
霍勇的生活習慣還可以,如果半夜回來,不會敲門,會先打個電話,因爲他怕把孩子吵醒。
“誰啊?”
霍勇媳婦謹慎的問了一句。
“開門,刑警隊的!”一聲粗暴的呵斥聲響起。
“刑刑警隊的?”
霍勇媳婦一陣驚愕,眨了眨眼睛,扒拉開門眼,定睛往外掃了兩眼,確實看見門口的人穿着制服,帶着警帽,正在繼續粗暴的敲着門。
“有有事兒麼?”
霍勇媳婦再次問道。
“哪兒那麼多話,快點開門!!”警察再次呵斥了一句。
“我知道你們要幹啥啊,就開門?”霍勇媳婦有點慌神的回了一句。
門外的警察這次沒回話,好像是領頭的說了一句:“來,開鎖的,把門整開!!”
“你們要幹啥!!怎麼還撬門呢?”霍勇媳婦一聽門外的警察不像開玩笑,有點懵的拽着門鎖喊道。
“犯啥事兒了,自己不知道啊!!你等我進去,我再告訴告訴你,因爲啥撬你家門!”警察隨口回了一句。
“大哥大哥你別撬,我開開!”
霍勇媳婦眨着眼睛,伸手就拽開了門鎖,一推門,門外就倆人,都穿着警服。
“警察大哥,到底怎麼回事兒?”霍勇媳婦仔細打量着二人問道。
“霍勇呢?”領頭的人問道。
“沒在家啊!”
“哦,那你告訴他,低姿態既然解決不了問題!那就在這件事兒上弄出個大小來!!”警察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
“什麼意思?”
“嘩啦!!”
霍勇媳婦還沒等問明白,站在第一個警察後面的人,手裡攥着個沒蓋蓋子的茶杯,猛然向前一潑,霍勇媳婦本能往後一腿,一扭頭。
“唰,滋啦啦!!!”
茶杯裡的液體,潑在霍勇媳婦的右面側臉,一股白煙升騰,臉上皮膚肉眼可見的腐蝕,整塊的皮肉順着流出的鮮血,異常驚悚的向下滑動。
“啊!!!”
霍勇媳婦捂臉尖叫,一股屁坐在門口。
“走!!”
倆人幹完,掉頭就奔着樓下跑去
我們的水水哥,由於前段時間染病,連續憋了好幾天,出關以後,家也不回,一直跟媳婦在小的快捷賓館膩歪。
“媳婦,你說我眼眶子,腫麼越來越青了呢!?”
李水水照着小鏡子,齜牙咧嘴的問道。
“縱慾過度唄!”李水水的媳婦叫咚咚,歲數很小,才18歲,是個可愛的卡哇伊,一天二呵呵的啥都不懂,就知道玩勁舞團,一天都快魔怔了。
李水水是個很現實的人,他談不上有多喜歡她,因爲用他的話說就是,他目前對感情沒啥要求,有個長期可以發生性.關係的**,自己搭點錢,這就可以了。
“哎,你給我煮點方便麪去唄!!”李水水有點餓的問道。
“不去!沒看見我玩勁舞團呢!”
“那b玩應,少玩一會會不會死?”李水水煩躁的問道。
“你少幹我一次,會不會死?”
“你媽的,哪能一樣麼?”
“大哥,你講點道理行不?從這次咱倆出來,你就沒消停過,你快樂完,能不能讓我也快樂快樂?”姑娘摔着鍵盤說道。
“行行,你快快樂吧!我自己弄!”
李水水不愛在這事兒上爭辯,擺手說了一句,穿上褲衩子,就要端起水壺就要燒水。
“咣咣!”
門外有人敲門,兩個人,一個四周打量着走廊,另一人掏出了懷裡的軍刺。
“誰啊?”
剛抓起電水壺的李水水回頭問道。
“哥們,隔壁的,有那啥麼?借一個!”門外的人回到。
“呵呵,那啥啊?”李水水愣了一下,笑着回了一句。
“雨衣!”
“哈哈!”
李水水放聲大笑,從鐵盤裡拿起一盒避孕套,無語的回了一句:“這玩應還有借的?”
“哥們,前臺那傻b娘們睡着了!櫃子鎖上了,急用,你給我拿一盒,我給你現錢!”門外的人急迫的說道。
“牛b!”
李水水欽佩的回了一句,踩着拖鞋就往前走,啪的一聲手掌搭在門鎖上,他卻突然愣住,又問了一句:“哎,你剛纔說你是哪的?”
“隔壁的!”門外的人回答道。
“哦,那你等會昂,我讓我媳婦穿上衣服!”
李水水靜悄悄的退後了一步,咚咚扭頭呵斥了一句:“你是不是有病,管他幹嘛....!”
“噓...!”
李水水把手指放在脣邊,做了個噤聲的手指,隨後抓起門口衣服架子上的衣服,一邊自己穿着,一邊給咚咚扔了過去。
“幹嘛?”咚咚眨着眼睛,不解的問道。
“穿上,趕緊的!”
“怎麼了?”
“別他媽廢話,讓你穿上,你就穿上!”
李水水小聲呵斥了一句,胡亂的套上衣服,一步走到牀邊,隨手拽下枕套,跌跌撞撞的走到電視旁邊,拿着各種灌啤,灌裝的可樂,芬達,一股腦的塞進了枕套裡。
“哥們,還沒好呢?”
外面的人再次喊道。
“馬上!”
李水水回了一句,指着咚咚說道:“一會出門你就跑!別回頭!打個車,直接回家!”
“到底怎麼啦?”咚咚有點害怕的問道。
“別他媽管了!”
李水水穿着拖鞋,靜悄悄的走動了門口,攥着枕套的右手,猛然轉動了兩下,隨手左手搭在門鎖上,突然嘎嘣一擰。
“咣噹!”
門被拽開,外面的兩人明顯一愣。
“蓬!!”
突然間,李水水甩動手臂,瞬間輪起了裝着各種灌裝飲料的枕套,打在了攥着軍刺的青年腦袋上!!
“嗡!”
根本沒反應過來的青年,被這一下砸的腦袋發懵,原地轉了一圈,還沒反應過來。
“媳婦,跑!”
李水水大吼一聲,雙手輪着枕套,對着已經迷糊的青年腦袋,咣咣咣連續砸了四五下,另一個反應過來,掏出軍刺就要往前捅,李水水一邊退,一邊瞎輪着,那人一時間也衝不上來。
咚咚雖然有點二,但卻聽話,李水水讓她跑,她可一點沒客氣,冒着腰,閉着眼睛,一流煙就沒影了。
“咣噹!”
李水水一腳蹬翻垃圾箱,橫在走廊之間,眼眶子敖青,渾身冒着虛汗,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氣,掉頭就跑。
後面兩人緊追不捨,三人眨眼間,跑到另一頭的走廊盡頭,李水水回手打開窗戶,一步躍上窗臺,手臂掄起枕套直接衝二人砸了過去,隨後連看也沒看的跳下了二樓的窗臺。
“噗咚!!”
李水水四仰八叉的摔在快捷賓館後身的花壇裡,身體被樹杈子刮的全是小口子,在地上滾了兩下,翻身站起,狼狽無比的順着花壇小路,一頓狂奔。
“還追麼?”其中一人站在窗口問道。
“追個jb追,你瞎啊!沒看見他跳下去,摔成啥b樣啊!”另一人無語的罵道
霍勇還沒等喝完酒,就接到媳婦的電話,無比慌張的趕回家,看到的卻是媳婦,一張高度腐爛,裸.漏着紅肉的臉
李水水奪路狂奔,跑了三四趟街,才鑽進一個衚衕裡,一屁股坐在地上,靠着垃圾箱,無比後怕的擦着臉蛋子上的汗水,歇了足足十分鐘,他才緩過勁兒來,掏出電話,直接撥通了我的手機。
“喂,你在哪兒呢?”
“吃飯呢!咋了?”我回了一句。
“在哪兒吃呢?”
“你他媽查戶口啊!”我有點喝多了,舌頭梆硬的問道。
“我他媽差點沒讓人捅死,你還有心思吃飯!!”李水水咆哮着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