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完戴胖子回去以後,就坐着皮特.李的車,一起去了醫院,準備先把胡圓圓肚子上的小口縫上。送完我們皮特.李說他困了,死活要走,但我沒讓硬生生的給他留了下來。
胡圓圓皮糙肉厚,傷的也不重,根本沒必要住院,他縫針的時候,我們談起了這次與霍勇家族無意中的矛盾。
“奔子,圓圓!有些事兒,我覺得我還是直說的比較好!”我沉默了一下,張口說道。
“你說,哥!”張奔答了一句。
“我的狀況你們有所瞭解,咱現在底子薄,我算不上大哥,啤酒廣場也達不到日進斗金,真心折騰不起!我帶着你倆,是想好好改變一下生活狀況,並不是逮誰跟誰掐霍勇已經退步,咱也趨於平穩,圓圓捱了一刀,但也給麻桿乾的不輕,談不上誰得了便宜,誰吃了虧。哥,求你們,咱們姿態低點,回頭跟霍勇道個歉,行不行?”我語氣非常認真的問道。
“哥,你說咋整就咋整!”胡圓圓甕聲甕氣的說道。
“道歉就道歉唄,死不了,也少不了一塊肉,明兒我跟你去找他,你只要一個眼神,我立馬就跪下,嘿嘿!”張奔半認真半開玩笑的說道。
“你特麼嚴肅點,還有個事兒,我必須得給你們說了。嫖.娼這個事兒,我感覺不是一天就能玩夠的你倆能不能稍微克制剋制還他媽嫖一千五的,你南哥我都沒幹過這麼高級的你倆啥條件啊!就扯這麼貴的,相思河畔298的大保健,內容不就挺精彩的麼?裝個jb小資!”我越說越來氣,最後破口大罵。
“水哥,領我們去的!”張奔尷尬的低下了頭。
“你他媽以後少跟他在一塊玩!!”
“嗯,我知道了!”
“你倆也分開,從今以後輪班上崗,把時間錯開,省的一天天湊一塊,就不幹好事兒!”我異常激動的做出了決定。
一通思想教育了以後,胡圓圓的針也縫完了,我拽着皮特.李,一邊聊天,一邊想着去哪兒吃飯
另一頭,霍勇帶着高英丸的媳婦,麻桿的媳婦,也從嗨.蘋果,把麻桿和高英丸等十多個客戶領了出來,找了無數個關係說情,霍勇還是掏了兩萬塊錢的賠償款。
本來大家都以爲,麻桿被胡圓圓摔的那一下,就是不給他摔成植物人,今後的日子起碼也得配個輪椅啥的,但讓衆人萬萬沒想到的是,麻桿在嗨.蘋果的休息室裡撅了一個多小時以後,竟然自己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好像根本沒多大事兒,當然腦袋還是泚泚冒血。
人吶,總得有點長處,智商上面麻桿肯定是沒啥成長空間了,但是抗擊打能力,卻是隨着一頓頓胖揍,也在快速提高着!這就是混子中的mt,不解釋!
霍勇陰着臉,大步流星的往前走着,除了高英丸和麻桿以外,其他人都被甩在後面。
“你說你倆一天能不能幹明白點事兒了!讓你們帶着客戶過來玩玩,這他媽的人情沒落下,還讓客戶差點被人給剁了!錢花完了,人也得罪完了!乾的真他媽讓我十分欽佩!”霍勇無比煩躁的罵道。
高英丸低着頭不知聲,麻桿捂着腦袋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氣。
“你們瞅瞅這都幾點了,因爲你倆這點b事兒,我把能說上話的朋友,全給折騰起來,忙你倆的事兒!家裡沒現錢,我現去朋友家取的,讓人一頓損!!你倆都多大了,眼瞅奔三十了,能不能他媽的長點腦袋!”霍勇越說越來氣,話語很尖銳。
“哥,你不用說了,事兒是我挑的,不就兩萬塊錢麼?!咱沒必要掛在嘴邊不放,明兒我就給你!”喘着粗氣的麻桿,梗着脖子,像賭氣的小孩一般,跟父母喊着,你別老說我,我不用你們管。
“唰!”
霍勇猛然回頭,皺着眉頭看着麻桿問道:“你他媽說啥?”
“我說我明天還你錢!”
“我說這個是管你要錢的意思麼?”霍勇氣的跳腳問道。
“你要不要,我也給你!!”
“你他媽沒錢,我不還得給你麼??我要你的,跟要我自己的有啥區別??你能不能長點大腦!操.你.爸的,我都不愛說你!你能有點出息麼?你捅咕向南家小服務員幹啥?!打倆孩子,你能得到啥?!”霍勇無比煩躁的喝問道。
“你怎麼沒問問,我爲啥打他呢?!哥,我發現你現在有點自私!你就尋思着你家裡,你咋沒考慮考慮,我們這些跟你這麼多年的哥們呢??!”麻桿瞪着眼睛質問道。
“你他媽放屁!”
霍勇愣了半天,大吼一句,擡腿一腳揣在麻桿的小腹,猛然掄起了胳膊。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打完以後,麻桿捂着火辣辣的臉蛋子,感覺後背有無數雙目光在盯着自己。
“啪!”
麻桿媳婦踩着高跟鞋跑上前面來,一把拽過麻桿,眼淚在眼圈的說道:“幹啥啊!勇哥!麻桿跟着你,沒功勞還有苦勞呢!這麼多人瞅着,你就這麼打他?”
“你給我滾犢子!”霍勇這回真急眼了,一把扒拉開麻桿媳婦,隨後指着麻桿非常嚴肅的說道:“我明告訴你,麻桿,能在一起,咱就在一起,不能在一起,就他媽散夥!!我霍勇肯定不差你事兒就完了!”
說完霍勇就往車那邊走,麻桿咬着牙,看着霍勇的背影,沉默兩秒,一把甩開媳婦的手掌,大步竄上去,拽着霍勇胳膊,聲音嘶啞的說道:“哥,我錯了!”
霍勇背對着他,停頓了一下,甩開胳膊,大步流星的繼續往前走。臨上車之前,喘了口粗氣,頭也沒回的說道:“明天買點東西,來找我,我領你去跟向南談談!”
麻桿站在原地,感覺自己此刻一點臉都沒有,恨不得立刻鑽馬葫蘆裡。
在對待這次衝突上,我和霍勇的態度驚人一致,都想讓一步,把這事兒趕緊平了就算結束。
高英丸安排客戶打車離去,又勸了幾句麻桿,隨後二人各自帶着媳婦,心思不一的跟着衆人分開了
深夜。
郭浩已經在家睡着了,突然間桌面上,手機光芒亮起,一邊響着悅耳的鈴聲,一邊震的桌子翁翁直響。
“喂?”郭浩迷迷糊糊的抓起電話,發出慵懶的聲音。
“我!”
“趿拉板?”郭浩問道。
“你以後儘量叫我大名!”
“呵呵,這麼晚打電話啥事兒?”郭浩問道。
“事兒已經辦完了,但這邊的意思是和談,而且就在明天。如果明天倆家人一見面,喝點小酒,再一握手言和,那今晚的劇情就沒啥用了!”趿拉板聲音平淡的說道。
“你想今天晚上做點文章?!”郭浩點了根菸,非常感興趣的問道。
“那必須滴!”趿拉板挑着眉毛說道。
“我花了十五萬,買的是全套“陰損”,這事兒應該你幹!”郭浩笑呵呵的說道。
“我乾沒問題,但幹之前得讓你知道這事兒,要不不白乾了麼!”
“我等你消息!”
“呵呵!!”
說着二人掛斷了電話
另一頭,發哥困的直打哈欠,但還是跟莊哥等人奮戰着。
不知道什麼時候,劉洪江睡醒了,聽到旁邊套房裡有搓麻的聲音,就端着茶杯走了過來。
“江哥,你醒啦!”發哥看見劉洪江走進來,就要站起。
“操,今天睡多了,沒誰事兒,你玩你的!”劉洪江笑呵呵的喝着茶水,齜牙說道。
“莊哥,這是我大哥,劉洪江。江哥,這都是我朋友,福建人,過來搞建築的!”發哥介紹了一下衆人。
“呵呵,你們玩的不小啊!”劉洪江這時候纔看出來,發哥他們打的是一百二百三百的。
“還好啦,賭博賭博,錢少了,怎麼博?”莊哥是個白白淨淨,還戴着眼鏡的胖子。
“五條!!”發哥打出了一張牌。
“胡了,夾!哈哈!”莊哥大笑着把牌往前一推。
“操!!今兒點真他媽背!這一會捅咕出去一萬多了!”發哥煩躁的說道。
劉洪江一看見麻將手就刺撓,他的愛好不多,也就愛耍點錢,一看自己愛將光光點炮,他就有點受不了了。
“這牌讓你打的這個臭,起來,我替你玩兩把!”劉洪江放下水杯說道。
“你等我往回撈撈的!”發哥也愛玩麻將,輸急眼了,也他媽不管劉洪江是不是大哥了。
“去去去,你趕緊歇會,我打兩把,你再上來!”劉洪江繼續拽着發哥。
“行,那你玩吧!”發哥無奈只能站起身。
“東北打發唄?”劉洪江坐下,衝着衆人問道。
“對!”莊哥回答。
“你們這兜都挺沉吶,今晚非得給你刮乾淨了不可!”劉洪江開着玩笑說道。
“笑死那個淫!”莊哥一口地道的福建腔,但語氣有點娘們唧唧的,劉洪江聽的渾身泛起一陣雞皮疙瘩
h市區。
有兩人在某小區遊蕩,兜裡有軍刺,但卻不知道目標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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