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說胖子,要不你先去?”那乾瘦的男子是捅了捅一旁的胖子,笑了笑說道。
這胖子聞言,腦袋又似撥浪鼓般的搖着,說道:“要去你去,我可不去。”
這說着在蒙鈞驚詫的目光中,三兩步便是到了擡邊,便是跳了下去。
那乾瘦的男子顯然也沒想到那胖子會做出這般驚世之舉,轉頭看了看胖子,只見那胖子正一臉壞笑的看着自己,不禁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死胖子!”那乾瘦的男人見狀也是罵了一聲,朝着蒙鈞拱了拱手,也沒有說什麼,朝着臺下便是跳了下去。
“極品……”蒙鈞在那也是被這虎頭蛇尾的比試弄得愣了愣神,最後只能是想出這個詞來形容面前這兩個男人,極品,絕對是極品。本以爲這兩個一直沒有出手的傢伙是高手,卻沒想到最後這是這麼一出。
蒙鈞是無奈地笑了笑,站起身來,理了理有些散亂的衣衫,對着臺上的王五說道:“大哥,該宣佈了吧。”
王五顯然也是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這兩個極品是當真讓他有些哭笑不得,聽見蒙鈞在叫自己,不急不緩地是抿了口茶,說道:“從今日起,白山爲我龍虎寨三當家,諸位兄弟可還有異議!”
底下鴉雀無聲,死一般地寂靜,王五看着衆人,卻無一人說話。
“白山,白山!”
“三當家!三當家!”
突如其來的聲音是打破了那略顯凝重的氣氛,蒙鈞也是循着聲音的方向看去,只見一胖一瘦兩道身影這不斷地在衆人中間一邊跑一邊喊着,見蒙鈞看過來,竟是還朝着蒙鈞笑了笑。
蒙鈞轉頭,又是看了看臺上的王五,只見王五嘴角竟是勾起了一絲不易察覺地微笑。
“這兩貨不會是託吧……”蒙鈞是暗暗的嘀咕了一句。
“三當家!三當家!三當家!”
突然,衆人似是着了魔一般,一邊揮舞着手中的兵器一邊喊着,這聲浪是一陣高過一陣。這蒙鈞見狀,心中雖是高興,卻也是不禁撫額,輕聲說道:“這他媽都可以……”
此時,蒙鈞是不曾看到,王五臉上終於是浮現出一抹滿意的笑容,對着衆人點了點頭,似是比蒙鈞還要高興幾分。
這蒙鈞剛要下去,卻見一道肥胖的身影衝上了擂臺,仔細一看,可不正是那胖子嘛。此時的胖子是喘着粗氣,早已是累的滿頭大汗。這蒙鈞也不知道這傢伙突然上來想幹嘛,就站在臺上看着胖子。
這傢伙雖然長的這膀大腰圓的,動作卻是快得出奇,還不待蒙鈞反應,身子一彎,竟是將蒙鈞抱了起來,放到了自己的脖子上。似是在炫耀一般,嘴似連珠炮一般喊着白山的名字,底下的衆人顯然也是一陣的跟風,弄得蒙鈞是一個頭兩個大,真想下來好好揍這胖子一頓。
蒙鈞想從這胖子背上下來,可這胖子卻是沒有這個意思,帶着蒙鈞便是朝着王五在的臺上走去。胖子將蒙鈞放到王五旁邊的位置上。
這做完一切,便是哧溜一聲往這臺下跑了下去。
蒙鈞站起身了,對着王五和周瑾拱了拱手,說道:“大哥,二哥。”
王五見狀,也是笑了笑,將蒙鈞扶了起來,說道:“白山,快快起來,日後大家都是兄弟,何須如此啊。”
周瑾也是上去拍了拍蒙鈞的肩膀,說道:“本事不錯啊!一會兒二哥帶你拿劍去。”
蒙鈞聞言,不禁是面露喜色,又是對着周瑾拱了拱手,說道:“那便多謝二哥了。”
周瑾聞言,也是笑了笑,說道:“這本就是二哥欠你的,不必如此客氣。”
有了這龍淵劍的承諾,三人倒是相談甚歡,這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不知不覺,天色竟已漸漸暗了下來。
“白山,這回龍淵劍就真的歸你了。”當晚,周瑾與蒙鈞又是來到了那件存放兵器的木屋,周瑾雙手握劍,鄭重其事的交到蒙鈞手中。
蒙鈞自然能看出周瑾眼中的不捨,蒙鈞也是明白,這古來名劍,說送人就送人,換作他自己,怕也是會極其不捨。
蒙鈞將寶劍接了過來,見周瑾還是一副肉痛的樣子,便是學着周瑾的樣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二哥,今日贈劍之恩,他日必以十倍抱之。”
周瑾聞言,也是笑了笑,只是周瑾自己不知道,他那笑得比哭還難看。
“走吧,我們找大哥喝酒去。”蒙鈞得到龍淵劍,心中是頗爲的開心,見周瑾這般模樣,是拉着周瑾的手說道。
一聽有酒喝,這周瑾頓時是來了興致,三兩步走到蒙鈞前面,便是朝着王五的房間走去。
都說這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王五,周瑾,蒙鈞三人推杯換盞,也不知是喝了多少,光這地上的酒罈子就倒了四五個。
這言多必失啊,三人這幾罈子酒下去,舌頭就開始打結有些管不住了。
蒙鈞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哪喝過這麼多酒啊,跟兩人喝了三壇便是倒在了桌子上。
“砰!”
只聽得一聲巨響,王五這酒勁上來,是猛地將一個酒罈子摔在了地上,步子晃晃悠悠的,顯然也是喝醉了,這周瑾見狀是趕忙上前扶着王五,生怕他就這麼直接摔在地上。
“我沒醉!”王五一把是將周瑾的手甩開,或許是因爲用力過猛,這王五一個沒站穩,是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本是醉倒的蒙鈞也是被這一連串的動靜給驚醒了過來,迷迷糊糊地擡起頭,看着王五,似是想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王五從地上爬起來,晃晃悠悠地又是開了個酒罈,猛地灌了兩口,右手指天,罵道:“黃祖個狗雜種,要不是劉表給你撐着,老子早晚滅了你!”
周瑾似是也被王五的話給帶起了怒氣,罵道:“媽的,遲早宰了去祭我那些兄弟……”
之後,蒙鈞的意識便又開始模糊了起來,只記得兩人又是在那罵罵咧咧了幾句,自己便又是醉的不省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