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您!謝謝!我一定當牛做馬的報答您!”包廂內,小玲淚流滿面,感激的說着,作勢就要跪下。
張航一把扶起女孩,“我不需要你報答我,你就當我贏錢了高興賞你的,以後好好生活,這種地方的不是你這種女孩玩得轉的,有什麼困難你給我打電話。”
“我叫蘭玲,是琿城大學大三的學生。”女孩抹着眼淚記下了張航的電話,介紹着自己。
“我叫張航,是孟家請的保鏢。”張航笑着說道。
兩人閒聊了兩句,孟慶華推門走了進來。
“航哥,辦妥了。”
“這麼快?”張航問道。
“多大的事,我孟大少親自出馬,誰敢不給我面子。”孟慶華嘚瑟的說道。
“航哥,這是剩下的一千八百萬,我給您存這卡里了。”孟慶華手中握着一張銀行卡要遞給張航。
“你先留着花吧,我用錢再找你。”張航大方的擺手道,錢對張航來說不過是個數字。
“謝謝航哥!不!大哥,你就是我親哥!”孟慶華眉開眼笑的說道,這可是一千八百萬,足足可以讓他的小金庫翻了一番。
“德行,走吧,沒啥意思。”張航低頭查看着手機裡孟若瑜按時發來的短信,站起身向外走去。
“啊?這女孩你不帶着啊?我以爲...”孟慶華不解的出生問道。
“滾一邊去,思想齷蹉!”張航沒好氣的一巴掌拍在孟慶華頭上。
“那你留人電話...”孟慶華小聲嘟囔着。
“你說啥?”張航眼睛一立,孟慶華連忙閉上了嘴。
“嘿嘿,我理解錯了奧,百靈,你幫我照顧一下這女孩,剩下的事你幫着處理一下,有什麼事報我孟慶華的名字。”孟慶華對着百靈吩咐道。
“孟少爺放心,您不說我也會照顧她的。”百靈嬌笑着回答道。
“真乖,改天本少爺帶你買包去,走了。”孟慶華偷偷捏了百靈屁股一下跟上張航向外走去。
包廂內,百靈沒好氣的戳了戳蘭玲的腦袋。
“你說你,是不是傻啊!這樣的好機會還不把握住,像塊木頭。”
蘭玲不解的看着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百靈:“百靈姐姐,什麼這麼好的機會?”
“唉,你是真傻,那年輕人能讓堂堂孟家大少爺這般諂媚,能是普通人麼?”
“就算不說這個,隨便拿出兩百萬給一個素不相識的小姑娘,是一般人能做到的麼?”
“你要是把得住這個男人,就算當不成老婆,哪怕當個情人,這輩子還用愁麼?”百靈解釋道。
百靈混跡在風月場所多年,看慣了這些男人的嘴臉,在她看來,張航之所以這麼幫蘭玲,無非就是看上了這個清純“口味”的漂亮學生妹。
雖然張航看上去跟孟慶華差不多大,但是看兩人之間的相處模式,似乎有些孟慶華長輩的意思,百靈只當是張航保養得好,可能是不好意思當着小輩的面做些什麼,要不然蘭玲這個可口的小蛋糕早就進了肚。
“留電話了?”百靈看着稀裡糊塗的蘭玲問道。
“留了。”蘭玲不明所以的回答道。
“回去趕緊打電話聯繫人家,哪裡有人會白扔兩百萬。”
張航和孟慶華走出DIO酒吧,站在門口等着泊車員取車過來。
“航哥,你真對那姑娘沒什麼想法?”孟慶華促狹的問道。
“沒有,不過是覺得這樣的姑娘在這種地方有點暴斂天物罷了,幫上一把也許會有不同的人生。”張航解釋道。
“不愧是我的偶像!我要向你多多學習,多拯救一些失足少女!”孟慶華滿臉正氣的說道。
“別把飄倉說的這麼清新脫俗好麼?”張航翻了個白眼說道。
泊車員將奔馳G63開到兩人眼前,正要上車,張航突然停下腳步,微微轉頭,目光看向不遠處的一條小巷。
“華子,車扔一邊,帶你去看看熱鬧。”張航帶着孟慶華走向小巷。
漆黑小巷中昏暗的路燈下,一名黑衣男子擋住了寧虎的去路。
“小子,身手不錯,師承何人?”黑衣男子出聲問道。
“恁是啥人?”寧虎出聲竟是帶着一口濃厚方言氣息。
“我的老闆很賞識你,留在我們拳場怎麼樣?虧待不了你。”黑衣男子摘下帽子,正是拳場包廂中的李相赫。
“俺不留,恁要咋樣?”寧虎質問道,雖然聲音冷漠,但在他的口音下顯得有些滑稽。
李相赫默不作聲,突然腳下一動,整個人化作一道黑影,向寧虎衝了過來。
寧虎臉上露出震驚得神色,心知無法逃避,只能雙腳站定,雙手在胸前畫出太極之勢,迎向李相赫。
只見一道奪目的亮光在漆黑的小巷中一閃而過,寧虎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一柄鋒利長刀橫在寧虎脖子上,隱隱劃出一絲血跡。
“留你是我家老闆看得起你,別不識擡舉。”李相赫反持長刀,靠在寧虎背後說道。
“俺不留!”寧虎雖然被刀逼着脖子,但還是不肯低頭。
“既然你不識擡舉,就別怪我手下無情了。”李相赫一腳踢在寧虎腿彎,將寧虎踢得跪在地上,轉手拿刀向着寧虎腳腕而去。
“相赫,別動,有客人!”眼看着鋒利的長刀就要挑斷寧虎腳筋,一道女性的聲音傳入了李相赫耳朵,李相赫瞬間停下手上的動作擡頭看去。
不遠處路燈照射不到的黑暗中,一襲紅裙的美豔女子緩緩現出了身影,李相赫雙目一凝,看向女子脖子上按住女子命門的一隻手。
“不知寧虎是先生的人,是月菲唐突了。”雖然性命在他人之手,女子卻絲毫不露怯,落落大方的出聲說道。
“放開小姐,若是小姐掉了一根頭髮,我必殺你!”李相赫渾身散發出冰冷的氣息,殺意凜然的看向崔月菲身後緩緩現出容貌的人影。
李相赫心中駭然,相距不到二十米,能無聲無息的制服小姐身旁的兩名保鏢,自己居然一絲動靜沒有發現,這人的身手足可稱得上恐怖。
“你們啊,這玩意願賭服輸,就算邀請人家你也得動之以錢曉之以色,你們黑澀會啊?人家說不行就要挑人腳筋?”抓着女子命門的身影不是別人,正是帶着孟慶華來看熱鬧的張航。
“你是這小子的師傅?”李相赫沉聲問道。
“我真不認識他。”張航誠實的回答道。
“先生說笑了,是月菲辦事欠妥,慢待了先生的愛徒,先生的話月菲受教了,不知先生可否原諒月菲一次,月菲定會好好彌補寧先生。”崔月菲緩緩出聲說道。
“派手下爲非作歹,你還偷摸在旁邊看着,你這娘們有點壞奧。”張航的手掌“啪”的一聲重重拍在了崔月菲紅裙包裹下豐滿的臀部。
崔月菲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堂堂琿城紅玫瑰,背景通天,什麼人見到自己不是畢恭畢敬,哪裡受過這個,被人打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