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厭世臉的美少女很快就走了,據說每隔幾天纔會來這裡小住一下,景越窩在裡面,還真像一隻被養着的金絲雀。
對於美少女的易容術,他不是特別放心,決定還是先不出去。
即便悶了,也可以去大小姐和聖女姑娘那裡緩解。
只是這次出來,他該吃的藥近乎沒了,之前又忘了給慕輕霜說,於是只能忍着。
不過之前到底排拔除了些寒毒,他這些時日境界也有所長進,也不至於不能忍受。
[姓名:景越
修爲:二境真元境上階
天資:天生寒毒體(大凶)、先天靈韻體(40%)、水靈體(40%)
功法:抖槍術·沾(精通1400/2000),抖槍術·崩(精通450/2000),抖槍術·滅(熟練600/1000),潛行(熟練600/1000),劍符道(熟練755/1000),行雨訣(熟練782/1000),太極拳(熟練390/1000)
壽元:50.6歲(預估)]
如今五行玉牀已毀了,不過師祖的五行之術他都記得,也許世間還有其他辦法施展五行之術拔毒,只是目前他還沒有太多頭緒。
五十歲的壽元對他來說,還是有無限可能的。
至於張初一這個明面上的大人物,他會讓他命長不過自己。
沒有原諒。
不過這個時候,他忽然想到了一點,那就是作爲能將五行之術練成道法神通的張初一,定然對五行之法有極深的研究,可以說,他和師祖走了另外一條道路。
他之所以急着搶奪一切,除了衝着還有些許壽命的五行玉牀外,恐怕還想從師祖的所學中得到啓發,進而更進一步。
也就是說,他如果把張初一干掉,把他的秘籍所學據爲己有,說不定也能找到新思路。
是的,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不過在弄死張初一這個死老頭兒前,他確實是要先發育一波。
之後,確定四周無礙後,景越進入了大小姐身體。
太初院,茶山,竹林洞府內,一片安靜。
除了那幾具看起來千瘡百孔的屍體被搬出去了外,這裡什麼都沒有動過,連血跡都沒有擦。
最裡面的那處洞府裡,石門已然成了碎塊,牆壁連着地面一片焦黑,風一吹,灰燼盤旋。
那被景越砸毀的五行玉牀,如今片片碎塊堆疊在一起,宛若一座墳墓。
一個身着黑白兩色衣服的老頭兒坐在旁邊,身前是一口破裂的水缸。
那水缸應該是金屬鑄成的,缸體扭曲破裂,卻沒有崩毀。
這確實就是之前景越練習太極拳的那口缸。
老頭兒滿臉皺紋,手上拿着一隻勺,輕輕的把水舀起來,再倒下去,如此循環。
而這口盛滿了水卻又滿是裂口的水缸,竟沒有一滴水流出來。
這時,一名中年人面色凝重的趕了過來,說道:“師尊,基本可以推斷出是那藥童。”
老頭兒沒有擡頭,臉上的皺紋動了一動,繼續埋頭舀着水,說道:“有些人是永遠不值得原諒的,因爲他連估量東西的價值不會,又怎麼會學會珍惜本該珍惜的一切。”
中年人把頭低得更低。
“你們這麼多人,讓一個新入門的藥童做到這個程度,還讓他走了,是不是也不太珍惜機會。”
中年人咚的一聲跪在了地上,恭敬說道:“師尊,請降罪。”
老頭兒揮了揮手,說道:“去吧,最多一月時間,他和你只能活一個。”
“是!”
在離開前,中年人說道:“師尊,據弟子探查,此事聖女恐有參與,如再遇阻隔,該如何行事。”
老頭兒繼續舀水,說道:“教內需要萬衆一心,誰攔路,皆平等。”
中年人眼神一凜,說道:“是!”
清雅的小院裡,景越剛進入大小姐的身體不久,本來一直乖乖吃草的小羊,一下子圍着他活蹦亂跳起來。
景越見狀,暗道:“艹,它還真認得我。”
“這羊怎麼長不大啊。”景越一邊摸着羊腦袋,一邊說道。
慕清淺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
聽着大小姐的聲音,景越不由得疑惑道:“你今日好像挺開心。”
大小姐聲音可愛道:“有嗎?只要伱來我這裡,我有哪次不開心嗎?”
“第一次。”景越思索道。
第一次大小姐應該是緊張的,他說想拿對方的身體做壞壞的事情時,對方甚至有一種視死如歸的感覺。
“那時和你不熟嘛,不過我第二次就很熟了。”
應該是回憶起了以往開心的事,大小姐忍不住笑盈盈的說道。
聽着她甜甜的聲音回憶起過往,景越心底也泛起了一股甜意。
原來和喜歡的人一起回憶過往是這種感覺。
不知不覺間,他已記不起來大小姐這裡幾次了。
他們雖然沒見過面,卻一起經歷了許多事。
景越忽然摸了摸眼角的紗布,說道:“你這傷口怎麼樣了?”
“快,快好了。”大小姐小聲說道。
眼看景越要找鏡子,他立馬緊張道:“你不要看啊。”
“嗯?”景越疑惑道。
“很醜。”大小姐緊張兮兮道。
“不醜啊,這遮一隻眼的感覺也挺棒的。”景越已站在鏡子前,仔細欣賞起來。
“啊?”大小姐一臉困惑道。
“我知道有的夫妻爲了增加牀第情趣,甚至專門把眼睛蒙上。”
景越思索着爲何大小姐蒙了一隻眼睛卻多了一種別緻的魅惑感。
大小姐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臉頰發燙道:“啊,你好變態,我受了傷,你卻想的是這種事。”
是的,即便沒有操縱自己身體,她依舊有種臉頰燙得厲害的感覺。
景越一臉懵逼道:“我這只是比喻好不好?”
“哦。”大小姐小聲說道。
“我怎麼聽出了失望的味道?”景越挑眉道。
“阿斷,你是不是對我這種類型的女人沒多少興趣。”大小姐忍不住問道。
“怎麼會!我對你這種類型的太有興趣了。”景越調戲道。
“你不必騙我。”大小姐嘀咕道。
“我哪騙你了,只要漂亮的姑娘我都有興趣。”景越回答道。
“你!”
“好無恥.”
景越以爲她會罵出什麼話,結果最後變成了甜軟的“好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