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這個,我只喝了一點點,一點點!”蕭寒看着柳焉茹,輕聲地說道。
“師姐,蕭寒是爲了我,纔去和葉飛鴻喝酒的!”看到蕭寒這麼委屈,段嫣然擡起頭,看着柳焉茹說道。
聽到段嫣然這麼說,柳焉茹也不好再說什麼了。她不理解,很不理解:師妹不是才和蕭寒認識半天嗎?怎麼他們兩人就勾搭到了一起?
“好了,寒兒,下次你少喝點!也別再讓葉護法喝這麼多了!畢竟,酒喝多了,很傷身子的!”段紅玲笑了笑,看着蕭寒說道。
“是,師叔說的是,寒兒記住了,下次肯定少喝點!”蕭寒看了柳焉茹一眼,然後看着段紅玲說道。他可不敢說不喝,他怕自己忍不住又會喝。酒,這玩意,一旦喝上癮,就很難再戒掉。三天不喝,胃裡就跟有蟲子在爬一樣,難受啊!
而就在這時,魏豔紅的門打開了,魏豔紅看了段嫣然一眼,然後看向了蕭寒。接着,她淡淡地問道:“想怎麼處置我,直說吧!”
魏豔紅的話,把衆人弄的有點懵了。當然,蕭寒和段嫣然並沒有懵掉。
“這個,師叔,說這種話,是不是太傷人了?”蕭寒看着魏豔紅,笑呵呵地問道。其實,他心裡卻在想:“難道你還指望我不處置你嗎?門也沒有!我要讓你躺在牀上,三天下不了牀!”
“既然你已經知道了。又何必在這假惺惺的?想怎麼處置我。你就直說吧?”魏豔紅看着蕭寒,淡淡地問道。不過,看到葉飛鴻被蕭寒拿下了,她心中鬆了一口氣,她真的不想看到蕭寒出事。
“這個,處置是必須的!不過,我現在還有點事,等我回來後,我再慢慢‘處置’師叔!”蕭寒看着魏豔紅,一臉猥瑣地說道。說完。他走進了魏豔紅的屋子,把葉飛鴻往地上一扔。
這下,衆人是更加不解了。想了想,段紅玲看着蕭寒問道:“寒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個,師叔,就讓然兒師叔給大家解釋吧!我現在還得去辦一件非常緊急的事情!”想了想,蕭寒看着段紅玲說道。他現在要趕着回去救自己的丈母孃,沒有空在這跟段紅玲她們解釋。
這下,段紅玲等人又全都看向了段嫣然。她們知道出事了,肯定出事了,而且這個葉飛鴻肯定也不止是喝醉這麼簡單!
“師叔,我現在就去救我們的,的師叔母!”想了想。蕭寒看着段嫣然說道。他再也不敢叫娘了,這麼一個大醋罈子在這,要是叫了,今晚肯定有小鞋穿!
“蕭寒,真是太感謝你了!”段嫣然看着蕭寒,一臉感激地說道。
“都是一家人,何必說這種話?”蕭寒看着段嫣然,笑呵呵地說道。說完,蕭寒又看着柳焉茹和段紅玲說道:“師父,師叔。不要爲難紅兒師叔,一切等我回來再說!”
接着,蕭寒告別了衆人,便出發了。他必須快點,否者要是葉飛鴻被他抓住的這事曝光了。再想救出自己的丈母孃,就有點棘手了!
這下。衆人全都看向了魏豔紅。想了想,魏豔紅看着柳焉茹等人,淡淡地說道:“我是復宋門的人,葉飛鴻是我們門主,蕭寒前幾次遇襲,就是我們復宋門安排的!我們想要設計抓住蕭寒,我們的門主本來不姓葉,而姓趙,叫趙飛鴻。他是原來大宋靜南王的兒子!”
聽到魏豔紅這麼說,雖然很簡短,但是衆人已經猜測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了!魏風本來就是復宋門的人,因此魏豔紅從一出生開始,她也就成了復宋門的人!所以,她對葉飛鴻的身世,還是多少了解一點的!
靜南王趙思是高宗趙構的父親宋微宗趙佶的弟弟,因爲奪權,敗給了宋微宗。宋微宗念在兄弟之情,沒有殺了他,只是把靜南王貶爲庶民,沒想到靜南王賊心不死,還想謀奪皇位,便暗中收買高手成立了復宋門,意思是要推翻現在的大宋,光復他的大宋。葉飛鴻是靜南王最小的兒子,靜南王有三個女兒,就這麼一個兒子,所以靜南王死後,門主便由葉飛鴻來繼承。靜南王是在幾個月前病死的,而葉飛鴻也是在幾個月前登上門主之位的。葉飛鴻從年輕的時候,便潛伏在日月教,做日月教的右護法。雖然說是因爲柳焉茹,但柳焉茹對他來說,只是一個幌子而已。不過,他確實喜歡柳焉茹。美女,誰都喜歡,江湖第一美人,喜歡的人更多!
“復宋門?紅兒,你爲什麼要拜在復宋門的門下?你不是跟我一起長大的嗎?”段紅玲看着魏豔紅,一臉不解地問道。魏豔紅從小便生活在山谷裡,怎麼會是復宋門的人?而且魏豔紅還是段紅玲看着長大的!
“靜南王救過我爹的命,爲了報答靜南王的救命之恩,我爹跟隨了靜南王多年,我爹是復宋門的人,我自然也就是復宋門的人!”魏豔紅看着段紅玲,淡淡地說道。現在事情已經敗露,她真的不知道段紅玲他們會怎麼處置她,怎麼處置她爹?
“那這麼說,我和寒兒前幾次遇襲的黑衣人,都是葉飛鴻安排的了?”想了想,柳焉茹看着魏豔紅問道。
“也不全是,我們門主只是要抓住蕭寒,並不是要殺了蕭寒!我聽門主提過,他說還有一批人想要蕭寒的性命,那批人是什麼來歷,我們也沒有查出來!”想了想,魏豔紅看着柳焉茹說道。這些事情,她都是最近聽葉飛鴻說的。葉飛鴻是不會懷疑魏豔紅的,因爲魏豔紅從小便是他們復宋門的人,魏風欠他爹一條命,他們父女兩人這輩子都還不清!
“還有一批人?”柳焉茹皺着柳眉。喃喃地問道。
“紅兒。現在葉飛鴻已經躺在這裡了,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想了想,段紅玲看着魏豔紅問道。
“師姐,怎麼處置我,你們就直說吧!我只是希望你們能念在我們這多年姐妹的份上,不要爲難我爹!”魏豔紅看着段紅玲,輕聲地說道。
“紅兒,你想多了!我們是不會處置你的,怎麼處置你,還是要等寒兒回來之後再說!”段紅玲笑了笑。看着魏豔紅說道。蕭寒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要是她們對魏豔紅怎麼樣,那蕭寒回來還不跟她們拼命?再說了,她也不是太擔心蕭寒會處置魏豔紅。蕭寒的性格,她已經很瞭解了,對美女,蕭寒是下不了狠手的!
“對了,然兒,蕭寒這是幹嘛去?”段紅玲看着段嫣然,連忙問道。蕭寒急匆匆地走了,肯定是去辦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這個,大姐,蕭寒是去救我娘了!我也是復宋門的人。”段嫣然看着段紅玲說道。說完。她又連忙解釋道:“不過,我是被逼的!葉飛鴻他拿我娘威脅我,讓我必須聽他的話!”
說完,段嫣然一臉悽苦地看着衆人,小模樣要多悽苦,就有多悽苦!
“沒事,我們沒有人怪你!”段紅玲笑了笑,看着段嫣然說道。說完,她招呼衆人去屋裡坐,至於趴在地上的葉飛鴻。她們則沒有過問,讓葉飛鴻繼續趴着。對於這種閒着沒事找事做的人,她們是不會同情的。
過了不一會兒,於麗她們也過來了。她們也跟着柳焉茹她們閒聊了起來,至於魏豔紅的事。大家都當作不知道,什麼都沒說。仍然有說有笑。看到衆人對自己這樣,魏豔紅心中確實非常的感動。此刻,她非常的後悔,聽從葉飛鴻的安排。可是,不聽從葉飛鴻的安排,她自己又能怎麼安排?
來到樓下,蕭寒從掌櫃的手裡買了一匹馬,然後便騎着馬匆匆忙忙地向大理的京都趕去了。而殷雷和殷雨則負責看守司徒虛空那三個廢物,張鐵生還在睡覺,他昨晚喝的不少,等他醒酒,估計還要一陣子。
蕭寒騎着馬,飛速地向大理京都趕去,只花了一個多時辰,蕭寒便來到了大理京都。然後,蕭寒便直接向段平王府趕去,段平王府確實非常的好找。不過,來到段平王府的門前,蕭寒被人攔住了。
“這個,兩位大哥,我來找一下段夫人!”蕭寒看着兩個家丁,笑呵呵地說道。
“你是誰?找我們家夫人有什麼事?”一個家丁看着蕭寒,一臉警惕地問道。
“這個,是郡主讓我來找夫人的!”想了想,蕭寒看着兩個家丁說道。他並沒有選擇亂闖,要是救錯了丈母孃,那讓他情何以堪?
“你在這等一下,我進去通報一下,看看夫人是不是要見你!”一個家丁看着蕭寒說道。說完,他便進去通報了。
過了不一會兒,那個家丁帶着三個女人過來了。走在最前面的便是段嫣然的娘楊素珍,楊素珍三十七八的模樣,穿着一件略顯簡單的素白色的長錦衣,用深棕色的絲線在衣料上繡出了奇巧遒勁的枝幹,桃紅色的絲線繡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從裙襬一直延伸到腰際,一根玄紫色的寬腰帶勒緊細腰,顯出了身段窈窕,反而還給人一種清雅不失華貴的感覺,外披一件淺紫色的敞口紗衣,一舉一動皆引得紗衣有些波光流動之感,腰間繫着一塊翡翠玉佩,平添了一份儒雅之氣。手上帶着一個乳白色的玉鐲子,一頭長的出奇的頭髮用紫色和白色相間的絲帶綰出了一個略有些繁雜的髮式,確實沒有辜負這頭漂亮的出奇的頭髮,頭髮上抹了些玫瑰的香精,散發出一股迷人的香味,發髫上插着一跟翡翠製成的玉簪子,別出心裁的做成了帶葉青竹的模樣,真讓人以爲她帶了枝青竹在頭上。用碳黑色描上了柳葉眉,更襯出皮膚白皙細膩,嫵媚迷人的丹鳳眼在眼波流轉之間光華顯盡,施以粉色的胭脂讓皮膚顯得白裡透紅,脣上單單的抹上淺紅色的脣紅,整張臉顯得特別漂亮。眉宇之間。與段嫣然有幾分相似之處。眉目如畫,高貴大方,身上充滿了成熟女人的味道,看到這樣一個大美女出現,蕭寒頓時愣住了。
再看那兩個丫鬟,也全都是一等一的大美人,二十五六歲的模樣,兩人都是一襲粉紅色棉布長裙,裙子上繡着稍大的梅花。左邊的那個身材高挑,雖然看不到她的腿。但是從腰帶系的高度看,蕭寒便能看出此女的腿很長,跟他那個將軍老婆嶽紫靈有的一拼。一頭烏黑的頭髮綰出一個流雲髻,髮髻上插着一根翠綠色的玉簪。臉上薄施粉黛,下巴尖尖的,再加上一雙丹鳳眼,媚意天成,讓男人見了,便想把她撲到在牀上。右邊的那個,個子不高,一頭烏黑的秀髮,綰出了一個公主髻,瓜子臉。眼睛大大的,身材豐滿,尤其是那對高峰,把胸前的衣服高高的撐起,似乎隨時都有撐破衣服的可能!雖然胸部很大,但是模樣看起來文文靜靜,很像是飽讀詩書的大家閨秀。這兩個丫鬟,個高的那個叫趙小竹,看起來文靜的那個叫趙小蘭,她們都是靜南王府上的丫鬟。
看到出來這麼三個大美人。蕭寒忍不住地嚥了一下口水。看到蕭寒眼睛眨都不眨盯着自己看,楊素珍微微地皺了下柳眉。不過,她還是非常有禮貌地看着蕭寒問道:“這位公子,你找奴家有什麼事嗎?”
“這個,我找段夫人!”愣了一下。蕭寒看着楊素珍,客客氣氣地問道。
“奴家就是段夫人!”楊素珍看着蕭寒。客客氣氣地說道。
“你就是段夫人?”蕭寒看着楊素珍,一臉驚訝地問道。蕭寒有點難以置信,他的那個師叔已經三十出頭了,他師叔的娘怎麼可能這麼年輕?
其實,楊素珍並不年輕,已經四十好幾了,她十四歲的時候嫁給了段正雲,十五歲生下了段嫣然,二十歲的時候,段正雲得病去世了,只留下了她和段嫣然。眼睛一晃,二十多年過來了,她也守了二十多年的寡,現在段嫣然都三十出頭了。不過,大戶人家,因爲保養的好,楊素珍現在看起來也就三十七八的模樣。
“是的,奴家就是段夫人!”楊素珍看着蕭寒,客客氣氣地說道。
聽到楊素珍這麼說,蕭寒真心不解了,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找錯了地方。退了兩步,看了看門上的大匾,上面確實寫着金燦燦的四個大字——段平王府。
“這個,夫人,你們還是帶我去見段夫人吧!我有事要找她!”蕭寒笑了笑,看着楊素珍說道。他還是不相信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是楊素珍,就是他未來的丈母孃!
聽到蕭寒這麼說,趙小竹和趙小蘭相視一眼,眼中有了一絲的疑慮。她們不認識蕭寒,否則她們肯定就不會疑慮了!
“公子說笑了,奴家就是公子口中的段夫人!”楊素珍笑了笑,看着蕭寒說道。
“我想是夫人說笑了吧?我真的有事要找段夫人!”蕭寒笑了笑,看着楊素珍說道。此刻,他在想,該如何才能毫不驚擾的拿下眼前這幾個人。在蕭寒的理解裡,眼前這個女人肯定不是楊素珍,真正的楊素珍肯定是被她們控制起來了!
蕭寒很聰明,想象力很強,這樣的事情,他都能想的到!一般人還真不能想到!
“......”聽到蕭寒這麼說,楊素珍真的有點無語了:他不會是找錯人了吧?這裡姓段的人很多,段夫人也有很多!
“這個,公子,你是不是找錯人了?”想了想,楊素珍看着蕭寒問道。說實話,她看蕭寒不是很順眼,主要是蕭寒的眼神太色了,總是盯着她的胸部看,而且笑起來的樣子,有點猥瑣,還有點淫蕩!
“這個,好像沒有吧?我要找的是段平王府的段夫人,這裡不就是段平王府嗎?”想了想,蕭寒看着楊素珍問道。
“這裡確實就是段平王府,那奴家就是公子要找的段夫人!”楊素珍看着蕭寒,還是客客氣氣地說道。看來,蕭寒沒有找錯,不過蕭寒找她,有什麼事呢?
“這個,段夫人,郡主讓我帶些話給您!”想了想,蕭寒看着楊素珍說道。既然她們想“耍計謀”,那自己索性就將計就計,先混進去再說。相信她們應該還沒有得到消息,應該還沒有把自己“真正”的丈母孃怎麼樣!
“是然兒讓你來的?”楊素珍看了身後的兩個丫鬟一眼,然後看着蕭寒問道。
“然兒?叫的挺親切的嘛!嗯,演技不錯,就是不知道牀計怎麼樣?”蕭寒看着楊素珍,色色地想到。想的跟真的似的。
“這個,是的,郡主讓我給夫人帶幾句話,郡主她已經不告而別了!跟着一個叫蕭寒的人闖蕩江湖去了!”想了想,蕭寒看着楊素珍,煞有其事地說道。同時,蕭寒也在悶悶地想到:“既然你能裝,那我就陪你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