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說笑了!屬下只是實話實說而已!”葉飛鴻看着蕭寒,笑呵呵地說道。說完這句話,葉飛鴻都有了一種想要嘔吐的感覺!虛僞,太虛僞了!
接着,司徒虛空架着張子天出去了。司徒虛空和張子天一離開,蕭寒便抓着葉飛鴻的胳膊,看着葉飛鴻,笑呵呵地說道:“葉,葉,葉護法,我,我簡直太,太喜歡你了!我們喝,接着喝,不,不醉,不,不歸!”
說完,蕭寒抓着酒罈,就要給葉飛鴻倒酒。可能真的喝的“太多”了,蕭寒連酒罈都“抓不住”,酒罈在他手裡搖搖晃晃,最終還是掉下來了!要不是葉飛鴻又“眼疾手快”,接住了酒罈,那壇放了藥的酒罈就要掉地上去了。
看到酒罈差點掉在地上,殷雷和殷雨是一陣心驚:這個,老弟他演的也太真了吧?不帶這麼真的!要是酒罈碎了,那今晚豈不是白忙了?
“酒,酒,我給葉,葉護法倒,倒酒!”蕭寒看着葉飛鴻,迷迷糊糊地說道。
“這個,不用了,教主,屬下自己來就好!自己來就好!”葉飛鴻看着蕭寒,笑呵呵地說道。看到蕭寒這樣,葉飛鴻真想今晚就把蕭寒給辦了,畢竟這樣的機會實在是太難得了!不過,想到李印雪等人還下落不明,忍一忍,還是放棄了!要等螳螂捕到蟬,一定要等螳螂捕到蟬!
說完。葉飛鴻便給自己也倒了一碗。然後他端起碗,看着蕭寒恭恭敬敬地說道:“教主,我敬你三碗!”
說完,葉飛鴻便仰頭大喝了起來。天都快亮了,葉飛鴻都有點困了,看來不把蕭寒放倒,今晚他就別指望再睡覺了!
此刻,葉飛鴻已經對蕭寒完全沒有了警惕之心。都“醉”成這樣的蕭寒,他還是要警惕的話,那他也就太小心了!
“葉。葉護法,說,說什麼話?我,我是晚輩。應該,應該我敬葉,葉飛鴻三碗,才,纔是!”蕭寒看着葉飛鴻,迷迷糊糊地說道。不過,看到葉飛鴻把酒喝下去了,蕭寒心中也變的興奮了!
說完,蕭寒也仰頭把碗中的酒喝了下去。接着,他便伸手去搶葉飛鴻手中的酒罈。然後看着葉飛鴻說道:“我。我給葉護法,倒,倒酒!”
“不用了,教主,還,還是我來!”葉飛鴻笑了笑,看着蕭寒說道。說完,他便給蕭寒倒了一碗,接着,他又給自己倒了一碗。
把酒往自己碗裡倒的時候。葉飛鴻發現,自己的腦袋有點暈乎乎的,手腳也不聽使喚了,他直接把酒倒在了桌子上。接着,酒罈從葉飛鴻手中掉下。蕭寒連忙伸手接住。而葉飛鴻眼睛一閉,直接倒在了桌子上。
就在自己倒下的最後一刻。葉飛鴻還在想:“我醉了?怎麼可能?我剛剛還很清醒的!”
得手了,終於得手了。這下,蕭寒興奮了:小樣,跟我玩?你還太嫩了,老子只是不想陪你玩。否則,老子一玩,你就被老子玩死了!娃哈哈呀娃哈哈!
要不是讓蕭寒今晚走狗屎運,在女人的茅房撞到了段嫣然,再加上自己的哄哄騙騙,從段嫣然口中得知這一切,那將來可能被玩死的人就不是葉飛鴻,而是他自己了!
“老弟,現在怎麼辦?”殷雨看着蕭寒,一臉興奮地問道。雖然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是蕭寒想放倒葉飛鴻,那就說明葉飛鴻這個傢伙肯定不是好人!
“這個,我先廢了他再說!”蕭寒看了葉飛鴻一眼,然後看着殷雨說道。說完,蕭寒把手放在葉飛鴻的小腹處,一掌狠狠地拍在了葉飛鴻的丹田上。
葉飛鴻被蕭寒一掌直接從凳子上震飛了出去,然後又被蕭寒接住了。“哇”,葉飛鴻突出了一口鮮血,接着他醒了。
迷迷糊糊地看到蕭寒正笑呵呵地扶着自己,感覺到小腹傳來的劇痛,葉飛鴻先是愣了一下,接着他那個恨啊!他知道,他着了蕭寒的道了!然後,葉飛鴻雙眼的眼皮彷彿有千斤重,讓他不得不再次閉上眼睛,葉飛鴻又睡着了!
從這一刻起,葉飛鴻這個所謂的高手,就對他再也沒有絲毫的威脅了!所以,他現在就可以陪葉飛鴻慢慢玩,好好玩!不過,蕭寒現在是不會殺了葉飛鴻的,因爲葉飛鴻還有很多武功高強的手下,留下葉飛鴻肯定還會有很大的作用!
接着,蕭寒把葉飛鴻扶到了桌子上,還有一個司徒虛空,他可不敢太大意了。要是大意了,讓司徒虛空跑了,那就有點麻煩了!
“跟我玩,我玩死你喲!”蕭寒看着趴在桌子上,跟頭死豬一樣的葉飛鴻,一臉得意地想到。這麼輕易便除掉了一個如此神秘的敵人,是蕭寒怎麼也沒有想到的!
看了一眼地上的血跡,蕭寒也沒去管。反正現在只有一個司徒虛空,就算迷不倒他,他應該也不可能從自己手上跑掉。看到跟一灘死肉一樣趴在那的葉飛鴻,蕭寒是越看越得意:媽的,我真是太聰明瞭,我就知道這傢伙不是好東西,看來我真是料事如神啊!
“殷大哥,殷二哥,剩下的那個,就交給你們了!”蕭寒看着殷雷和殷雨,笑呵呵地說道。爲了真一點,總不可能剛剛清醒的葉飛鴻醉了,他還沒醉吧?
“好的,絕對沒問題!”殷雨笑了笑,看着蕭寒說道。
接着,蕭寒也跟死肉一樣,往桌子上一趴,彷彿自己也醉的跟死豬一樣。
不一會兒,司徒虛空回來了,看到蕭寒和葉飛鴻全都趴在桌子上了,他不解了:門主?門主他不會也喝醉了吧?
“司徒師叔。我們坐下喝!繼續喝!”殷雨睜着迷濛的醉眼。看着司徒虛空說道。
“這個,我把教主和葉護法送回去,再來陪二位喝!”司徒虛空想了想,看着殷雷和殷雨說道。葉飛鴻“醉”了,他總覺得有點蹊蹺。
“不用了,就還有這最後一罈,我們喝,喝完了,一,一起把老弟和。和葉護法送,送回去!”殷雨看着司徒虛空,迷迷糊糊地說道。
“對,老。老弟剛剛和葉,葉護法一人喝了一罈,現,現在便,便倒下了!我,我還以爲他們有,有多大的量呢!”殷雷也看着司徒虛空,迷迷糊糊地說道。
“這......”司徒虛空猶豫了。他沒有注意到地上的那灘血跡,否則他肯定不會猶豫。
“二弟,倒酒。給,給司徒師叔倒酒!”殷雷看着殷雨,迷迷糊糊地說道。
“倒酒,我給司徒,司徒師叔倒酒!”殷雨喃喃地說道。然後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拿着酒罈,顫顫巍巍地給司徒虛空倒酒。只倒了半碗,酒便沒了。
“沒?沒了?”殷雨抱着酒罈,看着酒罈迷迷糊糊地說道。接着,他又喃喃地說道:“我。我去找小二要,要酒!”
“不,不用了!天快亮了,我們喝完這一碗,就把教主和葉護法送回去!”司徒虛空看着殷雨。連忙說道。說完,他端起碗。仰頭便喝了下去。他纔沒有心思陪這兩個廢物在這裡喝酒!要不是考慮到葉飛鴻在,就算蕭寒過去請他,他也不會過來的!
看到司徒虛空傻不拉唧地把酒喝下了,殷雷和殷雨相視一眼,笑了。然後,兩人嘴裡同時念道:“三,二,一!”
當殷雷和殷雨“一”字剛結束時,司徒虛空身子一歪,直接倒在了地上。司徒虛空一倒下,蕭寒便從桌子上爬了起來。
“老弟,現在又該怎麼辦?”殷雷看着蕭寒,一臉認真地說道。突然之間辦掉了葉飛鴻和司徒虛空,殷雷知道肯定有什麼大事。
“這個,先把這個司徒虛空也廢了!”想了想,蕭寒看着殷雷,一臉認真地說道。
接着,殷雷和殷雨把司徒虛空翻過來,一人對着司徒虛空的小腹拍了一掌。司徒虛空先被拍醒,接着又被拍暈。看到殷雷和殷雨一臉陰險的笑容,司徒虛空知道自己上當了,自己的門主可能也上當了!
“老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拍完了,殷雨看着蕭寒,一臉不解地問道。
“這傢伙便是那羣想要殺我的黑衣人的頭頭!”蕭寒指着趴在桌子上的葉飛鴻,憤憤地說道。差點把他害死,蕭寒真想上去踹葉飛鴻兩腳。但是,蕭寒知道趁人之危,是“不好的”!
說完,蕭寒又指着地上的司徒虛空說道:“這傢伙是這傢伙的手下,兩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我早就發現這兩個傢伙鬼鬼祟祟,不像好人!”殷雨看着葉飛鴻,一臉憤憤地說道。其實,他比人家還要鬼鬼祟祟,更加不像好人!
“好了,我們再去把那個張子天和徐敏峰廢掉!”想了想,蕭寒看着殷雷和殷雨說道。蕭寒還是下不來狠手,不忍心殺人!否者,要是心狠的人,像司徒虛空、張子天和徐敏峰這三個留下來一點用都沒有的人,肯定會被毫不猶豫地除掉。因爲這些人留下來不但沒有絲毫的用處,還會給自己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那個張鐵生呢?”殷雷看着蕭寒問道。
“他真是我師兄,是個好人!”蕭寒看着殷雷說道。
“我一看張大哥,就知道張大哥是個好人!”殷雨笑了笑,看着蕭寒說道。
接着,殷雷和殷雨又去把張子天和徐敏峰廢掉了,而蕭寒則揹着葉飛鴻,向自己的客棧走去了。看到蕭寒揹着葉飛鴻下來了,店小二一臉不解地問道:“客官,您這是要?”
“我兄弟他喝多了,我帶他去看看大夫!”蕭寒看着店小二,笑呵呵地說道。
“我們客棧南邊有家藥鋪,那裡便有大夫!”店小二看着蕭寒說道。同時,他心中悶悶地想到:“能不多嗎?他們八個人喝了三十罈女兒紅!吃了二十斤牛肉。二十斤羊肉。和五斤花生米,真沒見過這麼能吃能喝的人!”
不過,看到是葉飛鴻喝的不行了,而不是蕭寒,店小二心裡有點不舒服了。他還是看葉飛鴻順眼一點,長相英俊,彬彬有禮。而蕭寒則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而且還不要臉,讓人一見,就非常反感!
“謝謝小二哥!”蕭寒看着店小二。笑呵呵地說道。
“不用客氣!”店小二連忙說道。同時,他納悶了:他不會是腦子喝壞了吧?怎麼還會說“謝謝”?
接着,蕭寒便揹着葉飛鴻來到了自己的客棧。來到了自己的客棧,自己客棧的店小二看到蕭寒揹着一個人進來。不解了:“這不是我們客棧的那個公子嗎?他怎麼揹着一個男人回來了?他身邊不全是女人嗎?怎麼有男人了?”
“這個,客官,您這是在幹嘛?需要幫忙嗎?”店小二看着蕭寒,一臉不解地問道。
“不用了,我們剛剛出去喝了一點酒,我這個兄弟喝醉了!我揹他回來休息一下!”蕭寒看着店小二,笑呵呵地說道。
經蕭寒這麼一說,店小二確實聞到了蕭寒和葉飛鴻身上有很濃的酒味。這下,店小二心裡不爽了:喝酒?怎麼不在我們客棧喝?我們客棧好酒多的是!
“那客官,需不需要再安排一個房間?”店小二看着蕭寒。笑呵呵地問道。雖然心中不爽,但該笑的時候,還是得笑的,不然房間怎麼賣出去呢?
“不用了!”蕭寒笑了笑,說道。然後他便揹着葉飛鴻直接上樓了。
來到三樓,蕭寒沒有直接去段嫣然的房間,而是揹着葉飛鴻去了魏豔紅的房間。來到魏豔紅的房門口,蕭寒伸手敲了敲魏豔紅的房門。
此刻,魏豔紅還在呼呼大睡,聽到有人敲門。迷迷糊糊地醒了。然後揉了揉眼睛,伸了懶腰,很不情願地叫道:“誰啊!”
“師叔,是我!”蕭寒連忙笑呵呵地應道。
“是蕭寒啊!起那麼早,有什麼事嗎?”魏豔紅皺了下柳眉。問道。她不太想去給蕭寒開門,因爲她不太想看到蕭寒。這些天。她一直都在躲着蕭寒。看到葉飛鴻就在蕭寒的身邊,魏豔紅的心真的好亂好亂,也非常地擔心蕭寒,她知道,葉飛鴻隨時會對蕭寒下手的。有很多次,她都想勸蕭寒離開這裡,不要跟葉飛鴻在一起,可是想到自己年邁的父親,她還是放棄了!
“師叔,您開門啊!我要給您一個驚喜!”蕭寒站在魏豔紅的門口,笑呵呵地說道。
“你要給紅兒什麼驚喜啊?”段紅玲站在蕭寒的身後,看着蕭寒笑呵呵地問道。同時,她心裡微微有點不舒服了:蕭寒真是的,昨晚鑽進了然兒的房間,現在又要跑過來給紅兒驚喜!真不知道他怎麼能這麼好色?
段紅玲很早便起來了,不止是段紅玲起來了,段嫣然和柳焉茹她們也全都起來了,昨晚自蕭寒走後,段嫣然就一直沒睡,她睡不着,也不敢睡。
不過,當段紅玲注意到蕭寒後背揹着的是葉飛鴻的時候,她不解了:葉護法?這不是葉護法嗎?他怎麼了?
“是師叔啊!”蕭寒連忙轉過身,看着段紅玲,笑呵呵地說道。
“寒兒,你揹着葉護法幹嘛?葉護法他怎麼了?”段紅玲看着蕭寒,一臉不解地問道。
“這個,葉護法他喝醉了!”蕭寒看着段紅玲,笑呵呵地說道。
聽到走廊上蕭寒和段紅玲的對話,柳焉茹和段嫣然也先後開門出來了。看到蕭寒身後揹着葉飛鴻,段嫣然興奮了,她知道,蕭寒得手了,這下她娘就有救了!
“師叔,葉飛鴻我已經幫師叔帶回來了!”蕭寒看着段嫣然,笑呵呵地說道。
“蕭寒!”段嫣然看着蕭寒,一臉欣喜地叫道。然後她衝到蕭寒面前,在蕭寒臉上狠狠地親了一下。親完之後,段嫣然的小臉瞬間紅了,然後她扭扭捏捏地低下了小腦袋。
段嫣然這一親,讓柳焉茹心裡不爽了,她本來不解的臉,瞬間冷了下來:蕭寒是我徒弟,師妹怎麼能隨便親呢?要親,也是我先親啊!
“蕭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柳焉茹看着蕭寒,冷冷地問道。
這下,蕭寒有點尷尬了。他知道,柳焉茹肯定吃醋了!別看柳焉茹看起來跟很大度似的,其實柳焉茹很小氣的!
聽到外面衆人這樣的對話,魏豔紅緊張了。她知道,出事了,葉飛鴻出事了,接下來可能她也要跟着出事了!雖然心裡很亂,也很緊張,但魏豔紅還是飛快地穿好衣服,下了牀,準備給衆人開門。她不是不想跑,她知道在蕭寒和段紅玲等人的面前,她肯定跑不掉的!
“這個,師父,葉護法他喝醉了!”蕭寒看了段嫣然一眼,然後看着柳焉茹說道。
“是你帶着葉護法去喝酒的?”柳焉茹看着蕭寒,冷冷地問道。
“是,是的!”蕭寒看着柳焉茹,小聲地應道。
“你不是答應我們,不喝酒的嗎?”柳焉茹看着蕭寒,又冷冷地問道。雖然語氣很冷,但是更多的卻是心疼,她怕蕭寒又喝成上次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