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伯父,我給您開副方子,您照着抓藥吃就行!我再教您一套作息吐納的方法,保證讓您兩個月過後,身體壯的跟二十歲小夥子一樣!”蕭寒看着沈萬山,笑呵呵地說道。
“這個,不急!不急!”沈萬山看着蕭寒,笑呵呵地說道。其實,他此刻急的要死,他看着蕭寒,心中憤憤地想到:“你別光說不練啊!快點開始啊!我今晚還要梅開二度呢!”
“可是,白嬌姐姐她......”蕭寒看了沈白嬌一眼,然後看着沈萬山說道。雖然沒有把話說完,但是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施恩不圖報,蕭寒纔不會傻到那種程度,既然沈白嬌已經答應了他,只要他治好了沈萬山,她什麼事都原意爲他做,那蕭寒還客氣什麼?要是他治好了沈萬山,到時沈白嬌或沈萬山反悔怎麼辦?
“教主,你請放心,只要教主治好了我爹的病,我什麼都原意爲教主做的!”沈白嬌低着頭,小聲地說道。說完,她的小臉又紅了。
“哎呀!教主爲什麼總是要人家說這樣的話,人家多不好意思啊!”沈白嬌低着頭,一臉害羞地想到。
“見外了!白嬌姐姐見外了!我們都是一家人,白嬌姐姐說這種話幹嘛?”蕭寒看着沈白嬌,一臉認真地說道。
“......”聽到蕭寒這麼說,衆人無語了:這蕭寒也太無恥了吧?做人怎麼能無恥到這種程度?
接着。蕭寒又看着沈萬山。笑呵呵地問道:“伯父,您的意思呢?”
“這,我的意思就是嬌兒的意思!”沈萬山笑了笑,看着蕭寒說道。他發現,他這個女婿也真是個極品。這樣的極品女婿要是丟掉了,還真是可惜了!
“那,伯母您的意思呢?”蕭寒又看着花夜雪,笑呵呵地問道。
“只要嬌兒原意就行!”花夜雪看着蕭寒,笑呵呵地說道。她發現,她這個女婿真是太有意思了!要是換成其他人。誰會把這種話說出來啊!
看到蕭寒這樣,衆人真心無語了。不過,他們也發現,蕭寒就是個活寶。有他在,永遠不會有憂愁!
“寒兒,還不快點去給丞相開方子看病!”五月師太笑了笑,看着蕭寒說道。
“是,太師父,孫兒這就去!”蕭寒看着五月師太,連忙說道。說完,蕭寒又看着沈萬山說道:“伯父,我們去開方子,順便教伯父作息吐納的方法!”
“這。各位太師父,師父,師兄,師姐!沈萬山失陪一下!”沈萬山連忙站起來,看着衆人抱拳說道。他急啊,真心急啊!
“丞相無需客氣,丞相的身子纔是最要緊的!”五月師太看着沈萬山說道。
接着,沈萬山帶着蕭寒離開了,而花夜雪卻留下招呼五月師太等人。蕭寒和沈萬山來到了沈萬山的書房,沈萬山的書房堆滿了書。看來沈萬山是個愛書之人!
蕭寒拿起筆墨,寫下了方子。然後,他便開始教沈萬山作息吐納的方法。沈萬山看起來雖然很聰明,可是學起武功,笨的跟豬一樣。就幾句短短的口訣,讓蕭寒硬是解釋了半天!
終於解釋完了。沈萬山終於明白了,蕭寒狠狠地鬆了一口。多好的半天,就這樣浪費了,這樣的半天,要做多少事情啊!
弄懂了,沈萬山看着蕭寒,笑呵呵地說道:“寒兒,你能不能再像前天那樣,給我暖一暖身子?”
聽了蕭寒的解釋,現在沈萬山明白了爲什麼蕭寒能讓他的身子暖洋洋了,也明白自己那玩意爲什麼擡不起頭了。當然,他是不會告訴蕭寒,他那玩意擡不起頭的!
“沒問題!”蕭寒看着沈萬山,笑呵呵地說道。接着,蕭寒又用九陽真氣驅除了沈萬山體內的寒氣。
身上寒氣一除,沈萬山立馬變的神采奕奕,那玩意又有擡頭的跡象了。想到自己以後可以做真男人了,沈萬山是越想越興奮。是男人都會興奮的,放着那麼漂亮的老婆,光看啥都不能幹,你說急不急?
等蕭寒和沈萬山從屋裡出來的時候,馮福貴已經在沈家的客廳等着了,等着沈萬山和蕭寒去他們家吃午飯。而且,馮福貴送給蕭寒的藥物,也全都帶來了,帶來了一大堆,全都是珍貴的老山參和老靈芝之類的,在馮福貴旁邊的茶几上堆了一大堆!
看到蕭寒和沈萬山進來了,衆人全都站了起來。馮福貴看着蕭寒,笑呵呵地說道:“太子殿下,今日的氣色似乎很好啊!”
“一般般好!一般般好!”蕭寒看着馮福貴,一臉謙虛地說道。他可不敢說好,說好的話,他怕再次傻逼呵呵地坐上一下午!
“沈大哥的氣色似乎更好了!”馮福貴又看着沈萬山,笑呵呵地說道。
“這都是託了太子殿下的福啊!”沈萬山看了蕭寒一眼,然後看着馮福貴,笑呵呵地說道。好女婿,真是好女婿啊!能讓老丈人重振雄風的女婿到哪找啊!
“太子殿下妙手回春,真是讓馮福貴佩服啊!”馮福貴看着蕭寒,恭維道。
“馮伯父說笑了!伯父他得的只是小病而已!所以我沒有什麼妙手,也回不了春!”蕭寒看着馮福貴,一臉謙虛地說道。做人,還是要謙虛一點的!
“太子殿下真是太謙虛了!”馮福貴看着蕭寒,笑呵呵地說道。
“......”衆人聽到馮福貴這麼說,全都無語了:他要是謙虛,這個世界上就沒有謙虛的人了!
接着,馮福貴拿起身旁茶几上的精緻長盒,遞給蕭寒說道:“太子殿下。這些藥放在我們家也沒有什麼用。太子殿下現在身子虛,應該多吃點!”
“這,這怎麼好意思呢?”蕭寒看着馮福貴,一臉爲難地說道。說着,他從馮福貴手裡接過了精緻的長盒,就衝這麼精緻的盒子,蕭寒也知道這裡面的藥物肯定價值不菲!
“......”看到蕭寒這樣,衆人更加無語了:這,這蕭寒也太不要臉了吧?
蕭寒接過長盒子,打開一看。看到的是一隻精貴的老山參,蕭寒無語了:這哪是治病啊!病人要是吃了這些,估計會病上加病,這玩意太補了。難怪馮伯父補成這樣。
“馮伯父,這老山參似乎太貴重了!而且我也用不着!”蕭寒連忙合上盒子,把盒子遞給馮福貴說道。他確實用不着,他都壯成這樣了,再補的話,還不補的鼻血直流?用不着的話,蕭寒留下也就沒有什麼用處,總不可能拿出去賣掉吧?把被人送的東西拿出去賣掉,那似乎有點說不過去吧?
“誒!太子殿下,我們都是一家人。太子殿下無需跟我客氣!太子殿下要是用不着的話,可以當成聘禮送人嘛!”馮福貴看着蕭寒,笑呵呵地說道。說完,他還看向了沈萬山。
這些時日,沈萬山生病了,他吃的補藥幾乎全是馮福貴的。沈家的家底就那麼點,怎麼可能經得起沈萬山生病?幸虧沈萬山有這麼一個富的流油的至交,否則他還真的病不起!
馮福貴的意思,蕭寒當然明白,想了想。他看着馮福貴說道:“既然馮伯父如此盛情,那蕭寒就卻之不恭了!”
“應該的,應該的!”馮福貴看着蕭寒,笑呵呵地說道。雖然因爲沈白嬌的關係,他跟蕭寒的關係已經不錯了。但蕭寒要是不收他的禮物,他還真的不好意思張嘴請蕭寒幫他辦事。
接着。沈萬山把茶几上的東西,全都遞給了蕭寒。蕭寒看也不看,全都接過。然後,蕭寒又把這些補藥,遞給了花夜雪,看着花夜雪說道:“伯母,伯父身子虛,這些藥物留給伯父補補身子!”
“這,寒兒真是有心了!”花夜雪看着蕭寒,笑呵呵地說道。蕭寒已經是她默認的女婿了,蕭寒送的東西,花夜雪當然不會拒絕。
接着,衆人便被馮福貴請到馮家吃飯了。飯後,蕭寒等年輕人在馮婷婷和沈白嬌的帶領下,出去玩去了。當然,柳焉茹和魏豔紅是不可能跟他們一起去的,因爲柳焉茹和魏豔紅覺得自己已經不年輕了!
柳焉茹和魏豔紅沒有跟着過來,蕭寒總覺得少了什麼。要是五月師太他們也跟着過來了,蕭寒又肯定會覺得多了什麼。
香魚鎮只是個小鎮,肯定沒有什麼好玩的,不過景色卻是不錯,到處綠油油的,一片生機盎然。尤其香魚河水位擡上來了,現在的香魚河波濤洶涌,水流湍急,更是一片壯闊。
再次來到香魚河畔,想起了昨日蘇小妹在這裡自殺的情景,蕭寒是緊緊地握住了蘇小妹的小手。現在回想起來,蕭寒是感覺到一陣後怕。要是當時他再遲來一刻,估計他這輩子都見不到蘇小妹這個人了!
沒事可做,蕭寒等人便看着漁夫在水裡撒網捕魚。幾個漁夫,看到蕭寒等人,全都是一臉的驚訝,一下子出來這麼多的大美人,他們想不驚訝都不行。接着,他們衝沈白嬌和馮婷婷笑了笑,沈白嬌和馮婷婷,他們是肯定認識的。
蕭寒等人就這樣沿着河畔轉了好久,直到傍晚的時候纔回去。衆人再次回到了馮家,晚飯也是在馮家吃的。在馮家吃好啊!蕭寒就喜歡在馮家吃,因爲馮家的肉多啊!
吃完飯,衆人便又分開了。回到自己的房間,蕭寒看着唐珍一臉歉意地說道:“珍兒姐姐,看來我們還要再等上幾天!”
“沒事,相公,我不急的!”唐珍笑了笑,看着蕭寒說道。其實,她非常的急,她非常想回家看看。每次想到她娘身子不好,她就心如刀割。她覺得她是個不孝女,要不是她,她孃的身子應該也不會不好!
“珍兒姐姐,爺爺和娘他們都沒有事,你也不要太急!”想了想。蕭寒看着唐珍說道。他可不敢提到唐思雲。他怕唐珍生氣。
“沒事,相公,我真的不急!”唐珍笑了笑,看着蕭寒說道。
“呵呵呵,不急就好!不急就好!”蕭寒看着唐珍,笑呵呵地說道。就算唐珍急,他也沒有什麼辦法。看來不等到段紅玲他們回來,五月師太是不可能讓自己離開的!
“這個,麗兒姐姐,珍兒姐姐。我去看一下師父!”想了想,蕭寒又看着於麗和唐珍說道。
“那相公,你今晚還回來嗎?不回來的話,我們可要關門了!”於麗看着蕭寒說道。
“這個。關門吧!我回來的時候會敲門的!”想了想,蕭寒看着於麗說道。他可不敢說他不回來,要是柳焉茹不要他,蘇小妹也不要他,他該找誰去?
“半夜深更的時候就別回來了!省的打擾我和麗兒姐姐睡覺!”唐珍看着蕭寒,狠狠地說道。不想陪她們睡覺,還想回來,門也沒有!
“這......”這下蕭寒爲難了!他不去找柳焉茹不合適,去找柳焉茹,似乎也不合適!
“沒事。相公,你去吧!”於麗笑了笑,看着蕭寒說道。
蕭寒衝於麗和唐珍笑了笑,然後他便出去了。來到門外,蕭寒並沒有直接去柳焉茹的房間,而是去了魏豔紅那裡。最近魏豔紅在疏遠他,這讓蕭寒感覺很不舒服,他想找魏豔紅問一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魏豔紅的房門是關着的,裡面黑漆漆的。沒有一絲的光亮。這下蕭寒費解了:師叔?師叔她怎麼老是不在?
想了想,蕭寒伸手敲了敲門,叫道:“師叔,師叔,您在嗎?”
沒有人迴應。看來裡面沒有人。想了想,蕭寒便去了柳焉茹的房間。其實。魏豔紅在屋子裡,她已經躺下了睡了。聽到蕭寒的聲音,她是故意不出聲的,她真的不想再跟蕭寒有太多的瓜葛。
來到柳焉茹的房間,蘇小妹也在。看到蕭寒進來了,柳焉茹的臉不自覺地紅了。
“快點把門關上!”柳焉茹看着蕭寒,連忙說道。
“師父,把門關上幹嘛?”蕭寒看着柳焉茹,壞壞地問道。問完,蕭寒還是一臉急色地把門給關上了。
“相公,這還用問嗎?師父當然是想相公了!”蘇小妹看着蕭寒,笑呵呵地說道。
聽到蘇小妹這麼說,柳焉茹的臉更紅了,她看着蕭寒和蘇小妹說道:“蕭寒,妹兒,你們快點出去,我今晚想清靜一下!”
口是心非,典型的口是心非。她要是想清靜的話,剛剛看到蕭寒進來,怎麼可能那麼急?看到蕭寒進來,她便知道蕭寒今晚要賴在這裡不走了!
“想清靜,還那麼急着讓我關門?”蕭寒看着柳焉茹,壞壞地問道。接着,他走到柳焉茹身旁,伸手摟住了柳焉茹的蜂腰,然後把柳焉茹的斗篷取下。
“你別老是這麼不正經好不好?”柳焉茹紅着臉,看着蕭寒說道。她的臉更紅了,心跳開始加快了。
“師父,您就別再戴着斗篷了!多累啊!”想了想,蕭寒看着柳焉茹說道。說完,他便抱着柳焉茹向牀邊走去。蘇小妹再次屁顛屁顛地跟在了蕭寒的身後。
“等,等一等!”柳焉茹連忙說道。接着,她推開蕭寒,和蘇小妹一起把今天早上的疊起來的牀單重新鋪好。要是把沈家的被子弄髒了,她總不能把沈家的被子也抱走吧?
蕭寒三人一直運動到深夜,直到柳焉茹和蘇小妹累的不行了,蕭寒三人才沉沉地睡去。就在蕭寒快要睡着的時候,蕭寒感覺到了屋頂上似乎有人,這個人的腳步很輕,很像以前的那個黑衣大胸女人。
蕭寒輕輕地推開摟着自己的柳焉茹和蘇小妹,從牀上輕輕的下來,然後把放在牀頭的衣服穿上,把牀下的鞋子穿上。便悄悄地來到門口,靜靜地等待着,他能感覺出,這個人正在往窗戶口靠近。
“媽的,這些傢伙真是陰魂不散!”蕭寒心中憤憤地想到。接着,蕭寒伸出手,輕輕地拿開門閂,只要這個人一靠近窗戶,他就準備竄出去抓住這個人。
這個人確實就是以前的黑衣大胸女人,她就是這麼的陰魂不散。
黑衣大胸女人似乎也感覺到了不對勁,沒敢再向前走,身子向後退去,似乎想離開。感覺到腳步聲越來越遠,蕭寒連忙伸手打開門,竄了出去。
竄了出去後,蕭寒看到了一個身材嬌小的黑色身影,向西邊竄去。看到這個身影,蕭寒幾乎可以肯定,這個黑衣人就是以前遇到了那個黑衣大胸女人。想了想,蕭寒向那個黑衣大胸女人追去,這裡有五月師太和柳焉茹他們,他不是太擔心於麗等人的安危。這次他一定要抓到這個黑衣大胸女人,好好的嚴刑逼供一番,看看這些人爲什麼總是跟自己過意不去,自己到底哪裡招他們,惹他們了?一直追着自己不放?
看到蕭寒從屋子裡竄出來,向自己追來,黑衣大胸女人連忙加快腳步,向西邊竄去。幾個跳躍,她便出了沈家的院子。而就在這時,五月師太等人也分別從屋裡衝了出來,他們也感覺到了外面似乎有什麼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