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你個頭!我都可以當你娘了,還師妹!”柳焉茹看着蕭寒罵道。不過,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還是非常心酸的,她好恨自己不能再年輕十多歲!
“開什麼玩笑,我和師姐一起出去的話,人家肯定會對我說,哎呀!太子殿下,你女兒長的可真漂亮啊!”蕭寒看着柳焉茹,一臉認真地說道。
“漂亮你個頭!你別老是這麼不正經!”柳焉茹伸手颳了一下蕭寒的鼻子,看着蕭寒罵道。說實話,此刻她真的有點不敢實話實說了,她怕蕭寒真的會不要她,她真的好怕!怕蕭寒會嫌棄她,會恨她!
“對了,師姐,師父,師父去哪了?她是不是辦什麼事去了?”想了想,蕭寒看着柳焉茹問道。
“蕭寒,其實,其實我就是你......”柳焉茹還沒有說完,門外便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師父,師父,您在嗎?”蘇小妹站在門外叫道。屋裡有光亮,柳焉茹肯定在屋裡。
這下,柳焉茹急了,她看着蕭寒,連忙輕聲地說道:“蕭寒,快點放開我!”
“妹兒姐姐,在!”蕭寒不但沒放,還看着門口大聲地叫道。同時,蕭寒得意了:放開?開什麼玩笑,既然上了我這條賊船,就別指望我在放你走!
這下,柳焉茹那個急啊!要是讓蘇小妹看到她騎在蕭寒的大腿上,被蕭寒摟着。這是多麼尷尬的一件事啊!而蕭寒就是要柳焉茹尷尬。大家都是一家人,遲早會知道的,遲知道不如早知道!
聽到蕭寒的聲音,蘇小妹伸手推了一下門,門便開了。剛剛蕭寒進來的時候,只是把門隨手帶上了,並沒有閂起來。
看到柳焉茹騎在蕭寒的大腿上,蘇小妹愣了一下。接着,蘇小妹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師父。您和相公偷情,起碼也要把門關上嘛!”
上次蘇小妹已經看到蕭寒光着身子躺在柳焉茹牀上了,所以這次柳焉茹騎在蕭寒的腿上,蘇小妹覺得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說完。蘇小妹便把門閂上了。這下,柳焉茹真心尷尬了,她剛剛還想跟蕭寒解釋的。現在看來,已經不需要解釋了。
“師父?看來妹兒姐姐沒有認出是師姐啊!”蕭寒看着蘇小妹,悶悶地想到。
“妹兒姐姐,其實她不是師父,是師姐!玉兒師姐!”想了想,蕭寒看着蘇小妹笑呵呵地說道。
“玉兒師姐?”蘇小妹看着蕭寒,一臉不解地問道。她不解了:難道他們不但喜歡玩偷情,還喜歡玩另一種調調?
“師父。您千萬別慣着相公,他可好色了!”想了想,蘇小妹看着柳焉茹說道。
這下,輪到蕭寒不解了:又是師父,難道妹兒姐姐是師姐的徒弟?那我豈不是她的師叔了嗎?師叔偷師侄,好啊!
“蕭寒,你快點放我下來!”柳焉茹看着蕭寒,一臉焦急地說道。真的被蘇小妹撞到了,她現在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師父,您不用害羞。你們繼續,我在一旁看着就行!”蘇小妹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
這下,蕭寒真心不解了,他看着蘇小妹問道:“妹兒姐姐。你認不出她是師姐嗎?楊玉兒啊?”
蘇小妹愣了一下,然後看着蕭寒。看到蕭寒不像在演戲,蘇小妹不解了:楊玉兒?哪來的楊玉兒?誰又是楊玉兒?
接着,蘇小妹看向了柳焉茹。柳焉茹看了蘇小妹一眼,然後看着蕭寒,一臉尷尬地說道:“蕭寒,是,是我騙了你,這世上根本沒有楊玉兒!”
柳焉茹的話讓蕭寒愣住了:沒有楊玉兒?那眼前的這個女人又是誰?楊靈兒?不像啊!靈兒也不是這種性格啊!如果是靈兒的話,此刻我應該是妹兒姐姐纔對!
看到蕭寒一臉不解地看着自己,柳焉茹低着頭,小聲地說道:“其實,其實我就是那個楊玉兒!”
“玉兒姐姐,你到底想說什麼?”蕭寒看着柳焉茹,一臉不解地問道。怎麼一會兒沒有楊玉兒,一會兒她又是楊玉兒?柳焉茹把蕭寒都搞懵了!
“其實,我是你師父!楊玉兒就是柳焉茹,柳焉茹也是楊玉兒!”柳焉茹低着頭說道。她不敢看向蕭寒的眼睛,她怕看到蕭寒傷心痛苦的眼神。
“師父?”柳焉茹的話讓蕭寒徹底愣住了。接着,他反應過來了:這,這麼說,師父她一直在騙我了?師父怎麼能這樣呢?我這麼善良純潔的人,師父都能騙,師父也太壞了吧?看來我必須要懲罰一下師父了!那師父怎麼跟靈兒長的那麼像?
接着,蕭寒想起來柳焉茹是楊靈兒的小姨,她們兩人長的很像,也是很正常的!
蘇小妹還是有點懵,她實在不明白蕭寒和柳焉茹在搞些什麼。怎麼一會兒師父,一會兒師姐?還突然之間冒出個楊玉兒!
“師父,您太壞了!你喜歡我就喜歡我嘛!何必冒充楊玉兒騙我呢?您知道的,我這顆脆弱的心靈,經不起騙的!”蕭寒看着柳焉茹,恬不知恥地說道。這下,蕭寒是更加興奮了。摟着這麼美的師父,他能不興奮嗎?
聽到蕭寒這麼說,柳焉茹笑了,她知道蕭寒並沒有怪她的意思。她微微地擡起頭,看着蕭寒,輕聲地問道:“蕭寒,你不恨我嗎?”
“恨!當然恨!我最討厭別人騙我了!”蕭寒看着柳焉茹,一臉認真地說道。
聽到蕭寒這麼說,柳焉茹的表情瞬間僵住了。看來,蕭寒真的是恨她的!
“所以,我必須要懲罰一下師父!”蕭寒看着柳焉茹。一臉急色地說道。
說完。蕭寒便抱着柳焉茹向牀上走去,而蘇小妹也屁顛屁顛地跟在蕭寒的身後。蕭寒太勇猛了,她怕柳焉茹一個人承受不了!
蕭寒把柳焉茹壓在牀上,然後看着柳焉茹,壞壞地說道:“師父,您昨晚佔了我多少便宜,快點從實招來,我要佔回來!”
“我沒有!”柳焉茹紅着臉,看着蕭寒說道。她當然明白蕭寒要幹嘛,她既緊張又期待。還非常的害羞,主要是蘇小妹也在這裡。幸虧蘇小妹跟她非常的熟悉,否則她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沒有就是很多的意思!看來我今晚有的忙了!”蕭寒看着柳焉茹,一臉認真地說道。說完。他便伸手去扯柳焉茹的腰帶。
確實有的忙,蕭寒三人一直忙到了後半夜,才沉沉地睡去。都快四十的人了,柳焉茹才初嘗男女滋味,柳焉茹當然是樂此不疲。
人逢喜事精神爽,第二天天沒亮,蕭寒便起來了。其實,他是被柳焉茹的叫起來的。柳焉茹昨晚終於如願以償了,事實證明,她想的跟她做的有點還是有點偏差的。她昨晚也叫了。而且叫的很銷魂。
“啊——,師父,起這麼早幹嘛,我們繼續睡嘛!”蕭寒很不情願地從牀上坐起,打了一個哈欠,看着柳焉茹迷迷糊糊地說道。
而蘇小妹則躺在牀上翻來覆去,似乎不想起來。
“你不是說今天要走的嘛!快點起來,我們好早點離開!”柳焉茹紅着臉,看着蕭寒說道。蕭寒還叫她師父,這讓她有點臉紅。
“奧!”蕭寒點了點頭。應道。然後他拍了拍蘇小妹的屁股,說道:“妹兒姐姐,起牀了!”
“師父,相公,讓我再睡會嘛!”蘇小妹把頭埋在被子裡。說道。她已經很多天沒有像今天這樣睡懶覺了!也可以說,她已經很多天沒有好好的睡上一覺了!
“妹兒。你想睡就繼續睡吧!到時我們走了,我們可不會叫你的!”柳焉茹看着蘇小妹,笑呵呵地說道。其實,柳焉茹把蕭寒和蘇小妹叫起來,是要他們去他們自己的房間,要是讓人看到蕭寒和蘇小妹一大早出現在她的房間,多不好啊!蘇小妹還好,蕭寒就不好了!其實,此刻的柳焉茹就是做賊心虛!
聽到柳焉茹這麼說,蘇小妹立刻從牀上坐了起來。終於和蕭寒在一起了,她是怎麼也捨不得離開蕭寒的!
“好了,妹兒,蕭寒,你們快點回去吧!還有,昨晚的事情,千萬不要說出去!”柳焉茹看着蕭寒和蘇小妹說道。說完,她的臉又紅了起來。
“知道了,師父!”蘇小妹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柳焉茹畢竟是蕭寒的師父,要是讓人知道了柳焉茹和蕭寒做了那種事情,別人會恥笑柳焉茹的!而且,讓她沒有想到的是,昨晚柳焉茹落紅了,看來之前柳焉茹和蕭寒還沒有達到那層關係!
接着,蕭寒和蘇小妹便開始穿衣服。穿好衣服後,蕭寒和蘇小妹便去了蘇小妹的房間。
蕭寒和蘇小妹一走後,柳焉茹便開始把牀整理了一下,看到牀單上的片片落紅,柳焉茹的臉更紅了。想了想,柳焉茹把牀單撤了下來,疊起來包好。她準備把這張牀單帶走,要是留在這裡,讓人看到了,她以後還怎麼見人啊!
想到蕭寒,想到那酥麻入骨的滋味,柳焉茹的臉更加紅了。此刻,她終於明白於麗和唐珍爲什麼會叫了。原來,她也是會叫的!
而蕭寒和蘇小妹回到蘇小妹的房間後,兩人就穿着衣服,摟在一起,繼續倒在牀上睡覺了。過了不一會兒,天亮了,蕭寒和蘇小妹再次被人叫醒了。這次叫蕭寒的不是柳焉茹,而是於麗,吃早點了,每個人都起來了,就差蕭寒和蘇小妹了!所以,於麗不得不過去把蕭寒和蘇小妹叫起來,總不能讓沈萬山和五月師太等人一直等着他們吧?
蕭寒和蘇小妹再次心不甘,情不願地起來了,簡單的洗簌了一下。蕭寒和蘇小妹便跟在於麗的身後,準備去吃早點了。所有人都到齊了,就等蕭寒和蘇小妹了。看到衆人全都等着自己。就算蕭寒臉皮再厚。他也會尷尬的!而蘇小妹則更加尷尬了!
本來,沈萬山是緊皺着眉頭的,看到蕭寒來了,沈萬山頓時眉開眼笑。昨晚,他還想梅開二度的,可是力不從心啊!那玩意沒有蕭寒的支持,就是擡不起頭,所以此刻沈萬山看到蕭寒,能不高興嗎?
“寒兒,你來了!坐吧!你身子不好。要多吃些早點!”沈萬山看着蕭寒,笑呵呵地說道。蕭寒確實應該多吃一些,蕭寒吃好了,他才能梅開二度啊!
“讓太師父。太師叔,伯父,伯母,師父,師叔,師兄久等了!蕭寒真是深感抱歉啊!”蕭寒看着衆人,一臉歉意地說道。
“你身子不好!是應該好好休息!”五月師太看着蕭寒,一臉關心地說道。
這下,蕭寒就更加尷尬了。身子不好?身子不好,他昨天能折騰一天嗎?從早上折騰到中午。又從中午折騰到晚上,再從晚上折騰到深夜,身子不好能這麼折騰嗎?就算身子好的人,估計也會被折騰的虛掉!以後見了女人肯定就跟見了鬼似的,撒腿就跑!
接下來,衆人便開始吃早點。早點不太適合蕭寒的胃口,全是一些甜點,連粥都是甜的。蕭寒理想中的早點,是熱氣騰騰的大肉包子,再配上兩碗熱氣騰騰的餛飩。當然餛飩裡面的餡也要是肉!
蕭寒不知道,這還是因爲蕭寒等人,沈家才準備這樣的早點的。平時的時候,他們的早點都是鹹菜饅頭,很少吃的這麼好的!用沈萬山的話說。吃那麼好,那麼精緻。多浪費啊!
吃完了,衆人坐在一起,閒聊了一會兒。想了想,蕭寒看着五月師太說道:“太師父,我想走了!我打算今天就離開!”
聽到蕭寒說今天就要走了,沈萬山和花夜雪都急了。蕭寒今天就走了,沈萬山的病怎麼辦?花夜雪豈不是又要守活寡了?
聽到蕭寒這麼說,沈白嬌也急了。她還打算和蕭寒成親的,蕭寒走了,她找誰成親去?其實,蕭寒現在是不可能跟沈白嬌成親的,不是他不想娶沈白嬌,只是現在唐珍很急,他要是和沈白嬌成親了,光提親,發喜帖,娶沈白嬌過門,都要花上好幾天的時間。還有,他總不可能今天娶了沈白嬌,明天就拍拍屁股走人吧?那沈萬山和花夜雪會怎麼看?
聽到蕭寒這麼說,五月師太皺了下眉頭,看着蕭寒說道:“你還是等玲兒他們回來,送你回去!”
“太師父,沒事的!我不是要回去,我這次出來是爲了統一武林,武林沒有統一,我也沒有臉回去!”蕭寒笑了笑,看着五月師太實話實說道。他的目的又不是什麼見不得光的,所以他不怕別人知道。其實,蕭寒對統一武林不感興趣,他對統一武林的美女感興趣。
“統一武林?就你一個人?”五月師太看着蕭寒問道。
“現在不是還有日月教嘛!”蕭寒看着五月師太,笑呵呵地說道。這麼好的日月教放在這裡,不用白不用。
“在武林正道的眼裡,我們日月教是邪教!那些武林正道是不可能認可你這個邪教教主的!”想了想,五月師太看着蕭寒,輕聲地說道。她出身峨眉,一生從未做過一件壞事,可是她也是邪教中的弟子。
不過,日月教在大理的名聲還是很好的,大理的平民百姓都非常擁戴日月教的弟子。否者,沈萬山和馮福貴也不可能把自己的寶貝女兒送到教中。但是在中原武林人的眼裡,日月教的人就不是什麼好人了,因爲日月教中的弟子,不少都是有着一些不乾淨底子的,或是某些門派的棄徒,走投無路之下,才投奔日月教的!
“正邪誰能分得清楚?只是那些武林人士閒着沒事找事做,胡扯罷了!”蕭寒看着五月師太,笑呵呵地說道。他是大宋的太子,他要是邪的,那大宋豈能正?大宋不正,那些所謂的正道,又怎麼個正法?
“說的好,太師父希望你能讓那些正道人士對我們日月教刮目相看!”五月師太笑了笑,看着蕭寒說道。蕭寒的身份特殊,讓他當日月教的教主,或許能改觀那些正道人士對日月教的看法。
“沒問題!太師父,這個包在我身上!”蕭寒看着五月師太,笑呵呵地說道。誰敢不對他刮目相看,他就打誰,一直打到他刮目相看爲止!
“那好,既然你要走,那太師父也就不攔你了!路上小心一些!不過,你還是等玲兒他們回來,跟他們一起走!玲兒行走江湖多年,有她幫你,你辦起事來,也順暢一點!”五月師太看着蕭寒,笑呵呵地說道。
“這,那好吧!那我就等師叔他們回來!”想了想,蕭寒看着五月師太說道。多個人,多分力量,如果再次遇到那些黑衣人,他們這一大羣人,還不把那些黑衣人打的屁滾尿流?
“寒兒,統一武林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你就在這多住幾日再走吧!”想了想,沈萬山看着蕭寒說道。蕭寒走了,他的病找誰治去?他又怎麼梅開二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