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講個笑話給您聽,我活了二十多年了,想到這個笑話,我就樂!”蕭寒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
說完,也不管柳焉茹想不想聽,蕭寒便自顧自地說了起來:“有一條狗呲牙咧嘴,雄獅看到後,躲開了。於是,小獅便問他爹:‘爹,你敢和老虎拼鬥,卻躲避一條狗,多丟人啊!’ 雄獅說:‘和一條狗打鬥,讓老虎知道了,還不笑死我呀?’”
說完,蕭寒自顧自地笑了起來。而柳焉茹聽了,微微地笑了笑,沒有說話。
等蕭寒笑夠了,蕭寒又看着柳焉茹說道:“師父,還有一個,我這輩子就靠這個笑話活了!”
說完,蕭寒又自顧自地說了起來:“一個聰明人在鄉下散步,看到磨房裡面一頭毛驢在拉磨,脖子上頭掛着一串鈴鐺。於是聰明人向磨房主問道:‘你爲何要在毛驢的脖子上掛一串鈴鐺呢?’磨房主回答:‘我打瞌睡的時候,毛驢常常會偷懶,掛上鈴鐺以後,如果鈴鐺不響了,我就知道這個畜生又在偷懶了。’聰明人想了一下,又問:‘如果毛驢停在原地不動,只是搖頭,你又能聽到鈴聲,它又沒有幹活,那怎麼辦呢?’磨房主楞了一下,說道:‘先生,我哪能買到像您這樣聰明的毛驢啊!’”
柳焉茹聽了,又微微地笑了笑,還是沒有說話。她不太明白,蕭寒哪來這麼多的彎彎腸子?
接着,吃飯的時候。蕭寒是一邊吃着,一邊給柳焉茹講笑話。雖然柳焉茹一直靜靜的,不說話。但好幾次,她也被蕭寒的笑話給逗樂了!
就這樣。柳焉茹吃了一些,剩下的,又被蕭寒給全包了。
吃完飯,蕭寒又回房休息了。昨晚又沒睡,他得回去把覺給補回來。可剛躺下沒多久,一個人進來了。
“教主在嗎?教主在嗎?”客房傳來魏豔紅的聲音。
“是師叔?”這下,蕭寒興奮了。他連忙叫道:“在,師叔。我在!”
叫完,蕭寒連忙穿上衣服,就要衝出去,可魏豔紅已經進來了。她看着蕭寒。笑呵呵地說道:“教主,打擾你休息了!真是不好意思!”
“沒,沒事!”蕭寒看着魏豔紅,嚥了一下口水說道。說完,蕭寒連忙調整好表情。看着魏豔紅,一本正經地問道:“師叔,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我是過來問問教主什麼時候走,好帶我一起離開這裡!”魏豔紅衝蕭寒笑了笑。看着蕭寒問道。說完,她那雙丹鳳眼是一直盯着蕭寒看。似乎想把蕭寒看穿。
看到魏豔紅這麼火熱的眼神,蕭寒的心飛快地跳了起來。
“這個。這個,快,快了!”蕭寒又忍不住地嚥了一下口水,看着魏豔紅說道。
“快了,是多快呀?”魏豔紅看着蕭寒,嬌滴滴地問道。
看到魏豔紅這樣,蕭寒有點受不了了:這,這師叔是在勾引我啊!我該怎麼辦呢?
“這個,應該就在這兩三天吧!”蕭寒想了想,看着魏豔紅,一本正經地說道。魏豔紅沒事跑過來勾引他,是他沒有想到的。
“還要再過兩三天啊!”魏豔紅皺着柳眉,看着蕭寒說道。說完,她又看着蕭寒繼續說道:“那好吧,教主,你繼續休息,我就不打擾你了!我就先出去了!”
可說完,魏豔紅並沒有走,而是眼巴巴地看着蕭寒。
“師叔,這麼快就走了?坐下再聊會唄!”蕭寒皺着眉頭,看着魏豔紅說道。
“要是讓別人知道我長時間待在教主的房間裡,他們會說閒話的!”魏豔紅看着蕭寒,可憐兮兮地說道。
“您是我師叔,我們叔侄之間說說話,交流交流感情,他們能說什麼?”蕭寒看着魏豔紅,笑呵呵地說道。
說完,蕭寒看着魏豔紅招呼道:“坐,師叔,我們出去坐!坐下好好聊!”
其實蕭寒不想出去,不過這裡沒有凳子,也沒有椅子,只有一張牀,總不可能讓魏豔紅和他在牀上聊吧?雖然很想,但那也太突然了吧?要是嚇到師叔,那該怎麼辦?
“要聊,我們就在這裡聊,出去讓人看到的話,不好!”魏豔紅皺着柳眉,看着蕭寒說道。
“那好,師叔,我出去搬兩個凳子過來!”蕭寒看着魏豔紅,一臉興奮地說道。在這裡聊好啊!我喜歡和師叔在這裡聊!
“不,不用了!我們就坐在牀上聊吧!”魏豔紅看着蕭寒,小聲地說道。
“坐牀上聊?”這下蕭寒更加地興奮了。坐牀上聊好啊!我就喜歡和師叔坐牀上聊!
接着,蕭寒連忙跑到牀邊,把牀上整理的乾乾淨淨,整整齊齊。然後,蕭寒看着魏豔紅,笑呵呵地說道:“師叔,您請,您請坐!”
魏豔紅慢慢地走到蕭寒的牀邊坐下,一副羞羞答答的模樣。看到魏豔紅這樣,蕭寒狠狠地嚥了一下口水。
“教主,你可不能對人家有非分之舉啊!否則人家會叫的!”魏豔紅看着蕭寒,一臉擔憂地說道。說的跟真的似的。
“師叔,您說笑了!我哪敢啊!”蕭寒看着魏豔紅,笑呵呵地說道。其實心裡卻在想:“這個師叔肯定是看上我了,想勾引我!那我是上勾呢?還是不上勾呢?師叔是我的前輩,要是我不上勾的話,是不是太不給師叔面子了?”
說完,蕭寒在魏豔紅的身旁坐下了。坐下之後,蕭寒又往魏豔紅的身旁靠了靠。
“教主,你坐的離我遠一點,你坐這麼近,我有點怕!”魏豔紅看着蕭寒,一臉怕怕地說道。
“小樣,你還和我裝!”看到魏豔紅這樣。蕭寒色色地想到。不過,他還是和魏豔紅稍微拉開了一點距離。
“師叔,您爲什要出去?”蕭寒想了想,看着魏豔紅一本正經地問道。問的跟真的似的。
“出去看看啊!我在這裡呆的都快悶死了!”魏豔紅笑了笑。看着蕭寒說道。
“那師叔爲什麼要跟我一起出去呢?”蕭寒皺着眉頭,看着魏豔紅問道。他看的出,魏豔紅武功很高,比起柳焉茹應該也差不了多少。柳焉茹都能獨自出去,她爲什麼不能獨自出去?
“人家怕啊!他們都說江湖險惡,所以人家不敢一個人出去!”魏豔紅看着蕭寒,一臉怕怕地說道。
“嗯!江湖確實險惡!師叔確實不該一個人出去!”蕭寒點點頭,看着魏豔紅。一本正經地說道。說的跟真的似的。
“教主,我跟你一起出去,你會保護我嗎?”魏豔紅看着蕭寒,一臉緊張地問道。
“會!師叔跟着我。保證沒有人敢欺負師叔!”蕭寒點點頭,看着魏豔紅,還是一本正經地說道。不過他這次說的確實是真的,誰要是敢欺負他的師叔,他就跟誰拼命!
“教主。你對我真好!”魏豔紅看着蕭寒,一臉感動地說道。說的跟真的似的。
“那必須的!”蕭寒看着魏豔紅,一臉認真地說道。
“那,教主。你爲什麼要對我這麼好啊?”魏豔紅皺了下柳眉,看着蕭寒問道。
“嗯——。這個,您不是我師叔嘛!”蕭寒想了想。看着魏豔紅說道。
“奧,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爲教主是看上我了!真是嚇死我了!”魏豔紅拍了拍胸口,看着蕭寒,心有餘悸地說道。
聽到魏豔紅這麼說,蕭寒無語了:這個師叔也太會裝了吧?不過,我喜歡!
“這個,師叔,您在這待了多久了?”蕭寒想了想,看着魏豔紅問道。
“很久了!從我記事的時候開始,我便待在這個谷裡,從來都沒有出去過!”魏豔紅看着蕭寒,可憐兮兮地說道。說的跟真的似的。
“師叔這麼可憐啊!一直在這谷裡生活了這麼多年,要換成是我,還不被活活地悶死?”蕭寒皺着眉頭,看着魏豔紅想到。這個傻逼還真信了魏豔紅的話。
“沒事,師叔,這次我帶師叔出去好好玩一玩!”蕭寒看着魏豔紅,一臉認真地說道。要是能在牀上玩的話,那就更好了!
“這話可是教主說的,教主可要記住了!千萬不要把我帶出去了,卻又不管我!”魏豔紅看着蕭寒,也一臉認真地說道。
“怎麼可能?我就是不管我自己,我也不可能不管師叔的!”蕭寒看着魏豔紅,還是一臉認真地說道。
“嗯!教主對我真是太好了!”魏豔紅看着蕭寒,一臉開心地說道。
“那是,那是!對師叔好,是應該的!應該的!”蕭寒看着魏豔紅,連忙點頭哈腰地說道。
“那好,教主,我在這也待了很長時間了,我該回去了!要是讓別人知道的話,那肯定會說閒話的!”魏豔紅看着蕭寒,依依不捨地說道。說的跟真的似的。
“這個,師叔,再聊會吧!誰會說閒話啊!”蕭寒皺着眉頭,看着魏豔紅說道。
“不了,我該走了!要是讓你那個妻子看到了,可就不好了!”魏豔紅看着蕭寒,一臉擔憂地說道。說要走,卻仍然坐着。
“沒事,麗兒姐姐她正在休息!”蕭寒看着魏豔紅,連忙說道。
“不行,我得走了!教主,我們下次再聊吧!”魏豔紅看着蕭寒,一臉認真地說道。這次說完,魏豔紅真的從牀上站了起來,可身子一個不穩,便向蕭寒那邊倒去。
看到魏豔紅倒了過來,蕭寒連忙伸手扶住魏豔紅。然後看着魏豔紅,一臉擔憂地問道:“師叔,您怎麼了?”
雖然嘴上這麼問,蕭寒心裡卻是再想:“小樣,你還要裝?露餡了吧?唉,這不能怪師叔啊!要怪只能怪我魅力太大,木有辦法啊!”
“沒事,剛剛腿麻了一下,纔沒站穩的,你快點放開我。要是讓人看到就不好了!”魏豔紅看着蕭寒,一臉緊張地說道。
“不行,我覺得師叔的腿可能出問題了!我得幫師叔看看!”蕭寒看着魏豔紅,一臉認真地說道。說完。他又看着魏豔紅補充道:“師叔,您放心,我是個大夫!我醫術很高明的!”
“教主,我沒事!要是讓人看到就不好了!”魏豔紅看着蕭寒,一臉緊張地說道。
“放心,師叔,我真是大夫,你就讓我幫你看看吧!”蕭寒看着魏豔紅。一臉認真地說道。到手的美人,他怎麼可能讓她跑了呢?
“那好,那你可不能占人家便宜啊!”魏豔紅看着蕭寒,小聲地說道。
“瞧師叔這話說的!我蕭寒是那種佔別人便宜的人嗎?”蕭寒看着魏豔紅。一臉認真地說道。說的跟真的似的。
“那好,那你先鬆開我!”魏豔紅看着蕭寒,小聲地說道。
“好,好的!”蕭寒點頭說道。然後依依不捨地鬆開了魏豔紅。
接着,蕭寒看着魏豔紅。一本正經地說道:“師叔,你躺牀上,我幫你把腿看一看!”
“嗯!”魏豔紅點了點頭。然後慢慢地往牀上一躺,躺下後。她擡起頭看着蕭寒說道:“你,你可不能佔我便宜啊!我可是你師叔!”
“放心吧!師叔。我蕭寒不是那種人!”蕭寒看着魏豔紅,一臉認真地說道。不過心裡卻在想:“小樣。還要跟我裝!看你一會兒怎麼裝下去!”
看着魏豔紅凹凸有致,豐滿的嬌軀,蕭寒狠狠地嚥了一下口水。然後看着魏豔紅,一本正經地說道:“師叔,我先幫你把鞋脫了!”
“嗯!”魏豔紅點點頭應道。
可蕭寒剛要脫魏豔紅鞋子的時候,魏豔紅伸手拉住了蕭寒。蕭寒假裝身子不穩,直接壓在了魏豔紅的身體上。
“教主,你這是要幹嘛?”魏豔紅看着身上的蕭寒,一臉緊張地問道。
感受到魏豔紅柔軟的身子,蕭寒有點忍不住了,他看着魏豔紅,笑呵呵地說道:“師叔,您這是故意的吧?”
“是啊!”魏豔紅臉色一變,眨着媚眼,看着蕭寒說道。說完,伸手摟住了蕭寒的脖子。
“我就知道師叔您是故意的!”蕭寒看着魏豔紅,笑呵呵地說道。說完,低頭就要吻向魏豔紅鮮紅的嬌脣。
魏豔紅連忙扭過頭去,躲開了,然後大聲地叫道:“救命啊!救命啊!”
魏豔紅的這一舉動,把蕭寒搞懵了:師叔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師叔還喜歡這樣的調調?不過這聲音叫的也太大了吧?
伴隨着魏豔紅的叫聲,蕭寒的屋裡瞬間衝進了一大羣人。這羣人正是五大長長老和兩個長老,柳焉茹沒在。
此刻,蕭寒還壓在魏豔紅的身上,他有點懵了。不過過了片刻,蕭寒反應過來。就算他再傻,他也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了!
“畜生!你在幹嘛!”五月師太看着蕭寒,冷冷地喝道。
蕭寒冷冷地看了魏豔紅一眼,魏豔紅一叫,他們便衝來了。這明顯是他們已經設好的劇本,讓自己配合着演,自己還傻不拉唧地認爲這個師叔可能是看上自己了!
蕭寒從魏豔紅的身上爬起來,然後站到了一旁,他什麼也沒說。因爲他知道,此刻不管他說什麼,都是沒有用的!
“師叔,爹,他,他,他……”魏豔紅從牀上爬起來,指着蕭寒,梨花帶雨地說道。樣子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魏風皺着眉頭看了蕭寒一眼,又看向了魏豔紅:不是說好的嗎,最多拉拉手就行了,你怎麼被他壓在身下了?要是我們來遲了,你可怎麼辦呀?
“畜生,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五月師太看着蕭寒,冷冷地問道。
“沒什麼好說的!我又不傻,你們想怎麼樣,就直說吧!”蕭寒看着五月師太,淡淡地說道。
而就在這時,隔壁的柳焉茹聽到了這邊的動靜,連忙趕了過來。看到魏豔紅哭的梨花帶雨,聽到五月師太對蕭寒冷言冷語,她知道出事了,她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就算五月師太他們沒有跟她說,她也明白他們在想些什麼,所以她纔會好幾次叫蕭寒走。
“師父,這是怎麼回事?”柳焉茹皺着柳眉,看着五月師太問道。
“你問你的好徒弟!”五月師太看着柳焉茹,冷冷地說道。
聽到五月師太這麼說,柳焉茹看向了蕭寒。看到柳焉茹看來,蕭寒笑了笑,看着柳焉茹說道:“他們看到我非禮魏師叔了!”
看到柳焉茹這時候纔來,沒有跟他們一起衝進來,蕭寒心裡非常的欣慰。他跟這些人不熟,他們怎麼對他,都是應該的。但是柳焉茹也要這麼對他的話,他就有點心寒了!
聽到蕭寒這麼說,柳焉茹皺起了柳眉,她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那你還不快點向師妹賠罪!”
“師父,我錯了,我會承認,但是我沒錯,我怎麼也不會承認的!”蕭寒笑了笑,看着柳焉茹說道。這明顯是他們設下圈套來陷害他,他怎麼可能向魏豔紅賠罪,他蕭寒的臉雖然不值錢,但也沒有賤到那種程度!
聽到蕭寒這麼說,柳焉茹的柳眉皺的更緊了,她不想把事情鬧大。很明顯,這些人只是想剝奪蕭寒的教主之位。只要蕭寒把月弧寶刀留下,讓出教主之位,他們是不會深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