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好吧,我就先走了。”蕭寒皺了下眉頭,看着琴藝說道。說完,蕭寒深深地看了琴藝一眼,然後和邢毅一起離開了大堂。
看到蕭寒離開,曉地也連忙跟了上來,他還是不明白蕭寒在搞什麼,但是他並不是很擔心,因爲蕭寒收了“他的銀子”。
“大人,您是要去找李無恥嗎?下官跟您一起去吧!正好那些證人全在小李鎮。”曉地看着蕭寒,笑呵呵地說道。他身後還跟着幾個衙役。
“那好吧!”蕭寒想了想說道。
走了不久,蕭寒等人便來到了小李鎮,直接向李無恥家走去。
李無恥正在院子裡玩着他的小鳥,看到有人直接闖進了他的院子,他連忙衝了上去,想要罵人,可當看到是曉地帶着人來的時候,他連忙笑呵呵地說道:“大人,什麼風把您吹來了,請,快屋裡請!”
李無恥五十多歲的樣子,長的腦滿腸肥,跟曉地有的一拼。
走了那麼遠的路,曉地已經累的不行了,他看着李無恥,指着蕭寒,上氣不接下氣地介紹道:“李無恥啊,快,快來見過蕭大人!”
“你就是李無恥?”蕭寒看着李無恥冷冷地問道。
“是,是的,大人!大人快裡面請!”李無恥看着蕭寒招呼道。連曉地都站在蕭寒的身後,那就說明這個年輕人肯定不簡單。
“我聽說你被張牛打的遍體鱗傷,你的傷呢?”蕭寒看着李無恥,淡淡地問道。
“這個,這個……”李無恥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他看了曉地一眼,在徵詢曉地的意見。
曉地伸手比劃了比劃,意思是銀子。這下李無恥明白了,他看着蕭寒,笑呵呵地說道:“好了,好了,大人,我的傷全好了!”
“是嗎?事情發生到現在,應該還沒有四天吧?你的傷就好了,怎麼好的這麼快?”蕭寒皺着眉頭,看着李無恥問道。
“這個,大人,進屋說,進屋慢慢說。”李無恥看着蕭寒,笑呵呵地說道。
“不用了,大人,你不是說要找證人的嗎?怎麼還不去?”蕭寒先看着李無恥說道,又看着曉地說道。
“這個,這個,下官這就去。”曉地看着蕭寒點頭說道。可說要去,他卻沒有離開。他實在是搞不明白,蕭寒到底要搞什麼。
“這個李員外,可以讓我看看你的傷嗎?”。蕭寒看着李無恥問道。曉地去不去,其實他並不在乎。
“這個,這個,小的的傷已經好了,已經好了。”李無恥看着蕭寒,乾巴巴地說道。
蕭寒不再廢話,走到李無恥身旁,狠狠地給了李無恥一巴掌,把李無恥直接扇倒在地。這下曉地懵了:蕭大人這是在幹嘛?
而地上的李無恥,捂住臉,可憐兮兮地看着蕭寒,他的臉瞬間就腫了起來。
“我給你三天的時間,要是你治不好你臉上的傷,我就直接把你拖出去砍了!”蕭寒看着李無恥,冷冷地說道。
“大人饒命啊,大人饒命啊!”李無恥連忙跪下叫道。
蕭寒根本不理會李無恥,又看着曉地冷冷地問道:“大人,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大人,下官知錯了,知錯了!”曉地也連忙跪下叫道。他不明白蕭寒爲什麼收了他的禮物和銀子,還要整他。
“你知錯?你何錯之有?”蕭寒皺着眉頭,看着曉地問道。
“下官不該聽信李無恥的讒言,冤枉了張牛夫婦。”曉地跪着說道。
“聽信讒言?你有沒有腦子?這麼好端端的一個人,你竟然說他是遍體鱗傷?你在跟我開玩笑嗎?”。蕭寒指着李無恥,看着曉地冷冷地問道。
“下官沒腦子,沒腦子。”曉地連忙點頭說道。
“那好,既然你說沒腦子,那留着你這個腦袋還有何用?來人啊,把曉地的腦袋給我砍下來!”蕭寒看着衆衙役叫道。
衆人相視一眼,然後邢毅走了出來,拔出了佩刀。他很清楚,曉地已經完了,跟着他是沒有前途了,而且他早就看曉地這種欺壓百姓的貪官不爽了。所以,他很果斷地選擇了跟蕭寒站在一邊。
看到邢毅拔出佩刀向他走來,曉地嚇得差點尿褲子。他看着邢毅叫道:“邢捕頭,本大人一直都待你不薄,你可不能這麼做啊!”
衝邢毅叫完,曉地又衝着蕭寒叫道:“大人,下官認罪,下官認罪,下官收了李無恥兩萬兩銀子,纔去陷害張牛夫婦的。”
聽到曉地這麼說,蕭寒冷笑了一聲,然後看着李無恥問道:“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嗎?”。
“大人,小的知罪了,知罪了!張牛沒有打小的,是小的那天喝多了,起了色心,強暴了羅花。”李無恥連忙磕頭認罪道。
“來人啊!把他們兩人帶回去,押入大牢,聽候發落!”蕭寒看着衆衙役叫道。
“是!”衆衙役連忙應道。然後便上來扣住曉地和李無恥。
“大人,大人,下官跟慶親王很熟,大人看着慶親王的面子上,就繞了下官吧!”曉地看着蕭寒,一臉祈求地說道。
“慶親王?你跟慶親王很熟?”蕭寒皺着眉頭,看着曉地問道。
“是,是的,大人!”曉地連忙說道,他彷彿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聽到蕭寒這麼說,邢毅緊張了。他很清楚,如果曉地這次沒事,他就得有事了,以曉地那點心眼,是絕對不可能放了他的。
“慶親王,我跟他不是很熟。”蕭寒看着曉地,淡淡地說道。
“那大人,您的銀票還丟在我家,您讓我去幫您取來。”曉地看着蕭寒,一臉緊張地說道。
“一點銀子,丟了就丟了吧!”蕭寒笑了笑,看着曉地說道。他雖然愛財,但他不會財迷心竅,什麼是該做的,什麼是不該做的,他心裡很清楚。
聽到蕭寒這麼說,曉地絕望了,他看着蕭寒狠狠地說道:“大人,你這麼做,慶親王不會原諒你的!”
“是嗎?你想多了吧?普天之下,能動我的,也就兩個人,他們就是皇上和皇后。慶親王?他還遠遠的不夠格!”蕭寒看着曉地冷冷地說道。
聽到蕭寒這麼說,邢毅激動了。他知道他賭對了,連慶親王都不放在眼裡,說明蕭寒的官真的是很大。
接着蕭寒等人押着曉地和李無恥回到了開封城。看到曉地被人押着,整個開封城一下子炸開了鍋,這個消息瞬間傳遍了整個開封城,而且公正無私的蕭大人,也在衆人口中傳開。
一來到衙門,蕭寒就看着邢毅說道:“邢捕頭,你帶人速速趕往府,不要讓府的任何人出來,更不允許他們帶走府的一磚一瓦。”
“屬下遵命!”邢毅連忙抱拳說道。然後便帶着人向府趕去。
而曉地和李無恥則被蕭寒派人押進了大牢。而此時,琴藝正在衙門的後院,陪着李氏和張牛夫婦聊天。通過蕭寒的治療和其他的大夫的細心照顧,張牛夫婦的身體好了很多。
聽到有個蕭大人在替他們申冤,張牛夫婦激動的眼淚都下來了。
蕭寒笑呵呵地來到衙門後院,張牛夫婦的房間,李氏連忙迎了上來,就要給蕭寒磕頭,卻被蕭寒阻止了。
“婆婆,不可!”蕭寒扶着李氏說道。
“大人啊,您是我們張家的救命恩人啊!除了給大人磕頭,老太婆根本沒有絲毫東西回報大人啊!大人,您就讓老太婆磕個頭吧!”李氏看着蕭寒,含着眼淚說道。
得知自己兒子和兒媳在牢裡差點被人打死,李氏是心疼死了。她知道,要不是蕭寒爲他們申冤,她就永運也見不到兒子和兒媳了!
“婆婆,您這說的是哪的話?爲百姓申冤做主,那是我們做官人的本職,何須感謝?婆婆放心,那個曉地和李無恥,已經被我押進了大牢,聽候發落了!”蕭寒看着李氏,笑呵呵地說道。
得知眼前的這個人,就是蕭大人,張牛夫婦連忙想要從牀上起來,想要給蕭寒磕頭,卻被蕭寒阻止了。
“不可,不可,二位身上有傷,不可亂動!”蕭寒看着二人說道。
“大人,大人,我,我……”張牛看着蕭寒一臉激動地說道。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有任由眼淚嘩嘩的往下流,那些感謝的話語,在此刻顯得太蒼白無力了!就在他們已經處在絕望的邊緣,他們被人拉回來了,可想而知,他們兩人是何等的激動。
“什麼也別說,好好的養傷,那兩個混賬,我是不會放過他們的。”蕭寒看着張牛和羅花,一臉認真地說道。
“大人,大人,我給您磕頭了!”張牛看着蕭寒叫道,叫完又要下牀。蕭寒連忙伸手壓住他,不讓他下來。
“好好好,你們想感謝我,我能理解,不過你也得等傷養好了之後再謝吧?不然我又得給你治傷。”蕭寒看着張牛,笑呵呵地說道,他還是喜歡這種當好人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