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幾個獄卒連忙應道。他們看到曉地對蕭寒畢恭畢敬,都在猜測蕭寒的身份。幾個獄卒說完,便連忙過去把張牛和羅花扶起來,然後一起看向曉地。
“衙門裡有房間嗎?”。蕭寒看着曉地問道。
“有,有,有。”曉地連忙答道。
“挑兩個好一點的房間,把這兩個人擡過去。”蕭寒看着曉地說道。
“好的,大人。”曉地連忙點頭應道。
接着,蕭寒等人把張牛和羅花擡到了衙門裡,他們沒敢走正門,怕李氏看到她的兒子和兒媳成這樣,會受不了。
找個幾個丫鬟,幫張牛和羅花的傷口洗了洗,然後親自給張牛和羅花治傷。幫張牛和羅花上好藥,便把他們兩人交給了其他幾個大夫。而曉地,是一直站在門外,等着蕭寒,看到蕭寒出來,他點頭哈腰地迎了上去,看着蕭寒說道:“大人,心地善良,連犯人都無微不至地照顧,真乃我輩學習的楷模啊!我對大人的敬仰,有如滔滔江水……”
曉地還沒有繼續說下去,便被蕭寒打斷了。
“好了,好了,去前面大堂看看。”蕭寒看着曉地,一臉不耐煩地說道。等着吧,看老子一會兒怎麼收拾你!
“好的,大人,您這邊請。大人您忙了那麼久了,也累了,不如下去休息一會,這事便交由下官處理,下官肯定幫大人辦的妥妥當當。”曉地看着蕭寒,點頭哈腰地說道。
“不用了,我不累!”蕭寒看着曉地,淡淡地說道。
看到蕭寒這樣,曉地急了,他連忙把手伸進懷裡,逃出一疊銀票,扔在蕭寒的腳下。然後一臉吃驚地看着蕭寒叫道:“哎呦,大人,您的銀票掉了!”
叫完,然後連忙蹲下,幫蕭寒把銀票撿起來,遞到蕭寒的面前,看着蕭寒說道:“大人,請收好,別再弄丟了!”
“謝了,大人,幸虧沒有讓其他人撿去,不然他肯定不會‘還給我’。”蕭寒看着曉地,一臉感激地說道。說完便伸手接過了曉地手中的銀票,曉地的鬼把戲,他怎麼可能看不出來。這厚厚一打,應該有好幾十張,而且全是清一色的一千兩銀票。正好他現在身上分文沒有,不要白不要,不要是白癡。
“這個,應該的,應該的。”曉地連忙點頭說道。說完,他還伸手擦了下頭上的冷汗,他還真怕蕭寒看不上這點銀子,他身上就這麼一點銀子了。再多的話,他沒地方放,而且也不方便。
“那好,我們去大堂看看吧!”蕭寒看着曉地說道。
聽到蕭寒這麼說,曉地以爲蕭寒是嫌銀子有點少,他看着蕭寒,一臉恍然大悟地說道:“對了,大人,下官想起來了,大人還有一些銀票,丟在了下官的家裡。”
“是嗎?我一直在奇怪我身上的銀票,怎麼一下子少了那麼多?原來是丟在大人的家裡了!”蕭寒看着曉地,也一臉恍然大悟地說道。
“那走吧,大人,下官這就陪大人回去把大人的‘銀子’取回來。”曉地看着蕭寒,恭恭敬敬地說道。
“這個,還是先算了吧,銀子什麼時候取都行,還是先把正事辦了再說。”蕭寒笑了笑,看着曉地說道。
看到蕭寒笑,曉地狠狠地鬆了一口氣,然後看着蕭寒說道:“好,好,先辦正事,大人真是‘大公無私’啊!”
曉地說完,在心裡狠狠地發誓道:“媽的,臭老太婆,這事以後,老子一定讓你死無葬身之地!再把你的兒子和兒媳,剁了喂狗!害的老子一下子損失這麼多銀子!”
“應該的,爲官之人,當然得爲百姓謀福祉。”蕭寒笑了笑,看着曉地說道。
“大人說的對,大人說的對,下官對大人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啊!”曉地看着蕭寒,拍着馬屁說道。
接着,蕭寒被曉地帶到了大堂。看着大堂的文案,蕭寒笑了笑,看着曉地問道:“大人,這是你坐,還是我坐?”
“當然是大人坐了。”曉地看着蕭寒,連忙說道。
“那我坐下的話,這案子就有我說了算了?”蕭寒皺着眉頭,看着曉地問道。
“當然是大人說了算了。”曉地看着蕭寒,連忙回答道。
“那好,大人,我就不客氣了!”蕭寒笑了笑,看着曉地說道。說完,他便毫不客氣的往文案前一坐,然後一拍桌子上的驚堂木,看着下面的衙役叫道:“把擊鼓告狀之人,李氏帶上來!”
而曉地則在蕭寒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威——武——”衆衙役用手中的木棍敲打着地面叫道。
不一會兒,琴藝扶着李氏進來了。
“李老太太,您有何冤屈,快快說與本官聽聽!”蕭寒看着下面的李氏說道。這樣的情景,蕭寒以前都是在電視上看到過的,沒想到今天,他竟然能坐在這大堂之上審理案件,心裡有點小小地緊張。
“大人,小兒和兒媳冤枉啊!”李氏看着蕭寒叫道,叫完便跪在了地上。
“李老太太,您快點起來,有事慢慢說。”蕭寒看着李氏說道。說完,便看着下面的衙役叫道:“來人啊!快端張椅子來,讓李老太太坐下!”
琴藝把李老太太扶起,連忙有個人,端了一張椅子過來,遞到李老太太屁股下面。這個人,蕭寒是認識的,就是那個開封府的捕頭邢毅。
“大人,不可,老太婆站着就行!”李氏連忙擺手說道。
“李老太太,您就坐下吧,有什麼冤屈,慢慢道來,令郎和令兒媳,他們身上有點‘小傷’,正在後院休息,一會兒我帶您過去看看!”蕭寒看着李氏,一臉微笑地說道。
聽到自己兒子和兒媳受傷了,李氏急了,她看着蕭寒連忙問道:“大人,我兒子和兒媳怎麼了?”
“沒事,受了點小傷,修養兩天便可痊癒。”蕭寒看着李氏,一臉微笑地說道。
看到蕭寒這樣,曉地是一臉崇拜地看着蕭寒,這次他是出自真心的崇拜。他現在終於知道蕭寒什麼都不懂,爲什麼還能把官做到那麼大,完全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主啊!要玩死你,還要對你以禮相待,讓你連死的時候都要感激他。蕭寒這樣的辦案,好好的“教了”他一課。
聽到蕭寒這麼說,李氏放心了。她看着蕭寒,又把事情的經過詳詳細細地說了一遍。
一直等李氏說完,蕭寒看着身旁的大人問道:“大人,你當初說,是羅花調戲李無恥,還促使張牛毆打李無恥的?”
“是的,大人。有人親眼看到羅花調戲李無恥,和張牛毆打李無恥,把李無恥打的遍體鱗傷。”曉地看着蕭寒,一臉認真地說道。
聽到曉地這麼說,李氏連忙叫道:“冤枉啊,冤枉啊!大人,小兒沒有毆打李無恥!”
李氏叫着,便又要給蕭寒跪下,不過卻被琴藝阻止了。她是一臉微笑地看着蕭寒,她想看看蕭寒會怎麼處理這個案子,她很清楚,蕭寒肯定會還張家一個公道的。
“哦,是嗎?那些證人是何人?”蕭寒看着曉地問道。
“這個,這個,很多人。”曉地想了想,看着蕭寒說道。
“那大人,可否還能把這些證人找來?”蕭寒看着曉地,笑呵呵地問道。
“這個,這個,下官當然能把這些證人找來。”曉地皺着眉頭,看着蕭寒說道。他不太清楚,蕭寒到底在搞什麼,但是隨便找幾個證人,對他來說,是很簡單的。
“那好,大人去找證人,我親自去一趟李無恥家。”蕭寒看着曉地說道。說完,他又看着下面的邢毅叫道:“邢毅!”
“屬下在!”邢毅連忙抱拳說道。他非常看好蕭寒,因爲上次蕭寒很大方地給了他兩千兩銀子。幹了捕頭那麼久了,沒有任何大人給過他銀子。
“你可知道那個李無恥家在何處?”蕭寒看着邢毅問道。
“屬下知道!”邢毅連忙回答道。
“那好,你現在就帶我過去,我要親自看一看那個李無恥傷的如何。”蕭寒看着邢毅說道。
“下官遵命!”邢毅連忙答道。
“琴藝姑娘,我想麻煩你一件事,就是幫我好好照顧婆婆和後院的張牛夫婦。”蕭寒看着琴藝說道。他有點擔心曉地會對這三人下毒手,才特意叮囑琴藝照顧他們。
“相公,我和你乃是一家人,說話何必那麼客氣?”琴藝看着蕭寒,一臉不快地說道。
“相公?一家人?我什麼時候和她是一家人了?我怎麼不記得了?難道我昨晚夢遊把她那個了?不可能啊,我記得我不夢遊的。”蕭寒看着琴藝,悶悶地想到。接着他又想了琴藝今天早上對他這麼好,他怕了:難道昨晚真的和她那個了?我怎麼絲毫感覺都沒有?
看到蕭寒傻傻地看着自己,琴藝笑了笑,看着蕭寒說道:“好了,相公,那你就先過去吧,婆婆有我來照顧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