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持續兩小時
最近的娛樂圈自黑再洗白的套路, 都快被人給玩爛了。
竇燃和劉瑞君一開始的規劃, 根本沒想過要讓夏晴多走這條路。
可如今看來, 還是走到了這條道上去。
人爲控制不了,也就只能洗紅的時候多下力,還得看着別黑到了無法挽回的境地。
別看夏晴多剛露頭不久, 但黑的真心差不多了。
什麼話題都掀起來過了。
也沒怎麼賣人設,就成了大齡勵志女明星。
要勵志不成功, 這人設就是嘲諷。
可要勵志成功了呢!
竇燃最近和劉瑞君的通話頻繁到了一定的程度,跟熱戀期的小情侶似的,一天得通話好幾次。
都是竇燃找劉瑞君。
還都是討論夏晴多的事情。
劉瑞君一開始真不着急,廢話,又不是他白月光, 誰着急誰知道。
後來就是真着急了,受不了啊, 纔剛想和老婆恩愛一下, 避孕套都打開了,影帝的奪命呼啊, 再這麼下去, 生二胎得到何年何月!萬一辦事正辦的熱火朝天, 手機又一響, 是接呢還是接呢!
是以, 這個問題必須得趕緊解決,他老婆下了死命令。
“要不送她去北市電視臺的《歌王爭奪賽》當評委去?”
劉瑞君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出了個餿主意。
竇燃不高興地說:“歌都不會唱, 怎麼當評委啊?”
“那你說怎麼辦?我是沒辦法了。”劉瑞君撂挑子不準備幹了。太折磨人。
別說,竇燃被他這麼一激,還真想到了法子。
“拍廣告吧!瑞君,你給她接幾個高端品牌。”
“嘶,”劉瑞君一聽,不光蛋疼還牙疼。
“那可是時尚資源。我說你是今天第一天入圈子啊,就不說別人了,馮千雲都在圈裡混了十幾年了,她手裡都沒有多少時尚資源。更何況,纔出道幾天的夏晴多啊!你以爲我是時尚教父,隨隨便便就能弄來時尚資源啊?”也太看得起他了。
竇燃當然知道這個事情有難度。
可他的晴多拍平面照片真的超級好看。
什麼樣的人就得走什麼樣的路,這樣才能少走或不走彎路。
“你試試吧!”竇燃也不能太強人所難。
劉瑞君很快就給了回覆。
“問了幾家合作過的品牌,有兩家的代言人剛好確實快到期了,不過人家嫌棄她知名度不夠高。”
“這樣啊!”竇燃若有所思地說。
——
“姥姥,我跟你說,影視城特別大,咱們就按三天轉。”
這一趟旅程,夏野給自己的定位就是搬運工、跑腿工以及傳話筒。
夏玉堂把最後一小袋行李搬上了車,整了整自己的西部牛仔帽,歡快地說:“通知你媽,接駕。”
“好嘞!”夏野應了一聲,給夏晴多發信息。
[一個小時後到。]
夏晴多的回覆很快就來了,夏野撇嘴通知:“我媽說她晚上纔有時間,讓我們自己先玩着。”
夏玉堂不大高興了,一頂帽子壓下去:“不孝。”
遠在片場的夏晴多,擡頭看了看天,今兒的天一點都不好,天陰有風,漫天飛着柳絮,一團白花花的柳絮向她飄了過來,她趕緊一躲,還是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
2002年的時候有這麼多柳絮嗎?
夏晴多癔症了一下,什麼都想不起來,彷彿2002年真的是很久很久的過去。
可越想越不對勁,兜裡的手機好半天都沒回應了,肯定是她爸又說她不孝。
雖說夏先生一直都是走刀子嘴豆腐心的路線,可不孝這麼頂大帽子還是會讓夏晴多傷神。
她爸年輕那會兒棄了公職從商,年紀輕輕就攢下了第一桶金。
聽說,養尊處優什麼都不幹的她媽是想再生一個孩子的。
可她爸說,哎喲,一個都這麼不讓人省心,第二個也好不到哪兒去。
可以這麼說,是她徹底打消了她爸最後一點傳宗接代的心。
爲了她,結果連兒子都不追生了。
這麼一想,她還確實挺不孝。
“哎,晴多。”
魯導的聲音猶如當頭斷喝,一下子把抽個空傷個神的她喚了回來。
夏晴多擡眼去看,魯導正和竇燃站在一起,慈眉善目地笑着,向她招手。
——沒好事。
——肯定沒好事。
夏晴多的頭皮一麻,內心的真實反應是想裝沒聽到。
旁邊的黃可可怕她沒聽到,體貼地推了她一把,“姐,導演叫你說戲。”
夏晴多衝她咧了咧嘴,展開的是一個無比怨念的笑。
跟着,才慢慢地挪啊挪啊挪。
她在想對策,可核桃全白吃了,腦子還是完蛋玩意兒,什麼都沒想到。
魯導見她慢吞吞的心裡有氣,一等到她站定,就說:“哎呀,看看你們瑞君公司,有什麼樣的老闆,就有什麼樣的藝人,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這麼說的時候,倒是忘了他自己是什麼樣了。
夏晴多的眼睛瞥了一下,好像看了竇燃一眼,好像又沒看,笑:“魯導叫我什麼事?”
“加場戲。”
夏晴多就知道他要說這個。
故作深沉地點頭後又問:“那導演加什麼戲呢?”
魯導比她還深沉地說:“加一場可以表現激烈感情的戲。”
夏晴多這才正兒八經地看了竇燃一下,吸了口氣,問:“吻戲?嗯,和誰的?”
竇燃一直沒吭聲,一聽她這後一句,心裡頭不舒服。嗯,很生氣。
什麼叫和誰的?她還想和誰來着!
魯導笑了一下,“我的設想是這樣的,爲了表達這個感情的激烈和內心的複雜啊,兩個人得從門口開始,一個想親,一個拒絕。走到院子那兒親上了,推開,再走到屋子裡,又親上了。中間得有一個推開的過程,然後呢,最後是壓到臥室裡的牀上!我分了這幾個步驟,起意——親上——推開——再親上——最後是推到屋裡壓倒。”
“還有**啊!”夏晴多的臉色頓時就變了,臉頰比被水蒸氣蒸過的還要紅潤,說話的間隙,她還差點咬到了自己的舌頭。
**真沒演過。
嗯,嘴對嘴的吻戲,也是第一回演。
“和誰?”現在,夏晴多的重點更得是這個了,她迫切地想要知道。
魯導壞心眼地調侃:“你這兒要是沒問題的話,可以加兩場,男一和男二都……”
“別,導演,咱們得根據劇情來啊!”
魯導哈哈大笑,可還是沒正兒八經回答問題,擡腿就走。
走出去沒兩步,又回頭囑託:“你醞釀醞釀啊!”
夏晴多哭喪着臉,又小聲嘟囔了一句:“到底和誰啊?”
“我!”竇燃的聲音不大好聽,“怎麼,失望了?”
“不!我就是驚悚!”夏晴多暗自鬆了口氣。
和竇燃雖說下不去嘴,可和韓信少更下不去嘴啊!
節操是個好東西,儘管夏野從來都不相信,但夏晴多真的有這個東西。
老阿姨和小鮮肉的cp,她害怕被粉絲寄刀片。
可影帝明顯沒蓋特到她的擔心,一轉身要走。
“哎,你先別走。”耳邊又響起了他的晴多好聽的聲音,以前的時候他特別想聽,尤其是她消失的那些年,他總想,聽一次哪怕去死都行。
可現在他不大想聽。
她卻還是不知趣地問:“劇情已經走到非得加吻戲和**的地步了嗎?”
“你問導演,我現在要去洗手間。”竇燃準備對着男洗手間的鏡子,生會兒悶氣。
可真的到了洗手間,他又不氣了。
他準備動點真格的,得用上她只要一閉上眼睛就會心跳加速的吻技。
趁着竇燃沒在,夏晴多果真又踱到了魯導的身邊。
“導演,我還有個問題……”
“問!”
“得多激烈呢?能不能借位?”夏晴多猶猶豫豫。
魯導皺眉,很認真地思考了一下:“借位肯定不行,因爲是要多激烈有多激烈才行。”
好吧!夏晴多已經死了投機取巧的心。
正式開拍在半個小時之後。
而開拍之前,夏晴多做了很多準備,刷了一遍牙,嚼了三片口香糖,導演都說要開拍了,還又喝了一口茶葉水。
可這些也不能讓一直慌亂的心平靜下來啊!
夏晴多偷眼打量竇燃。
影帝就是影帝啊,心理素質真強,連眼皮都不眨一下。
嘴脣也真紅,肯定是化妝師姐姐剛剛也給他摸脣油了。
因爲導演說了要拍脣部的特寫。
魯導舉着大喇叭喊的特別起勁:“晴多,別緊張!竇燃,你多帶帶她,你們兩個先對一下動作。”
竇燃比了個“ok”。
跟着就面無表情波瀾地說:“我會先抱你,你得推我的手,我跟着就會低頭親你,你得表現內心的猶豫,停頓一會兒,才能推我。哦,攝像機會近距離拍攝,你別管這些,一會兒記得跟着我走。我主動,你被動,然後你心裡有猶豫,喜歡我,又不能接受。”
光聽一聽就很刺激。
夏晴多紅着臉,手都不知該往什麼地方放好。
想了想,怪不得竇燃面無表情。
他們孩子都睡出來了,親恐怕都親膩了吧!
可她的記憶裡還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而現在她要把初吻獻出去了。
未免自己的緊張成了別人眼裡的過度緊張。
夏晴多很小聲地提醒:“竇燃,我失憶了。”
知道啊!
竇燃疑惑地眯了眼睛,卻一下子明白了她的意思,還沒有開拍,心就撲通撲通加速的跳。
fiag立得有點早,分明就是他會對這場吻戲戀戀不忘。
魯導看着監視器裡的兩個人,瞧竇燃那眼神兒,情多的都滿溢了。
明明是情緒醞釀好了的節奏,於是他揮手,“《喜逢》第三百零七場,開拍。”
竇燃確實如他自己所說,一上來就抱住了她。
沒想到他的胸膛這麼硬,夏晴多被動着撞了上去,差點撞暈。
夏晴多腦子還有點懵,根本就沒醞釀過情緒,一上來先驚了一下。
不止緊貼着他胸膛的臉部硌得慌,怎麼小腹那兒也硌得生疼。
——
“姐姐,你知道竇燃在哪兒拍戲嗎?”
夏野在路邊買了三塊削好的菠蘿,還不忘跟賣菠蘿的大媽打聽。
劇組是這樣的,不可能在一個地方拍完一整部戲。
都是三天兩頭的挪來挪去。
他是想帶着他姥姥和姥爺搞突然襲擊的,當然不會詢問夏晴多。
賣菠蘿的大媽在這懷金影視城都混了好幾年了,多大的明星都見過。
什麼樣的粉絲也都見過,還有的粉絲爲了得到點消息,不惜下血本給小費的。
不過,大媽脾氣犟,一般的人不愛搭理。
眼前這個脣紅齒白的小男孩,倒是挺招人喜歡。
大媽咧着嘴,一笑:“見過,前一段時間竇燃拍那個淋雨的戲,我還去湊過熱鬧。不過聽說又換地方了,在紅巷子附近。”
“謝謝姐姐!”
夏野很高興地舉着菠蘿,跑回了姥姥姥爺的身邊。
“走,咱們去紅巷子轉轉。”
紅巷子,顧名思義,就是一條紅牆綠瓦的巷子。
仿的是上世紀九十年代的建造風格,一巷幾戶,大都是四合院。
紅巷子的最裡面一戶,架了很多的機器,一看就正在拍戲。
姥爺特別可愛,一看拍戲的就自動壓低了聲音:“拍戲的,走吧走吧,咱們別打擾人家工作。”
“看一眼沒事兒,萬一是我媽的劇組呢!”夏野慫恿道。
周珍麗看了一輩子的劇,還真不知道劇是怎麼拍出來的,附和:“是啊,是啊,我們光看,不出聲音,文明旅遊。
祖孫三個靜悄悄地摸了進去。
門口拉着黃線,一看就是不讓人進的。
周珍麗沒有穿越黃線,臨線而站,踮起了腳尖,往裡探。
夏野和夏玉堂有身高優勢,根本就不用踮腳尖。
周珍麗特別激動:“哎,還真是晴多的劇組啊!”
夏野正心想,可不,總算找對地方了。
就只見,院子裡,許多認不清的機器對準的晴多和總演霸道總裁的影帝,叭,嘴對嘴親在了一起。
夏玉堂的臉色頓時變得鐵青。
夏野的也沒有好看到哪兒去。
周珍麗“嘖”了一聲,親眼看着她女兒把影帝推開,結果兩人又親到了一起,那嘴跟抹了502似的,分都分不開,從院子親到了屋裡。
攝像機也跟到了屋裡。
她下意識說:“進屋了。”
一回頭,看清了自家老頭和外孫的臉色時,心裡只有一個念頭:晴多啊,你完了,你完了,你真的完了。
——
一場要死要活的吻戲啊!
夏晴多覺得自己的嘴脣都要被竇燃親掉皮了,又疼又麻!
可在關鍵時刻掉了鏈子,進臥室的那一瞬間,她被門檻絆了一下。
雖然被竇燃強有力的臂膀攬住了腰,沒有親吻大地。
但……“卡”。
還得重拍。
“魯導,這段分鏡頭拍攝吧!”夏晴多建議。
這樣的話,即使後面的被卡,也不用再回到院子重新親。
魯導很嚴肅的沒有說話,反覆地看了一遍剛纔的回放,嚴謹地說:“不行,分鏡頭就不好看了,我需要你們連貫的情緒表達。而且你們剛剛的情緒都很好,不出意外的話,最多再兩條就ok了。”
一條不行,還得兩條!
夏晴多翻了個帶情緒的小白眼兒,想讓導演自己體會去。
魯導哈哈大笑,轉頭又教竇燃:“你等會有個帶的動作,頭再稍微偏一點,這樣攝像機抓取的鏡頭會更好看。然後到後面,你要有一個挑逗的動作,要輕咬一下晴多的嘴脣。”
這個導演有毒!
夏晴多無力迴天,捂着耳朵,老老實實地站回了機位。
大約是錯覺,剛剛從門口一閃而過一個身影,有點像夏野。
她伸長了脖子往外看。
什麼都還沒有看到,一堵厚實的胸膛堵住了她的視線。
“看什麼呢?”竇燃輕聲問。
“沒什麼。”夏晴多抿了抿嘴脣,破天荒的緊張。
也忘記了再去看門口的身影是不是夏野了。
嘴巴里口香糖殘留的薄荷味道早就淡了,取而代之的是竇燃的氣息。
還有她的眼睛往下瞄了瞄,他腰下的部位很正常啊,沒有什麼會引起尷尬的突起。
想到這裡,夏晴多不由自主地半眯了眼睛,面紅心跳。
第二次開拍,比第一次還要緊張。
幾乎是嘴脣一貼上,夏晴多就攥緊了手心,“撲通撲通”心臟都快跳出來了。
還記着推來着,但只推開了一瞬,竇燃就又貼過來了。
再一次被擒住嘴脣,竇燃當真加了明顯的輕咬動作,不疼,但她的腦子嗡一下亂哄哄的。
他的舌就是這個時候再一次滑了進來。
帶着他特有的氣息,她的潰不成軍無需演技,更像是真實的表現。
好在,這一次進臥室的時候她擡高了腳,沒有被絆住。
呵呵噠,這一次被卡的原因是導演覺得竇燃壓下去的角度不好看。
“竇燃,你壓下去的時候不要有停頓,你喜歡晴多喜歡了很多年,你得迫不及待,不給她一點猶豫的時間。”
那個有毒的魯導拿着大喇叭和竇燃說戲啊!
夏晴多捂着通紅的臉,心裡想着,幸好,她沒同意讓夏野帶着周女士和夏先生來觀摩。
——
要說這觀摩女兒演戲的心情啊!
嘖嘖,沒法表達。
周珍麗是老思想,他們那個年代,別說拍吻戲了,進電影院看男女主角牽個手,都得羞半天。
被新時代薰陶久了吧,也不是不接受年輕人的觀念。
可接受歸接受,親眼看見了之後吧,還是很受衝擊的。
不過,她比她老頭兒強。
她覺得她老頭兒可能需要吃點降壓藥。
祖孫三立在紅巷子口。
周珍麗的心裡還是特別向着女兒,喃喃地說:“拍戲都這樣。”
還一個勁兒地跟夏野打眼色,生怕這熊孩子火上澆油。
夏野也不是不會看臉色,要放往常,他姥爺臉都綠了,怎麼着也都要勸兩句的。
可現在,他不想說話。
他怕一開口,說的就是不好的話。
Wшw▪ⓣⓣⓚⓐⓝ▪¢ O
夏玉堂緩了老半天,才憋出來一句:“原來我就不同意她上什麼國戲電影學院。”
對啊,接受不了啊!
他的思想再新,也受不了自己的閨女在這部戲裡和這個男人談戀愛,到了那部戲又對着另外一個男人喊老公。
他年輕那會兒,誰要是演了一個壞角色,上街都會被羣衆砸雞蛋。
可現在他又幹不出來衝上去把女兒拉出來的事情。
她不是說了,這一次,不管怎麼樣,她都要演戲。
一個當爹的,能忍心做女兒的絆腳石嗎?
夏玉堂木訥着臉,向另一個方向走去。
周珍麗着急地喊:“你幹嗎啊,老夏?”
“轉轉。”夏玉堂甕聲甕氣。
要不然呢!
攔不能阻攔。
看又看不下去。
他轉轉,就當沒看見,總行了吧!
夏野緊皺着眉頭,擡腳跟上。
他更受衝擊,腦子到現在都還是懵的。
真的太刺激了,看見了自己親媽和不負責任的疑似爸啃來啃去。
本來是帶着強大的後援團想嚇死竇燃的,結果夏野很成功地嚇到了自己。
——
夏晴多和竇燃的這場吻戲一共拍了五遍。
親了足足兩個小時。
嘴脣成功掉皮。
從一開始的心跳加速,親到了心理麻木。
怪不得人家總說老夫老妻,摸個手,就像左手牽右手了。
牽的多了,可不就沒感覺了。
親的多了,可不就膩到了不行。
幸好,壓倒僅僅是壓倒親,再加上各種的翻滾花式親,沒有再進一步的親密戲。
夏晴多很體貼地假裝沒有發現他的生理反應。
客觀來說,都這麼熟了。
雖然真的嚇了個半死,但真的沒必要大驚小怪…對吧?
她姓夏,可畢竟也不是嚇大的。
就是特別好奇,男人的生理反應是這樣的嗎?說硌就硌,說正常就正常。
持續兩個小時,不停變身。
好神奇!
吻戲拍完。
竇燃覺得夏晴多再看他的眼睛,總是不由自主往下瞄。
看什麼看。
再看真的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