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我想咬死你

41、我想咬死你

真不是羨慕嫉妒。

就夏晴多那種最受不了別人對她好的人, 他這個親兒子也就是對她的職業表示了理解, 她就感動的說出了“媽媽愛你”這麼肉麻的話。

要竇燃對她好一點……簡直不敢想象。

夏野鬱悶了好幾天, 又逢週末,和喬家兄妹結伴去瑞君公司練歌練舞。

他們的音樂老師叫沈木,是國戲音樂劇專業的專科老師。

聽說他也教過竇燃, 專業科的水平很厲害的,教了他們很多專業的吐吸換氣功法。

舞蹈老師叫ken, 藝名,真名叫李寶健。每回都聽劉瑞君叫他“健哥”,可舞蹈老師每回都耷拉着大長臉。

他們的日常練習強度挺大,一般是唱半小時的歌,跳半小時的舞, 練歌和練舞交替進行。

歌舞本來就是不分家的,練習的時候, 節奏感和氣息都得跟上。

連續訓練了這幾個月, 尤其是ken,還教了他們好幾招意外發生時的防身術。

夏野原本還有點單薄的少年身材, 已經長出了不少肌肉。

要不然, 上一回打架, 也不會兩拳就把對手ko。

少年人的眼界畢竟有限, 可到了瑞君公司之後, 好像一下子開了一扇天窗。

就連喬木蘭對夏野的暗戀也好像淡了很多,這是喬大唐說的。因爲喬木蘭很久都沒有幹過偷他手機給夏野打電話的事情了。

喬爸爸再找喬木蘭談話,她說的最多的話“我是要當明星的”。

夏野倒是沒有太多的感想, 沒覺得自己一定要做什麼大明星,也沒覺得喬木蘭改變了多少。

每週都是學習練歌,繁忙的沒空多想。

間隙性地訓練了兩個小時,大家都需要休息一下。

三個少年一身的熱汗,席地而坐。

喬木蘭看了看自己的哥哥,又看了看夏野,說:“哎,你們有沒有看過一個韓劇?講的是一個女孩女扮男裝,和三個男孩組成了一個組合出道的故事,也是少年偶像。後來,女孩和裡面最帥的談戀愛了。”

喬大唐嬉笑:“可惜了咱們這個組合最帥的是我。”

“切!”喬木蘭颳了刮臉皮,嘲諷地笑。

夏野有點心不在焉,時不時伸頭看向練習室的外面。

瑞君公司里人不多,但歡樂多。

每週的練習時間大家過的都很融洽。

但夏野迫切急切地想要請假。

這事當然要和劉瑞君談。

夏野猶豫了片刻,突然站了起來。

喬木蘭問:“你幹嗎?”

“轉轉。”夏野這樣說。

“一共就兩層,八個房間,有什麼好轉的?”喬木蘭擡起了眼睛又問。

夏野沒有回答,徑直走出了練習室。

喬木蘭撇了撇嘴,小聲道:“哥,你有沒有覺得夏野的心事一直很多!”

“沒有。”喬大唐乾脆躺在了地上,“因爲不管他有多少心事,他只要不願意說,我從來都不會探究。不像你們這些女人,就是好奇心太強。”

兩分鐘之後,夏野敲響了劉瑞軍的辦公室房門。

“請進。”

劉瑞君的聲音從門裡傳了出來。

夏野推開了門,只見劉瑞君端坐在電腦之後。

四目相對,劉瑞君笑:“哎呀,小野啊,進來進來,找叔叔有什麼事情?”

夏野發現,竇燃的朋友都特別會蹬鼻子上臉。

上回錄完《這就是比賽》,那個路元良還讓他叫乾爹。

他當時就拉下了臉。

那位腦子靈光的主持人趕緊解釋:“你媽和我老婆是閨蜜。”

叫乾媽倒是可以,乾爹,哼,爹都還沒呢!哪兒來的乾親。

不過,夏野絕不會在這種時候和劉瑞君翻臉。

他忍住了想要拉長臉的衝動,問:“咱們公司清明節放假嗎?”

“清明節啊……”劉瑞君拉着長音。

一般的公司,清明節肯定放假,畢竟是國家的法定節假日。

可明星也就是在微博上過過節,要碰上趕戲了,過年都不放假,更別說這些小節了。

可夏野既然這麼問,必定是有原因的。

劉瑞君的腦瓜子一轉,反問他:“哦那天你有什麼安排是嗎?”

夏野不動聲色地說:“天氣好,我想陪我姥姥姥爺出門轉轉。”

劉瑞君咂嘴,心想着竇燃家兒子還真是孝順呢!

反正離發片的日子還長着呢!

再加上這小子正處在變聲器,也不敢讓他多練歌,怕練壞了嗓子。

劉瑞君沒怎麼猶豫,就答應了,清明節按照國家節假日安排給葉知春放假三天。

——

夏晴多是真不知道清明節還放假,在她的記憶裡,只有五一和國慶纔會放長假。

反正不管長假短假,拍攝緩慢的劇組也絕不會放假。

但是夏野放假了。早一個星期就在和她溝通,要來影視城看她,來就來吧,只要公司沒什麼事情。

夏晴多本來就不贊成小孩家家的,整天特別忙。

偶爾有個放鬆的時間做回孩子,那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可清明節的頭兩天,夏野才告訴她,周女士也要來。

周女士要來,夏先生那個老婆奴肯定是要跟着的。

夏野說的好聽。

他說:“天氣好,我帶姥姥姥爺逛逛。”

可夏晴多的預感告訴自己,恐怕事情不會這麼簡單。

就她媽那種恨不得她今天談戀愛,明天就結婚的急切心理,不定能幹出多大的事情。

夏晴多卻沒辦法阻攔。

是啊,天氣這麼好,她憑什麼不讓老頭老太太他們出門轉轉?

要不然一頂不孝的帽子壓下來,再一頂不負責任媽媽的帽子,那可是會壓死人的。

她自己都會覺得自己是個人渣。

順華酒店的客房已滿。

夏晴多隻得跑到離順華酒店最近的愛克斯酒店給老爸老媽還有兒子訂房間。

正值旅遊的旺季,這房間可真緊俏,愛克斯酒店也就只剩下四人房了。

“就這個吧!”

夏晴多真的是一點都不挑剔。

前臺的收銀見她面熟,卻一時又想不起來她叫什麼名字,明星或者劇組來的一般都是長租,於是問:“請問小姐長住還是短住?”

“短短短。”夏晴多連說了三次來表達自己複雜的心情。

——

一轉臉的功夫,竇燃就發現夏晴多又不見了。

他沉着臉詢問黃可可。

黃可可端着一杯菊花枸杞茶,懵逼臉。

“幾分鐘之前,晴多姐讓我給她泡茶……”

“下下場戲纔是她的是吧?”竇燃皺着眉頭問。

“對。她今天下午就只拍黃昏的戲。”黃可可有一種自己犯錯、又把人弄丟了的愧疚心情,一擡眼睛,驚喜地說:“燃哥,晴多姐回來了。”

嗯,還神通廣大地和誰借了一輛小電驢,熟練地圍着拍攝場地的外面轉了一圈兒,那和諧的畫風,就和本土居民上街買菜一樣。

不過這麼無組織無紀律又散漫的明星,還真是第一回見。

黃可可把燜了半天的菊花枸杞茶,遞給了竇燃。

這款外表花裡胡哨的保溫杯是夏晴多的。

不過,哎呀,遲早都是一家人,分得那麼清楚幹什麼?

黃可可好事地說:“燃哥,我看你得和晴多姐好好地談一下,做明星,就得有做明星的覺悟啊!”

明星是什麼樣的?明星除了吃飯睡覺上廁所這些必須得自己乾的事情以外,其他的事情全部都會交給助理。

這位好,黃可可一直都覺得自己這個助理,特別像擺設。

竇燃的眼睛眯了一下,可不是得好好地和她談一下,要不是她總迴避,上回她自己撕黑子就得好好的教育。放眼整個娛樂圈,也就她獨一個了,不知道的還以爲瑞君公司是擺設。

黃可可見竇燃不反對,轉身去叫人。

小電驢,夏晴多是向劇組的採購借的。

用完了之後還停在了老地方。

一轉身,看見黃可可匆匆跑了過來。

夏晴多心裡咯噔一跳,趕緊問:“導演找我?”

黃可可搖了搖頭說:“燃哥找你。”

“他找我幹嘛?我倆今天沒對戲啊!”夏晴多眉頭一蹙,下意識覺得壞事都趕到一塊兒去了。

黃可可果斷地再搖頭,一個字都不肯透露:“我也不知道!應該是有事吧。姐你去了就知道了。”

夏晴多點了點頭。

可腳下的步子挪動的很慢。

黃可可覺得好笑,故意又說:“姐,我聽燃哥的語氣,十萬火急。”

好吧!

躲的過初一,躲的過十五。

還有下月初一呢!

想想這一兩個月她自作的那些主張,她活該有這一劫難。

竇燃果然在等着她,連劇本都沒看,並且臉色凝重。

一見她靠近,就問:“你幹什麼去了?”

儘管語氣還是溫柔的,但夏晴多感覺到了壓力。

“辦了個私事。”她板着臉認真地回答。

“你有事可以讓小黃去辦!”竇燃嘆了口氣勸她。

也不止勸這一回了,不聽話啊!

一旁的小黃覺得燃哥說的特別對,下意識點了點頭。

助理是幹什麼的呀?

助理就是圍繞着明星轉的,她家的這位明星好,動不動玩消失,連聲招呼都不打一下。

也太不拿助理當助理了。

下月燃哥要是因爲這事兒扣她工資了,她該找誰哭啊?

“哦,小黃剛纔幫我泡茶去了。”夏晴多沉默了片刻,終於找到了藉口。

誰知道她是不是故意把小黃支開的!

“你出門就沒覺得不方便嗎?”竇燃挺納悶地又問她。

“沒啊!”夏晴多攤了攤手,怪尷尬地說。

網絡和現實本來就是兩個世界。打個比方說,每天上微博的有兩億人。

可每天來影視城旅遊的人,也就三幾萬吧。這三幾萬中,可能有一半都不上微博,誰認識她啊!

況且在這兒拍戲的明星實在是太多了,不經意就能和明星來個花式偶遇。

大家習以爲常,也就不把明星太當回事。

再說了,夏晴多目前爲止,也就只通過一個綜藝節目展現了自己,一部戲劇作品都沒有,就是微博上關注她的那些,多半是爲了吃瓜,還真是沒有多正經的粉絲呢!

竇燃比她還要尷尬。

他已經想了好幾天了,原本想着讓她趁着《這就是比賽》刷出來的好感度,再刷一波好感,沒想到就又被人無中生有黑了一把。

這下子剛刷出來的好感度,可能又被拉平了。

再刷好感的話,這麼頻繁上熱搜,會被真正的粉絲認爲營銷過度。

竇燃很苦惱的。

最近的綜藝節目是有很多,尤其是唱歌跳舞類的。

可夏晴多,他知道的,唱歌跑調啊!

跳舞,好像也不行吧!

還有什麼適合她的綜藝?他真的是絞盡腦汁衡量。

關鍵時刻,黃可可還是很有眼色的。

只見燃哥一皺眉頭,就果斷地退守,離他們遠一點。

這兒畢竟是在片場,有些話,萬一被有心的人聽到,不定會做什麼文章。

夏晴多見竇燃好久都沒吭聲,以爲他又被自己氣到了。

惹自己的老闆生氣真的不好。

現實就是這麼殘酷。

尤其是上個月還預支給自己兩萬塊工資的老闆。

夏天擡手信誓旦旦地保證道:“燃哥,我下回一定多注意。”

這一聲燃哥叫的人簡直心碎了八掰。

竇燃這個莫名就被前男友的男人,心裡的怨念一下子就上來了。

“夏晴多,你是不是覺得我特丟人啊?所以纔不肯和我公開戀愛關係的?”

“嗯?”夏晴多直接傻掉了,“什麼跟什麼啊?”

“我說的是以前。”竇燃悶聲說。

其實他說的是上回做的夢。

上回他好不容易夢到了她,猜她是什麼態度的?

可氣死他了。

她說:“竇寶,你別這樣啊,你別總是給我送花買飯了。你知道我心軟的,我要答應了你吧,我覺得我們的關係不是這樣的。我要不答應你吧,我這心裡過意不去啊!要不然,咱們試試看,談一個月的戀愛,先說好啊,可以牽手,不許親我。看看能不能談出點戀愛的感覺吧!不過,我們的一月戀愛關係是不能對外公開的。”

竇燃活生生被氣醒的。

說來也巧,他騙她他們談過戀愛就是沒公開,嘿,夢裡還真有了這種走向。

“我,我失憶了。”一提起過去,夏晴多很是爲難地說。

她怎麼知道她失去的過去,是不是腦子抽瘋了。

“推卸責任。”竇燃還帶着夢裡的情緒。

“我,我沒有啊!”夏晴多冤死了,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兩個男人找他翻舊帳。

一個男人叫竇燃。

另一個小男人啊,明天就來了。

一定不能讓他們見面。

竇燃也不知道夏晴多的心裡現在想的居然是這個。

他還在糾結:“我到底什麼地方讓你覺得丟人了?”

夏晴多想說“不,你很完美,真的”,可竇燃又不是她兒子,她對着成年異性,神不要臉的功夫施展不出來。

萬幸,這時候,魯導的助理小劉忽然跑了過來,氣喘吁吁地說:“燃哥,偷片子的賊被抓住了,魯導喊你過去。”

這事兒還得從上一次劇組的視頻流傳了出去說起。

竇燃那個機智的壞東西,不知道和魯導密聊了什麼,把事情的高度上升到了偷片子,泄露商業機密。

當然布控都是悄悄地進行。

要不是從黃可可那兒聽到了隻言片語,就連夏晴多都被矇在鼓裡。

其他的都可以暫時不提,這件事情很重要。

竇燃用怨夫一樣的眼神又譴責了她一遍,擡腳往魯導的專用房車走去。

夏晴多下意識跟了過去。看熱鬧。

畢竟這事和她的關係大着呢!

房車裡已經聚集了很多人。

魯導以及編劇李婷都在。

還有江小韻和她的助理陳莉莉。

陳莉莉摳着手指,站在正中間,臉上掛滿了淚痕。

江小韻本來在說着什麼,一看竇燃和夏晴多到了,立刻閉上了口。

這事吧,本來就是江小韻指示陳莉莉乾的。

上一回夏晴多被黑的效果還是有的,她這個被打壓的新人漲了快十萬的粉兒。

江小韻嚐到了甜頭,準備再幹一票。

可沒想到被人贓俱獲。

江小韻當然是不會承認的,她剛剛的說辭是這樣的:“我不知道啊,我對助理就像是對親姐妹一樣,她肯定是想岔了,以爲這樣能夠幫到我。”

這樣不要臉的說法,在人多了之後,江小韻自己也是難以再說一遍。

這個時候,也就只能拼演技了。

她紅着眼眶,握着陳莉莉的手說:“莉莉,你傻啊!”

莉莉可不傻,可是知道這時候要是不咬緊了牙關的話,不定得被江小韻怎麼記恨。

江小韻的金主爸爸可是黑白兩道通吃。

陳莉莉低着頭,抽泣着求饒:“我知道錯了。”

江小韻也害怕自己不管她,她會把自己咬出來,於是話說的很有擔當:“導演,這件事情我負全責。”

魯導沉着臉沒有說話。

有些事情真不是說一句負責就能解決的。

攝製組用的是4k清晰度4:4:4無壓縮的數字電影攝影機。

不說攝像機的價格幾何了,就魯導這整個房車裡的東西,和那些根本就還沒有剪輯的電影鏡頭,對於他來說,每一樣都是無價之寶,是創造和他所有的生命。

她這次可以來偷一段幾秒的視頻,那下次呢,是不是要偷她一整部電影?

魯導越想越覺得生氣,吩咐助理:“報警,一切走法律程序。”

江小韻慌亂了片刻,哀求:“魯導,你看這件事情,咱們能不能內部解決,不要……”

“不行。”魯導很果斷地說。

陳莉莉一聽,頓時嚇壞了,她才大四,還在實習期。

要是留下了案底,還能不能拿到畢業證都不知道。

她“哇”一聲,又開始大哭,連續說了好多句“對不起。”

可魯導的助理已經果斷拿出了手機。

陳莉莉顫抖着去拉江小韻。

江小韻也是第一次碰見這種事情,一時手足無措。

陳莉莉沒有得到迴應,以爲自己被拋棄了,她喊:“魯導,我是初犯,而且沒有成功。第一次的視頻是江小韻自己偷的,你們要報警就抓她,我有她給我發的微信做證據。”

江小韻的反應很真實,氣急敗壞,心裡想着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一個耳光就扇了過去。

夏晴多看了一場這麼熱鬧的大戲,簡直刷新了三觀。

不知道爲什麼,她好像並不怎麼生氣。

是竇燃說的呀,娛樂圈本來就是人踩人上位的地方。

她呀,三十多歲的大齡勵志女演員,能擋了小花的路,是真勵志啊!

事情沒怎麼解決。

牽扯到了女主角之一,要真的報警的話,這後面的戲還怎麼拍啊!

但陳莉莉是真不見了,直接被開。

這樣的處理結果竇燃自然不滿意。

影帝鬧起了小情緒,導演親自談話。

誰也不知道談了什麼,一個小時之後,劇組恢復正常的拍攝。

整個劇組的氣氛微妙到了難以用言語形容的地步。

竇燃回到了夏晴多的身邊,小聲道:“這戲已經拍了一大半了,重新換人不可能了。”

“哦。”夏晴多根本就沒有期待談出什麼結果。

竇燃扯了下嘴角,夏晴多覺得他是在笑。

果然,那個笑容繼續放大,只聽他又說:“這部戲只有一個女主角了。”

夏晴多沒聽懂。

竇燃戳了她的腦門一下,“女主角是你。”

夏晴多的嘴角**了一下,第一反應居然是心疼編劇。

這部反應跨世紀娛樂圈變革的戲,已經歪的沒邊了。

偏偏夏晴多今天要拍的這場黃昏戲,還是和江小韻爲數不多的對戲之一。

這場戲拍的是兩個女人在夕陽下的談話,導演的意思是要兩個女人一笑泯恩仇。

太陽偏西的時候,夏晴多終於在片場看見了江小韻,她的眼睛通紅,看起來哭了很久。

兩個人沒有交流,各自站好了機位。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魯導喊“開拍”的聲音沒有往日嘹亮。

江小韻沒什麼表情的說起了臺詞:“我真想和你打一架。”

“那就打一架吧!”夏晴多說。

江小韻很驚訝地看向她,她的臺詞明明不是這樣的。

夏晴多認真地朝她點頭,又扭了扭肩膀,“打一架吧,不痛快痛快怎麼一笑泯恩仇啊。”

“我想咬死你。”江小韻說的是心理話。

“那就來吧!”

“來就來!誰怕你!”

反正鏡頭下撕叉也不是第一次了,關鍵導演沒有喊停,那就是認可了。

江小韻咬着牙撲上,心裡想的是怎麼下個黑手。

夏晴多卻靈活地一閃身,江小韻直接撲向了大地,臉朝下,摔的不輕。

夏晴多一轉身,送了她一個字:“該。”

魯導是在江小韻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的時候,喊了“卡。”

哭能表達很多種情緒。

加上夕陽的渲染,就更加的增添了人物的悔意。

這個人物的故事,到此畫上結局,也能算圓滿。

他喜歡捧新人沒錯,可不喜歡捧事多的。

再說了,後期的宣傳,也少不了瑞君公司出力。

今天的夕陽真是格外的美麗,明天一定能有個好天氣。

夏野:可不!你不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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