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天雄的事也塵埃落定,我現在也可以全身心放在若水上”從天雄離開後,她和凡虎就從天雄離職,無論老太太如何挽留,凡若水都不爲所動。
“那杜詩雨怎麼樣,她能幫助你嘛”
“她很棒,幫我解決了很多問題,有她在我輕鬆很多,你怎麼知道她叫杜詩雨?”
有些恍惚的朱顏飛這時才發現自己疏忽說漏嘴“額,你之前說過,你不記得了嘛”
“有嘛”
“可能是你最近工作壓力太大,所以就沒記”
“可能吧,你今天去哪了,我今天到你店裡都不在家”今天凡若水去了餐廳,可從下午到晚上朱顏飛都沒有回來,最後她只好自己開車回來。
“有個朋友找我”朱顏飛隨便找了一個理由
“你還有朋友?”這一年凡若水都沒有聽說過朱顏飛在七安還有朋友。
“有啊”
凡若水鼻子嗅了一下就皺鼻問道“女人?”因爲她從朱顏飛身上聞到了一陣奇異的香味。
“啊”朱顏飛這才注意到今天跟天雨在一起的時候被她身上的香氣沾染,這種香悠長,可以保持很長時間。
相比女人男人在這方面的細心程度要差太多,朱顏飛一路馬不停蹄的來回奔走,也就在意這些。
凡若水見朱顏飛心不在焉,她也沒有再追問“去洗澡吧,我累了,早點睡”說着她關上了電腦就鑽入了被窩。
“奧”朱顏飛只是應了一聲,他現在也無心去解釋什麼,在他心裡他問心無愧,他和凡若水沒有真正的感情,於是也沒有那麼在意。
此時七安的夜晚,有些地方早已經陷入寂靜,但也有一些地方燈火通明,門庭若市。那是人們夜生活的棲息地,尤其是娛樂業最發達的西城。
就在西城的某處夜店內,年輕的男男女女正在肆意的發散着自己躁動的心,巨大的音樂聲淹沒掉正在攀談的聲音,在人擠人的環境中,一個紋着子彈紋身的男人跟正在舞池中搖擺的一個綠髮男人對視一眼後就走向洗手間位置,綠髮男人停止舞步也跟了上去。
洗手間內相對清靜很多,說話也不用吼,綠髮男人興致勃勃的對正在檢查洗手間有沒有人的紋身男說道“子彈哥,東西到了?”綠髮男人看着精神狀態不是很好,可整個神情確實異常興奮,雙手忍不住的就要在紋身男人身上摸索東西。
子彈哥直接打掉了綠髮男人的手,嫌棄的說道“錢呢,規矩你懂的”
“懂懂懂,都是老客戶了”說着綠髮男就從口袋裡摸出一沓錢“我說子彈哥,現在都什麼時代了,還現金交易,不能掃碼嘛,每次都去取錢麻煩死了”
“廢什麼話”子彈哥手中已經多了一袋紫色晶體一般的東西就扔了出去,綠髮男看着很消瘦,反應也跟不上,袋子直接落在地上,洗手間內的地上還有一些黃色的水漬,可綠髮男人根本不在乎,直接蹲下身就搶過袋子。
見綠髮男想直接打開袋子,子彈哥直接攔住綠髮男“規矩,不能在這”
子彈哥是皮澤手下的小弟找到的一個小混混,皮澤命人找了很多這樣的人,他們沒什麼勢力,就算抓到也查不到他皮澤頭上,皮澤雖然要大量集錢,可他也要考慮到風險,所以一直都是規定不能用轉賬方式,容易被追查,也不能在外面食用,同樣會容易被發現。
“嘿嘿,我有些忍不住了子彈哥,你就讓我先吃一口,我保證沒人發現”綠髮男此時的眼睛都顯得猩紅,黑眼圈也越見明顯,要不是子彈哥的手穩穩的抓住了他的手腕,他早就吞了下去。
“如果你還想要保住你的命,你最好不要衝動,現在滾回去吃個夠”子彈哥冷聲說道,如果綠髮男敢亂來,他可能下一刻就要出手。
綠髮男此時才恢復一些理智,他搖晃了一下腦袋“我知道了,放心,子彈哥,我們都是老朋友了,那我先走了”此時他歸心似箭,都不等子彈哥回答他就要衝出洗手間。
就在此時門砰的一聲就被踹開,幾個身穿制服的人就衝了進來,子彈哥反應也是迅速,直接奪過綠髮男手中的袋子,直接撕開袋子就要把裡面的東西倒進便池沖走,一切沒有任何停頓。
警員動作更快,直接一記飛踹直接踢在子彈哥腰間,紫色的晶體直接四散掉落“給我都拷起來帶回去”
綠髮男見晶體落地,跟聞到美味的野獸一般撲向地面,但他的結果跟子彈哥一樣被按在了地上。
“你們憑什麼抓我”子彈哥瘋狂的掙扎,但一切都是徒勞,他的臉被死死的按在地面之上,一股惡臭的酸味進入他的鼻孔之中,不過看到慢慢被融化的紫色晶體之後反而囂張起來。
“你以爲你銷燬證據我們就沒有辦法了嘛”一臉正氣的警員死死的按住子彈哥。
“我什麼都沒做,你們憑什麼抓我”子彈哥說話的時候用他的眼光瞥向還在發愣的綠髮男,對視到子彈哥殺人的眼神,綠髮男立馬哭訴道“警官,這都跟我無關,我們什麼都沒做啊”
綠髮男表面上說跟自己無關,可他的眼神正在死死的盯着那些近在咫尺的紫色晶體。
帶隊的警員沒有回答幾人,他直直的走向洗手間掛着的一副畫框,畫框之中是一隻銳利鷹眼的雄鷹,他直接把手伸向這對有神的鷹眼,之後雄鷹的右眼就這麼被警員拿了下來,這時所有人才看清摺紙鷹眼是一個微型攝像頭。
他把這個鷹眼在子彈哥眼前晃了晃說道“你現在還要否認嘛,這裡都是你們剛剛交易的證據”
面對鐵證,子彈哥突然像泄氣的氣球,再也不掙扎,他明白一旦證據確鑿他再無翻身之日。
這樣的一幕只不過是晚上風暴行動的一角而已,其他的地方相似的一幕正在紛紛發生,皮澤的大批手下被帶走,一時間西城陷入混亂,警局內早就人滿爲患,而且不斷還有人被牽扯出來。
皮澤正躺在病牀上悠閒的看着書,突然一個焦急的聲音傳來“老大,不好了,事情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