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蟄真的很憤怒,今天在旅遊局長那裡處處受挫也就算了,今天居然連點一個紅燒牛肉都不行了。
他頓時就火了,對着那個服務員發起火來。
“我跟你說,我今天還就要吃了。把你們主廚叫來,你知道我包間裡坐着什麼人物嗎?你以爲你們惹得起嗎?”
“好的,先生,請您稍等一下。我馬上跟主廚說。”那個服務員連忙說道,然後趕緊跑開。
不過他也不傻,不會真的就屁顛屁顛跑去找主廚,現在過去找主廚,那完就是找罵。所以他就準備跑去找酒樓經理,然後他就看到老闆也來了,和經理在一起,頓時大喜。
“經理,剛纔雅竹包間的客人看到了主廚特製的紅燒牛肉,硬是要求我們也給他上一份。”
經理皺眉,怎麼這時候了,又有客人搗亂,光是雲胡他們和主廚的矛盾就已經夠讓他煩惱了,現在還跑去要求主廚做菜,不是作死嗎?
還好,天塌下來有高個的頂着,老闆來了,這些煩惱也就不是他的煩惱了。
經理第一時間將目光投向他們的老闆田震。
田震也是一陣頭大,問道:“雅竹間客人什麼來頭。”
“其中一個是旅遊局局長興利恩,他今天好像是被宴請的。”經理第一時間說道,在臨湖酒樓做了多年,高層的人物他基本都見過了,什麼人物用什麼態度他清楚的很。
旅遊局局長,這已經不是他們能得罪得起的任務了。
田震點頭,說:“既然是這樣,那我們還是不得罪了,我去找老張,讓他再做一道吧。”
田震剛說完,只聽見樓上傳來啪的一聲,極爲響亮。
這聲音太明顯不過了,明顯就是某個倒黴蛋被抽了一巴掌。只不過這個倒黴蛋在他們酒樓被抽了一巴掌,他們很可能就要遭殃了。
還沒等他們做出反應呢,就聽到一聲驚呼,然後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
田震連忙趕過去,看到一箇中年男人正倒在地上痛苦地嚎叫,而他面前站着一個英氣勃發的女孩。
周圍幾個包間的人也過來看熱鬧了,其中一個包間的人走到女孩身邊,另一個包間的走到中年男人身邊。
“素兒,怎麼回事。”姜伊寧有些急切地問道,而陳楊則默默走到李素兒身邊,戒備地看着對方一羣人。
看這情況,吃虧的絕對不是李素兒,但能讓李素兒動手,證明對方做了讓李素兒憤怒的事。
“他問我是多少錢被請來陪酒的,還企圖佔我便宜,所以我就動手了。”李素兒說道,然後鄙視地看着對方:“老孃的便宜也是這種貨色能佔的?”
李素兒經常跟陳楊一起練習打拳,在微界也是負責狩獵工作的。身體素質和戰鬥意識早就進步了不知道多少。
要讓她對付幾個訓練有素的軍人,或許有點困難,但是像這種發福的油膩中年大叔,再來兩三個也只有被李素兒撂倒的命運。
微界的界民,只要在微界呆一段時間,身體素質都會提升很多。就算是沒運動的那一批也是如此。微界的空氣,水質,食物品質都很高,更何況現在還有了靈氣這一逆天的屬性了。
“你敢打我,你死定了!”那個中年人緩過來之後,對李素兒怒道。
可他剛剛說完,就見一道纖細的黑影閃過,一根筷子準確無誤地插在了他的肩膀上。
所有人都驚呆了,包括卜蟄自己也是如此,他呆呆地看着沒入自己肩膀數釐米的筷子,愣了一會之後,才感覺到痛意,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
在卜蟄身邊,有一箇中年人,他在幾人之中顯得尤爲特殊,大家即使在這種情況下,也是圍着他,以他爲中心。
他搖了搖頭,神情不悅地看着對方一羣人,在看到雲胡的時候,怔了一下。
“雲胡,怎麼回事?這是你朋友?”他對雲胡問道。
此人正是旅遊局的局長興利恩,也是舉足輕重的人物之一,的旅遊業可是相當發達,西子湖更是世界知名的旅遊勝地,在古代就已經聲名遐邇了,而興利恩主管整個的旅遊市場,也能算是一方大鱷了。
真論地位,雲胡比他還是要次一點的,但是雲胡有軍方撐腰,也不懼對方。
“沒錯,就是我朋友,而且是很重要的朋友,你最好讓這個男的給我朋友道歉。”雲胡說道。
興利恩表情一僵,雲胡看樣子是不打算善了啊。
卜蟄對他來說只是個小人物,他並不放在心上,可這時候要是退了一步,那他興利恩的面子也就小了一分了。以後,在,他的話語權也要小一點了,即使只是一點,他也不能忍。
“這事不能聽這位小朋友的一面之詞吧,卜蟄這人我知道,人品還是靠得住的。”興利恩面無表情地說道,“而且,你朋友傷了卜蟄這事我還沒和你們計較呢。”
他有些忌憚地看了一眼陳楊,剛纔他只看到陳楊輕輕一動,然後筷子就插到卜蟄肩膀上了。
能將普通的木筷子當飛刀使,這本事他也是第一次見,完就是武俠了。雲胡身邊怎麼會出現這樣的高手,難不成這人是軍方的人?
不過就算是軍方的,興利恩也不怎麼畏懼,這又不是個比拼武力的社會,個人武力再強又如何,諒對方也不敢動他。
“雲胡,要是你這位朋友過來和卜蟄道個歉,這件事就算了,不然,今天這樑子,咱兩就算結下了。”
卜蟄也惡狠狠地看着對方,他現在強忍着劇痛不敢出聲,因爲他看到興利恩看自己的冷漠眼神了。他知道,興利恩現在看似在幫他,但只是爲了自己的面子而已,對卜蟄,他已經很失望了。
卜蟄知道,自己的這樁生意算是完了,而且賠了夫人又折兵,看樣子還要去醫院躺兩天。他現在渾身劇痛,臉也火辣辣的。
那個女的下手太狠了,一巴掌差點把他打昏迷,緊接着就是一記直拳,將他打翻在地,撞翻了一個花架。
但是,更讓他恐懼的是那個年輕男人,那個女人也就是看起來彪悍點,但是她身邊的這個年輕男人,卻讓卜蟄有種面對野獸的感覺,他甚至覺得自己感覺到了殺意,讓他像是落入了冰窖一般寒冷。
“你們確定要我道歉?”陳楊又拿出了一隻筷子,所有人都是表情一僵。
興利恩還是見過世面的,知道對方只是在嚇唬人,他張嘴剛剛想要說些什麼,就感覺到自己耳邊劃過一陣涼風,然後,他身後的一個花瓶就碎了,一根黑色的檀木筷子插入了花瓶背後的牆上。
這一刻,他感覺到了嚴冬般的寒冷,權利帶來的自信也被恐懼撕扯的體無完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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