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聽到秦揚的話,衆人無不吃驚,尤其是白家族人和老爺子,臉色變得更豬肝似的,極爲難看。
老爺子的位置豈是其他人隨便能坐的?而且還要當着衆人的面讓座。
這簡直是笑話!
但此刻他們面對的是秦揚,不得不蛋疼了。畢竟這傢伙把誰都不撒在眼裡,惹怒了他,保不齊會發生什麼。
“哇,大叔逼格也太高了吧,連白家都不放在眼裡。”小紅雙眼閃着星星,小聲說道。
李泰倒是一臉憂慮,害怕秦揚會吃虧。
在他潛意識裡,白家的勢力很大,大到沒有人能震懾住他們,哪怕是政府也要讓三分,更別說是秦揚了。
“姓秦的,你別欺人太甚!你當真以爲自己很高,不把別人放在眼裡了嗎?可以爲所欲爲了嗎?連你老婆孩子都還被囚禁着呢,你還有心思跑到我白家來鬧事!”
白真兒忍不住開罵道。 шшш ▲тт kan ▲C ○
“劉大龍,這是你老婆?”秦揚乜眼看着女人,明知故問。
劉大龍摸了摸鼻子,訕訕點頭:“讓秦老弟你見笑了。”
“打她一耳光。”秦揚淡淡道。
“啊?”劉大龍愣住了。
白真兒呆了幾秒,頓時炸毛了,踩着高跟鞋嗒嗒走到劉大龍面前,一個巴掌抽過去,罵道:“行啊,有能耐了啊,竟然知道找靠山來對付我白家!”
母老虎多年的淫威,讓劉大龍着實不敢還手,只能狼狽的躲着。
看到這一幕,秦揚搖了搖頭,淡淡道:“劉大龍,若你真與她有感情,我也不說什麼了。但你們倆只是利益關係,再這麼窩囊,我可幫不你了。”
聽到秦揚的話,劉大龍眼眸微微閃爍,內心頗爲掙扎。
“你要記住,你是我們白家的一條狗,離了我們白家,你什麼都不是!來啊,有本事你扇我一巴掌試試!”
白真兒一邊罵着,一邊用尖銳的指甲撓着對方的臉,像個潑婦似的。
“啪!!”
忽然,一道響亮的巴掌聲摑在女人的臉。
這耳光打的極重,頓時將女人打趴在地,女人臉頰腫的的極高,嘴角血絲流出,整個人都被打懵了。
“臭娘們,你真當老子沒脾氣啊!”
劉大龍渾身發抖,一雙血色眸子死死瞪着地的白真兒,怒聲吼道,“老子不是入贅了你白家嗎?你牛個屁啊!當年老子要不是急着用錢,給老媽治病,誰會犯賤的娶你這個公交車!
這些年老子混到神武組隊長的位置,靠的是老子自己的本事,與你白家有屁個關係。你特麼動不動說是白家培養了老子,說句不好聽的話,要不是這些年老子替你白家擦了不少屁股,你們早涼了!
今天老子跟你們攤牌了,以後白家與我劉大龍沒有任何關係,這公交車老子也不要了,誰願意接盤給誰送去!以後你白家若是敢暗給我使絆子,大不了玉石俱焚!”
面對劉大龍的暴怒大罵,白家人紛紛怒火燒,敢怒不敢言,畢竟有秦揚在這兒,有所顧忌。
但白真兒卻不管這些,多年來唯唯諾諾的丈夫此刻卻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打她,甚至還公然要與她離婚,這讓她的肺都要氣炸了。
這是對她赤果果的羞辱!
她不顧形象的從地爬起來,隨手取下頭的髮卡,朝着劉大龍撲去:“劉大龍,老孃跟你拼了!!”
“哼,不知死活!”
秦揚沒料到這女人如此潑婦,身子一掠,一腳踹在了女人小腹。
白真兒慘叫一聲,身體‘砰’的一聲結結實實撞在了牆壁之,落地的時候又撞翻了一個巨大落地花瓶。花瓶應聲倒地,摔得粉碎。
“大膽!”
“放肆!”
“……”
幾個白家族人想要衝過來,但被秦揚冰冷的眼神一掃,瞬即呆在原地,直覺一股刺骨的冰涼寒意從腳底竄起,不敢動彈。
“不好意思白老爺子,替你教訓一下你的子女,你不介意吧。”
秦揚笑着說道。
白老爺子藏在袖子裡的拳頭緊緊捏着,眼怒火灼燒,眼角的青筋微微抽動。
秦揚前一步,笑道:“白老爺子別浪費時間了,你先從椅子下來吧,我還有要緊事跟你商量呢,別讓我把你從椅子給拖下來,那沒形象了。”
秦揚雖然一臉微笑,但話語的威脅之態卻顯露無疑。
周圍幾個護衛滿臉怒容,想又不敢,等待着老爺子的命令。
沉默了一會兒,白老爺子無力的揮了揮手,示意護衛站在原地,從椅子站起來,走到大廳的另一張椅子坐下,淡淡道:“有什麼事,你直說吧。”
雖然老爺子臉色平靜,但內心的憤怒估計快要撐破肚皮了。
那邊李泰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他沒想到秦揚會這麼厲害,隻身一人而來,便讓整個白家俯首,讓平日裡市長見了都要禮讓三分的白家老爺子有怒不敢發!
這位秦先生究竟是什麼來歷。
李泰在震撼之餘,心底逐漸涌出無形希望。
秦揚也不客氣,坐在了最首的檀木椅,扭頭看向另一邊的白雲湘,說道:“還愣着幹什麼,快去給我泡一杯鐵觀音啊。”
“我?”
白雲湘瞪大了眼睛,指着自己。
好歹也是白家的一位大小姐,竟然要給外人泡茶,這被那些朋友知道還不笑話死。
不過看到秦揚眼一閃而逝的殺意,她內心的不甘瞬間消褪乾淨,想起白家現在的處境,後背滲出一陣冷汗。
咬了咬嘴脣,她扭頭走向後堂,但眼的怨毒之色一閃而過。
你想喝茶?
好,那本小姐讓你好好喝一杯!
白雲湘離開後,秦揚手指輕輕敲打着桌子,環視了一圈白家的族人,淡淡道:“今天我來主要是兩件事,第一件事,是幫一個朋友離婚。第二件事,是幫一個朋友結婚。”
衆人一愣,有點懵。
離婚?結婚?
這什麼鬼。
白老爺子若有所思,看了眼李泰,淡淡道:“看來這位李泰,也找了秦先生做靠山啊,難怪敢到白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