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白的,這件事跟小紅和嵐兒沒關係,有什麼衝我來!”
李泰沒想到白家竟如此狠毒,連一個孩子都不放過,頓時心寒無,將小紅拉扯在身,怒視着白真兒。
同時,心裡也有些後悔,剛纔沒聽小紅的話早點離去,也不至於連累嵐兒。
白嵐兒前跪倒在地,哀求道:“爹,都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怕女兒跟泰哥私奔了不成,這次全都是我的錯,你讓他們走吧。”
老爺子神色依舊淡漠,不發一語。
“哼!”
白雲湘冷笑道,“到現在你們二人都卿卿我我的,難保今晚不會偷偷的私奔,這事兒你們又不是沒做過!打斷他的腿,也算是長長記性,免得以爲我們白家是那麼好入贅的。對了,剛纔我還給你丈夫發了信息,相信他很快會來接你。”
“湘兒,你……你心腸怎麼毒!”
聞言,白嵐兒死死盯着對方,充滿了恨意與不解。
白雲湘脣角勾起一抹譏誚,冷聲說道:“堂姐,你這說的什麼話,我可是在救你,免得你哪天跟某個野男人跑了,毀了我們白家聲譽。”
“好了,別廢話了,讓護衛把他們拖下去施罰!”
白真兒淡淡說道。
“慢着!”
在這時,一道粗獷的聲音由遠而近,卻是劉大龍匆忙跑了進來。
此刻他額頭蒙着一層汗珠,看到李泰他們後,前輕聲問道:“你們倆是秦先生說的李泰和小紅吧、”
“咦?大叔來了?”小紅美眸一亮。
李泰心底也是燃起一絲亮焰,點頭道:“是,我是李泰。”
聞言,劉大龍輕鬆了口氣,笑着說道:“秦先生正在路,剛纔他給我打電話,說讓我去門口接一下你們,我還以爲你們已經回去了。”
“切,我們打算回去的,這些白家的壞人不讓走。”小紅不爽道。
“劉大龍,你搞什麼啊!”
白真兒冷冷盯着他,眉頭微微皺着,冷喝道,“你現在不應該在辦公室嗎?怎麼又跑到白家來了。”
“老婆,我……我受一個朋友之託,來接個人。”
劉大龍訕訕道。
原來這白真兒是劉大龍的原配妻子,因爲是入贅女婿,靠着白家的關係才混入神武組,所以劉大龍平日裡也不敢忤逆這個母老虎。
說白了,劉大龍現在是白家養的一條狗,看似風光,實則被束縛。
“接人?莫非是他們?”
白真兒看向李泰二人,語氣不耐。
劉大龍摸了摸光頭,臉強擠出一絲笑容,對白老爺子恭敬道:“岳父大人,這兩人是我一個朋友的朋友,你看能不能放他們一馬,這事這麼算了。”
聽到劉大龍竟然求情,原本絕望的白嵐兒頓時升起一絲希望。
雖然劉大龍在白家地位不怎麼樣,但好歹是神武組的人,有他求情,想必老爺子應該會答應的。
“我說姐夫啊,你朋友能交到這種人,想必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吧,以後你可要小心點,別被你朋友給坑了,連累大姐,連累我們白家。”
白雲湘陰陽怪氣的說道。
劉大龍眼閃過怒色,卻強壓了下來,低聲道:“我這位朋友你們也認識,他是——”
“哦對了姐夫。”
白雲湘忽然想起什麼,打斷了他的話,拿出手機翻出一張照片說道,“個禮拜我看到你和一個漂亮模特進了酒店,不知道你們去幹什麼了?應該是執行公務吧。”
白真兒臉色一變,走過去拿起手機,但看到屏幕裡的畫面,眸頓時噴出怒火,前連扇了劉大龍幾個巴掌:
“次你包養的那個倭國女間諜差點害的我們白家身敗名裂,沒想到你還不長記性,又去勾搭那些賤貨,整天知道鑽到女人裙子裡去,你是不是沒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不是,你聽我解釋,她——”
“解釋個屁!你劉大龍什麼狗德性我還不清楚嗎?沒有我白家,你連一條狗都不如!”
可憐在外風光的劉隊長,堂堂一個大男人被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被老婆打,硬是不敢還手,也是夠窩囊的。
“夠了!!”
聽到周圍白家族人的議論嘲諷聲,劉大龍憋在心頭的屈辱終於爆發了。
一把推開白真兒,指着對方的鼻子怒斥道:“老子養個小三怎麼了?你特麼每天跟三四個男人鬼混,像一個(欲)求不滿的簜婦似的,老子說什麼了嗎?
當初你特麼還不是因爲跟十幾個男人搞事,墮了幾次胎不能懷孕,才找的老子接盤嗎?不然誰會讓你這個破鞋!”
白真兒呆住了,沒想到以往性子懦弱的丈夫竟然會反抗,反過來辱罵她。
她臉龐漲紅一片,扭頭對老爺子說道:
“爸,你看到了吧,他現在翅膀硬了,開始不把我們白家放在眼裡了。一個小小的隊長如此膨脹,以後還了得!”
白老爺子面如沉水,目光冷峻,盯着劉大龍說道:“劉大龍,入贅我白家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分,你若不珍惜,那我不介意讓你去大街乞討!”
“我——”
劉大龍咬着牙,沉默不語。
“老爺子,對自己的女婿都有必要這麼刻薄嗎?”
忽然,門外飄來一道嘲諷之聲。
緊接着,一道熟悉的人影緩緩走入大廳,臉掛着一絲調侃的笑容。
看清來人的相貌,白老爺子瞳孔一縮,失聲道:“秦揚!”
大廳內其他白家族人聽到這兩個字,瞬間變得騷亂起來,那些見過本人的,或者聽過事蹟的,此刻皆是變了臉色,下意識低下頭。
畢竟次在趙白冷三家的婚禮,秦揚的手段已經給一些人留下了心理陰影。
而且古武界秦揚與白帝軒的關係,也間接的流傳到了世俗白家,衆人自然知道秦揚對白家是恨之入骨,最怕被這小子找麻煩。
“秦先生大駕光臨,是有什麼事嗎?”
白老爺子雖然內心忐忑,但表面還是一副鎮靜,不過聲音是略有些顫抖,可見也是嚇得夠嗆。
“的確有些事要處理。”秦揚說道。
聽到這話,白家衆人心裡“咯噔”一下,全都有了不好的預感。
白老爺子咳嗽了兩聲,將輕顫的手埋在袖子裡,淡淡道:“來人,先給秦先生倒杯茶。”
“多謝。”
秦揚輕輕拱手,想了想,又指着白老爺子身下的百年檀木椅說道,“要不你先下來吧,我坐在那個椅子談事情較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