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今天晚上我們去令師姐府上吃點心吧。”月靈狐話音剛落,襄萱就忍不住一陣乾嘔,說着:“我寧願餓着,也不吃點心。你要連續吃上幾個月,保證你看見點心也會吐的。”
月靈狐歉意的說着:“恩,寶貝對不起啦,上次顧着給度長老報仇,給你預備的吃食少了些。要不我也不去令師姐那裡了。晚上在月府吃鍋子吧。”
“這個好。也不知道小伍那孩子怎麼樣了,她也幾天沒聽課了,不知能不能回答上曼教授提出的問題。”襄萱擔心的說着。
“回答不出來,小羞就收拾她了。你若是擔心,明天早晨我就送你回去好了。現在小伍法能有些不足,還是早些回去的好。我先去令師姐那裡一趟,大約半個時辰後,回來陪你吃鍋子。”月靈狐說完,化作一道白光飛了出去。
晚上吃過鍋子,襄萱靠在月靈狐身旁,一夜無夢,睡到天亮,待自己醒來,已在S市的房間之內,一旁的月靈狐一臉疲憊的模樣,酣睡着,襄萱將月靈狐外邊的胳膊放到被子裡,自己溜出去做早飯。
小伍和羞狐狸起的也挺晚,小伍見到襄萱,很是吃驚,問着:“襄萱師祖,你怎麼回來了?”
襄萱說:“我的第四驗通過了,擔心你法能不足,就先回來了。”
小伍一蹦,剛想喊出聲,就被羞狐狸禁了音,羞狐狸言說:“恭喜襄萱師公,通過狐族第四驗。小伍,月師祖也回來了,不過因爲疲憊,在師公屋裡睡着,你就先安靜點吧。”
小伍點點頭,羞狐狸解開她的禁言符,小伍說着:“我昨天也沒去上課啦。李大叔來電話說有行情,我就跟曼教授請了假,去了大戶室,昨天只是TH股票建倉,今天才開始操盤,您這麼快回來也好,昨天見李大叔,他的面相很差,我今天還請羞師叔幫我一塊去看呢。”
羞狐狸言說:“昨日我沒去大戶室,小伍回來就說李大叔好似被人下了咒符,今天我正準備去看看。這樣好了,我待在您的狐狸玉中,小伍還是跟在您身旁好了。”
上午操盤很順利,中午休息時,羞狐狸一道意識傳音:“不知李大叔得罪了何人,居然下了這麼重的咒符,好在現在還有救,晚上您想辦法,去趟李大叔家裡好了。”
閉了市,襄萱言說要蹭李大叔的車,李大叔回家也順路,自然就帶了襄萱。快到家門口,襄萱突然說:“李大叔搬家了,我也沒去看看,挺不好意思的。要不今天跟您到家裡看看去?”
李大叔說:“行呀。前些日子,我那孃舅給我送了一支紅色花瓶,你猜怎麼着?第二天,你就過來了,帶着大夥大賺了一筆。上週末,我家那親戚又給了消息,這回又能好好賺一筆了。他說花瓶還有些年頭呢,真是好東西。小伍在家裡一定也沒少見古董吧?到時候幫叔看看,是哪個朝代的。”
小伍言說:“我就對首飾有研究,其他的東西,不上心。您要是套弄個古玉什麼的,我幫您看看還行,花瓶還真不懂。”
“你別說,還真有。等到家了,我都拿出來,給你看看。”李大叔說着,拐進了小衚衕。
到了李大叔家,小伍就捂着鼻子,意識傳音給襄萱:“這李大叔家裡放了些什麼呀,氣味這麼難聞。”
襄萱意識傳音:“沒什麼怪異的味道呀。”
待進了客廳後,看到紅豔如血的花瓶,放在“五黃大煞”的位置,小伍一皺眉,李大叔拿了兩罐椰子汁給襄萱和小伍,從臥房裡取出幾塊古玉,小伍看過後,問道:“這些古玉也確實是古物,少說也是明代的。也是您的孃舅幫您弄來的吧?”
李大叔說:“小伍也趕上半仙了,真還被你說對了。”
羞狐狸一道意識傳音:“襄萱師公,您問一下,李大叔的房子,是誰給他裝修的?”
襄萱問過後,李大叔言說:“都是我孃舅給弄的,孃舅人挺好,也不多收我的錢。裝修的活計,乾的也漂亮。要是你那裡有個啥要裝弄的,儘管找我孃舅,保證給你弄的漂漂亮亮的。”
羞狐狸意識傳音:“看來這個孃舅有問題,這樣好了,明天讓這個孃舅過來一趟,我幫您看看。”
襄萱說着:“這次餐廳翻修的活,乾的我快氣死了,早知道您的大舅子是搞裝修的,我就不找別人了。正好,餐廳內間也要改造一下,您幫我約約他,要是方面,明天見個面?”
李大叔說着:“方便,他最近都沒接啥新活呢,我晚上再找他一趟,明天給你個準信。要不這樣,咱先去吃個飯,你上次帶着我發財,把我的黴運都趕跑了,最近都在賺錢,一筆賠錢的單都沒做,我的好好謝謝你。”
“我們去吃糯米雞好不?”小伍問道。
“行啊,到時候再點上寫別的菜,走吧!”李大叔說完,就帶着襄萱和小伍去了如意酒樓,小伍只點了份糯米雞和糯米酒,襄萱也覺得不太舒服,只點了兩個素菜。李大叔又要了幾個葷菜。小伍讓服務員先上糯米酒,襄萱喝過之後,覺得好些了。
小伍一道意識傳音:“萱醬,李大叔的房子裡,問題大了。那個如血的花瓶,不是好東西,明天羞師叔看看他的孃舅,我們再做打算。”
待菜上齊,小伍一直勸說李大叔多吃些糯米雞,襄萱也只是草草的吃了些東西,就和小伍回去了。
回到家中,月靈狐已經起了牀,羞狐狸也坐在月靈狐的旁邊,月靈狐言道:“那個李大叔人挺好,怎麼三番兩次的被人下咒呢。明天我和你一起去看看好了。”
襄萱說着:“在李大叔那裡,說來也奇怪,越呆着越不舒服。”
小伍說:“對呀,所以我才勸李大叔多吃糯米。襄萱師祖現在也是有四道靈氣的人了,對污穢之物有感覺也是正常的事情。我不是在進去的時候就覺得不舒服嘛。”
羞狐狸問道:“小伍,你說來聽聽,你看到那些地方不對呀?”
小伍言說:“那個花瓶,一定有問題,而且被放在“五黃大煞”的位置,小則讓人生病,大則讓人招災禍,還有大叔屋子裡,有淡淡的木蘭花味道,若是樓上養有木蘭花,會主女主淫蕩。那幾塊古玉,也是染過怨氣的。其他的佈置好似也都沒在正確的位置上,怎麼看怎麼怪。”
羞狐狸言說:“還不錯,看出了點名堂。我剛纔看了一下,這李大叔算是被妖道訂上了,在院子裡,已經佈下法陣,到了明天春天,李大叔家非大敗不可。”
襄萱還沒開口,小伍就說:“那師叔可的幫幫他,他可是好人呢。”
羞狐狸言說:“是因爲沒少給你買雞吃的緣故吧!”
小伍笑着點點頭,襄萱言說:“這個大叔人是挺好,平時對我和小伍還有大戶室裡另外幾個,都挺照顧的。”
第二天一早,襄萱剛到大戶室,李大叔就說:“我孃舅那邊說好了,今天下午都到我家去,我媳婦燉了雞,晚上就在我家吃晚飯好了。”
小伍想想,說着:“大叔,看來你愛人要多燉一隻雞啦。我昨天說了古玉的事情,羞師叔和月醬都對您的玉挺好奇,要去看看呢。”
“行,我這就給媳婦打電話,讓她多準備些好吃的。”李大叔痛快的說着,就開始打電話。
下午,李大叔接上月靈狐和羞狐狸,一起去了家裡。
李大叔孃舅早早就在姐姐家裡等着,一聽門響,就快步迎接上去,一副恭謙的樣子。
一羣人在客廳喝着果汁,月靈狐問道:“這房子的風水不錯,不知這房子裡的風水格局是誰所布?”
孃舅言說:“你們不知道,我碰上了一個高人,佈局可厲害了。那高人說了,說我姐夫最近破財,他還讓我請了這花瓶,你看花瓶一放,姐夫再也沒陪過錢。等哪天高人方便,我介紹你們認識一下。”
月靈狐又問:“你姐夫待你如何?”
“我姐夫那就跟親哥一樣。自己在S市打拼好了,把我姐接過來不說,家裡能帶出來的,他都帶出來了。要沒姐夫,我們這幫人,還在家裡種菜呢。”孃舅樂呵呵的說着,一副感恩的模樣。
月靈狐一擡眼,淡淡的說着:“那你爲何還要讓你姐姐家破人亡?”
孃舅一聽,冤枉的說着:“我姐夫待我那麼好,我爲嘛要讓姐夫家破人亡?姐夫,我說實話,裝修房子時,我多要了你伍佰塊錢。後面請花瓶,花了二百五。我賺了錢,就把五百塊錢還給您。”
羞狐狸笑言:“還真是二百五。若是李叔不介意,我這就將藏在牆裡的小鬼給您揪出來。”
李大叔知道小伍都會些法術,這家裡的都是高人,說着:“勞煩居士,你說怎麼揪,我幫您。”
羞狐狸言說:“您就座在這裡別動就好了。”說着,從包裡拿出九天玄女印和九環師刀一把,在橫樑上、過廊上、衛生間一旁的牆上,念着咒語蓋下印去,之後又用九環師刀刮掉了牆皮,黃紙小人顯露出來,一道灰煙隨着小人的揪出,衝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