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
惡犬眨眼就到了近前,當先一頭惡犬張口朝季雨晴雪白柔膩的大腿咬去,陳昕手起劍落,頓時將惡犬劈成兩半,然而那些惡犬極其兇殘,見狀不但不怕,反而紅了眼睛,低吼咆哮着朝陳昕撲咬過去。
“唰!”
一條惡犬竟然直立而起,兩隻爪子像人一樣朝陳昕肩頭搭去,與此同時,發出腥臭味道的大口猛地朝他脖子咬去。
“死開!”
陳昕一劍橫掃,此惡犬被攔腰斬斷,但卻依然呲着牙狂咬而下,陳昕將寶劍豎起,猛拍在惡犬頭上,頓時像拍西瓜一樣拍的粉碎,狗血濺的兩人滿身都是。
“走!”
陳昕無心戀戰,急忙縱身一躍,踩在一條惡犬頭上,腳尖一點,人已躍出數米開外,然後再次踩在一條惡犬頭上。
如此幾個起落,陳昕已飛奔出去數十米,而就在這時,忽然聽到“嗖”的一聲,一道微光從背後爆射而至。
陳昕略微回頭,用眼睛都餘光瞥了一眼,只見乞丐正在將一枚硬幣朝他背後射來。
那不是硬幣,而是形似硬幣的飛鏢!
而他背後是季雨晴!
所以他不得不迅速轉身,揮劍將硬幣擊落,然後繼續往前跑。
然而,耽誤這一下,雖然只有短短几秒鐘,惡犬卻再次包圍上來,張牙舞爪朝兩人撲咬過去。
與此同時,乞丐手腕一抖,三枚硬幣破空,直指陳昕的後背。
三枚硬幣飛鏢速度奇快,尖銳的破空聲瞬間襲來,讓陳昕不敢輕視,他或許可以硬抗一下,但季雨晴嬌弱的嬌軀如何經得起這般暗器。
乞丐夠陰,他就是故意打季雨晴,逼迫陳昕不得不回身抵擋。
不過這次陳昕沒有回頭,一手持劍,一手託着季雨晴大腿,用一個快到了極致的側身躲避動作,迅速避開了乞丐的飛鏢。
“砰砰砰!”
三枚硬幣同時射進旁邊的牆壁,竟然瞬間將牆壁貫穿,其力量之猛,竟然絲毫不弱於子彈。
此時,離巷口外的馬路,已只剩不足百米了,以陳昕的速度,完全可以瞬間衝出。
奈何,四周的惡犬和乞丐神出鬼沒的飛鏢,卻讓他不得不防。
“既然如此,那就死吧!”
陳昕大怒,寶劍揮起,連斬數條惡犬,趁後面惡犬沒有來得及跟上的瞬間,返身朝乞丐狂斬而去。
“一劍!”
磅礴的真氣注入神兵,霎時一道劍光猶如激光武器般朝乞丐爆斬而去。
這是神兵,寶劍散發的驚人鋒芒令乞丐膽戰心驚,顧不得繼續襲擊,轉身就往遠處狂奔。
那條疤瘌頭跟在他後面,嘴裡發出奇怪的叫聲,那些惡犬頓時一鬨而散,陳昕趁機朝外面飛奔過去。
但剛到路口,卻猛然止住了身形,因爲一輛五菱神光突然衝入了巷口,並且朝他猛衝過來。
這個衚衕本來就不寬,五菱神光頓時佔據大半路面,發動機咆哮的聲音震耳欲聾。
“準備好了嗎?”
陳昕好像是自言自語,又好像是對季雨晴說的,季雨晴沒有說話,一臉冷靜的趴在陳昕背上,只是將他抱的更緊了些,甚至陳昕還能感覺到她嘴角勾起一抹奇怪的笑容。
這丫頭是怎麼了?
陳昕不禁搖了搖頭,女人的思維實在是太奇怪了,之前砍呀殺的都不怕,卻被一羣惡犬嚇得尖叫。這會兒卻又好像沒事人似的,真不知道她腦子裡想些什麼。
若是平時,一輛麪包車陳昕完全不在乎,五菱神光的速度極快,加上他揹着季雨晴,速度上難免有些影響,頓時讓陳昕的心一沉。
吳曼麗這個惡毒的女人,可真是步步緊逼啊!
一路上連環殺招,讓他沒有喘息的機會,而且還不確定季氏集團總部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他深吸一口氣,將所有雜念全部拋開,雙眼緊盯着咆哮而來的五菱神光。
五菱神光內,一個大漢面目猙獰,嘴裡發出不屑的獰笑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這下你還不死……臥槽!”
話音未落,只見陳昕背後突然升起一對巨大的透明翅膀,在五菱神光前保險槓幾乎已經撞上陳昕的一剎那,他翅膀一震,整個人拔地而起,就那麼飛起來了。
飛起來了,飛起來了臥槽!
小巷內霎時一片死寂,連汽車的轟鳴似乎都在這一瞬間寂靜了。
司機瞠目結舌,已經忘記了掌控方向,任由五菱神光一路向前猛衝過去。
而陳昕,卻在衝上去十幾米後迅速墜落,穩穩的落在一邊的牆頭,然後便沿着牆極速前進,如履平地一般。
季氏集團總部門前。
“都這麼久了,二哥怎麼還不來?”
一輛奧迪車內,虎牙焦急萬分的往窗外瞅了瞅,忍不住說道。
“二哥會來的,你別老唸叨行不行,唸的我心慌!”
豹子有些心煩意燥的拍了虎牙一下。
“可是已經一個多小時了,這也太久了,不然打電話問問?”
虎牙說着就要打電話,被豹子一下按住“別打擾二哥,說不定他正在趕來的路上。”
此時田文霞也是焦灼萬分的看了看錶,“已經兩點半了,公司兩點上班,今天是雨晴出任家主第一天,按例應該召開全體股東大會,吳曼麗肯定會搞小動作……”
正說着,忽然有了賓利疾馳而來,嘎吱一聲停在季氏集團總部門前。
車門打開,一行人從裡面走了出來,前呼後擁往裡面走去,而且門口的保安竟然絲毫未加阻攔。
田文霞無意中看到其中一個人的身影頓時一怔,“他怎麼來了!”
豹子問道“誰來了?”
“金頂集團,金千城!”
一種不好的預感驀然籠罩住田文霞,讓她非常不安,“不行,一定有陰謀,我要進去阻止他們!”
說着就要下車,虎牙連忙攔住她“可是二哥說要我們在門口等……”
田文霞前所未有的堅定,“我一輩子軟弱,沒有給雨晴爭取過什麼,這一次她好不容易做上家主,我不能再無動於衷了,我必須爲她做些什麼,這是一個母親的責任,請幫助我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