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候,大雨行時。
親愛的美紗女士:
昨天下午的時候,我正式向長官提出了自己的工作方面的建議。其實類似這樣的事我是不願意做的,但爲了減少工作對我個人精力的消耗,爲了讓工作變得程序化、標準化,爲了讓大多數被我工作所牽涉到的人熟悉其中的程序和環節,熟悉其中的規則。在工作當中我經常遇到這樣一種情形,就是誰誰誰跟誰有什麼特殊關係,要在其中享受某種便利。這會導致單位向外釋放的信息是不一致的,有的人很喜歡向別人輸出這種便利,使得很多人來到這個地方聽到的都不是符合規定的消息。這種人給我的工作帶來了很大的麻煩,我的想法是這樣的。不要動不動就搞什麼特事特辦,而應該所有人是一樣的標準,公平公正纔是最重要的。如果人人都要求被特殊對待工作肯定幹得一團糟,這是我自己的主張,我將在工作當中堅持這一原則,希望上天保佑我堅持這個原則,沒有那麼難。
現在工作當中有人遇到了問題,他就想着要把自己身上的擔子卸下來丟給別人。而我正在感受到單位幾乎是所有人的強烈的惡意,今後在面對別人或陰或陽的攻擊時,我一定要保持高度的警覺。隨時準備進入戰鬥狀態,茅坑裡蛆太多,你一不小心就會被他噁心到。比如某個東北籍的女人,這個人顴骨很高是剋夫的命,從外地嫁到這裡,沒過幾年男人就橫死。但她沒有返回原籍,而是留在這裡繼續生活。在這裡她不止有一個男人,在享受單身生活的日子裡,她看過不少書籍。這些書讓他對生活的期待越來越高,以至於一個人根本沒有辦法滿足他的期待,於是她就把自己的期待分爲多個部分由多個人來負責。現在很難找到一家獨資的公司,同時大概也很難找到一個女人,只保持與一位異性的親密關係。她的生活非常的燦爛,從前我就覺得這個人人性很次,現在我越發的覺得這個人噁心了。
我不願意把自己的注意力過多的集中在茅坑,過多的集中在那些蛆上面。可在過去相當長的一段日子裡,我的精力都被它劇烈的消耗着,我感覺情況已經糟糕到幾乎要失控了。未來長官會如何安排這件事情我不知道,不管他有沒有計劃,在這件事情上有所作爲,都會執行自己的決定,我會根據不同的情況決定要怎麼做。如果在這件事情上取得很好的進展,我面對的情況會持續的好轉。如果局面再次失控,我可能要面臨更大的挑戰。工作上的事噁心事太多了,生活上會不會也有噁心事呢?我不好說。本來按照規定,我現在擁有十五天的年假。而長官從去年開始就黑,不提白不提,權當沒有這回事。所以這個人實在是太過分了,他的很多做法是非常噁心的。比如原本被安排下鄉的那位同事,長官在未經人家本人同意的情況下,跑去鄉鎮給他請了假,然後又安排他到辦公室。
那位原計劃要被調走的同事從下週開始就去另外一個地方上班了,這是非常好的一件事。可能對長官來說有點難受,對我來說卻是一件好事。其實那個人基本上沒有負責什麼具體的工作,走與不走都在兩可之間。週五的時候我聽到一種說法,在另外一個縣每一個人只負責一項工作,而不是像我們每個人負責的事情最少也是兩項起步。談到工作沒有什麼文藝的感覺,只是讓我深深的感覺到謀生之難。爲了生計,每個人都表現的非常的卑微,每個人都只能低下頭。現如今各個公司都有所謂的企業文化,強調所謂的團隊精神。然而這些企業文化和團隊精神會對人的尊嚴形成挑戰,你想要工作就要融入他們的團隊,你想融入就得放棄人格。人家讓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他們會有很多過分的要求,比如在八小時之外安排你去參加某種酒會。
在酒桌之上,你會被各種冒犯,等你被灌醉之後又會發生一些不可控的事。甚至可以這麼說,當你走進酒局的時候,一切對於你而言就已經失控了。大概從很小的時候我們就聽到過類似的傳說,人與人生而平等,這是上天賦予我們的。現實我不得不抱歉的告訴你,所謂人與人平等只是一個遙遠的傳說。只是一個永遠的現實社會當中看不見的童話,比如那個姓馬的在公開場合鼓吹大家無節制的加班,在工作之外又是如何如何。這個時候我才知道那個姓馬的絕不是我想象當中的樣子,他可能覺得自己很不錯。在很多場合把自己包裝成一個彌賽亞式的人物,實際上他只是一個騙子而已,他希望用一系列的花言巧語來編織一個無形的東西來塑造大家的精神世界。這個世界太邪惡了,太壞了。到目前爲止,這件事到底會以什麼樣的結局爲這個事畫上句號?我還沒有辦法推測。我只是爲這一家公司和存在相同問題的許許多多的公司感到噁心。我也相信,這絕不是某一家公司的問題,曾幾何時,有一位銀行女職員沒有喝某位長官的敬酒就被打了一耳光。
也曾經有那麼一度某一家公司聚餐時的照片出現在了社交網絡上,照片裡這些人的舉動,超出了一般人的想象,而這每一頓飯都是天價。我以爲能夠享受這種天價餐食的人一定是非常典雅的,我也沒有想到他們是這麼一羣玩意兒幹出的事情是如此的令人作嘔。我記得隱約曾經聽到過有關於猴子的故事,它們也是羣居動物,會形成大大小小的羣落。羣落當中會出現一個首領,而首領也會隨着時間的流逝,逐漸的淘汰更新。新的猴王取代老的猴王,這個過程是非常血腥的。我們總是覺得我們與動物之間的差距非常大,實際上差距可能不如我們想象的那麼大。現實就是如此險惡,如果我想在這險惡的世界當中保全自己,就要表現得更聰明一些。
人在少年時比較容易保持一顆純粹的心,隨着他一點點長大,一點點深度的融入社會,等到他逐漸變老的時候,他還能不能保持一顆純粹的心呢?大多數人是不能的,少數能夠保持一顆純粹心的人,要麼是聖人,要麼是難得的幸運。孔子之所以能夠保持一顆純粹的心,固然因爲他是聖人,在很大程度上也是因爲他足夠的幸運。關於他的事情我沒有辦法說的太多,因爲到目前爲止,即便是學者也沒有把這些事情研究得非常的透徹。很多人都是根據自己主觀想象在那裡自說自話,如果有一天我能夠復原漢字形成的過程。比如在過去出土的那些桃盆上面的神秘符號,到底與後來的文字是一種什麼樣的關係?今天我們能夠解讀甲骨上的文字,解讀青銅器上面的文字,卻沒有辦法解讀陶盆上面的文字。
未來有沒有可能發現夏朝的圖書檔案呢?那個時候到底有沒有圖書也不好說。今天人們所知道的圖書最早也只能追溯到周朝,在周朝以前有文字單有書籍嗎?比如姜太公就曾經留下自己的著作,在這之前應該也出過不少聖人,他們的著作在哪裡呢?可以說我們對歷史的研究還是有着很大段的空白。昨天我在看視頻網站的時候,發現張教授的一段話。說最早的文明是兩河流域的文明,至於我們的五千年文明,看他那個口氣應該根本不信。但我覺得有人把這段視頻放出來,應該就是別有用心,雖然我並不贊成他的這個觀點。但我知道他之所以會給自己惹上麻煩,是因爲他說過一些話,不符合某些人的意願。就有人把他當做自己的對立面,我覺得其實這挺可悲的,曾幾何時我對這個年代的判斷是專業人做專業事,相信權威,相信專業,相信精英。可不知道爲什麼,現如今卻出現了另一種情況,就是他不是精英卻也要說話。我覺得這些人不只是想說話而已,還想說了算。
最近社交網絡的那位郭先生也參與了這一場爭論,我對於這一場爭論是沒什麼興趣的。反正這個年代就是這樣,像我這樣的小魚小蝦最明智的做法就是閉嘴,可如果真的閉嘴又會憋的難受。這段時間我參加了很多社羣組織的各種討論,就感覺而言談不上好,也談不上壞。如果一定要讓我說的話,我要說的就是不過如此而已。經過了兩次購買淨水器,不能如願之後。現如今機器使用正常,我覺得非常的開心。同時我也因爲工作方面帶來的困擾,對我的心情形成了極大的衝擊。願上天佛陀能夠多多幫助我,讓我在各種問題中全身而退,讓我能夠按照自己的意願過着平靜的生活。未來時光悠長,這非常讓我感到焦慮。如果明年能夠平靜的度過一整年,等到寫作任務完成之後。只要上天願意給我一個體面,又沒有痛苦的結局,我沒有什麼不願意的,因爲我已經沒有什麼事可以做了,或者說我沒有什麼事情想做了。
昨天下午我的表演很難說,好長官的表現也大出我的意外。比如我說要把這些各鄉鎮辦事的人員聚到一起說點什麼。長官的迴應竟然是遇不到一塊兒,後來另一位同事表達了跟我一致的想法,長官才表示會跟各鄉鎮商議給這些人一次培訓。我基本上不同意這樣的說法,根本不是什麼培訓。只是有一些話要告訴他們,當然我的想法長官是不知道的,而長官的想法不值得讓別人知道,因爲他在很多方面的表現是非常差勁的。比如他去了某個地方承諾了一些事情,回來之後才發現這玩意兒不符合規定,於是失口否認全當沒有這回事。
如此在大庭廣衆之下信口胡說,那怎麼能不給自己惹麻煩呢?不過很多事情我也不方便在這裡說的太多,說的太多,可能我也會有一些麻煩,我害怕冥冥之中會激怒上天,從而帶給我一些麻煩。現在我發現跟人相處越來越難了,因爲工作當中發生的衝突越來越多了。想起這個星期。跟那些女人發生的衝突,我就打心裡覺得膩歪,覺得噁心。爲什麼我待在這麼一個鬼地方,爲什麼我要跟那些蛆整天打交道?全因爲我是一個無能的人,沒辦法做一份自己喜歡的工作,只能幹這麼一份能夠引發人強烈不適的玩意兒。如果我從小到老一直都在伺候別人,我覺得自己這一輩子實在是過得太委屈了。假如有一天我退休了,或者因爲別的什麼原因不需要再去單位,跟他們保持同事關係了。我一定切斷與他們之間的聯繫,重新找一羣沒有利益衝突,大家可以聊得來的朋友。
時間會讓人發生變化,或者說會讓人更多的看到一種叫做真相的東西。比如曾經你以爲會跟某人關係比較親密,可隨着時間的推移你們逐漸疏遠了,你以爲跟某個人之間的關係會比較糟糕,可隨着時間的推移,你們之間的關係卻能夠長期的保持。隨着時間的不斷推移,原定在省城舉行的那個盛會會不會按期舉行的會以什麼樣的形式來舉行?現場有沒有觀衆?這一場盛會會不會辦得很熱鬧很紅火,很令人難忘?昨天我曾經在社羣裡也發了一篇關於這個盛會開幕式的想象,我不知道最後會不會按照這個想象去呈現。如果這次盛會能夠成功舉辦,對於北洋來說無疑是一種莫大的激勵。這意味着年底的另一場盛會會更加的熱鬧。如果這一切真的按照人們所希望的那個樣子來呈現,域外的一些人心情可能會更復雜一些。但是沒有關係,我們的成功就如同他們的成功。相信在我們取得成功之後,他們也能夠相繼取得成功,從而讓我們所有人都能夠擺脫這個相對困難的時期。
人生到底是按照一個固定的劇本在表演,還是說一切都充滿偶然呢?如果從前往後看,所有的表演都是即興的。即便是一些計劃式的東西,也是臨時起意做的,而不是從一開始就有的。如果是從後往前看,其實劇情當中出現的種種偶然也是劇情設計的一部分。所以人一定不要執着,而是要保持內心的安定,就好比一瓶水,如果你總是不停的晃動它,水就一直都是濁的,只有你把它放在那個地方一動不動,隨着時間的流逝水才能夠變清。人也是一樣的,只要你內心保持一種安定的狀態,隨着時間的推移,你的整個世界就會變得通透起來。而這種安定的狀態是需要通過練習禪定來實現的,最近在練習禪定,這一方面我遇到了很大的困難,最主要的原因是我缺乏自制力。
昨天晚上在入睡之前,我大概刷了兩個視頻,是三位運動小將接受採訪時的視頻。只不過採訪不在現場,而是通過連線的方式來進行的。裡面的一些細節還是蠻打動人的,我衷心的希望她們能夠取得更好的成績。希望在她們後來的運動生涯當中,能夠拿下一個又一個冠軍。希望他們的一生是傳奇輝煌絢麗的一生。每當這種時候我都遺憾自己手裡沒有掌握足夠的資源,要不然我一定能夠對他們的人生形成某種助力。參加工作這麼多年,我也形成了一點小小的感悟,就是你幫助一個人一次,你就會發現以後每一次他都來找你。如果你拒絕這個人一次,以後他就不會來找你了。如果你不想一堆人整天來。給你添麻煩,你就一刀切統統拒絕,這樣一傳十、十傳百所有人都覺得你這個人不好說話,大家也就都死了心乖乖的按照規則去做。要是你好說話,每個人來找你都開始動腦筋,想着要如何如何?
曾經很多次我都想過,自己到底拿到的是一個什麼樣的劇本,隨着時間的推移。我對這個劇本的認知不斷的加深,我的感覺是我拿到的劇本一定不是一個能夠震撼很多人的劇本,一定沒有激動人心的劇情。我大概就是在一種非常壓抑的狀態下度過餘生,在之前與朋友通信的過程當中,我曾經非常詳細的談到過這件事,我談到過自己的結局,談到過自己將來可能面對的困難。如果有一天我離開了這個世界,那一定是因爲我已經還清了這世上所有的欠債,終於可以放下了。否則我一定是各種遭罪,沒有辦法選擇離開,我和很多人不一樣,我大概沒有勇氣對自己下毒手。人死之後到底會是怎麼樣一種情形呢?有沒有靈魂?有沒有陰曹地府?如果這些東西本來就沒有,可爲什麼人要幻想出這些東西呢?在如今這樣一種狀態下,大概沒有人能夠給出一個答案。
人的靈魂是一種沒有顏色、沒有形狀,伸出手去也觸摸不到的那樣一種東西。有人曾經稱量過靈魂的重量,這種說法大概也是靠不住的。我不知道將來科學有沒有可能解決這個問題,如果有可能的話,我還是願意相信因果,願意相信佛陀的各種說法。佛陀所描述的那個世界到底有沒有神呢?根據我有限的認知,應該是沒有的。佛經浩如煙海,但他們並不都是釋迦牟尼說的。比如玄奘法師特別中意的《瑜伽師地論》就是由彌勒佛說的,還有一部經裡面佛陀說觀音菩薩有怎麼樣怎麼樣的神通,這也應該是後世有人杜撰的。因爲佛在圓寂之前根本沒有觀音菩薩,甚至連菩薩這個概念都沒有。我曾經讀過《金剛經》,但沒有讀明白,現在我又想一個問題,要不要去試着讀一下呢?
在這之前我曾經讀過六祖《壇經》,當時讀這部經,我的內心獲得了極大的歡喜。可實過境遷之後,再去讀這部經,感覺卻有些不同了。可能是因爲隨着時間的推移,我的世界堆了更多的亂七八糟的東西,所以沒有辦法把這樣一部好的書讀進去。會不會有那麼一天,我也大徹大悟。終於得道成佛,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我坐在那把禪椅上一動不動。不久之後傳出了這樣的消息,說某一個房間裡散發出一種奇怪的香味。等到有人打開之後看到我坐在上面,早就已經圓寂了。肉身不腐,堪稱人間奇蹟,從那之後各種傳言開始風行。也許會有人說我是某個菩薩轉世,當然這些鬼話都是妄語,相信這一事件不會在我的身上發生。有時候我也覺得特別的好奇,我到底會怎麼樣一種結局,走完自己的一生呢?到了人生的最後階段,我所呈現出來的狀態是大致說的過去?還是每天都非常壓抑呢?
未來我到底會面臨什麼樣的問題?我會遇到多少麻煩。至少那個姓溫的女人會給我製造大量的困難,那個人也是一坨屎,一條蛆,一口痰,現在我的生活當中這些噁心玩意兒越來越多。記得在上週五的時候,這個不要臉的東西就曾經給我製造麻煩,這一週還是跟我過不去。當然我的記憶不一定準確,總而言之就是這個令人作嘔的東西跟我過不去。我多麼希望有一天能夠從她那裡聽到一些壞消息,不是關於我的壞消息,而是關於她的壞消息。現如今這個女人囂張的要命,我以後一定要牢記這一年初的約定,必須奉行我現在之所以出現這麼多的問題,就是因爲自己在執行,年初約定這一方面表現的越來越糟糕,我應該爲自己的行爲感到羞恥。我是希望拜佛的,希望在未來的日子裡,佛陀能夠多多保佑我。要是他不保佑我,麻煩會把我絞成碎肉。
唉!願這些給我添麻煩的人都能夠遭到報應。
此致
敬禮
你的朋友陶唐
新豐九年七月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