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訓練的還算不錯,至少投籃能夠讓人有點信心了,關於一些技戰術的問題,努把勁兒,基本上執行率也可以。
回到寢室突然發現桌子上有一張紙,定睛一看,原來是自己答應了陳靜的“超級主持秀”,突然有種將這張紙給撕掉的衝動。
距離上次,那隻我特別喜歡的叫做小黑的狗死了之後,已經過了很久了,但是到現在我還是沒有習慣過來,特別是晚上,那隻毛茸茸的傢伙不在寢室蹦來蹦去,感覺自己的生活就少了點什麼。
“TNND,到底是哪個混賬把小黑給殺害的?”這是我在心裡嘟噥最多的一句。
這天,我卻是發現許瑤和一個長相相對比較帥氣的男生很親密地走在一起,我沒有問什麼,只是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我總是覺得如果這樣見面,雙方會感到尷尬。
這麼說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我把許瑤放在了自己心裡的一個很特殊很特殊的位置。
有的東西鱉在心裡實在是不爽,於是我就又找到了一樓的那個寢室,闖了進去,裡面的那幾個人現在正在看蒼井空MM的愛情動作片。
“幹嘛?”見到我有些貿然地闖進去,其中有一個人問道。不過過了沒多久,其中一個人就認出了我,“又是你,這次你又想幹什麼?”
“沒想幹什麼?”我向四周掃視了一眼,發現上次的那個大個子並沒有在這裡,看來,那天過來的只是一個救星,我捏了捏自己的拳頭,這種時候我似乎有一種撒氣的感覺,狠狠道,“我再問一句,小黑到底是怎麼死的?”
“你是神經病吧,這都過了多久的事情了,你現在還提?腦殘?”那個認出我的人立刻都開始不爽了起來,畢竟上次,明面上,是他們有了面子。
其實我也是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己也覺得這是在沒事找事,只是心裡實在鬱悶,需要發泄發泄。
於是上前,抓起認出我的那個人,並且把他的腦袋狠狠地磕了兩下才罷休,並且問道:“你到底說不說!?”
旁邊的幾個人見勢,一個個都害怕了起來,因爲現在我自己都感覺到,自己的眼裡佈滿了血絲,顯得異常的恐怖和不正常。
我扭過頭看了看他們,用力地哼了一聲,這些人都不敢動了,估計平時都是個怕事的主。
我看在我手下的那個人並沒有吭聲,只是悶哼了兩聲,倒是挺硬氣,還算是有點男子漢氣概。不過對於這種男子漢氣概,我卻是深惡痛絕的,因爲對我來說,這實在不算是一個好消息。因爲這樣的話,我就問不出我想問出的東西了。
我將這個人的腦袋扭了過來,然後一隻手掐着他的脖子,往死裡掐,我就不信他不能害怕了。果然,沒多久,那傢伙的臉就變成了紫色,這個時候他連忙掙扎着,並且不停地討饒。看來,骨氣在性命面前是一文不值的東西。
“我說,我說!”那個人現在幾乎是喘不過氣了,如果我再時間久一點,估計他會直接沒命,他狠狠地咳嗽了一聲,然後緩緩說道:“是左儒乾的!”
“左儒?你說的是左儒會的左儒?”雖然之前心裡有過這麼個猜測,但是後來一想,有點過於瘋狂,於是也就打住了,沒想到……
“是的,就是校園三霸之一,左儒會的老大,左儒!”那個人很肯定得說道。
事情似乎有點棘手了,看來得問清楚。
“他爲什麼這麼做?““似乎是覺得這條狗有點吵,不喜歡,就宰了,不過有一種說法,就是他是針對一個人。”
“誰?”我有一種不詳的預感,並且有點後悔這個事情沒有早點解決。
“一個叫做荀飛豪的傢伙!”
看來事情是有些麻煩了,還真是針對我,可是這麼久了,如果真是針對我,根據他的勢力,可以很輕鬆的將我搞定啊,也不需要這麼久。但事實上,這麼久了,幾乎沒有一點左儒會對我採取的措施,難道他說的不是真話?
不管是不是真話,至少應該做好準備,不能到時候被左儒會廢了都沒什麼還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