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主持秀”這個比賽項目我暫時答應了陳靜,因爲在美女面前我始終是狠不下心來拒絕。雖然日期和籃球賽有所衝突,不過好在時間是在晚上,也算是勉勉強強能夠差得開。
臨走之前陳靜看着我的眼神,讓我覺得這輩子,當個男人,值!
盧彬勇這一段時間一直在籌劃着一個事情,弄一個小團體,並且美其名曰:自衛隊。意思就是說,爲了自身的安全,防止三霸們的手下無端的挑撥欺負。看來,這個傢伙始終是沒有走出湯韻和莫海剛的陰影。
對於莫海剛我現在還是有些恨地牙癢癢,因爲我實在是不喜歡這種欺人太甚囂張太甚的傢伙,如果不是忌憚他背後有“左儒會”這個後臺,恐怕我早已找他不下十次的麻煩了。
這天,我和遠在東北的昭陽打了個電話,平常的時候我們都是在QQ上聊天(我一直想用MSN,覺得那樣的話會顯得比較拉風,後來覺得一是麻煩,二又做爲學生用那個實在是過於裝逼,所以也就支持支持國產的東西),那傢伙沒有帶電腦,整天抱着個手機在那裡玩來玩去,回覆速度奇慢,但又自得其樂。
閒聊了一會兒,無意中我和他說道了我們學校三霸的事情,那傢伙笑了笑,從電話裡面傳過來的聲音,說不出的陰險狡詐,並且對此表示不屑一顧,我只能無奈地提醒他道:“這可比咱們那時候做的小混混厲害多了啊!至少,雄厚的資本就是一個方面。”
“富家公子,花拳繡腿,仗着老子的實力,到一個學校裡稱王稱霸,不堪大用啊!”那邊似乎對三霸分析的有些片面,顯然是對富二代有一種仇視心裡。
“你這叫仇富啊!其實他們確實是挺厲害的。”處於本能,對於自己的學校裡面的東西,我總是想說的很牛逼。
電話那頭笑了兩聲,然後想了一下,道:“飛豪啊,哥告訴你,貌似哥現在都是縮着腦袋過日子……”
“縮着腦袋?怎麼縮着腦袋?”我好奇地問道。
“廢話,你說怎麼縮着腦袋。”那邊罵了一句,道,“咱們以前幹過什麼?”
“嗯,打架鬥毆,幫着強哥開了個酒吧……吃喝嫖賭抽,坑蒙拐騙偷,貌似一個不落。”
“對,現在在JL大學,這種事情,幾乎天天都在哥的身邊發生。”
“怎麼回事?”我好奇道,“不是說是重點大學麼?我一直以爲考進去的都是一些書呆子呢!”
“誰說不是呢,起初我也奇怪,但奈何事實就是如此,富二代在這裡都是被欺負的料,就連有的官二代都是天天捱打受欺負。”昭陽嘆了一口氣,“有個同學,家裡是某個省的首富,但是一不小心惹了財政部副部長的兒子,直接被真慘了。”
“這……”
“就是因爲在寢室放音樂的原因,兩人就有了矛盾。那些公子哥都認爲自己是老大,誰也不服誰,做事情毫無顧忌,所以,你們學校裡的那個三霸,本質上和這些也沒多大的區別。”
聽到這個,本能驅使下,突然覺得挺難過的,貌似這日子都不怎麼好過啊,昭陽在那裡似乎也只能做縮頭烏龜才能保證自己的生活,這麼說來,JL比J院還是要亂地多呢!只不過,三霸在這裡,確實也是個不小的禍害。
掛了電話,心裡一直在想着昭陽最後告訴我的那句話“不怕黑社會,就怕社會黑”。那所重點大學很顯然,真正的沒有背景考進去的,實在是不多,昭陽就是屬於這個異類,當然,這也註定只能做一個安安靜靜的學生,凡事也不能太過出頭,縮頭烏龜是必須做的。
不過,如果混的好的話,那裡面的人力資源,也實在是十分受用啊!
我看着那本《現代傳播史》,然後聽着老師在講臺上滔滔不絕,實在是一個字都沒聽清他在說什麼,這麼多事情壓在了一起,我總感覺這個學期自己的哪一科會掛掉。
湯韻的打扮依舊**,身上的香味也是從第一排傳到了最後一排,那個講課的老師每每走到她的前面都會情不自禁地駐足一段時間去享受一下,雌性荷爾蒙對其產生的一些生理刺激。
盧彬勇已經不像剛開始那樣被莫海剛打後膽子小到連話都不敢和湯韻說了,自從他那個所謂的自衛隊成立之後,似乎整個人就顯得底氣十足,不但恢復了和湯韻說話的勇氣,更重要的,是上課的時候甚至都坐到了湯韻的身後,直接棄我而去。
這不,趁着老師不注意的時候,他總是很大膽地將自己的手伸向了湯韻的腋下,然後手指撥弄着這個風**人的側胸,也許是盧彬勇膽小的問題,也或許是盧彬勇的胳膊實在是有些短,他並沒有讓自己的手最終伸向那個神秘的尖峰。而在後面的我,清楚地看到湯韻在被盧彬勇撥弄一段時間之後,整個人都上下起伏,顯得十分地亢奮。
我笑了笑,因爲從小盧同學的行爲和品行來看,這個自衛隊三個字中的“自衛”通過音譯,似乎有一種更爲悶騷曖昧的解釋。
莫海剛估計是迫於籃球隊或者別的什麼地方來自的壓力,得知盧彬勇再次對湯韻恢復感情攻勢的前提下,沒有過來再找他麻煩,只是時不時地要和盧彬勇說那麼兩句,也僅此而已。盧彬勇成立了“自衛隊”之後,對於莫海剛的挑釁開始了不屑一顧,每每莫海剛來和他談論關於湯韻的事情的時候,他都會像個領導一樣,居高臨下地聽完,然後說“你的這個議題有待商榷”然後,就悄然離場。
只是,讓我鬱悶的是,一個只有十幾個酒囊飯袋的自衛隊小隊長憑什麼壓着有着百號人的“左儒會”的成員。
實力麼?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