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老師最近還好,謝謝五哥關心。”我看着阿五,他在提起楊倩雯的時候,眉頭緊鎖,似乎話裡有話,我想起了那天晚上,阿五和勇哥救出我和楊倩雯後,楊倩雯的態度很反常。
“那就好,最近勇哥一直在忙,我也沒有時間去學校看看倩雯姐。”阿五有些憂慮。
我很好奇的問道:“五哥,你怎麼和楊老師認識的?”
阿五沉默了一會兒,連續吸了幾口煙,若有所思道:“好多年了,我跟你這麼大的時候就認識倩雯姐。”
“噢,五哥我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問,爲什麼楊老師上次那樣?”我問道。
阿五嘆息一聲,劍眉間掠過一絲愁緒,嘖嘖嘴道:“這事說來話長,其實你或許不知道,我以前也是隨城一中的學生。”
“真的?五哥你豈不是我的學長?”我感到很驚訝。
阿五點點頭,說道:“不過我那時候比你更頑皮更搗蛋,我就是在那時候認識倩雯姐的。”
我一聽,越發的納悶了,想到楊倩雯所說的那些話,似乎有點明白了。
“五哥,這到底怎麼回事?”我問道。
“總之倩雯姐是個好老師,她那時候教會我很多,還有……”
阿五還想說什麼,有個小年輕過來了,說道:“五哥,那邊有點事。”
“好,我馬上來。”阿五點頭,拍拍我的肩膀道:“以後跟你說吧,我先過去處理一下,跟大家說玩的開心點,勇哥交代過。”
我看着阿五走了,想起他說的那番話,還是有點很好奇。
等我進包間的時候,看見陶琳正在和阿飛拼酒。
“陶姐威武,阿飛加油啊……”旁邊的幾個少年跟着起鬨,一起的幾個女生也拍着手。
包間裡燈光閃爍,音樂聲勁爆,大家在嘶吼中,陶琳舉着一大杯酒,一腳踩着桌子,袖子挽起來,仰頭一口氣灌了個精光,朝桌子上一磕,玩味的看着阿飛。
阿飛慌忙火急的朝肚子裡倒,哽咽的直打嗝,好歹是喝光了,卻灑了不少。
“你大爺的,還來不來?”陶琳吐一口煙,舔了舔嘴角挑釁的看着阿飛。
阿飛連連擺手,無奈的說道:“陶姐海量,我實在是喝不下了,饒了我吧?”
“飛哥你也太慫了點吧,我來。”一個少年不服氣,端着大酒杯過來道:“陶姐,賞個面兒唄。”
“就你?我兩個你一個,能成不?”陶琳說着一手拿一拼,咕咚咕咚倒了兩大杯,一起端了起來。
“挖槽,陶姐發飆了,你死定了。”旁邊的少年少女跟着起鬨。
那少年眨了眨眼睛,硬着頭皮端起酒杯道:“陶姐,這可你說的,輸了咋整?”
“輸了陶姐叫你一聲哥。”陶琳話語剛落,甩開膀子,仰頭一飲而盡,緊跟着連口氣都不帶喘的,又是一口氣下去,來一杯見了底。
我看那少年,他雖然努力的灌,可喝到一半,轉身哇的扭頭就吐。
四周頓時響起了一片唏噓,盡是喝倒彩的聲音。
“慫樣,還有誰來?”陶琳一抹嘴,瀟灑的甩了下齊耳短髮,掃視一下四周。
“陶姐饒了哥幾個吧,給你跪了。”幾個少年都連忙擺手,誠惶誠恐的。
“臥槽,要不讓天哥跟陶姐走一個吧?上次天哥可沒怎麼喝。”阿飛起鬨道。
我一看大家都在期待的看着我,正要說什麼,陶琳過來一把摟着我的肩膀道:“廢什麼話,小天天不好這口,哪個想喝跟我來。”
“我日,天哥你給個面兒吧,你上次可是答應了的,哥幾個可是開飛車去那個酒店找你們哪。”阿飛嘻嘻哈哈的,其他幾個少年也跟着叫好。
“能喝不?”陶琳見大家意見一致,回頭問我。
“試試,既然我答應了大家,那就來。”我正說着,一個穿的很性感的妹子端了酒杯就過來了。
我一看她還是上次那個脫衣服的妹子,她搭着我的肩膀道:“哎呀飛哥,上次你都那樣了,你這次要真喝了,我就……”
“你就把最後一件扒了吧?”阿飛一說完,其他少年都鬨堂大笑,女生們也都嬌笑不已。
我旁邊的妹子俏臉一紅,也捂着嘴巴笑,嬌嗔的一跺腳道:“飛哥你討厭,如果天哥真的喝光了,人家就脫了,不過不給你們看,只給天哥一個人看。”
“我曹,天哥你有眼福了,趕緊幹吧?”阿飛連忙催促起來,大家也都很期待。
我端着酒看陶琳,她饒有興致的看着我,吐着煙微笑着,有點期待有點擔心的樣子。
“好,來吧陶姐,我跟你喝一個,謝謝你那麼照顧我。”我說着把酒杯端起來。
陶琳過來推一下我的頭,不爽道:“謝個毛線啊,要喝就喝別廢話,我先幹了。”
陶琳才說完,仰頭就一口氣灌了個底朝天,然後把杯子磕在桌子上。
我突然沒來由的心裡一暖,想起這些天和陶琳的點點滴滴,我吸了一口氣,將濃烈的酒倒進了嘴裡,嗆鼻的液體流進了喉嚨,我突然覺得,從來沒有過的痛快。
我也學着陶琳把酒杯磕在桌子上,大家都鼓掌叫好,我看着陶琳,她朝我豎拇指,拍了拍我的背,回頭對大家道:“都看見了吧,瞧瞧你們那一個個鳥樣。”
“天哥牛比,妹子該你了。”阿飛說着壞笑着看着我旁邊的妹子,其他人都跟着起鬨。
“你們好壞,來就來誰怕誰?”那妹子也夠豪放,說着就把上面的一件衣衫給解開,露出裡面一層裹胸,挺拔的玉峰格外耀眼,雪白中露着深深的溝壑。
“繼續啊,繼續……”阿飛他們開始催促起來。
那妹子捂着心口,曖昧的朝我一笑道:“人家只給天哥看,走嘛天哥,我們找個地方去看。”
“臥槽,天哥快去啊,你要不去我去看了。”阿飛哈哈大笑起來。
我喝了酒,渾身血氣上涌,頭腦發熱,我感受着妹子雪白的小手,有點不知所措,她拉着我要出去。
陶琳沒說話,她扭過頭去抽着煙,看也不看我。
“走嘛天哥,我可是說話算話哦。”那妹子說着還在我身上蹭一下,繼續的推着我。大家還在起鬨。
我推開了她的手,正要說什麼,就聽見外面嘭的一聲巨響,緊跟着就是噼裡啪啦的聲音。
“臥槽,什麼情況?”阿飛起身過來,打開門朝外面看,他才探出頭去,立刻縮了回來,只聽門上啪嚓一聲,是玻璃碎裂的聲響。
陶琳一下子閃過來,一把推開了那個妹子,緊貼着我,揮手示意他們把音樂關掉,蹙眉問道:“怎麼回事阿飛?看見什麼了?”
“麻痹的,好像有人在打架,幹他老母的,好幾把多人。”阿飛懊惱的說道。
“怎麼個情況?開門在看看。”陶琳朝阿飛使了個眼色。
阿飛小心翼翼的過去,剛開門,他一下子彈跳了回來,緊跟着一個酒瓶子朝裡面飛了進來,啪嚓一聲摔了個粉碎。
幾個女生哇哇的叫了起來,驚慌失措的躲在幾個少年身後。
陶琳連忙拉着我朝旁邊退,她一腳踢在了門上,門咚的一聲關上了。
“他大爺的,都沒事吧?”陶琳回頭問了一句。
大家都點點頭,神色變得緊張起來。
“靠,誰敢在勇哥的場子裡鬧事的?那麼牛比?”阿飛憤憤不平的說道。
“勇哥今天不在這裡。”我冷不丁的說了一句。
大家一聽,都愣了愣,然後齊刷刷的看着陶琳,阿飛問道:“怎麼搞陶姐?還玩不玩?”
“還玩個毛線,出去看情況,都小心點。”陶琳說完,伸手就打開了門。
外面,一陣陣激烈的打鬥聲震人心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