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尼古丁味道,還是老字號!
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誰知道是誰啊,先出手爲強啊!
我高高舉起了小皮鞭,朝着那個人甩過去。
沒想到輕易的被他拽住,一用力。我直接撲到了他的身上。
他一把抱住我。熟悉而陌生的氣息把我包裹住。
“你這麼晚纔回來,去哪兒了?”言慕凡的聲音,低沉。沙啞。“幾天不見,你就喜歡這麼重口的東西了?”
調侃着我的言慕凡,心情明顯壓抑。
啪嗒,我用腳按住開關打開燈。
“我一直都很重口味。不然也不能來這裡拉皮條不是?”我反脣相譏。看他的下面凸起部位:“嘖嘖,還真是無法滿足現在的我了。”
葷段子這段日子我可沒少學。
天天聽着吟-哦,我鍛煉出來了。
臉皮厚這件事。我總是沒記性。作爲女人,我還是敗給了言慕凡的厚度。
他抓住我的手,控制着摸到他的凸起,色-情的摩-擦着,另一隻手還不忘記深深吸了一口煙,噴出白霧在我的臉上,嗆得我咳嗽連連。
他俯下身,嘴脣在我耳朵上摩-擦着,啃食着,說道:“那我今晚讓你回憶一下,以前你是怎麼被我做到哭着求我停下來的。”
臉上發熱耳朵滾燙,我覺得他的氣息就讓我心跳不穩,更何況我的手清楚的感受到凸起處勃勃野心,跳動着彷彿要放出來的胸水猛獸。
我退後一步,敗下陣來,嘴裡還死扛:“切,要跟你比臉皮厚,是我輸了。”
“輸了的人,難道不應該給贏的人一切該有的獎勵嗎?”他引導我拉開他的拉鍊,在我耳邊的話,更像是引-誘懵懂的獵物,而他是那個能把獵物整個吞吃的猛獸。
我雙手推着他的胸膛,破壞氣氛是我的強項:“你和董凝沒結婚?”
掀開我的衣服,摸進去的大手頓了一下,言慕凡低聲道:“嗯。”
“爲什麼?”我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答案。
是不是因爲我?
答案呼之欲出,但我沒有任何把握,到底還是在乎他的看法,畢竟我們夫妻一場,作爲前妻我無聊的八卦一下沒問題吧?
“點了火,還想直接掐滅,也只有你敢對我這麼做。”摸出了煙,言慕凡抽出來夾在手指上,“我做事不需要理由。”
感覺有些失望啊……個屁啊。
我自戀的功力讓我自己都有些承受不住了。
這麼一打岔,我低頭一瞧,衣服領子都敞開了。
不知不覺就差點被他這麼辦了,真是……太大意了!
我低頭想要繫上鈕釦,他握住我的手,阻止我,說:“繼續,我的獎勵還沒有拿到。”
繼續你妹啊!
我手腳並用的抗拒,還是被他壓在了沙發上。
此時,我的姿勢很不妙。
他壓着我,而我雙手放在他的胸前,他的一條腿在我的雙腿間,我兩條腿被迫分開。
“我……”
想用話讓他萎了的計劃沒有成功。
言慕凡一口咬住我的脣,有些吃痛的我想張嘴大罵,他乘虛而入,伸進滑膩的舌頭,攪-拌的我腦袋暈乎乎的徹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氣。
支吾的我喉嚨發出的聲音,像是給予言慕凡的春-藥和鼓勵,他拉開我的褲子,手掌在我的渾身遊走。
着火了似的我,有些難耐,心中想要拒絕,但是身子比我貪婪色-情的多,糾纏着攀上了言慕凡的背。
“哎呀,你們……”
一連串腳步聲傳來,門口站着的紅紅,吃驚的看着我倆。
氣喘吁吁的我,登時臉紅的跟吉祥物猴賽雷的屁-股一樣。
“出去。”伏在我身上的言慕凡,霸氣的喝道。
終於抽出一絲喘-息的時間,我逃離了他禁錮的懷抱。
渾身汗水浸透衣衫,我不敢相信,方纔的我竟然那麼沒出息,讓他放到了竟然順從了。
奴-性啊!
咬着嘴脣,我唾棄剛纔的自己。
“我……小紅,你們怎麼回來了?”我尷尬的岔開話題。
門口的紅紅到底是紅塵老手,並沒有在意我們的姿勢,撩起頭髮笑着說:“嗯,有一個長得很帥的小警察幫我們保出來了,還說是你讓的,謝謝色姐。”
色姐……是個什麼鬼?
好吧,我不敢問這個綽號,剛纔那個姿勢,我可不想把話題繞回去。
紅紅沒問,眼裡全都是好奇。
“夜深了,你們洗洗睡吧,哈。”我把她勸走,這才發現更加尷尬了。
偌大的屋子裡只剩下我和衣冠禽-獸言慕凡兩個人。
屋子裡的氣氛,還殘留着某雄-性生物散發的荷爾蒙的濃烈氣息。
而他站直身子,一身高級定製還是那麼筆挺,耳鬢廝磨下來,結果只有我一個人兵荒馬亂。
在這方面是如此,在愛情裡又何嘗不是啊?
我的痛苦,我的糾結,我的慌亂,最終只是我一個人在折騰,看看他,一切遊刃有餘。
“我很累,麻煩言少出門幫我帶上門,不謝。”
我拉着門,做了個往外的姿-勢。
浪漫而旖旎的氣氛,全都消失殆盡,反而壓抑的我喘不上氣。
啪嗒一簇火苗燃起,隨即便是一個紅色的光點,言慕凡抽着煙,一步一步緩慢的朝我走來。
每一步都讓我感覺到沉重,我又說錯了什麼嗎?
他長臂一伸,把我夾在門和他之間,菸草氣息鋪面而來,“就這麼想讓我走,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
“知道你什麼?說話不要說半截,你是燈管尾巴啊。”看着他深邃的眼裡,一抹化不開的思念,我只當做看不見。
“她已經去世了,有些事我沒來得及阻止,抱歉。”他破天荒的給我道歉,聲音誠懇,“報了仇,再也沒有人能阻止我們,不開心麼?”
你爸,你媽,你大侄子,哪個不是戰鬥力超羣的人啊?
除非你當他們都不是人,媽的制杖。
“罵我,你膽子越來越肥了。”
我無意之中把心裡想的說出來了,可以給我一條麻繩,讓我去死一死了。
鵪鶉一樣的我,沒忘記嘴賤的說:“是啊,自從得了精神病,整個人都精神了。”
死豬不怕開水燙了我,你能耐我何?
“我是不會跟你回去的。”我再次表明心意。
讓我意外的是言慕凡抽出一張卡,塞進我的手裡,“拿着,這是本該屬於你的部分,還有一些股份,爺爺留給你的東西,我會還給你,只要你回來。”
心猛烈的跳動了一下,我有些扛不住他這樣狂轟亂炸的甜棗。
只要我回去?
不,夏天就是熱,我快喘不上氣來了,需要冷靜一下。
“本來就是我的東西。”
我嘴賤的毛病又犯了,心裡是有感動,但是嘴上死磕。
言慕凡深吸一口煙,丟掉菸頭,大步走了,我看着那菸頭掉在地上,再擡起頭來,已經看不到他的身影。
“走得真快,我還沒來得及說,你算盤打得好。”
到底是當總裁的總不會虧本,還給我應得的東西,還讓我回去成爲他的女人。
把我自己都賠進去的買賣,我怎麼會差點就脫口答應了呢?
一夜輾轉反側,我睜大眼睛腦子裡全都是言慕凡的痞子臉。
哐哐哐的敲門聲不絕於耳,十多分鐘我才頂着一頭亂蓬蓬的鳥窩頭,帶着眼屎去開門。
迷迷糊糊沒看清就打開門,衝進來一批黑色西裝的男人,在搬着屋子裡的東西。
“哎,你們幹什麼啊!”嚇都被嚇醒了。
我想攔也攔不住,乾脆跑上二樓叫姑娘們起來。
回來屋子已經搬空了,他們還去了二樓,我徹底懵逼了。
衝進廚房,我手上拿着一把菜刀,衝出來,言慕凡大刺刺的坐在中間抽着煙。
“你搞什麼啊!”我放下菜刀。
跟他打,都不如跟警察,進局子還能出來,惹怒他我怕骨頭都不剩。
“你。”認真的回答我,昨晚的氣明顯沒消。
“堂堂的總裁,你不去談生意,來我這裡砸場子真的好麼?”我拉個椅子,坐在他對面。
吐了個圓圓的菸圈,他滿臉陰沉。
喂,不過就是一不小心說錯一句話,你至於!
媽的制杖!
“不好麼?”明知故問的言慕凡,擡眸眼裡有着我看不懂的溫柔,“求我,我高興就滿足你。”
滿!足!我!
呵呵噠,我已經無法用語言來表達言慕凡這個色-情-狂了,不黃會屎啊。
人在屋檐下,我是不得不低頭。
鼓了鼓腮幫子,我勉強做了一個笑臉給他看,“言大少爺,你真帥。”
“我知道。”點頭的言慕凡,痞氣的彈了彈菸灰,微微皺眉:“你知道你早上沒刷牙,就不要和我說話。”
你大爺的言慕凡!
在一排姑娘噴笑中,我捂着嘴慌忙的跑進衛生間,洗漱完,甚至還畫了個淡妝,上樓隨便摸了件衣服。
脫下衣服,我穿了一半,門被人推開,言慕凡站在門口。
除了他,也沒人會這麼霸道的推開門看人換衣服。
我淡定的穿上裙子,“麻煩敲個門好麼。”
“你的身子我哪兒沒看過?”他眼神像是要把我吃了,下一秒變得危險,卻是惱怒的口吻:“這地方這麼亂,你竟然不鎖門就換衣服,起牀沒帶腦子麼!”
忘記鎖門是我的錯,可是我又哪兒惹到大爺你了啊!
都說女人的心思難懂,我看言慕凡的心思,更加難以猜測。
懵逼的我,反脣相譏:“除了你,我很安全。”
他大步邁過來,一把抓住我身上的裙子,大力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