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事情,當我們年輕的時候,無法懂得。當我們懂得的時候,已不再年輕。
亦比肖勝身邊所有女人,都要年長几歲的白靜,也比她們更加珍惜這來之不易的感情!雖然年歲已不小,甚至可以算得上‘高齡’,但先前與肖勝的多次纏綿後,她都會選擇用藥物來維持着現狀。
已經過了爭強好鬥的年齡,特別是了經歷了那麼多後,適時的避讓,也是保全現在地位的一種手段。從與肖珊和納蘭二爺的接觸中,白靜不難發現自己的婆婆,公公對下一代的渴望,而這份渴望,在白靜看來,只能在其她女人身上,最起碼第一個是這樣。
與章怡爲了百盛未來的‘避讓’不同,白靜總覺得自己的身份過於‘尷尬’,一個有前科的女人,說到底若不是肖勝無條件的信任自己,自己又何德何能走到現在?自己不爭,不代表別人不在意,不嫉妒。
生長在白家那個扭曲的環境裡,使得現如今的白靜,內心相較於常人略有些黑暗,當然按照正常人的考慮,這種分析是無可厚非的,你一個‘小三’或者說情婦,有了男人的骨肉,是想圖什麼?
這些話一直都壓在心中,不曾對任何人闡述過!她不想自己的孩子,出生後遭遇着與自己童年一樣的處境。直至現在,她還無法忘記,自家母親被白成山的大房,蹂躪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就因爲她出身舞女,而現在的自己,能比當年自家母親的身份高多少嗎?‘謙讓’的背後,更多的則是白靜內心的‘膽怯’,和不敢直觀面對現實的矛盾心裡。
當然白靜,也不是自家母親那軟性子的人,肖勝的百般呵護,讓這位已過三旬的‘老女人’,重新煥發了青春,可她還是不想被人擠綴,或者自己孩子的童年,過於陰暗。
站在原地,不禁多愁善感幾分的白靜,抵不住這陣陣的寒意,再一次翻弄了沒有動靜的手機後,說不出的憂愁,佈滿她的臉頰,側過頭去,看得不遠處那停靠在路邊,隨着自己緩緩而行的勞斯萊斯,以及身後的那名保鏢。自言自語的輕笑幾分:
“自己犯賤,總不能讓他們也跟着受罪吧。”自嘲完,踩着高跟鞋的白靜,‘噔噔’的折回車前,不遠處的那名保鏢,率先一步拉開了車門,不知在思索什麼的白靜,並沒有注意到身邊這名‘保鏢’的異樣。可當她坐穩之後,對方竟破天荒的擠了進來。
緊皺眉頭的白靜,猛然側頭看向對方,當她看到那魂牽夢繞的熟悉面容時,整個人愣在了那裡。
“張叔,回家。”伴隨着那熟悉且富有磁性的聲音,乍然響在白靜耳邊時,才相信這一切不是夢境的白靜,毫不避諱的撲到了對方懷中。
沒有誇張的喜極而泣,但言語之間,已略有抽泣的味道。
司機是自家老爹身邊的老人,那名跟肖勝換了身份的保鏢,更是提前回去。這些都跟了納蘭閻王小半輩子的老人,知道什麼事,該看,什麼話該聽。此時這個被肖勝尊稱爲‘張叔’的男子,便把目光徑直的投向車前,認認真真的開着自己的車。
“鴛尾味是啥味?琢磨了半天,難道是我OUT了?你身上這味就是鴛尾味?鴛尾是不是就是鴛屁股後面的那簇尾巴啊,那能啥味?”聽到肖勝這話,雙眸恨不得擠出水滴來的白靜,臉頰紅撲撲的望向身邊的肖勝,輕聲附在了肖勝耳邊,鼻息撩人,微微蠕動着嘴角,紅脣更是似有似無的挑逗着肖勝耳脣。
“你是想說‘騷味’嗎?”白靜的直接,讓本就騷動不安的肖勝,變得更加躍躍欲試。雖然自家張叔‘兩耳不聞窗外事’,可就在這真做出點什麼禽獸的事情來,那也太沒底線了!
骨子裡相當的‘大男人主義’的肖勝,沒有暴露的習慣,當然在妹子面前除外。
明目張膽的不敢做一些特別禽獸的動作,但私下裡,毛手毛腳的鹹豬手,當然不會放過身邊的尤物。粗糙的大手狠掐了下白靜的翹臀,強忍着那份痛意,白靜望眼欲速的深望着身邊的這個男人。
“白總真實敬業啊,這麼冷的天,打扮的這番漂亮,還出來談業務。”聽出了肖勝話中的醋味,‘咯咯’輕笑幾分的白靜,在肖勝的大手力下,收起了咧開的嘴角!吃疼的嬌嚀一聲。
入骨三分……
知道有外人在,也不敢過於造次的白靜,坐起身整理了下自己的晚禮裝,但豐腴的身子還是緊貼着身邊的肖勝。
“吃醋了?”
“廢話,不吃醋,能詐屍?”聽到這話,不單單是白靜,就連開車的張叔,都露出了淺淺的笑容。作爲前特戰隊退下來的人員,他對納蘭二爺的忠貞度,不亞於彈頭幾人對肖勝的!繼而,肖勝並沒有避諱對方的意思。
“小雞肚腸!”
“有點小肚沒事,雞長就行,你說呢媚娘。”輕聲附耳說出這番話,笑容甚是妖媚的白靜,捂嘴‘咯咯’的笑了起來,有他在,自己發自肺腑的笑聲,永遠是那般此起彼伏。
“他會不會死的很慘?暴屍街頭?”
“那到我不會,我納蘭中磊是知法守法的好公民,而且我納蘭大少是出了名的仁義。他不是說情願生不如死嗎?那我就讓他生不如死一次。”說完這話,肖勝的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廣市,某大型娛樂場內。
漆黑一片的‘起伏螺旋機’前,被捆綁結實的萬天,用力的掙扎着,可對方捆綁的技術,那是堪稱一絕,任你怎麼掙扎都不能挪動半分。
“安全栓都不給他套?”
“套的話,他怎麼能體會到生不如死呢?放心這跟繩子的承重力不低,一會半會,你絕對不會成爲空中飛人的。”說完,一前一後退下來的兩道高大身影,擰動了機器,上下急速,左右旋轉的機器,把吊在半空中的萬天,當猴一樣戲耍着。
對方演的精彩,下面的兩人看的舒心,找個空地坐下來的兩人,樂呵呵的相互攀談着:
“蛋蛋,這一會半會,讓體現不了刺激啊。”
“頭說了,最少五個小時。”聽到這話,斥候看了下手錶,輕聲道:
“那咱們的萌妹子呢?”
“別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