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舊喜歡做夢,因爲晚上老是被一些稀奇古怪的噩夢給驚醒,有時候我的身邊還會睡着一個什麼姑娘,自然,除了那三個姑娘,是沒人會在我身邊的。
只是那樣的夢境不再是那些關於什麼狗屁愛情的嚮往。每當被噩夢給驚醒,要是我一個人住,那就會呆坐到天亮,要是我的身邊還有什麼女孩子,我會走到客廳呆坐到天亮。
甄小小很安穩地住在這裡,我覺得大家都很安穩,我卻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老是在晚上被噩夢給驚醒了。我都想去寺廟問一下那些不刮鬍子的道士了。
好夢留人睡,卻不留我睡!
幾天的心神不寧,換來了我的黑眼圈。這讓我越發顯得憔悴了起來,好像是行將就木的老人一樣。
學校就好比是一個燒錢的熔爐,除了花錢上課之外,也無什麼事情可做了,自然我也是掙錢的。而我的心思卻不大滯留在這所學校裡。
我甚至開始懷念那些有人找茬的日子了。可那些找茬的同學卻不知道去了哪裡!
而那些曾經以爲永遠都化解不了的恩怨,在現在看來,居然成了一種懷念。如果再讓我遇見那些不死不休的同學,我大概還會遞上去一支菸,說一句,同學,別來無恙啊!
所以現在的這種日自己太平淡了,就好比吃飯的時候沒有放一些佐料一樣的平淡和乏味。可我又不大善於主動去找茬,別人不找我,我是不會去找別人的。
我跟任何一個人無仇,也就不願與誰去掐架了。也是現同學的素質高了不少,幾乎找不到什麼人掐架了。
不過我聽說喜歡掐架的還是很多。朱子敬雖然不與我們在一所學校,但是他那邊好像不大太平一樣,老是要易兆傑幫忙。
而易兆傑除了手下能幹架的同學多之外,也沒他可以幫到的忙了,可以想見,朱子敬還是沒有什麼變化。
我好像也變了很多,雖然連我自己都不知道這樣的改變在什麼地方。我只能大概地猜測一下,我大概是因爲甄小小的緣故,才略微地有了些改變吧!
就像那個女孩子因爲失戀而改變一樣!
日子如水一樣平淡,又像茶一樣有味道。大二下學期,課業減輕了不少,不知道是我選修的少,還是真的少了,總之,一週也沒多少的課業了。
幾個女孩子也是,但是她們出去浪的時候,是不會帶上我的,索性,我還不去學校了。鑑於此,特意找上張豪文,跟他合計一番,打算去外出考察一番。
他也爽快地答應了。而我們的目的地是舊城。
現在的舊城之於我離開它時,也是另一番光景了——它有了我們的根據地!雖然與父親經營洗浴城的時候還是不能比,但是好歹也是一個不錯的基地了。
能將食品店開出了省會,而延伸到了舊城,我覺得這是我這兩年的一件功德了,雖然這樣的功德只關乎我的好壞,與濟世濟人無關,但也足以讓我臭屁一些時間了。
公司雖然交由母親打理,顯然,我的功用也不下於她了,只是我還是
無法從她那裡拿到很多的可以自己支配的錢財罷了。
別的倒還好。
舊城有一家食品店距離那家倒閉的洗浴城相距不遠,在這之前,我也經常來這裡。而不遠處的那塊無人問津的地皮,至今還是無人問津。
我不知道究竟是出於什麼原因讓那塊寸土生金的地皮無人問津,但是對於現在的我來講,可是好事一件了,因爲我打算用我口袋裡剩餘的這一千萬,再起一座洗浴城!
這一年的時間,我居然拿這一千萬動都沒動,裡面的利息給我的收入和固定資產增加了多少我都不知道。
想必我所有噩夢的來由,只是這一千萬的原因罷了。現在我打算將它花出去,我想,我在以後的睡眠當中,大概是可以睡個好覺了的。
張豪文雖然跟着我來了這裡,但他以爲我是來遊山玩水的,所以什麼都不問,只是逛街,再逛街,像個女人一樣。
我不禁好奇地問說:“你怎麼像個女人一樣?很喜歡逛街麼?”
“小看我了吧”張豪文說,“好不容易來一次這裡,你讓我找個地方去睡覺麼?”
“這個主意倒是不錯,你要是有這方面的興趣,我倒是可以請客的,要不要去的?”
“算了,我不想被隔離起來的,我還想多看看這個世界呢!”張豪文坐在車裡,抽着煙說,“你是不是好這一口啊?”
“沒有,我只是順口說說罷了,不要誤會啊!”我這就是當了嫖客要裝君子了,我可沒少去那種地方了。
雖然在三年之內我是一次也沒去過,倒不是我不想去,實在是我沒那麼多的精力了——被三個女孩子抽得差不多了。
“呵,算了吧你就。”
“有沒有興趣跟我合夥做生意啊?”我看着前面的紅綠燈,問說,“要是有,我出資,你出力,我們在這座城市大幹一番,反正這裡的地皮相較省會來講,還是很便宜的。”
張豪文立時來了興趣,忙問說:“什麼生意,你先說一說!”
“我以前有跟你講過,我父親是因爲什麼原因入的獄吧?”
“說過。”
“我還想開洗浴城!”
“不是吧?”張豪文不可思議地道,“你想重蹈覆轍麼?”
“同學你誤會了,我不是要做違法亂紀的事情,我就是簡單的做要服務行業罷了,你覺得我有那個膽子和能力去幹那些麼?”我連忙解釋說。
我不是要拉張豪文下水,我只是要找一個可靠而又有能力和心思的合夥人罷了。而這一切在我的心裡已經盤算了好久了。
“你先說一下你的計劃,我聽一聽行不行得通,再想一想對我以後有沒有幫助,如果可行,我這個在學校裡管你的學生會備胎主席就聽你小明的了。”
“好,這就好。”我說,“以娛樂保健爲主的洗浴行業,但是,絕對不會有其他的上不了檯面的勾當,這是我的想法,很簡單。”
“就這些嗎?”
“不止。”我繼續說,“你沒看到
在食品店那裡有一地皮麼?那就是以前我們家的大本營,現在還是空着的,我們先盤下地皮,再找城建修建,整整兩棟樓,一棟是酒店,一棟是洗浴城。”
我這話顯然沒有讓張豪文有動心的意思,他反倒有些心事地說:“你有那麼多錢麼?”
“這個你不用擔心,雖然我手上的錢還不夠,但是我可以去融資,自然,只能是去銀行貸款或者是跟母親去要錢了。”我說,“就說你幹不幹吧!”
“幹,一定幹!”張豪文改口說,“這麼好的事情怎麼會不幹呢!雖然我學了三年的工程,但是也不覺得有什麼屈才的。”
料不到這麼快就拉下水一個,這實在出乎我的意料了。張豪文既然答應與我一起幹,那麼,在後面的一些時間裡,他就要發揮他的作用了。
而那塊地皮怎樣給弄到手,就是考驗張豪文能力的時候了。
投標,顯然沒聽到這方面的消息,我們也沒有這方面的準備,即便中標了,也沒有一個很好的規劃,所以,只能另找它路了。
張豪文的責任是弄下來那塊地皮,而我的責任是——籌資!
即便有門路,但是沒有錢,那也是瞎忙了。我每日要來回奔波於舊城與家裡之間兩趟,一是跟母親想法子要錢,一是協助張豪文的工作。
而母親這邊,我一分錢也搞不到,我只能找另一條路——去銀行到款了!母親百密一疏,她不該將公司的營業執照和一些公章放到我這裡。
這就十分方便我的貸款了。而有了營業執照副本和公章,貸個一千萬是沒什麼問題的。。
我這頭已無問題,就是不知道張豪文那邊是什麼情況了。我們兩人爲了這事,連着兩個月都很少去學校了。
幸好在家眷那邊也好交代,纔算搪塞過去,但是耽誤的課業可是真實的,掛科是一定了。
但是一想到後面更大的麻煩,我覺得比沒飯吃還要愁!僅僅一個張豪文還是不夠的,他精力和時間有限,我也是,所以,我打算再拉兩個人合夥。
而這兩個人也是老朋友了,雖然幫不上多大的忙,但聊勝於無。
以相同的方式,我又說服朱子敬和易兆傑,順利地加入了我們創業的大軍中來。可這兩人的作用暫時還不能發揮。
目前,朱子敬的作用就是添亂,還要我花錢養着,易兆傑也是!
整整一個學期,再加上一個冬季,我們的創業大計雖然有了眉目,但是無法施工。張豪文也沒有讓我失望,而他是怎麼做到的,我也知道,他只說那塊地皮已經搞定,而且是永久使用。
後來我才知道,事情的始末很簡單,是拍賣!
因一個江湖騙子的謠言所致,造謠說那塊地皮不利於經營,而前面的幾任經營者其實也證實了這一點,所以才導致了那塊地皮一直擱淺了下來,正好被張豪文給撿了漏。可以想見,價格是很公道的,甚至偏低!
縈繞在我心頭的一個死結,終於有了解開的時候——再塑洗浴城的輝煌,指日可待了。
(本章完)